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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汉真听话,一声大叫,两人的脚腹全被他手脚并施所未中,同时反向前仆,几乎被对面的同伴所伤。
他一把抓住一条长凳,一跃而起,大喝一声,抡凳便砸,“噗噗’项声砸中发镖冲进的两名大汉,凳脚折断,两大汉头破血流,狂叫着摔倒。
先前藏在门后偷袭的两名大汉撒腿便跑,向门外逃。
他跟上,一脚勾倒一名大汉,手中断了腿的长凳脱手飞掷,把刚逃出店门的大汉击倒,连人带凳撞向从外面迫来的几名大汉,门外一阵大吼。他闭上店门,上了闩。
被勾倒的大汉乘机爬起,扑上照他的后脑就是一掌_他像是背后长了眼,向下一挫,大汉“嘭”一声一算击在沉重的木门上。他长身侧闪,出掌回敬,“噗”一声劈在大汉的小腹上。
“哎……”大汉狂叫,伸不直腰。以手按脂脸色死灰,殴牙咧嘴。
他反手将大汉擒住,历声问:“俞五在何处?说!”
“我”
“说不说?”他迫问,手中加了两成劲_“哎唷……在……在第………第二进面………面跨院客………客房。”大汉杀猪般厉叫着招供。
蓦地,左面货物堆中伸出一双手,三道淡淡银芒破空而飞,无声无息地飞向他的背心要害。
他的命不该绝,恰好在这生死间不容发的紧要关头,俯身摘取大汉的剑。两枚银芒越顶而过,最下的一道却闪不开,贯入左肩的琵琶骨下方,幸好他已运功护体,虽挡不住内家高手以专破气功的暗器偷袭,但也比去暗器不少力道,而且恰好被背骨挡住,伤势不大严重。
他乘势将拔到手的剑向后面脱手飞掷,可惜未能击中藏在货物堆内的人,却误伤了从店后抢出声援的一名打手,剑尖入体五寸以上,几乎贯腰而过。
他正想向内抢,突觉气血一阵浮动,背发麻,同时有疼痛的感觉。
“哎呀!我中了淬毒暗器。”他心中骇然地叫。
货物堆中纵出一个脸色惨白的人,双手箕张扑上兴奋地大叫:“他中了我的淬毒追魂钉……”
他将计就计向下仆倒,寂然不动。
“人是我的。”发钉的人叫,纵落在他的身侧,俯身伸手抓人,毫无戒心。
他猛地翻转,仆倒时已拔出的日精小剑一送,端端正正刺入那人的心坎,怒叫道:“一报还一报。”
同时用脚一拨,将那人拔倒,爬起拉开门门,在店中大批打手追到一之前,逃至大街,发腿狂奔。
追魂钉的毒性虽强烈。但要不了他的命,中钉处在背部,不是要害,他奔向周家,后面打手们呐喊着穷追不舍。进入巷口,他知道糟了,周家的门前,五六名大汉刚拖出周三夫妇两人。
“我得走;毒性快制住我了。”他想。
毒性如发作至某一程度,人便会不支,每个人的抗毒性略有不同,但真正不受毒物困害的人从未曾有。他的抗毒性甚强,短期间支持得住。看到周三夫妇被捕,他心中大感困惑,接着心中大快,料想定是周三出卖了他,也坑了目已,可说报应至速。俞五真是个心肠狠毒反脸无情的家伙,不容许手下走狗犯任何错误,也许是周三通风报信报慢了,致被俞五泥人带走处治。他已无力上前向周三问罪,后面又有追兵,千紧万紧,保住性命要紧,只要留住命在,再设法援救章姑娘,这时即使冲上杀了周三出口怨气,赔上老命于事无补。他钻入条死巷,全力飞进。
可是,毒性愈来愈难以支持,双脚沉重,头脑开始昏眩,跑不动啦!再拼命奔跑,气血运行加速,不死才导。
“我得扔脱追赶的人。”他心中狂叫。
糟,这是一条死巷,前面是一栋大宅,院墙便是死巷的终点。
他无力飞纵,事已急,追的人已迫近五六丈内,即使能爬墙也没有爬的机会了。逃不掉只好拼命,他回身踉跄止步。
正危急间,八名追来的人中,走在最后的两人突然脚下加快,从左侧超越前面的六个人,超前丈余突又向侧闪入一座民宅的门檐下驻足相候。一名大汉追到,黑暗中毫无顾忌地冲上,拔出刀一声虎吼,“力劈华山”就是一刀,刀风虎虎,冷气森森。
他眼前发昏,但仍可看到刀影,突然后退两步,刀尖贴胸而过,危极险极。刀尖刚过,他发出一声兽性的咆哮,猛地急进撞人对方怀中,“砰”一声撞个正着,日精剑刺入对方的胸腹交界处。
“砰”一声大震,两人同时倒地,跃成一团。
第二第三两名大汉到了,黑暗中不辨敌我,不敢用兵刃出招,两人同时出手擒人。两个后到而先至,藏在门檐下的两个黑影突从暗影中抢出,“咦”一声惊叫,同时到达,也同时出手,各出一掌,分别拍中下手擒人的两名大汉背心。”
“嗯”一声闷叫,两名大汉齐向下仆,仆倒在艾文慈与被日精剑刺倒的大汉身上,四个人跌成一团。
两黑影先不理会倒了的四个人,拦住后面的三名大汉.其中之一用一名大汉不加理睬,冲上一剑点出。“铮”一声暴响,两黑影之一用剑展开点来的一剑,骂道:“冒失鬼你找死!”
声落,剑尖再吐。另外一名大汉疾冲而上,却被另一名黑影伸脚绊倒,叫道:“要活的。”
向大汉出剑的黑影闻声止步,剑尖点在大汉的颈下,也叫道:“丢下剑,阁下。”
最后一名大汉心胆俱裂,六个人在一照面间,四个倒地一个被制.剩下一个人,上前不啻虎口自投,再不放聪明些,也得赔上老命,何苦来哉?不理会同伴的死活,扭头撒腿便跑,溜之大吉。
同一瞬间,倒地的艾文慈咬紧牙关一跃而起,跄踉奔向巷左的一户人家,想破门入屋脱身。可是,经过刚才的恶斗,毒性加速发作刚伸手按住木门,便感到眼前天旋地转,头重脚轻,浑身力道尽失、滑倒在门下,失去知觉。”
神智将失的前一刹那,他模糊地感觉到身子被人抓起,但他已无力挣扎了,只本能地想:“我落在他们的手中了……”
元和栈中,肥胖如猪的俞五,正与本地的地头蛇起了争执地头蛇白额虎居然很够朋友,向俞五斩钉截铁地说:“俞五爷,这件事兄弟不能依你,如果让你拷问双头蛇。兄弟如何向弟兄们交待?双头蛇是兄弟的人,目前他也为了五爷的事,昼间被两个不明来历的小叫化打伤了,交给你拷问口供,在道理上也说不过以去,无论如何.得等他好一点再说,是否有错,也得由兄弟处理。”
俞五爷不住地冷笑,说:“他窝藏意图行刺我俞五的凶手,理该让我拷问,这件事你得答应。”
“兄弟恕难遵命。”
“这样好了,把双头蛇的女人留下,如何?”
白额虎坚决地摇头说:“不行,本城的弟兄,谁不知周嫂是位可敬的女人?不瞒你说,双头蛇不妨给他吃点苦头,却不许动周嫂一毫一发。”
“这么说来,两个人你不肯给,难道刺客侵入店中杀人的事,就此罢了不再追究不成?死的人白死了?”
“兄弟保证可以替五爷查出凶手来,死的人都是兄弟的好兄弟,务请五爷信任兄弟。”白额虎沉静地答。
双方僵持不下,最后俞五满脸不悦地问:“你真要坚持己见?”
“兄弟坚持。五爷事后可以一走了之,但兄弟还得在本城混呢!再说,五爷的人已追避刺客去了,相信可将凶手抓来……”
话未完,逃回的大汉气极败坏地抢人花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五爷,咱们的人眼看可以得手了,却……”大汉将所发生的事—一说了。
厅日突然出现一名店伙,亮声道:“店外有一位小花子,指名要见五爷和二爷。”
元和栈在本城招牌卷,店东名号响亮,地方上谁不知元和栈的来头?府城来的俞五爷,更是大名鼎鼎的财主兼恶霸。本城的地头蛇白额虎黄二爷,也不是可以轻侮的特殊人物。新年大节期间,花子上门并非异事,但登门指名要见俞五黄二,简直是奇闻。
俞五爷本来就不偷快,登时怒火上冲,怒叱道:“滚你的蛋!一个小花子也来麻烦我?你们就不知道将他撵走?混蛋!”
店伙脸色苍白,惶急地叫:“他……他要打……打进来了。”
俞五和白额虎吃了一惊,白额虎挺身站起急问:“你们的人呢?”
“全……全被小花子制住了,一个个像……像是中了定身法。小花子一人店,店里的人全中了邪,只有小的可以活动,所……所以定要小可传话。”
小花子人呢?”
“在……堂屋坐……候。”
白额虎举手一挥,示意手下的弟兄外出,并神色紧张地吩咐道:“带上兵刃暗器,恐怕是昼间打了周三的小花子找上门来了,走!”
俞五好似鬼,他等白额虎一走,便向自己的人发令道:“咱们从后面走。到周三家中仔细搜一搜。”
先前押回周三的人来去匆匆,只带走了周三夫妇,未留意柴房中躲着的章姑娘。这次他亲自带着大批爪牙仔细穷搜,可怜的章姑娘终于落入他的魔掌中了。找到了章姑娘,他心中狂喜,立即连夜变换住处藏匿。次日一早,用三个木箱盛了章姑娘和周三夫妇,秘密启程赶向府城,不再理会白额虎的死活。一行三十余名打手分为三批,扮成贩货的挑夫,每批相距半里地,前后呼应选题北行。把章姑娘弄到手,他已心满意足,不再追究护送章姑娘逃离府城的人是谁,下落如何也懒得追查了,且赶回府城再说,惟有回到自己的势力范围方算万全。
他之所以带走周三夫妇,则是另有打算。一是藉此报复白额虎不肯将人交给他拷问的怨恨,二是想从周三口中,拷问出包庇章姑娘的事,是否与白额虎有关。如果有,那么,他日后必须除去白颜虎。以自己的心腹取代,以便进一步把云和划归他自己的势力范围,一处可由他完全控制的城市。
得意忘形,他忘了派人打听白额虎应付小花子的经过。
元和栈中,白额虎与一群店伙,被入侵的小花子打了个落花流水,一个个头破血流。小花子起初并无意动武,开门见山坐索一个善用淬毒追魂钉的人,可是,这人已被艾文慈所杀,尸首已经送走了。同时,这人是俞五的走狗,白额虎怎交得出人?这一来,惹火了这位小花子,发起威来不客气揍人。可怜的白额虎禁不起接,被小花子三拳两脚放翻,一顿好打,元和栈道了可怕的劫运,整座店栈打得稀烂,几乎被拆掉。
最后,小花子押走了白额虎,去找俞五爷,临行警告店伙不许报官,不然,将受到更可怕、更惨烈的报复。白额虎不知俞五藏身何处,找遍了俞五曾经落脚的四处地方,一无所获。半夜三更,想逐户搜查也力不从心,可被小花子整惨了。他得了俞五五十两银子的好处,却付出可怕的代价,真应了一句话:“偷鸡不着蚀把米。”
艾文慈在神智昏迷前的刹那间,模糊地感到自己已被人捉住。不知经过多久,他突然悠悠醒来,首先便感到自己头脑昏沉,可看到隐约的灯光,扔颈一看,发觉自己仆卧在床上,房间窄小,一床一几之外,别无长物,寒意甚浓,盖在身上的棉被虽厚,仍禁不住奇寒的侵袭。
手脚并未上绑,他猛地伸展手脚,想爬起看看处境,岂知却软弱得挪不动四肢。正挣扎间,突听一个滑脆说耳的嗓音在床前说:“不可移动,免伤元气。移动可助毒内侵,后果严重。”
他转头定神注视,看到床前站着一个左颗有疤的小花子。小花子正以一双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