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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易玉的名声和手段可让众人更加信任不起来。虽然如今这三层的阵法已知破解之法,但是可想而知那四层五层也定然有护宝的阵法。若是让易玉他们俩结伴先上去,到时候易玉坏水一冒,保不齐就会不等众人直接上了顶层取宝。
虽然若是有足够的时间,这里的阵法也难不住这些各派的元老,但是如今恰恰就是没有时间。若是易玉和大颠上人真的得了宝物,出了金船,以郑颠仙那疯癫的性子,保不齐就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这金船沉入地眼之中。
当然这也都是众人听到易玉的说法之后,不约而同的想法。就见无形尊者笑道:“哪里哪里!易玉道友说笑了,我们魔教的人手众多,这一次还是我等先行一步为好,峨嵋派的众位道友正好为后卫。拱卫大队。”
易玉微微一笑,心中明知道这是峨嵋派和魔教这两大巨头想要将他们控制住,不过他也不怒,只微笑道:“如此甚好,就烦请魔教的众位道友先行一步,我等皆为后应。”
看着魔教的众人消失在了阵势之中,易玉微笑道:“看来我们俩似乎已经被人家看住了呢!你有什么打算吗?”
大颠上人冷笑道:“我一个女流之辈能有什么可打算的,虽然我有破除各层禁法地手段,但是下面所藏的这些宝物不过皆是些凡物罢了。也入不得真正的行家法眼,只有顶层枢机之中所藏的崆峒七宝才是真正诱人之物。等到了顶层之后,那枢机的禁制我却不会破解,到时候就让他们以法力强开吧!那也绝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打开的,到时候我们俩正好去办正事。”
易玉恍然道:“原来你早都已经打算好了啊!亏我还在为你担心呢!真实白费了我的一番好心……”
也许是因为就要得回肉身了,大颠上人也显得相当高兴,看着易玉那惺惺又做作的表演。不由得嗔笑道:“你这小屁孩整日就知道胡说八道,却何时真正的关心过我地事情?”
易玉道:“天地良心!我怎么没关心了?我现在不久在关心吗?”
“……”
众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见易玉和大颠上人在那聊起来就没玩了,齐漱石只能无奈的微笑道:“我说易玉贤侄。咱们也该上去了吧!”
易玉微笑道:“岳父……那个齐叔叔,这也不急啊!也许我们晚上去一会,就会有一场好戏看呢?”
虽然只是一时顺嘴,不过易玉说这话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据大颠上人讲。这金船上的禁法皆是大同小异,既然刚才大颠上人已经告诉了他们一种破阵的方法,这些惊才绝艳之辈也就不难想出其他层次的破阵之法。
只不过这藏宝金船产据说乃是广成子的杰作,又岂能是那么简单的。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若是没有长期研究规律,便是这些通晓八卦,经验丰富地修士,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出破解阵势之法。若是此时贸然想要直接上五层的话,恐怕就要吃些苦头了。
果不其然,就当易玉和一众峨嵋派弟子升上四层之时,就见那些先上来地人等皆是面露惊骇之色,再看那距离中间阴门不远之处躺着的一个已经奄奄一息地修士。此时他身边还有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抱着,嘤嘤而泣,看来不是至亲便是妻子。看那二人的装扮应该皆是魔教的门徒,至于到底是哪一家地却分不清了。而且无形尊者还有那两位公主也都露出了严峻之色,既然能够带着到这里来的弟子,自然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若是有所折损,也是相当的心疼吧!
易玉微微一笑,淡淡道:“你
才说什么来着?”
众人一听易玉这话,似乎这些事都已经在他意料之中了。而事实上还真和易玉说地差不多,就是魔教等人一见这里的阵势竟然和下面差不多,就生了私心,想尝试着自己破阵,之后自然可以理直气壮的的将大颠上人甩掉。
不过那入阵的魔教弟子虽然加了万分的小心,入阵之后却依然被阵中涌出的雷火击中。虽然此人修为不凡,侥幸跑了出来,却也身受重伤,若是不急时加以救治,恐怕性命不保。
只不过这一次易玉说中,却纯熟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其实他也就是那么一说,却没想到魔教的人竟然会如此卖力气的配合!若不是知道了这两层之间决不可能相同,易玉都要以为刚才他和齐漱石说话,被魔教给听去了呢。
一见易玉和大颠上人上来,一众魔教之人皆是怒目而视,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吃的却是个哑巴亏。也根本就赖不到人家易玉和大颠上人的头上,只不过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人们往往都是没有理智的,尤其是女人!他们可不会这么通情达理的想问题。
就见那抱着伤者的女子一见易玉和大颠上人上来,不由得眼中的厉色一显,缓缓的将那伤者放在地上,回身望向了易玉和郑颠仙。其实此时这女子可能都不知道到她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女子只想着若是大颠上人能够快些上来,也许就不会出现后面地一切悲惨了,不过她却忘了刚才是谁阻止人家先大颠上人上来!当然那女子并不敢想起他的原因,因为下命令的是无形尊者。她一个教中的后辈女流是绝对惹不起那老魔头的。相对来讲大颠上人和易玉虽然也不好惹,但是若是和他们做对的话最起码还是代表着魔教,也许还能获得宗门的支持,还有些取胜的希望。
就见那女子眼神冰冷的注视这大颠上人,陡然之间,怒喝一声,道:“还我哥哥性命!”原来就在刚才那身受重伤地魔教弟子,终于在他妹妹的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时那几个和尚也一起念叨:“阿弥驼佛!善哉善哉!又是一场罪业,还是一桩血仇啊!血债还需血来偿!”虽然这件事情并不关这几个秃驴和尚的事情。但是正所谓天下禅宗是一家,刚才易玉等人虐杀白羊寺僧人,虽然众僧为了大局并未出手相救,但是这并不表示他们心中不恨易玉。如今见易玉和大颠上人又可能和魔教对上,也乘机在旁边加一把火。
这时那大颠上人也锁起了眉头,冷笑道:“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似乎我郑颠仙又成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人?”
就见那悲愤交加的女子历啸一声。身上陡然放出一团青色火焰,化作了一团火球。直向易玉撞来。其实这女子是见易玉和大颠上人那亲密的样子,以为二人定是关系亲密。而且她以为易玉年纪尚轻。修为定是不如大颠上人,就想先攻击易玉,引动大颠上人出手相救,之后再翻手换招。直取大颠上人的性命,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本来这想法倒也不错,但是那魔教的女子却并不了解易玉地实力,更加没有想到易玉和大颠上人的关系远没有她想象中地那么密切。且不说易玉有没有能力抵挡她的进攻。便是易玉真地命在旦夕,需要救援,以如今他和大颠上人的关系,人家也未必会救他。更何况出手还有可能危机大颠上人自己的生命呢!此时若让郑颠仙用自己的性命去和易玉交换,她绝不会答应道。毕竟大颠上人也只是对易玉有些好感罢了,什么生死相随,致死不愈,那些事情太浪漫也太沉重了,并不适合修真界这尔虞我诈,强者为尊地世界。
见那女子冲了上来易玉眉头一皱,偷眼看了一下那边的魔教众人。而此时那魔教的长老却没有一个要出来阻止的意思,皆是一副拭目以待地样子。易玉心中暗自冷笑道:“哼!一群老狐狸,是想看看我易玉的胆量吗?看我敢不敢宰了你们魔教的弟子,敢不敢和你们魔教翻脸!娘的!这年头好像都当我易玉是好欺负的,前几天蹦出个什么俞允中想要杀我,刚才又有个白羊寺想要夺我的金蛛,如今这魔教也想压人一头……”
想到这些易玉是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火大,眼中那阴狠之色已经跃然而生。这时那无形尊者也感觉到了这凛冽的杀机,不由得心中一翻,暗自后悔:“这易玉本就是个没有常性的小孩啊!他可不顾什么门派利益啊!如今看他那样子似乎已经忍耐不住了,若是他出手伤人,我们魔教又如何……”
想到这些无形尊者立时就要喝止那名魔教的女弟子,不过他做的
经有些晚了。就见易玉脸上阴冷之色愈加浓厚,那弟子也已经到了他的面前。而此时易玉也看见了无形尊者的意图,若是此时他随便抵挡一招,那女子被人叫住,这事也就算过去了。但是如今易玉杀心已起,还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就见一道白光立闪而出,直向那女子所幻化的火球劈去。不过若是以易玉现在的出剑速度,待到他劈中了那女子身化的火球,恐怕无形尊者的话就已经喊出来了,若是那样恐怕这事情就没那么好糊弄过去了。若是再杀那女子就太不给无形尊者的面子了,若是不杀就更不给自己面子,到时候进退两难的还是易玉自己。
想到这里易玉的心中杀意更盛,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快意的冷笑,就见他手腕轻轻一抖,剑势改劈为削。虽然力道弱些,速度却更快,直向那女子劈去。正在此时众人都听到了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但凡听到了这美妙地声音之人,皆是心神微振,思维一瞬间僵硬难动。尤其是那无形尊者等人感觉更深,只感觉似有魔音入耳,影响元神运转。不过这些人皆是心志坚韧之辈,一下子就恢复了正常,那短暂的时间甚至再有十倍也不能完成一次眨眼。
只不过这对于易玉已经完全足够了。时间过的虽然快,但是他的剑更快!正是无形尊者这一愣神之际,易玉的定秦剑已经削进了那火球之中。就听见“扑哧”一声,那青色的火球却一下子染上了一层猩红的血色。
易玉收剑而撤,直到他已经在丈余之外停住了身子,那无形尊者方才喊出了那“住手”二字。不过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再看那火球失了主人的法力。立时就黯淡了下去,转眼间显出了那女子的本身。不过此时那惊愕无神地双眼。和颈子上那一条惊心动魄的伤痕,已经表明了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虽然明知道这女人就是魔教弟子。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如何说却又是另一回事。都已经杀了人家弟子了,若是再说些嚣张的话不给人家台阶下,恐怕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就见易玉按剑而立。扫视众人,冷道:“此女何人?哪门哪派?为何出手袭击于我?”
见易玉在那装傻,无形尊者也只能轻叹一声,如今人都已经死了他还能如何呢!难道真的将易玉也宰了陪葬。若是过去他也许还能有这种想法,但是刚才易玉刺肉瘤那一剑之后,无形尊者已经将他列入到了极度危险的名单之中。虽然有信心在实战之中胜过易玉,但是对于无形尊者来说,那种胜利的代价也许会很大。
而且这名女子虽然也是魔教中人,名义上归无形尊者节制,但实际上却是明姝公主地人,他却不好越俎代庖。只不过魔教培养一名修士也不容易,如此死的却有些可惜罢了。
如今一见易玉明知故问,无形尊者知他是给魔教留着面子,苦笑一声,道:“让易玉道友见笑了,是我们魔教御下不严,真是心中有愧啊!”
易玉佯装惊讶,道:“竟是贵教地弟子!真是……这真是罪过啊!……哎!若是早知道是贵教弟子,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伤人性命啊!还请前辈恕罪。”
看着易玉那惺惺作态的表演,无形尊者却还要劝道:“易玉道友也是无心之失,更何况还是我们有错在先,便是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