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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易玉杀鸡儆猴想要找人开刀,定然是要找最弱地下手。而相比起来,此处最弱的绝对不是天灵子他们四人,难道只是因为天灵子嘴欠,帅先出口不逊,让易玉找到了发泄的口子,借机一口咬住了吗?
看着众人疑惑的脸色,易玉淡淡笑道:“想不到我易玉竟然值得众位如此费心,当真是教我受宠若惊啊!不过俗话说的好‘杀人者。人恒杀之!’既然中有人想要杀我,就要做好被我易玉杀的准备!时间没有永恒的猎人,也没有永恒的猎物”
这是那朱梅却忽然道:“玉儿休要胡说,众位前辈又岂会自降身份,同来杀你这小兔崽子?再说了你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值得众位前辈来杀你啊!真是胡言乱语,众位道友只是对你这‘极乐净土’有些感兴趣罢了。”
众人一听朱梅之言。也没有人愿意在这形势还未明朗之前,出言反对当这出头鸟。便算是默认了朱梅地话。
易玉一笑,暗道:“如今有师尊在中间和稀泥。看来今天的事情要好办多了。”赶紧躬身施礼,道:“既然师尊如此说,倒是弟子口误了。师尊勿怪,众位前辈勿怪。”
说罢易玉又扫视了众人一周。接道:“虽然众位前辈不是刻意来杀我易玉的,恐怕也未必就按了什么好心吧!此处尽是明眼人,咱们索性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有人打我的主意,窥视我和我的‘极乐净土’。那便要付出代价。”
无形尊者一笑,道:“哦?不知易玉道友所说的代价是指什么?”
易玉看了看无形尊者和他身后的众人,还有明姝公主身边有些着急地小飞娘,笑道:“前辈少安毋躁。”说着易玉看了看峨嵋派的东海三仙,又返回头看了看无形尊者众人,笑道:“峨嵋派和魔教皆是家大业大,实力强悍,门人弟子,前辈高人数不胜数。咱易玉惹不起你们,虽然心有不甘,便也只能忍气吞声,此事就此算了,我日后绝不再提。”
易玉这话说地直白露骨,完全是强弱之分,没有半分虚言,倒也令人信服。
“至于妖尸谷辰这一帮人,虽然看实力似乎最弱,但是他们居所隐秘,行踪不定,我找不着,也不想和这样他暗我明的人结仇。不知谷辰前辈以为如何?”
妖尸谷辰哈哈一笑道:“本来我也没想打你地主意,只不过众人皆是如此,若是独我谷辰不做,岂不是特立独行吗?既然易玉道友都如此说了,我谷辰也不说多余的了。我要的只是‘仙谕’没有他求,虽然留下的暗号破了,但是‘仙谕’地封禁还完好无损,也无伤大雅。”
易玉终于再一次看向了天灵子和他身后的三人,笑道:“因此很遗憾……剩下的只有你们了。”
神驼乙休笑道:“易玉小友,你认为只要其他人不出手,你就能吃定我们四人吗?”
易玉一笑,搓了搓手,道:“难道还不够吗?”说着易玉就开始掰手指头,“申无垢、阴素棠、唐婉、绿漪、宝相还有我……对了……”易玉忽然一顿,抬头对乙休说道:“哦!我忘说了,不是吃定你们四人,而是只有天灵子一个人!”欲知易玉为什么会说出这话?请看下回《威胁》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回 威胁
矮叟朱梅的帮衬下,易玉三言两语就将这个针对他的紧密的临时联盟给忽悠散了。峨嵋派和魔教这两个庞然大物摆明了是坐山观虎斗。而那妖尸谷辰兄弟三人更是见机得快,变脸跟翻书似的,三两句就把他自己给抖落干净了。
说来说去,如今就剩下了神驼乙休、怪花凌浑、翼道人耿鲲和天灵子这一帮四人了。易玉故作姿态,掰着手指头数着他自己的人手,明着似乎是在算帐,实际上却是在示威。
那翼道人耿鲲本就是火爆脾气,而且刚才又被易玉给摆了一道,早就心中不忿,哪里受得了如此挤兑。耿鲲早已经按耐不住脾气了,如今一见易玉如此猖狂,立马迈步进身和天灵子站到一处,指着易玉喝道:“小子!你当咱们都是死人吗?在那算计什么吓唬人吗?你家耿道爷肯不是被人吓大的!”
易玉一看翼道人耿鲲也跳了出来,不由得脸色一暗,心道:“我这是着谁惹谁了?怎么都冲着我来了呢?看来这一次糊弄过去之后,要找个地方好好的反省一下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了。难道我真是有些太过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了?不过自从前日东海仙道上,无垢复出之后,两日之间斩掉了昆仑派的大半实力,我的声势虽然振奋不少,但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底牌了。看来要好好的用心将那五行真气练成……哎!想一想这事情还真是不少呢!不想了,还是先把这一关糊弄过去再说吧!”
易玉有些无奈的收拾起了心思,看了看和天灵子站在一块的耿鲲,冷笑一声,道:“翼道人!耿鲲!你还真是无牵无挂啊!说起来你的亲人眷属都在西域安家,本身修为又高,背后一双神翼,速度更是天下一绝,自然不用怕什么喽。”
耿鲲一听甚是得意道:“哼!小辈知道就好!非但是我耿鲲不怕你,便是此处的哪一个道友不是成名天下。有名有腕的修真界的前辈!又有哪一个会怕你这只会躲在女人裙子下面的小鬼头。”
若说耿鲲这话说的可谓是十分恶毒,在此时这普遍的社会价值观中,躲在女人身后求得生存法展,可谓是男人地莫大耻辱。耿鲲以此攻击易玉,显然是已经十分愤怒,并不想再给双方留面子了。只不过易玉却是个例外,他丝毫不以之为耻,放倒引以为荣。
易玉一抱拳,笑道:“耿鲲前辈谬赞了。虽然晚辈的内室皆有些本事,不过那也是晚辈的福气,其他人是眼气不得的!”
在场之人闻听易玉这无赖之言,皆不禁莞尔,便是那一向严肃不芶言笑的齐漱石的眼角眉梢也带上了一丝笑意。那个耿鲲的脸色数变甚是精彩,心中就更气,只是明知斗嘴斗不过易玉。也就不再开腔。
易玉看着气鼓鼓的翼道人耿鲲,笑道:“耿鲲前辈刚刚说在此之人皆是修真名宿。个个都不怕我,此言甚善!但是耿前辈似乎有一点搞错了。不怕我并不等于就会和我为敌!我易玉怎么了?我做什么伤天害理,天地不容的事情了?以至于这么多正邪名宿,天下魁首都来围攻于我?而且……”
易玉看了看耿鲲身后地乙休和凌浑,冷笑道:“而且耿鲲前辈似乎忘了。你的家人弟子都在西域,自然是鞭长莫及。但是乙休前辈和凌浑前辈呢?他们只怕就没这么洒脱了吧!”
乙休脸色一变,一指易玉喝道:“易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威胁老夫吗?!”
易玉毫不变色。笑了笑道:“乙休前辈莫要误会,我怎么会威胁您呢?而且我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听无垢说起过,有个侄女在四川岷山白溪潭修行,好像姓韩,就是乙真人的妻子。晚辈还听说,乙真人还有三个徒弟呢!一个叫做美魔女辣手仙娘毕真真,还有一个叫丑神姑花奇,至于那个我就不知道叫什么了……”
“你!”乙休立时大怒,狠狠地盯着易玉,道:“小子!你若是敢……”
还不等乙休说完,易玉面色一变,再无嬉皮笑脸的模样,冷冷的打断了乙休。道:“乙休前辈,我易玉在这还叫您一声前辈,就是顾念两家的渊源,不想和您翻脸。不过刚才您说我若是敢怎么样,可就错了!如今不是我易玉想怎么样,而是您想怎么样!如今你竟站在我的家门口,指着我地鼻子质问我敢怎么样,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过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您若是不讲情面,那咱家里的人也不怕和你大方真人翻脸!”
乙休看着易玉那满脸杀机地样子,不由得面色一愕,他自然明白易玉言语之中的威胁之意。不过乙休却不是耿鲲,他不
妻子弟子考虑。虽然没有和易玉相处过,但是申无还是非常了解的。能和这么个女人生活在一起,还非常融洽的男人,乙休实在想不出能是个什么好东西。而且易玉翻脸无情,心狠手辣的名声在修真界传地也不小。
一见乙休面露犹豫之色,易玉赶紧乘热打铁,道:“本来你我二人还有些亲戚关系,过去又无冤无仇的,我自然也不想和乙真人闹翻了,日后让无垢和韩仙子相见之时也不好看。只要乙真人不与我易玉为难,我自然顾念大家的情意,没准日后还有机会共同进退呢。”
看着易玉那欠揍的笑脸,乙休也真是没法子了,只能心中暗恨:“还真是强盗找恶贼,臭鱼找烂虾!怎么申无垢那恶婆娘就看上了易玉这小流氓了呢!”虽然心中恼恨,他嘴上却不能表露出来,甚是憋气。
易玉见乙休不再言语,便对着那怪叫化凌浑道:“凌浑前辈,前翻你我在青螺山之役也有一段交往,虽然谈不上什么交情,可也没有交恶吧。你老人家初开仙府,正是广招门人,开枝散叶,传承道统地时候,忙都忙不过来,又何必非要跑到这来和我过不去呢?”
凌浑微微一笑。道:“非是老夫非要和你作对,而是你小子太过猖狂,天灵子乃是我凌浑的至交好友!你今日如此此辱骂于他,难道你让我视而不见吗?”
易玉笑道:“这么说这还是我易玉的错了!这世道还真是……”
凌浑也笑了笑,道:“若是你能向天灵子道兄赔礼道歉,我倒是可以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为你求求情。”
易玉淡淡笑道:“哎!看来我是不用再问前辈如何抉择了,只是凌浑道友可要考虑好了,天灵子这老匹夫同列可是要……”
易玉虽然没有说完,但是这么明显的意思。怪花凌浑又怎会不明白呢?只是这凌浑和乙休却不一样。乙休虽然修为极高,但却是一个闲云野鹤式的人物,平日甚是闲散。而这怪叫化凌浑虽然一天间邋邋遢遢的,却是一个心机城府极深的人物,同样的野心自然也极大。
就拿上次青螺山那一役来说吧。几乎大部分地战斗都是峨眉派的一众小辈在打先锋,而这位怪叫化凌浑隐在背后指挥引导。他只是最后的时候,和那毒龙尊者打了一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但是最后胜利之时,峨眉的一众小辈几乎什么也没都得到。而凌浑非但是占了青螺山宝刹。更是得到了九天元阳尺和半阙天书,成了最大的赢家。
不过对付这样非常有心机。识时务的人也不难,只要让他感觉到这一件事情得不偿失,权衡利弊之下,他也就自然退却了。因此易玉也拿出了鱼死网破的气势。冷冷的盯着凌浑。
怪叫化凌浑看着易玉那架势,再看看如今形势,暗道:“看今天这形势,似乎有些不妙啊!本来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怎么会就变成这幅样子呢!妈地!全都是老狐狸,都想坐收渔人之利,没有一个准备真正出力的。如今看乙休这苦闷为难的架势,恐怕也指望不上,看来今日是大势已去了。”
怪叫花凌浑看着一脸难色的乙休和眼神有些闪烁的天灵子,暗道:“若是乙休这老东西也不能出手,恐怕单单凭着我和天灵子还有耿鲲他们的实力,恐怕也压不过易玉和他那帮子悍妇们。而且看天灵子那意思,似乎也有打退堂鼓的意思,若不是如今被刚在那地是他自己,恐怕天灵子这老狐狸早就缩了吧!既然左右是赢不了,我又何必跟着起哄,平白得罪青城派的老狐狸和申无垢那疯婆娘呢?”
不过凌浑虽然心中如此所想,但他又看看身边不远地天灵子和翼道人,却还有些犹豫,心道:“不过若是此时我打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