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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林之后,她在镖局休养的时日里还真的给她想通了,终于让她将两大世家的剑法融洽了起来,正是她现在所用的剑法,她将之命名为“杀博剑法”,顾名思议,正是用来杀慕容博的剑法,而她的内力方面在得到佛棍的那一股纯正的先天真气之后亦是有了一少的进展。
此时,虽然看似她的剑法在慕容博的重剑之下似乎无可奈何,于是,关心她的楚云飞才会替她担心起来。
当然,已楚云飞的修为,如果她不是因为关心则乱的原因,稍为细想一番,可能就不会有这一份担心了。
这点,佛棍与抱月倒是看得清楚,当看到慕容博与南宫夫人交手三十招之后,两人脸上终是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虽然,现在场中交手的情况,依然是慕容博威风八面,一剑重如一剑的直轰南宫夫人,而南宫夫人似乎是因为软剑根本无法与重剑硬接而大是忌讳,没有一招敢与慕容博的剑相接而在招式之间大有受阻的感觉。
几十招过去了,南宫夫人可说没有一招能使完,虽然每一招却似乎飘忽不定,可却都是一快要沾上慕容博的剑时就得换招,也正是如此,两人虽然交手几十招,却没有发出一声剑器相击的声响,有的只是慕容博每出一招都会伴随一声像是助威的暴喝声。
说起来,慕容博每出一招都有一声暴喝,这当中可也是大有文章。大凡重剑招,毕是以势立威,以威胜人。如武功不如他者,有些人就算不被他的重剑所败,亦会在他那惊雷般的暴喝中吓得心惊肉跳,全无了气势,而心里旦有了胆层之心,那慕容博的重剑招在他的眼里就更显威势了。
但令佛棍与抱月放心的却正是因为慕容博的重剑和他的那一声声暴喝。重剑,当然没有深厚的内力根本是不可能施出,而他的那一声声暴喝,如没有灌彻内力在内的话,那他的暴喝也绝不可能达到夺人心魄的效果。
咋一看,慕容博的武功有了突破之后,他的重剑招确实威力较之以前在南宫世家与楚云飞交手时更具威力,南宫夫人这种轻柔的剑招根本对他无可奈何。
几十招过去,慕容博看到南宫夫人处于下风,对自已的重剑无可奈何时,脸上那种得意的神情越来越明显的在脸上挂了出来。
这时,只见他又是一阵剑影自上而下狂洒直轰而下,口里发出得意的狂笑声,在狂笑声中道:“南宫贱人,今天我看你能避得了几招。”说话间剑中似乎又加重了几分力度,威力愈见惊人起来。
可是,越是这样,佛棍与抱月脸上的神情越是轻松起来,这点就连楚云飞亦终有发觉,心里稍有不解,但再仔细看两人的打斗情形,随之再细想了一下,顿时明白两人轻松的原因来,不禁暗骂自已是白担心了,于是便不再替南宫夫人担心,而是暗中仔细的观察残魂与沙窟八煞的情形来。
此时,残魂脸上已显出凝重之色,看来他亦看出了当中的不妙。这点楚云飞当然不感到意外,自已等人能看出交手中两人情形中的奥妙,残魂当然更能看得出来,要知道,众人当中,也许残魂的武功是最高的一人,就连佛棍可都要稍逊于他。
所以楚云飞对残魂的表现不感到奇怪,但他却为另一件事而感到奇怪并隐是担心起来,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沙窟八煞中少了一人而不知去了哪里。
第二五零章 败迹已现
楚云飞见此,心里一动,难道说对方还有其它人可来不成?正当不解之时,沙窟八煞少了的一人已不动声色的回到,静静的站在原来的位置上。
见此,楚云飞更是不解,便发音给佛棍道:“佛前辈,刚才沙窟八煞中一人曾离开过,你看他们在搞什么?”
佛棍道:“离开的是八煞中的沙八,至于他刚才离开想搞什么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叫他们的人吧?毕竟沙窟八煞倒不会是就他们八人来洛阳,应该会带一些他们的手下来才对。”
楚云飞想想也是,沙窟八煞要想在洛阳有所作为,当然不会就他们八人来此,而刚才残魂的啸声响起,没人响应,但沙窟八煞并没有什么异样,由此可见,刚才自已四人所暗杀的人中,可能并没有他们的人在其中,所杀的当全是天宫的人了。
想到这里,心里暗暗有点焦急,不知沙窟八煞带来的是些什么人?于是再传音问道:“佛前辈,你可有了解沙窟都是一些什么人?”
佛棍闻言稍为想了一下,道:“听说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许多是在武林中无法容身而投靠沙窟的人,据我所知的,有几人在绿林中也是有名的高手。你是不是怀疑刚才沙八出去就是去招他们的人来?”
楚云飞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不错。如果他们带有不少的好手来的话,我们倒是有点麻烦。”
佛棍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那等必要时候,你就叫金衣三秀他们现身就行了。”
楚云飞听着一震,看看佛棍,然后才有点尴尬的笑了一笑,道:“看来凡事都瞒不过前辈的一双法眼。只是事先晚辈这样的安排,并没有与前辈商议就自行行事,还请前辈别见怪。”
佛棍向他微微的笑了一笑,道:“其实你不用事事都得与我商议,你要记住,你现在可是教主,是有权自行处理事情地,我怎么会怪你呢?你有这一份谨慎,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跟着眼光中向楚云飞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楚云飞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那我们再静观其变吧!”说完两人会意一笑,便将眼光向打斗的两人投去。
此时,两人的打斗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改变,慕容博依然是威风八面,不可一世般招招重击而出,而南宫夫人仍然是利用身法以及剑法的轻柔灵活,巧妙多变与他缠斗,表面看来依然处于下风。
可是,武功高若楚云飞等人此时对两人的情形却是清楚得很,知道慕容博败局已定了。
可慕容博倒似乎还没意思到这点,这也许是他一时被仇恨(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恨南宫世家)而蒙蔽了心智,又或是他骨子里压根就是看不起对手一个女流之辈,所以他此时脸上依然挂着对自已大占上风的骄傲神色,完全没意识到一个重要的细节,一个足可让他一败涂地的细节。
但残魂却早看出来了。他本来想出言提醒,但他看到慕容博脸上那股神色时,几次吐到嘴边的话硬是吞了回去。
残魂了解慕容博,知道他是一个极度自傲的人,特别是当上了家主之后,那种说一无二,目空一切的性格更是变本加厉,知道自已此时如出言提醒,这就会大大的伤了他的自尊心,于是看着他一步步的走向失败却感到无可奈何。
此时,生死相斗中的两人已不知过了多少招,楚云飞等人终于真正的露出笑容来,而残魂的脸已变得相当的难看,一张脸倒是成了苦瓜脸。
因为他们都听得出,慕容博现在虽然还是每一招伴随一声暴喝,但每一声暴喝中,后一声的中气已隐有不足前一声,而之前随手就能挥出的重剑此时似乎亦有了一丝滞慢。
当然,这等情形如非像楚云飞等人这样的高手是绝看不出来地。而南宫夫人的武功似乎并不在楚云飞之下,且她又是直接面对慕容博之人,这当的变化她岂会不知?
再过五十招左右,慕容博所露出的败迹愈发明显了。南宫夫人知道,时机到了,与对手缠斗了那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于是嘴解浮出了一丝轻藐的笑容。
这一笑,直笑得慕容博心里一震,这是对手与自已过招以来第一次脸上现出笑容,而这笑容当中似乎含着某些意思,眼神中他看得出对方是在藐笑自已的失败。
慕容博也是武学大家,心里一震之下,顿时亦明白自已竟犯了一个如此严重的错误。当意识到,他便的剑便稍了迟疑了一下,可是一切都迟了。
也正在此时,楚云飞感觉到一人撩上了院中左下角的一棵大树之上,但因来人内力似乎并不是很强,故楚云飞并不放在心上,只是稍为暗中留意,心道这人可能会是沙窟的人。
这时,只闻南宫夫人一声清叱,厉声叱道:“慕容老贼,你的未日到了。”话音落下,手中之剑已是大是改变,再也不像之前般似乎很是忌讳对方的重剑而从不敢放开身手,守多攻少的情形。
而此时,在她的那一声清叱之后,剑,虽然仍然还是那般轻柔,但却是采取了进攻,手腕一振,便见寒光片片闪烁,跟着身形突然凌空飞起,就像仙女飞舞般,人在半空软剑一卷,瀑天的剑影挥洒下来。
这突然的变化,慕容博不禁感到很不适应,仓皇中忙一扬手中之剑直指空中的南宫夫人。
可南宫夫人似乎是有意引他如此,慕容博的剑刚一扬起,她的人已是落于地面,手中之剑一扬,凌空一挑一刺一劈,她的剑本就是轻柔灵巧,此时一气呵成的连续挥出三剑,而且一挑之下一等慕容博作出反应,她便已是换成一刺,而当慕容博回剑想横挡之时,她已是再将凌空飞起,竟以软剑当刀使,自上而下化成无数的剑影向慕容博当头劈了下来。
她这三招说是三招,但因为速度快到令人无法暇接,所以实质就是三招快速的融成了一剑。要是慕容博在全盛之时,他想破解这样的快剑可能并是一件困难之事。可是,他现在却是稍有力竭之时,虽说力竭的程度不大,但在高手的对招中,这点已经是足以致命了。
南宫夫人前两招的变化更是引得慕容博枉自徒劳之用,将他的剑引至无法再有变化,就算有变化,亦无法做到如此快速的变化之时,她的杀着才是使出。
当漫天的剑影从天狂卷下来时,慕容博不禁脸色大变,速度太快了,而此时他的剑还平横在胸间,根本就无法再变招化解,此时方知因自已的狂傲而少觑了这个女人,对手之前一直故意落于下风,便是看准自已的重剑最是耗内力这一点。
心里一阵骇然,亦后悔自已一时竟忘了重剑不宜久战之忌。可是他却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心里顿生出同归于尽的想法,于是一声暴喝中竟将剑一丢,身形突然冲天而起,完全不理会那铺天盖地的剑影,双掌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直拍而上。
场面竟有如此变化,旁观中人均是发出了一声惊叫,楚云飞等人大声呼道:“小心!”,话音落下之时,便见残魂身形一闪便扑了上来,佛棍似乎早就料到此点,在残魂身形一动之时他已是迎了上去。
而与此同时,那棵大树之上倏然一道身影撩下,急声呼道:“不要!”
注:因这几天工作忙得老夜我快要疯了,所以前两天无法更新,今天也只是稍有吃饭的时间边吃饭边修改稿件而已,还请大家理解。
第二五一章 恶父无情
“爹!南宫姨手下留情!”
“义妹!”
两声同时响起,人影闪动,楚云飞身形一晃便将偷偷跟来的慕容美拦下,并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再向前。
“爹!”慕容美在楚云飞强有力的手中无法再向前,只能绝望与焦急的再次惊呼出声来。
而此时,“砰”的一声巨响,残魂与佛棍两人在半空便结结实实的对了一招,两人身影一落,脚一沾地均是后退了三步方是立定,似乎是势均力敌的一招,可是佛棍落地后身形微微晃了一晃,虽然不明显,别人也没有察觉到,但佛棍却是心里清楚,自已的内力上确实稍于逊残魂。
而与此同时,“当”一声响起,是剑与地面撞击的声音,随之“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