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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身后的师文恭当作暗器直接扔向追来的易玉,临了还喊了一声“贼子招打!”
见那俞德跑了,易玉也未紧追,今日之事人多嘴杂,自然保不住秘密,他也未过想杀人灭口。那天师派的天灵子早晚知道,不过那老家伙虽然厉害,也自有正道的老家伙们顶着,不必多虑。易玉接住师文恭,此时这刚刚还风度翩翩的文士,已是气若游丝,只是用着最后的力气狠狠的看着已经远去的俞德。
若是那俞德无声不响的扔过来,许是那师文恭也不会这么大的气,那厮居然口呵招打,却把他这师叔当成了什么!易玉眼见这师文恭活不长了,立刻点过一丝真元,保住他内府五脏,吊住一口气。打量四周,寻了一处积雪深厚的地方,开出一个雪洞,躲了进去。此时他已在唐婉那知道众人担心他,已是跟了过来,易玉自然不希望他打家劫舍的英姿被那些个妹妹看到。
师文恭看着易玉,有气无力的说道:“呵呵咳咳,”才笑了一声,就咳出了一口血,“小辈,你将我摞到此处,想必是另有所图吧。”说罢是一脸看小人的蔑视和不削。
易玉微微一笑,也无以为耻,笑道:“道友睿智,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不取你性命自然另有他图,只是看你想死想活。”
师文恭自嘲苦笑,道:“你这娃娃莫要诳我,到了此时我尚有活路?”这师文恭在异派也算是光棍信义之人,只是今日为朋友出头,想不到却落得如此的惨状。师文恭倒也不是最恨峨嵋众人,毕竟是理念不同,双方乃是敌人,但那俞德贼子竟然以他为暗器,更叫师文恭愤恨难当。此时想起被孽障背在身后又身中数剑,也寻思明白了狼子野心,以自己为挡箭牌。
易玉笑道:“我诳你何用?此时你也不过是个残废之人,被同伴抛弃如弊履。再说我又不是峨嵋弟子,刚才围攻于你,我也没有伸手。你我本是无冤无仇,我何必要害你性命?”
师文恭一听也觉有理,回想那时这个白面娃娃确是没有围攻自己,便升起了求生之心,道:“道友所求为何,只要道友放我一条生路,我师文恭若有,必不吝惜。”
易玉微微一笑,道:“师道友,若是你只想回到青螺山,我这就可以放你。
“真的?!”师文恭不禁狂喜,惊问。
易玉却反问道:“师道友,你就没想过,便是你真的能回青螺宫就能活吗?”师文恭一听惊疑不定,面色数变,人往往在逆境之时,就会心生怨恶,灵魂扭曲。此时的师文恭就是如此,先前俞德被叛他,已经在他心中种下了背叛的种子。“且不论你以残障之躯回去,那毒龙尊者如何待你,想必你也听说过宝相夫人的白眉针吧。”
易玉话音刚落,师文恭立刻面色更白,迟疑片刻,似乎在感受着体内的情况。师文恭一阵泄气道:“道友是说我中了白眉针了?既然如此还有何所说,我等死便是了,何必多言。”
“师道友勿忧,既然我要和你交易,自然有法救你,只是看道友能出什么价钱了。若是道友家资丰厚,我甚至可以为道友寻回残肢,想那黄山的许飞娘也在青螺宫,她会那接骨奇术,恢复你这半残之躯也不是难事。”
师文恭似乎不信,踌躇片刻问道:“此话当真?”
易玉道:“自然不假,不知道友原以何宝物换取生命?”
“不知道友所要何物,愿意救我性命?只管说来”
易玉一脸戏谑的看着师文恭,笑道:“呵呵,师道友你错了,并不是我要什么,而是你有什么。我给你三次机会,说出可以付出的代价,我心中自有对你生命的估价。若是三次你的出价还不能让我满意,那很遗憾,我们的交易只能取消,我就权当没有见到你,咱们各奔东西,我也不向峨嵋之人告密,也不算辜负了你我萍水相遇一场。”
师文恭有些摸不找头脑的看着易玉,试探道:“我有三把黑煞落魂沙,可毁人宝光,破人飞剑,十分了得。”
“便是那黄云黑煞?轻易便为峨嵋齐灵云所破,我要之何用?刚刚我却少说一句,你那邪道法宝都收起来吧,我不垂涎,若有什么天才地宝,方可保命。”
那师文恭一听面带犹豫,但是一想到若是身死,就是留下宝物又有何用。道:“我有孔雀河虬珠一颗,乃是一条万年的虬龙,飞天未果,为劫云击落,奄奄一息之际为我所杀,得其内丹练成宝珠。内有虬龙所炼万年玄水,据说可续一海之水,可防身解毒,乃是五行至宝,可换我命否?”
易于一听,果然这家伙是有好货,笑道:“师道友果然痛快,不似那绿袍老祖百般狡辩,最后还不是要献出修炼第二元神的宝珠。我也不欺你,此物便好,不用再说了。”
师文恭一听心中苦笑,暗道“我还能有何物?”只是面上严肃道:“道友满意就好,只是你我萍水相逢,如何相信道友?我也明说,那宝珠就在我身上,只是我若不自愿拿出来,便是我死,化为飞灰你也得不到。”
易玉自然相信,这修真之人都有些独门的藏物法子,要不出去行侠仗义,脚下架飞剑,身后还背个大包,成何体统。笑道:“道友勿要多想,此时乃是你求我救你,而非是我要得你宝物而非要救你。你若不相信我,自可离去,你我只当未见。你若想要活命,就要信我,献出虬龙珠,我自会遵守诺言,请那宝相夫人之女来解你的白眉针。”
“咝…这个…”师文恭一下哽住,对于这个竟能和邪派人物行那交易之事的正道弟子,他是一万个不信任的。而且刚才听他说,那绿袍老祖似乎也用那宝贝的玄牝珠换过什么,听说前翻那老魔折在了慈云寺,用第二元神逃遁,莫非落在了他手上?却不知此时如何了?
正文 第五十三回 被发现了
易玉见师文恭犹豫,道:“道友莫再犹豫了,那白眉针歹毒异常,若是久了,我也救不了你。现在你只能赌,赌我的人品和和信誉。东西给我,你的生死对开,有一半的机会活命,若是不给必死无生,道友作何选择,也不用我教。”
所谓‘海南百川,有容乃大;壁立万仞,无欲则刚。’一直以来易玉都是如此,你愿意给我就要,你若不愿意给拉到,不要提什么条件,咱不稀罕。便是如此,易玉是得与不得,师文恭是死与不死。那东西本就不是易玉的他自然也不着急,得之怡然,失之欣然,但是师文恭不能欣然,他若失之欣然便是死路一条。一次易玉一点也不急,因为他知道有比他还急的。
虽然不信任易玉,但是形势比人强,急病尚且乱投医呢,何况师文恭将死之人,活路就在眼前,焉能容得他不选?师文恭泄气道:“看来我也只能信你,想不到我师文恭竟会落得如此天地,毒龙误我!”说罢,只见他仅剩的手臂在空中做了几个繁复的手印,白光一闪,一颗拳头大小的水蓝色明珠出现在空中。
这宝珠果然不凡,寒光内蕴,水光划动,银光灿灿,瑞彩外延,不用驱动便有浩大平和的水之力量充斥数丈之内,竟有涤荡心灵,安神静心之效果,只是对易玉这样的死硬坏分子也是无用,顶多让他掉两滴鳄鱼的眼泪,之后行事该如何还如何。宝珠内更有万年灵兽几近天仙的质量极高的真元,虽然临死之时那庞大的力量已经让劫云击散,此时所剩不过百中之一二,也是十分可观。
虽然重宝在前,易玉也没猴急,悠然道:“还请师道友教我运用法门。”东西都已经拿出来了,师文恭自然不再吝惜法门,尽数交给易玉。只是易玉却是不知,这宝珠乃是师文恭的保命之物,已经被祭炼的心神合一,若是等他复原,只要心神一动自可召回宝珠,让易玉竹篮打水一场空。
只是师文恭正等待易玉救他之时,却忽见白光一闪,速度之快已经不待他反应,况且此时师文恭半残之体如何能躲。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在不断的升高,想要动一下手脚却是毫无反应。只待一刻,似乎已经高到了极点,就开始下落……“普通”一声落入了雪地之上直觉天旋地转,停下之后,却正看见一个独臂独腿之人,靠在雪洞墙壁之上,已经失了头颅,正自脖腔中往外喷血。
师文恭虽然身死,但怨念积聚未消,张嘴呵道:“贼子骗我!你得到宝珠却要害我!”
易玉得了宝珠,一剑斩下师文恭头颅,向后一跃,一身白袍未让那喷出鲜血溅上一滴。看着那师文恭死不瞑目,微微叹道:“对不起,师道友,我我是答应你得你宝珠之后救你,但是很遗憾,我说谎了。我无力解那白眉针,就只有给你一个痛快,不过道友不必担心寂寞,自有个热闹的去处等着你。”说罢,只见定秦剑银光一闪,将那师文恭魂魄血肉尽数吸入剑中,就此吞噬了一人,却不见一丝的血气。
易玉看看手中宝珠,也不急于探索,手上翻了几个繁复的手印,这美丽的珠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此珠五行属水,正是修炼五行水气的得力之助。易于回头看看似乎没有半分痕迹,正自准备离开,却听见一声娇笑,和数声鼓掌。
“易玉师兄真是好手段!小妹真是佩服!”却在那雪洞之口,显出一道靓影,轻轻鼓掌,不正是那紫铃谷宝相夫人的小女儿秦寒萼!只见寒萼斜倚在雪洞出口,似笑非笑的的看着易玉。这也是认识以来,易玉第一次如此细致的打量着这天狐的爱女,宝相夫人的宠儿。只见这寒萼虽然名里有寒,却是热情如火,一头火红的头发,身姿挺拔凹凸有致,甚至可以说夸张。长相也极为标志,虽然一脸的狐媚之相,让人浮想联翩,平日却不见有任何轻浮之色,使人不敢轻易亵渎。真是不亏颠倒众生的天狐的血统,堪称倾城之色,难得的风情。
易玉乍见寒萼也是一惊,恨自己怎会如此不小心,经让这妮子跟上来而不自知。不过旋即一想也就释然了,这不怪自己,寒萼乃是宝相夫人之女。那天狐得道三千年,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大妖,心疼女儿,自然要给些得意的法宝,若是那老妖的东西,隐藏踪迹,瞒过自己查看也在情理之中。
易玉看着那斜倚在洁白的雪墙上风情无限的寒萼,微微一笑,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反而是也靠在了不远的雪壁上,打量那寒萼,只是眼光多在胸臀只间,甚是放肆。完全看不出易玉此时作何打算。本来稳占上风的寒萼却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秦寒萼身协宝相夫人多件法宝,速度极快,也不在易玉之下。眼见易玉竟然不用法宝,只凭借身体就能达到如此速度也是惊羡。只是她跟过来之后,看见他居然擒了师文恭,见那俞德跑了也不追,也不回头和众人会和,而是带着师文恭寻了一处隐秘之处,开了个雪洞进去。寒萼聪明非常,而且天狐本是异类,狡猾非常,这妮子自然不会认为易玉是想对师文恭进行思想教育,劝他改邪归正。这才祭出母亲传授的独门隐身法门,藏在暗处,静观其变。却见了易玉逼人夺宝,斩草除根的一幕。
见那易玉没有自己预料的慌张,寒萼此时却有些紧张,她知道眼前这笑容和煦的俊俏男孩的手段和狠辣,此时竟有些恼恨自己刚刚莽撞现身了。虽然刚才已经给姐姐紫铃传了消息,以防不测,不久他们就会找到这里。但若是到了这找到的是自己的尸体又有什么用呢!寒萼虽然紧张,只是易玉只上上下看她,虽然眼神放肆,却没有任何痛惜杀手的意思,不知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