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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剑秋此时停止了笑声,乐着道:“原来你竟是故人之徒。当年我曾与你师傅比过剑招。说真的,当年我对自已在剑上的造诣可是骄傲得很,以为天下用剑之人已不在自已的眼里。可是你的师傅却让我输了心服口服,他一手无我剑法竟在一千零九招时将我击败,且败得心服口服。”
楚云飞听他口气中对自已师傅竟有着莫大的推崇,心里方是一放,可是南宫剑秋又接着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你师傅的剑法更为高深了。不知你是否已得其真传?”
楚云飞忙道:“我天资所限,哪敢说已得师傅之真传,只不过得其几成罢了。”不过心里却对自已的剑法也是很有自信,口中虽是谦虚,但眼中却透露出一种自信与自毫。
南宫剑秋这时知道此子定已得无我剑法之真传,好奇心顿起。他本是痴剑之人,心里这时顿起争胜之心,想看看二十年前将自已击败的高手的剑法现在又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当然,这并不是恶意的争胜,只是习武之人的一种天性罢了。更何况南宫剑秋对剑之痴迷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及。
于是对楚云飞道:“楚老弟,能否将你所说的剑法给我演练一次让我看看?”
本来,如果是别人这样要求,楚云飞那是绝不会答应。要知道,练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观看别人的武功,除非是师门长辈的要求,不然没有一个人会在另一个人面前将自已所练之武功招数演练出来。
但楚云飞想到这里也就自已与秋老哥两人而已,反正自已已是无望出得此谷,剑法武功已当玩耍。演练一遍又何妨。
于是点了点头,南宫剑秋便将剑抛过来给他。楚云飞接过剑后,深吸一口气,手中之剑执无我剑法起手式,道:“那小弟我就献丑啦!老哥可要指教一二喔!”说完就慢慢的,毫无保留的将无我剑法十二招从头到尾慢慢的演练起来。
南宫剑秋目不转睛的看着楚云飞在一招一式的慢慢演练,看着看着,眼中泛起激动的泪花。想不到自已受困于二十年以后还能目睹这自已平生最佩服的剑招,且看这剑招较之二十年前自已看过的也成熟与完美了许多,看来这些年来,陈兄已将此剑法的剑招雕成完美了。
楚老弟能将此剑法诠释得如此境界,由此可见,确是已得其师之真传,从招收式增色纯熟无比,甚是流畅。
在南宫剑秋目睹这剑法心有感慨同时,楚云飞练着练着脸上竟也出现了凝重之色。
原来这套剑法名曰无我,则要忘我才能发挥其精髓,以前楚云飞未出江湖之时虽是多有练习,但那时的他无论内力与实战经验都与现在的他相差甚远,故所悟也没现在这么深。自踏江湖之后就再没机会像现在这样毫无忌讳再将自已所学的无我剑法从头到尾认真演练过。
此时,心无旁驽之下,竟让他体会到原来这套剑法还许多奥妙之处。平时他对敌之时多是用“飞虹射日”这一招,如遇强敌之时才用“惊天闪雷”,而要防守之时自然就会用到“无欲则刚”这一最好的守招。
其实这也没什么错,他确实对每一招都已深得其精髓。只是却从没想到这套剑法原来还可以招与招之间的互相变化,相呼对应,相互之间的弥补与配合更是有着意想不到的神妙与效用,且每一招还可分为数招,而数招又可以合为一招,均有着无数个自已以前并未能领会到的神妙,
楚云飞此时可说已是完全沉醉于对自已所练之剑法有了一个全新的体会的微妙境界中。
他后来的的情形落在南宫剑秋这种用剑大家的眼里看来,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见楚云飞开始是慢慢演练,可是一套才十二招的剑法让他演练起来竟是始慢终快,一招化两招,两招化数招,数招化千招,千招化无招。越打越快,越打越顺,到最后之时已分不出这剑法是否还是无我剑法。
招式慢慢的变得似是非是,是剑招又不是剑招。且每一剑招使出,随手挥出都已深得剑意,隐含雷吟,浑然天成,无拘无束,无剑无我。
也可以说此刻的楚云飞才真正全部领略到无我剑法的精髓,晋身剑法大家之列。
南宫剑秋看在眼中,心里不禁大喜,为他能到这等境界而开心不已,在心里不禁大赞道:“悟剑!楚老弟如此年纪竟能步入悟剑之境。”看得兴起,自已也觉手痒,手里抄起一根枯枝,左手一拍地,竟是平空飞起,以枝当剑,向楚云飞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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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速成之法
楚云飞本是练得已进入忘我之境,心境一清,对旁边事物之洞察可是强于平时百倍。南宫剑秋这一刺来,楚云飞虽没用眼看,但已有感觉,一种高手的自然顿时反映,手中之剑随意一挡,剑与南宫剑秋刺来的枯枝一接,竟发出只有铁器器相接才会出现的“当”的声响。
原来虽是枯枝,可是在南宫剑秋的手中,却无异于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因为上面灌注着强大无比的内力。
在楚云飞接下此招之时,南宫剑秋手中的树枝只是稍为一个很小很小的变,手腕一振,又自刺来。
可在楚云飞看来,这一变化却有着神鬼莫测的感觉,树枝所指之向仿佛直指自已胸前所有的重穴,也在防着自已所有的方位。
当然,他这种感觉,如果在他悟剑之前绝对是不可能看得出来。这可是南宫剑秋受困于此二十年来苦苦思索而创出来的一式剑招。可说也是南宫剑秋将他所有的剑招合成这一招,也是他剑法的精华了。
别看只是这么简单的招,就这么随便一刺,当中却是行变万化。只要对手稍为一动,树枝也就会随时产生变化而顺式伤敌。
当然,楚云飞能看出这树枝的微妙之处,确想不出破解之方法,心里不禁暗道,秋老哥真不亏是与自已师傅不相上下的剑法大家,就单凭这一剑,已是足够傲笑天下用剑之人了。
这时树枝已到胸前,可楚云飞在脑中搜寻自已刚才能悟的剑招,竟还是无法找到破解方法,无奈之下先是往后一退,然后再挥剑攻去。
心中料想,我虽不能破他的剑,但无我剑法也不是平常剑法而论,守招不能破,那我就采取攻招,以攻对攻,这样我不能破你的剑法,可是如果你也不能破我的剑法,那只好大家齐齐撤剑。
这也是他的聪明才智所至,竟给他想到如此的打法。照理说他的想法不错,可是他忽略了南宫剑秋剑法的高明,他不能破南宫剑秋的剑法,可是并不代表南宫剑秋就不能破他。
不过,他这样的打法,南宫剑秋心里已是暗赞不已,想到如果换了是自已在他这种年纪,可不一定能想到用这种打法来破自已的剑招。
当然,心里也稍稍的有点遗憾,就是他毕竟还未能达到能破自已这一剑招的境界。
现见楚云飞的剑已是递来,于是微微一笑,手腕一振,树枝这尖毫无花俏可言的一动,却已是准确无比的点在楚云飞的手腕之上,“当”的一声,剑已掉地。
楚云飞呆呆的看着地上的剑,轻叹口气,低身便将他捡起向南宫剑秋递过来,神情有点低落,道:“秋老哥剑法之高,小弟不及万分之一呀!”
南宫剑秋此时以树枝当杖而站,看到他有点低落,笑道:“楚老弟别妄自菲薄,虽然我已二十年不履足江湖,但我想以你现在的剑法修为,在江湖上可说是罕见敌手了。你现在欠缺的只是内力不足而已。”
说着停了一下,做式想坐下,楚云飞忙上前扶他坐下来,自已也在旁边坐着,只听见南宫剑秋继续道:“刚才我看你练剑时,似乎有了一个很大的体会,且观你已步入悟剑之境,这已是令人骄傲之事了。只是你内力不足,要多加练习才行。”
楚云飞这时已经从刚才稍为低落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点头道:“我也觉得。其实剑法中的一些精妙,我心中是有体会,但却因内力不足而不能完全将它发挥出来,所以威力大打折扣了。这也是我所苦恼之事。但我知道内力是要慢慢修练出来的,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一身深厚的内力,所以我只能勤加练习,只求能进步多少就多少了。”
南宫剑秋笑了笑,道:“正常来说,内力确实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就,可是江湖历来也不泛年轻之人就修至内力中五花聚顶之境之人。可见,内力也有速成之法。比如一些药物,一些辅助的练功方法等等,都能让练武者的内力倍增。当然,这也要看个人的资质如何才有用。”
楚云飞听到这,心里不禁想到无尘来。无尘年纪也仅是大于自已几岁而已,但其一身的内力确实已到绝顶高手的五花聚顶之境。另外,听子雨兄说,修神刀录中也有一种对内力辅助的练功方法,原来真是如此。
自已原本以为内力是不可以有快捷方式而言,看来是错了。只是既有这种方法,但江湖中像无尘这种却是少之又少,难道就像是与秋老哥说的与资质有关吗?
南宫剑秋见他作沉思状,知道他心有所悟,于是继续道:“一个人的资质,对于内力的修练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资质好之人,其全身经络是与众不同的。比如说,人经络之承受力的大小,就好像一只水杯一样。大的水杯自然能装更多的水,如果是小杯,水多了它只能溢出,变为废水。所以说如果一个上好的资质,其经络在承受能力就比般人要强多了。如果加上一些药物或辅助的修练方法,就可以承载与吸收更多的内力。反之,资质差之人,因其经络承受能力太小,就算有再好的药物或畏助练法,也是无法让他的内力增加多少,多了也是没用,只会让它浪费,或是资质差之人,一旦用这种方法强增内力,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走火入魔,经胲会因内力过多,暴裂至死,运气好的也要落得个全身经脉尽裂而内力全失。”
这点对于楚云飞来说,甚是陌生。也许是之前他还未能到这种修为,其师剑圣也就没对他说这一点吧!
既然有这种方法,楚云飞好奇心顿起,便问道:“秋哥,那你知道有什么辅助方法能让内力在短时间内增加吗?”
他没问药物,因为他想到这里没什么练药之地,秋老哥当然不会有。可是他敢问南宫剑秋有没辅助方法,也知道这种辅助方法定是懂得者最为珍贵的东西,不轻易让人知道。但因为这里是绝谷,心想两人反正都要一辈子在这里渡过,武功上无论多秘密,多珍贵的东西已变得无关重要,故他才有此大胆一问。
不过这也是一种好奇心而已,他心里倒也并不是很在意有什么辅助的方法可以让自已内力大增。
南宫剑秋对他这样问也不觉得有何唐突之处,因为他的心思与楚云飞差不多,只是他并不认为楚云飞会在此终老,因为他已经想到了一种方法,或许这方法能让他出得此谷之中。
且他之前在帮楚云飞疗伤这时,已知他经络大异于人,是上好的练武材料,当时还在心里感叹世上竟有此练武奇才之人。自知道他是陈泰元之徒之时,也曾暗赞故人眼光独到,收得此良徒,心中想到如果自已不是受人暗算,说不定也能找到一个这样的徒弟,继承自已的衣砵呢!
不过此时心里却是在想,既然上天将此子送到此地,也该是他福缘深厚,与自已有缘,于是笑道:“方法倒有一个。只是有点凶险,且这种方法在江湖上可说是没一个人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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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愿为嫁衣
楚云飞一听,好奇心更是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