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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浩浩荡荡,好不威风。
岸上教徒见声势浩荡,实若神迹,登又激情喝喊,迎神接佛,莫过如此热闹,更激动者,亦化战童起战,跳得威风八面,丝毫不知危机已伏。
官方战船早有计划,见及敌船追来,佯装俱惧,有人喊道:“不妙,对方养有大军,快走快走。”放弃打斗,调着船舵即想走人,然战船不小,想调头岂是容易,一阵努力,仍显手忙脚乱。
那敌船领军者正是总掌舵董天阳,他怎将官船放在眼里,为立战功,穷追不舍。见人想逃,登时喝令:“火炮伺候。”
日月神教已有组织,船上装有火炮亦非难事,命令下达,登见教徒装填火炮,一一轰出,幸其速度太快,稳度不足,故炮弹东飞西窜,未能击中官船,尽管如此,亦引得岛上教徒每见水柱冲起即欢呼连连,官船弟兄却吓出了冷汗,万一被轰着,实在不好玩。
顾综人下令稳住阵脚,照计划再退三里。
双方一追一逃,形成有趣的画面。
待敌船追行五里以上,顾综始下令反击,战船调头,并未攻前,而是火炮伺候,轰得火光泄天,震声连连。
藏在水底下的丁幻等人知时辰已到,登时展开凿船行动,配合官船攻击。
敌船怎知早已中计,仍自强轰猛攻,一副戏耍模样,根本未料及水底另有伏兵,再追里许,忽见仓下冒出水花,这才觉得不妙。
教徒喊道:“不好,漏水啦,中弹啦。”另有人不信喊道:“岂有此事,哪来中弹?”
想要斥责,然海水越涌越多,战船已斜,这才慌心急道:“快补漏洞,快旧。”
不喊尚妥,这一喊,教徒齐往漏洞挤去,重量一偏,船身更斜,且激烈晃动,一个晃深,舱面进水,竞然整个翻覆,吓和教徒弃船逃命,船长急喊着登往他船,谁知其他船支照样出状况,乱成一团。
朱小全,石士宝但觉异样,已觉不妥,喝着战船快速回航,然丁幻势在必得,配合大内高手凿得甚是勤快,数十艘无一幸免,遇有落水者甚至展开偷袭,数人被杀后,教徒更慌,直喊着:“水底有刺客。”争相又往沉船挤去,一来一往,乱上加乱,死伤扩大。
顾综见状,喝令火炮密集轰击,一排十弹,十排百弹,齐聚而击,效果核是显著,乱军教徒简直难以抵挡,一一被炸得肢离肉碎,死伤惨重。
朱小全见状简直嗔目欲裂,喝道:“另派船支救人。”
石士宝难以忍受溃败事实,喝道:“我来。”一马当先抢往另处战船,教徒受到激励,鼓起勇气跟进,霎又出航数十艘,除欲救人,且想跟官船挤战到底。
丁幻见敌船又攻来,犹豫着是否立即展开偷袭,毕竟若引往外海再凿沉,效果更佳,然思考后,仍决定按计划行事,先潜入岛峰以配合里应外合为是,故仍命大内高手乘混乱出击,往新船队,拼得全劲又凿没十余艘。
石士宝作战经验丰富,见状方知道海底潜伏敌军,登时令水功高手潜入水中抗敌。
数十人霎时落水,欲找敌军拼杀,然丁幻等人早换得教衣衫,混在乱阵中,根本难以区分,水功高手实难发挥功效。
丁幻等人且耍花招,遇及水功高手逼近,即装受伤教徒扎呼救,待其不备时,复又偷偷出手杀人。
水功高手虽水功厉害,那亦只是闭气,潜游功夫较佳,混战扑杀,实也不及大内高手厉害,几个照面亦受损连连。
石士宝见教徒不断折损,两眼更红,猛又喝令抢攻,心只要收拾十余艘官船,大势抵定,危机可解。
由于敌船快速驶去,丁幻等人倒被抛于岸边不远,如若外海游去,必泄行踪,只好放弃凿船任务,配合受伤教徒挤往岸上游去。
至于顾综一方,知真正决战即将展开,官船佯攻向前,却暗作准备,待敌船迫近百丈后,突地下令调头逃命,副统帅傅恒知此乃请君入瓮第二回合,亦配合调度,准备摧毁敌船。
海面双方一进一退纠缠不断。
岛上教徒但见自家战船突围追去,直觉战胜一局,欢呼起,一扫方才阴霓。
朱小全仍关心手下,指挥教徒快救受伤弟兄,海滩上抢者东奔西掠,受伤者哀嚎连连,断肢残臂比比皆是,一片杂乱若在白天,必能见及海水腥红一片,尸首无数惨况可想而知。
丁幻等人冒充受伤教徒,或抱或背或抚,尽往内陆移去,每遇守卫即喝着:“让开让开,弟兄穿肠破肚,哪里有灵药?”
守卫怎分得敌我,几乎直道莲花圣殿有灵药,原是平常教徒以圣殿香灰治伤,效果竟也不差(可能朱小全等人偷偷将药物混入香灰中)情急中始有此言。
丁幻倒是来个将计就计,硬是抱着受伤大内高手,混在教徒中,直登万阶石梯,往莲花圣殿冲去,准备进行里应外合之计。
朱小全怎知敌军计划如此镇密,且未料及官船集结数百艘,他只顾日月神教徒众多,且观念中圣殿具无上神通,非一干人所能击倒,故仍神气话现,尽以菩萨之名惑众,喝得神气冲天,不可一世,早将先前战船受击,死伤干人之惨状抛诸脑后。
沉迷至此,注该败亡,尤其吕四娘又因等待段天城不及,早于多日前先行离去,否则或可给予朱,石二人些许意见,然人既离去,难挽命运。
左仲仪、青逸飞亦因吕四娘离去,无法替两人多说好话,终被饿了七天之久,幸左仲仪于第四天深夜,实忍受不了,拼得小命,再次潜往崖下海滩,偷得山果数颗,烧鸡一支,虽仍被追杀连连,总算安然过关,只受轻伤,为此石士宝已下令海滩崖面布下刺网,以绝后路,如此一来,左仲仪的确黔驴技穷,山果、烧鸡两人分配,亦只能撑个两天,如今肚腹又已咕噜喊饿。
左仲仪只能面对心上人苦笑,准备再次冒险作贼。
青逸飞却表示:“投降吧,逃不出去,且不知丁幻何时前来,只为食物拼命,实也不值,毕竟救兵若到,武功被封亦能得救。”
青逸飞几乎说动了左仲仪,在不忍心上人挨饿下,他终向石士宝求情,谁知石士宝想挫两人锐气,故意再饿一天,待明日再送上食物,两人无奈,只好强忍,谁知三更未到,战事突起,登让两人精神大振。
左仲仪喜道:“丁幻来了,我有预感,实是老天有眼。”
青逸飞亦喜道:“快快杀出去,我饿死啦。”
左仲仪虽饿,却也不失理智,道:“不能杀人,也不能闯出去,毕竟咱仍得经商,不能让教徒余孽认为我们是主谋、帮凶,日后将后患无穷。”
青逸飞恍然道:“可是,饿啊。”
左仲仪道:“趁现在大乱之际,我再去偷几支烧鸡回来补补身子。”
青逸飞道:“行么?下头有刺网。”
左仲仪道:“只要无人看守,什么都行。”不想多做耽搁,劲吸气后,后往高崖潜去。
果然见得崖下一团乱,且一致面海边,正是大好良机,遂小心翼翼潜往崖底。
及近五十丈处已罩满了尖刺网,左仲仪运功于指,一一戳去,终能突破封锁,落于海滩,此时见得滩面伤息处处,海中死尸连连,不禁感慨万千,朝廷恐怕想一举歼灭叛军。
然又能如何,明朝已亡百余年,江山早改朝换代,如此圣教惑众或自我催眠,实若颗颗不定时炸弹,随时将爆发,死人更多,尤其朱小全更以真命天子自居,若不毁其势力,实后果不堪设想。
左仲仪暗叹,既是两国互不相容斗争,又岂能怪谁残忍,他只能袖手旁观,静待命运安排,肚腹突又哈哈鬼叫,无暇多想,潜入教徒帐营,偷得两支烧鸡,随又潜返困洞中,一支丢向青逸飞,惹嘲道:“啃吧,从未发现烧鸡如此可口。”
青逸飞甚饿,怎么顾得形象,狼吞虎咽吃个够。
整个烧鸡落肚,饥饿始解,青逸飞仍贪婪舔着手指,欣喜道:“真是人间美味。”忽见心上人邪样眼光瞄来,登觉困窘,斥道:“笑我么?你可比我馋多了,嘴巴且油油的,还粘着肉屑。”
左仲仪窘然抹向嘴巴,将肉屑收拾入腹,不甘受嘲,瞄眼道:“谁馋?你可啃得连骨头都不见,只剩鸡头。”晃着手中的鸡骨,总算留了证据。
青逸飞这才发现当真饿得可以,连鸡骨全然不知地吞咽说,脸面顿红,然岂肯承认,斥道:“我吃的是无骨鸡,你懂什么?”
左仲仪笑道:“呃,无骨鸡,你自个养的么?有此品种,届时拿到市场贩售,恐获利圣帮还多。”
青逸飞窘斥:“你坏。”鸡头突然砸来,但觉不够,复又追杀,追得左仲仪四处积乱窜,捉虐笑声不断。
正追逐中,忽闻炮声大作,轰得全岛地动山摇,两人顿僵,赶忙探向崖边,窥其战局,赫然发现海上官船无数,已将日月岛团团围住,进行焦土攻击。
青逸飞诧道:“他们要灭了日月神教?”
左仲仪叹道:“不如此,又能如何?这干人留下来,徒增国家不安,我若是乾隆,恐得留不得他们。”
青逸飞道:“我懂,但,总觉有些残忍……”
左仲仪道:“战争就是如此,万一日月神教战胜,官兵还不是一样死伤遍野。”
青逸飞叹息道:“不知朱小全,石士宝到底如何想,杀了雍正还不够,尽想当皇帝么?”
左仲仪道:“当教主也一样威风。”
青逸飞道:“具是迷心了。”
两人不愿趟此浑水,只能静观其变,留在秘洞中,不敢现身。
海中战役尤其激烈。
石士宝原引得数十战船追杀官船,看似占尽优势,然待脱离海岛六七里时,顾综终下令全数反击,赫见数百艘官船围来,任日月神教徒有灵符护身,见此无数战船,亦吓得背脊生寒,两腿发软,不知如何开战。
然顾综绝不留情,喝令火炮齐轰,数百巨炮轰来,简直天崩地裂,炸得敌船桅断舱裂,沉没无数,教徒更惨道轰顶,尽是血肉肢碎,惨烈无比。
几个照面已死伤了数十人,轰得石士宝泪流满面,厉吼着满清走狗,必定讨回此仇,见局势难挽回,只好下令弃船,各自逃生。
顾综仍不肯罢手,开始进行另一“里应外合”计策,下令船队包围岛屿,毫不留情轰炸,务必灭绝叛军。
满军气盛,怎肯停手,轰得更是猛烈。
朱小全见及官船竟然数百艘之多,且封锁全岛,方知对方倾巢而出,自己显然大意,误中奸计,为今只有保存实力为要,登时喝令:“往圣殿退去,躲入山洞避火炮,待敌军登岸再冲杀突围。”
教徒已若惊弓之鸟四处乱窜,乍听及山洞可躲人,已争先恐后的挤去,哪还顾得伤者,一时石梯相互挤踏,竟尔踩死不少自家人,任朱小全喝着照顺序退走,却无人理会。
然率先冲至圣殿者亦无好处,数十名大内高手早巳占据该处,见人挤来,登时抽出大刀,大开杀戒,只见刀斩人头落,剑挥残肢飞,又是哀嚎连连,尤其石梯窄小,后头又拼命上挤,根本退无去路,形成杀戮战场。
朱小全至此方知大势已去,泪水涌泉而出,砒牙裂齿厉道:“满清走狗,你们竟敢毁我神教?”拼命冲前,想一搏生死。
然大内高手实在高强,朱小全勉强收拾两名,却被砍得数道伤口,疼得锐气全失,一时惊觉性命重要,喝道:“各自逃命吧,天长地久,白莲永现,来日再聚。”已无暇兼顾教徒,迫退几名大内高手后,突然闪往圣殿秘角,正是通往左仲仪囚困之处,哪顾得可能遭受左仲仪之收拾,没命潜去。
教徒在发现了教主独自逃命后,已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