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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休一听心中更加气恼,暗道:“易玉这混蛋臭小子!若不是看在申无垢的面子上,老夫我现在一掌就拍死你!真是气死我了!”不过虽然心中恼怒,但是乙休也是老谋深算之辈,岂是三言两语之间就会失了分寸地人?
乙休看着易玉,淡淡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答案,还不快些回答我地问题!”
易玉一笑,道:“其实刚才我也不知道乙真人就在暗处。只是感觉今天的事情似乎不会只有这么简单。我估计除了耿鲲前辈之外,定会还有高人再侧看顾。故此才出言一诈,想不到就将乙真人给引了出来。不过想来就是我不说话,到了此时乙真人也自然会主动现身吧。”
乙休冷哼一声,也未置可否。
易玉接道:“至于乙真人所问之事,也没什么好说的。宝相夫人乃是寒萼的母亲,就如同我的母亲一般。虽然我易玉自认为心黑手狠。但是对待自家人却是从不会含糊。若是到了最后,乙真人依然不现身出来。我也有十分的把握,能先翼道人前辈一步进入洞中。将宝相夫人救到我的‘极乐净土’之中。虽然此举有可能就此毁了她的多年苦修心血,但是也总比丢了性命强吧。”
乙休闻听易玉之言,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不知当时你心中如何想法。但是既然你能如是说出来,我就信你一次。不过……”
易玉一见乙休面露揶揄之色,道:“乙真人有话只管说就是了。”
乙休道:“不知你可知道司徒平乃是我的记名弟子。”
易玉一笑,道:“这还头次听说。想不到他竟还有这一番福缘。”
乙休见易玉竟毫无反应,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道:“好像那秦家那两姐妹早已经由宝相夫人做主,嫁给司徒平为妻了。”
“哦……”易玉听到这话却如根本不干他地是一般,只哼了一声。
乙休看着易玉那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由得心中生气,但是碍于家中娇妻的关系,更慑于申无垢的凶威,他还真不敢把易玉怎么样。想当年乙休追求韩仙子的时候,经常上东海小须弥山,却是被申无垢那魔女给欺负的够呛。当年这乙休也是敢怒而不敢言,谁让他想娶人家的师侄当媳妇呢?
乙休道:“难道道友夺人妻子,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易玉一笑,道:“有什么可说地?难道是司徒平让你这师父来找我易玉出头来了吗?”说到此处,易玉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眼中闪烁着如野兽一般地凶光,就如一条护食的疯狗一般狠狠地盯着乙休。
连同乙休在内在场的四人皆没想到,易玉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说翻脸就翻脸。此时易玉的杀机已经毫不掩饰地放了出来,大有一言不和,就血溅当场的架势。但是片刻之后这凌厉的杀机陡然之间竟消失的一干二净。
易玉淡然地看着神驼乙休,道:“乙真人,你我渊源甚深,本就不是仇敌。而且如今大劫将至,想必凭着小须弥山的关系,将来咱们也是同一条船上人。寒萼是我的爱人,我不希望再听见这种有可能让她感觉不舒服的话。至于司徒平……”说司徒平,易玉眼色一狠,道:“俗话说的好,‘杀人夺妻’要先杀人再夺妻,看来过去我是有些心慈手软了,下一次我会解决他的。”
乙休冷峻的看着易玉,道:“你要如何……”欲知后事,请看下回《什么东西》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回 什么东西
休闻听易玉若无其事的说着‘杀人夺妻’的手段,冷他,道:“你想干什么?!”
易玉看了一眼翼道人耿鲲,暗道:“这老家伙为什么不动?他在等什么?而且看似这老驼子乙休也不着急,他竟然还有心情在这和我闲扯淡。妖尸谷辰也不着急,更是要等着宝相夫人脱劫之后……那郑八姑和诸葛警我事了之后,却仍旧不走,看来也定是在等人,而且至今峨眉的三仙也没露面。照理说能够吸引乙休、谷辰这样人物的东西,东海三仙难道就真能不动心!他们都在等什么?”
虽然心中胡思乱想,但是易玉依然对着乙休微笑道:“我想化解我们中间的矛盾!而你……在制造矛盾。”
乙休淡淡一笑,道:“司徒平那小子不错,很对我的胃口……”
易玉道:“你要保他?”
乙休淡然道:“不错!老夫就是要保他,你待如何!”
易玉淡淡笑道:“哎!真可惜,看来咱们这梁子是架下了。那你最好就让那小子呆在你的洞中,一辈子别出来。否则……哼!”
说罢易玉朝翼道人耿鲲挥挥手,笑道:“耿前辈,该你了,今天你们俩才是主角,我只是个跑龙套的,别看着啦!开打吧!”说罢易玉飞身而走,一跃到了诸葛警我的身边。
诸葛警我看着若无其事的易玉,道:“你倒是胆大,竟敢如此和乙真人说话。”
易玉一笑,道:“为什么不敢,若是在无垢那算起来,他还要叫我一声师叔呢。”说罢瞅了瞅诸葛警我和郑八姑,道:“你们俩就都要叫我师叔祖!”
一听易玉这戏耍之言,饶是如观音一般平和不惊的郑八姑也不由得一阵恼怒。诸葛警我则是一阵苦笑,道:“是呀!单单是申无垢和阴素棠就应该能稳胜乙休一筹,更何况那鬼灵和那绿尾巴狐狸精也都是好手!你自然有实力可以不用怕他……”
看着肉有所思的诸葛警我。易玉笑道:“诸葛师兄你还未曾真正见过无垢的实力呢!怎么样?”
诸葛警我一愣,道:“什么怎么样?”
易玉笑道:“难道你不觉得我很有前途吗?投靠我吧!”
诸葛警我笑道:“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不过你的实力虽然是不错,但是你还太年轻了,这里有些事情还不是你能够了解的。”
易玉笑了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么好吧,能告诉我他们说的那‘东西’是什么吗?依如今这形势看,你肯定是没戏了。相信你也没有想过要得到那‘东西’,不如就告诉我,让我也跟着长长见识。”
诸葛警我笑道:“你也想掺和一脚?”
易玉摇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就是好奇而已。再说了那东西若是真的很重要,师尊自然会出手,我跟着着什么急啊?若是他老人家都不出手,我想要恐怕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诸葛警我闻听易玉这毫不避讳的市侩之言,笑道:“你说话倒是老实,既然如此我也不瞒你说。这其中地细节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当年秦渔死前。交给宝相夫人一样非常总要的‘东西’,至于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说着诸葛警我看了郑八姑一眼。道:“当年郑师姐还曾经亲历此事,可能知道的会更多些,但是她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易玉也看了看脸色有些难看的郑八姑,笑了笑。道:“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反正无论如何,只要等到明天凌晨,宝相夫人劫难一脱。一切自然明了!想必那些已经露面的,还有那些依然还没露面的各方势力,都在等那一刻把。”
诸葛警我叹息一声,苦笑道:“是呀!你倒是精明,竟然看出来还有其他人。”
易玉耸了耸肩,道:“这有什么难猜的!既然妖尸谷辰、神驼乙休还有那翼道人耿鲲都能为了那‘东西’来凑热闹,想必此物定是不凡。既然那‘东西’不凡,当年和宝相夫人牵扯最紧密的峨眉青城两派会毫不动作?而那魔教新复,正需要干几件打腰提起地事,重振当年声威,便是这里没他们什么事,恐怕也会过来闹上一闹吧。”
诸葛警我点点头,道:“今天会是一个很热闹的夜晚,我们就看吧。”
易玉笑道:“似乎有些风起云涌的意思了,还真是期待呢!”
看着易玉那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诸葛警我和郑八姑皆是一阵莞尔。
却说那易玉抽身而走之后,宝相夫人藏身的洞穴之前,就只剩下了神驼乙休和翼道人耿鲲了二人了。耿鲲看着乙休,这乙休同样看着耿,虽然刚
人那架势,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开战,但是如今易玉走倒是没了交手的意思。
只见那耿鲲笑道:“老驼子,你今儿可是让那小子给起的够呛吧,就这么便宜他了?这可不像你那小气地性子!”
乙休脸色一黑,恨道:“要不还能怎么样,难道一掌将他拍死不成?你若是能耐,你去寻他晦气,我可不想惹上申无垢那疯婆娘。”
耿鲲戏谑的笑道:“你这驼鬼好生不知礼数,怎么说那婆……那申仙子也是你妻子地师叔,你怎能心存不敬,如此说她呢?”
乙休一听这话,更是气恼,道:“什么师叔!想当年我的小韩儿那才是温柔贤淑,想不到才上了小须弥山百余年,就让那可恶地申无垢给改造成了一个小魔女!”
那耿鲲笑嘻嘻道:“是吗?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们家那位温柔娴熟的样子。若真是如此这可真是不共戴天之仇啊!”
乙休一听立时嗔道:“你个老扁毛少在这挑拨离间!”……
这二位竟然在那洞口前边闲话家常,聊了起来,还哪有刚才那一副你死我活的样子!只是他们才说了片刻,就听见那海面之上传来了一阵哈哈大笑。
乙休和耿鲲相视一笑,耿鲲就对着西面幽黑的海面喝道:“你这老叫花子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这花子半路上没化到缘,死在路上了呢。”
耿鲲地话音还没落,就见一个身材高大,却是一身衣衫褴褛的落魄的中年叫花子现出身来,正是那藏东青螺山的怪花凌浑。
只见那怪花凌浑手指着耿鲲骂道:“你这老扁毛,在西方身毒过来。路过我地青螺宫也不下来看看故人,当真是薄情寡义!”
耿鲲一听笑道:“我那不是怕嫂子烦我这一身鸟粪味儿吗。”
凌浑冷哼一声,便朝着乙休道:“老驼子,这些年了,你倒是舍得出洞了!老花子我还以为你就一辈子呆在北边不出来了呢。”
神驼乙休脸色一黑,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道:“你这老花子也莫要指桑骂槐!老子就是怕老婆了怎么着吧!”
这翼道人耿鲲一见赶紧就要打圆场,只是还不待他说话呢,就听见有人道:“这年头还有人在外面大喊‘怕老婆’的,竟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了啊!”
话音未落,就见自远处划来一道耗光,转瞬之间就急停在乙休三人面前。只见来人瘦小枯干,个头也就与朱梅相仿,就是高也高不到哪去。一身青蓝色地道袍,勉强算是挂在了身上。不过这人虽然矮小。却长了一张极为俊俏的脸蛋,浓眉长目。天鼻宽额,脸蛋圆润。五官精致。若非是身量太小,也着实算得上是个美男子。
易玉却不认识此人,便低声问身边的诸葛警我,道:“师兄。来者何人?似乎与乙休等人甚是熟络。”
诸葛警我一听,则甚是鄙视的看着易玉,笑道:“你连他都不认识?真不知道你在这修真界是怎么混的。”
易玉一愣,嗔道:“你这什么眼神啊!这次之后不就认识了吗?”
诸葛警我一笑。道:“此人乃是孔雀河天师教的教尊天灵子。”
易玉闻听不由得一惊,暗道:“竟是这老家伙!那岂不就是被我弄死的那死鬼师文恭的师父了?”
就见那天灵子一现身,神驼乙休就骂道:“你这乖张的矮鬼还敢与我说人心、世风!当真是脸大不害臊!”而这天灵子身子短小,但是脑袋却与常人无异,也真是当得‘脸大’地称谓。
显然他们都是俗人,皆不见外。天灵子闻听乙休的挖苦之言,也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