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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宋孚并未注意到崔大公有此一着,是以未用龟息之法呼息,虽然那呼息之音细小,但仍然瞒不过像崔大公这等武林高手!
宋孚听得崔大公之言,不禁心中一惊,但这时却再也不能赖在树上不下来了,只好纵身一笑,纵落大殿之中。
霍呜风在崔大公说话之际,本是一惊,但宋孚现身以后,不由得又是一怔,脱口叫道:“原来是宋兄!”
宋孚连忙抱拳道:“不敢!霍帮主别来无恙,宋某冒失了!”
崔大公这时也走了过来,笑道:“老偷儿,咱们这一帮子人,皆是穷士,你要偷,也犯不着说话之间。”宋孚说道:“小弟说笑了!”
又向吉威、翁昆仑,骆奇等三人略一抱拳见礼!
霍鸣风微微一笑,指着方雪宜道:“宋兄,这位老弟,可是与你同来的吗?”
宋孚道:“不错!”语音一顿,接道:“打扰霍兄之罪,兄弟这厢愿领责罚!”
方雪宜闻言一怔,暗道:“这还要受罚?事情由我现身而起,怎能让他一人领责呢?
动念之间,口中大声道:“宋老,这事皆由晚辈一时不忍引起,如若霍帮主要罚,那也应该由晚辈一人领责!”
宋孚大笑道:“老弟,你别忘了,发现丐帮暗记,出主意来此的,可是老朽啊!所以,如要领责,那是轮不到你老弟的了!”
一老一少,居然抢着领罚,而霍鸣风根本就没有说出半个要他们受罚的字,叫人听来,未免好笑!
崔大公目光在方雪宜身上转来转去,忽然笑道:“宋兄,这位小兄弟是哪一位高人的门下?”
宋孚看了方雪宜一眼,道:“这个……”只因方雪宜适才自己并未报出师门,他如是代他说了出来,未免有着越俎代庖之嫌,故而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
崔大公眉头一皱,霍鸣风已然笑道:“宋兄,这责罚两字,宋兄是不必再说了!到是这位方老弟的出身来历,兄弟必得弄个明白!”言下之意,那是要他们非得说明不可了!
宋孚心中明白,除非他知道了方雪宜的师门是谁,否则,自己也许他们不便如何,但对方雪宜只怕就不会客气的了!
当下衡量得失,掉头向方雪宜道:“老弟,霍帮主乃是正直之人,老弟似也不用太于见外了!”
方雪宜略一沉吟,道:“老前辈说的是!”忽然抱拳向霍鸣风一揖,接道:“先师陈希正,想必霍帮主不会见疑在下了吧!”
霍鸣风闻言呆了一呆,道:“剑神陈大侠?”
宋孚大笑道:“霍兄,你该放心了!”
霍鸣风目光如电,凝往在方雪宜身上,长长地吁了一口大气。
丐帮四位长老,也齐齐觉得有些意外,一瞬不瞬地把目光投注在方雪宜身上,没有一个人说话。
刹那之间,大殿内静得不闻一丝声息!
宋孚愣愣地看了霍鸣风和四位长老一眼,蓦地呵呵大笑道:“霍兄,你们可是不信吗?”
霍鸣风伸手抓着蓬发,一顿竹杖,朗声道:“宋兄,兄弟等人只有觉得太过意外,哪有不信之理?”语音略顿,皱眉向方雪宜道:“方老弟,你口称剑神陈大侠为先师,莫非陈大侠已然驾返道山了?”
方雪宜黯然接道:“先师已于两月之前谢世了!”
霍鸣风忽然大喝一声,跌足长叹道:“好一个不公平的天道啊!像陈大侠这等正人君子,为什么上天就不让他多活几年呢?”
悲愤之情溢于言衷,只看得方雪宜大为感动。
崔大公也连声叹息,似是情不自己,但阴阳手吉威却双眉一扬,向方雪宜道:“方老弟!”
方雪宜回顾接道:“吉老有什么指教?”
吉威沉声道:“尊师陈大侠是怎样过世的?”
方雪宜心中暗道:“不愧阴阳手之名,他能在这等时刻,留心到师父怎么死去之事,可见得他的为人和心思仔细之处。”
转念之间,肃容接道:“先师乃是病死邛峡山中!”
吉威皱眉沉吟道:“这怎么可能……”
霍鸣风却是大叫道:“这就不公理了!像陈大侠这等武林怪杰,一代奇才,老天怎可要他辗转病榻,抱恨以终?老弟,你没有说错吗?”
方雪宜道:“先师过世之时,在下守在一旁亲自视殓,自然不会错了!”
霍鸣风垂下蓬首,喃喃自语道:“苍大无眼,叫人好不恼恨。”
吉威也双眉紧锁,沉吟道:“方老弟,像尊师这等武功之人,怎会被病魔逼倒床榻的呢?这事叫吉某好生不解,也无法相信!”
方雪宜长长一叹道:“吉老,先师之病,由来已久,二十年前,就种下祸因了!”
吉威陡然双目一亮,大声道:“二十年的老病吗?”
方雪宜道:“先师是这么告诉在下的!”
吉威点头道:“如此看来,令师果然不是真正病死的了!”
崔大公脸色一沉,接道:“师弟,你说陈大侠不是病死的吗?”
吉威道:“大师兄,休说剑神陈大侠那等武功之人,已到百病难侵境界,就算大师兄和小弟吧,这些年来,又何曾有过一日之病?”
崔大公点头道:“不错,任何病痛,果然伤害不了我们……”
语音一顿,迟疑了一下,接着:“如此说来,陈大侠的死因,必然别有缘故的了?”
吉威道:“如是小弟猜想的不错,剑神陈大侠的致死之因,八成是受了他人的暗算。”
霍鸣风蓦地抬头接道:“什么人暗算了他?”
吉威目光转向方雪宜,道:“这个可要问方老弟才能知晓了!”
方雪宜皱眉:“晚辈不知道!”
霍鸣风忽然脸色一沉,喝道:“不知道!你怎么能够连师父的死因,都不知道呢?”
他这等责骂,叫方雪宜大为尴尬!就理而言,自己身为弟子对于长者的死因,正应该明白才对!但师父自己不说,叫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当下黯然叹息道:“晚辈知道自己不该,但先师不肯透露口风,晚辈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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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公忽然冷哼了一声,道:“你该去查!否则,剑神又何必收你作为传人?”
方雪宜肃容道:“崔老前辈,晚辈这番行走江湖,正是为了这事!”
霍大公闻言,脸色以大见缓合,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只不知可有什么眉目?”
方雪宜摇头道:“尚无丝毫迹象可寻……”
吉威忽然干咳了一声,道:“方老弟,剑神陈大侠垂危之际,可有什么特别的症兆?”
方雪宜道:“体力大减,时而晕厥,全凭一种丹丸支持,才多活了数月!”
吉威点头道:“这就是了!剑神正是受了人家的暗算,仗着精纯的内功和药力,维持了二十年的生命……”
霍鸣风这时也怒意尽敛,向方雪宜道:“方老弟,老夫生性,向来急躁,适才冒犯老弟,可别挂在心上!”
此人果然与众不同,是非之念,分得极明!
方雪定躬身肃容道:“晚辈理会得!”
霍鸣风微微一笑,转向宋孚道:“宋兄,你和方老弟同行,眼下意欲何往?”
宋孚大笑道:“霍兄可愿猜上一猜?”
霍鸣风一怔道:“要兄弟猜吗?那可是难倒兄弟了……”
忽然一指吉威,接道:“有了,兄弟请吉师弟代猜一番如何?”
吉威闻言,未等宋孚表示可否,淡淡一笑,接道:“宋兄,你们此行,大概只有两处!”
宋孚笑道:“哪两处?”
吉威道:“一是嵩山少林,二是中州大侠郑大刚的住处!”
宋孚听得一怔,道:“吉兄何以见得咱们要去找那郑大刚?”
吉威望着方雪宜道:“这位方老弟所以现身,不就是为了骆师兄对那郑大刚口出不逊之故吗?如果方老弟与那郑大刚毫无牵连,他又怎会挺身而出?”
宋孚大笑道:“算你有道理!不过老朽要告诉你,咱们此来,主要的还是去会会那天魔女!”
吉威闻言一愣,道:“宋兄,好几年不见,想不到阁下竟然变得如此豪迈了,叫兄弟好生敬佩!”
霍鸣风也大笑道:“是啊!宋兄既有这等豪气会会那天魔女,兄弟则更是不能听那郑大刚之劝,畏缩不前的了!”
宋孚道:“要会天魔女的,不是我宋孚!”
吉威沉声接道:“不是宋兄,那会是谁?”
宋孚笑道:“是这位方老弟!”
几位老人闻言,同时一怔。
霍鸣风皱眉道:“方老弟要见那魔女作甚?”
宋孚心中暗暗失笑道:“这老儿问的真叫多余……”
但他也明白,他们对方雪宜的武功,估量得太低,所以,才在一听到找那天魔女之人乃是方雪宜,自然免不了要吃了一惊,多此一问了。念动之际,口中应道:“剑神大侠在世之日,五魔不敢蠢动,而今大侠已然作古,这阻止五魔作恶为非的大责,自是落在方老弟身上了!”
崔大公目光贮在方雪宜身上,沉声道:“这位老弟已得陈大侠几分真传?”果然宋孚没有料错,他们正是不放心方雪宜的武功。
宋孚淡淡一笑,接道:“十成左右!”
崔大公听得一怔,道:“宋老,这等时刻,岂是玩笑之时?”
宋孚道:“兄弟几时玩笑了?方老弟不但已得到剑神陈大侠的全部真传,甚至连他师祖留下的武功,也已全部习就了!”
霍鸣风大声道:“宋兄,你这话可是真的!”
宋孚道:“并无半名虚言,霍兄倘是不信,不妨出手试上一试!”
霍鸣风似是未曾料到宋孚会说出这等话来,当下呆了一呆,道:“这个……”显然,要他以丐帮帮主的身份,来与方雪宜动手,即便方雪宜是剑神陈大侠的衣钵传人,那也是十分不恰当的事,是故他无从回答可否……。
吉威这时哈哈一笑道:“宋兄,帮主怎可与方弟动手?你这是强人所难了!”
宋孚笑道:“那就不必试了!”语音一顿,接道:“各位之中,不知可有人与那柳媚娘动过手?”
矮方朔翁昆仑忽地哈大笑道:“宋老哥,那柳媚娘的武功,兄弟倒是见到过!”
宋孚道:“胜负如何?”
翁昆仑大笑道:“力战百招,输了一式!”
宋孚道:“翁兄不是她的对手了!”
翁昆仑呵呵笑道:“倘是拼命,也许能够挣得个两败俱伤!”
此人说话甚是风趣,引得宋孚大笑道:“兄弟相信翁兄有此能耐。”
语音一顿,接道:“兄弟说将出来,只怕几位兄台不信,兄弟在那嘉定府附近,亲眼到方老弟的三招之内,将那柳媚娘击败遁去!”
霍鸣风陡地大笑道:“足证英雄出少年,方老弟,老朽为你高兴!”敢情霍呜风帮主是相信了!
方雪宜闻言忙道:“不敢当得帮主赞誉,晚辈不过是一时侥幸而已!”
宋孚这时接道:“霍兄,那魔刀田远的武功,兄弟相信霍兄一定知晓了!”
霍鸣风点点头道:“魔刀田远的刀法之快,素有武林第一快刀之誉,兄弟也曾见识过的!”
宋孚笑道:“只可惜他空有第一快刀之誉了!方兄弟出手两剑,就将他开肠破肚了!”
霍鸣风听得一呆,耳中却听得吉威沉声道:“宋兄,那田远已然死在方老弟的剑下了吗?”
宋孚笑道:“老夫亲眼所见,自然错不了的!”
吉威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望着方雪宜道:“如此说来,方老弟的剑法已得陈大侠的十成真传了!”
宋孚道:“宋某几时对人说过假话来着?吉兄等倘若仍然不信,何不联手一试?”
想不到宋孚说话越来越发难听,试想他们之中任谁一人出面试招,都已觉得不妥,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