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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以欣在我身边,我什么事都搞得定!’安沛伦坚定自信地回道。
安沛尔哇了一声。“她也要来?到那时一定是爆炸性的历史镜头!”
“记得拿摄影机录下来,嗯?”
“你不明白,”安沛尔笑得很乐。“从你寄信给爸爸告诉他你会回来演奏,叫他不需要再派人找你开始,爸爸和妈妈就积极在部署,打算你一回来时就立刻让你和安妮塔结婚。”
“天杀的,他就是不肯放过我是吗?”安沛伦喃喃诅咒。
“当然这一切都会瞒着你,你会直到宣布踏人结婚步骤的那一刻才知道,而那将是在教宗面前。”安沛尔顿了顿。“他认为你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再坚持下去,否则大家都会很难看。”
“在以前,这一招绝对有效,但是现在……”安沛伦冷笑。“不过白费心机罢了!”
‘废话!你已经结婚了嘛!”
“别走漏风声哦!”安沛他笑笑。“这样才有趣。”
“老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顽皮的?”安沛尔头痛地说。“你到底打算如何啊?”
“见招拆招。”
“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胸有成竹,是吗?”
“没错。”
安沛尔叹息。“好吧,那就继续吩咐吧。”
“OK,记住,我会在演奏会开始前……”
何希玉负责替乔以欣找人代上课一一点名、录音兼抄笔记,男生则负责琐碎杂事。人多好办事,一切顺利准备妥当,就在圣诞节前三天,安沛伦和乔以欣出发上阵,作战去也!
第六章
位于意大利罗马城西北,台伯河右岸,占地一O八英里的天主教圣地——梵诗词是全世界地位最特殊的城国。教宗所居宫室广达一千个房间,有铁路线长仅几百码,与意大利铁路相连,内部设有教廷办公室、博物馆、图书馆和西期订大教堂画廊。虽有监狱,但从未有罪犯。
在这狭小的天主教世界,每年来瞻仰的观光客却达百万人。
与梵旁冈宫南侧相连的圣彼得大教堂是全世界天主教徒最崇敬的殿堂,也是地球上最大的教堂。建筑家Bernini、拉斐尔、米开朗基罗等文艺复兴时期的代表性人物,都曾相继投人此教堂的改建工程中。
前廊的雕饰石柱,教堂内米开朗基罗二十五岁时的杰作“圣母恸了”雕像、中央祭坛下的圣彼得墓、高一三二点五公尺的大圆顶、教堂最后部分之“圣彼得座椅”,可俯瞰教堂内部和圣彼得广场的拱顶下回廊,以及教堂内雕刻、绘画杰作满布的各礼拜堂、壁龛,无不令下体会到此教皇驻跸教堂的伟大。
在千禧年前的最后一个耶诞日,著名交响乐团伴奏的冗长弥撒仪式即将结束,下一个节目的主角却还未到。侧堂休息室里好几个焦头烂额的人来回踱步不已,口里同时喃喃诅咒着。
“该死!人到现在还不来,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高大健硕的名指挥家安禾亭骂道。
修长健美的奥地利名声乐家苏莉安娜——安禾亭的妻子双眉紧皱。“他说会来就应该会来的。”
“会不会是……”他们的女儿安沛翠迟疑地开口。“比尔在错误的地方等候,所以没碰到人?”
年轻美貌、高贵典雅的女公爵安妮塔轻蹙双眉摇首人“现在出人口仅剩一个,应该不会错过。”
大家互颅一眼,而后踱步的继续行军,叹气的依然不停“吐大气”,半晌,安禾亭再度停下脚步抬腕看表。
“天杀的!他到底来不来啊!”再次诅咒之后他转向女儿。“派翠西亚,去看看弥撒还会持续多久?”
安沛翠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唇,终究还是没敢多嘴,她超身朝门口走去。才到半途,门忽然打开,安沛尔大步进人,安禾亭立即脱口大吼。
“人呢?”
“开始演奏了。”
“什么?!”安禾亭再吼,随即朝门口冲去。
“爸爸,等一下!”
安沛尔不但出声阻止,连人也挡在门口,已是满腹怒火的安禾亭更为震怒。
“你竟敢挡我的路!还个快滚开!”
安沛尔镇定地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交给父亲。
“您最好先看一下这个。”
安禾亭恐瞪长子一眼,旋即一把抢过信纸展开阅读。
敬告父亲大人:
演奏过后请到圣塔安娜旅馆二O六室见面,有什么话届时再谈,在这之前请勿来打扰,否则我会中断演奏!我发誓一定会!
伦特尼
“他竟敢威胁我!”
安禾亭脸色阴鸷而冷肃,低沉寒冽的声调令室中其他人都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寒颤。
苏莉安娜小心翼翼地取去信纸和安沛翠一同观看,两人看完同时抬头对视一眼,苏莉安娜犹豫一下,随即更小心地说:
“禾亭,或许我们暂时不要吵到他,只要在旁边看就好了,等休息……”
“不,妈,”安沛尔打岔。“伦特尼说他只要一看到我们任何一人出现,他立到走人,元旦的演奏我们就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安禾亭的脸色更阴郁了。
“先是出走,现在是威胁我……”他冷哼两句。“到底是谁在给他撑腰,让他胆敢如此大胆忤逆?”
“伦特尼虽然一向比较冷漠严肃,但他也一直很听话,应该不敢这样随便乱来,或许是……”安沛翠犹豫一下。“有人在背后怂恿唆使他?”
安禾亭冷冷瞥她一眼。“有谁这么大胆敢和我作对?又有什么目的?”
安妮塔靠过来,“最重要的应该是目的吧?以伦特尼的天赋,只要谁掌握了他,要什么没有呢?”
“但是……”苏莉安娜困惑地沉吟。“是谁有那么大的能力让伦特尼背叛他自己的父母呢?我们就是怕他受到外界不当的诱惑,所以一直很严格管理他的生活。因此地认识的人并不多,熟识的更可以说完全没有。再说要说服伦特尼离开我们也需要很多时间吧?可是我可以肯定绝对没有人和他有经常性的接触呀。”
安沛翠想了想。“亲戚呢?”
“没有。”苏莉安娜肯定地回答。
“电话联络?”
苏莉安娜微微变了脸色。“这种事……”她迟疑地说。“用电话联络不太可能成功吧?”
“很难说。”安妮塔插了进来。“只要对方的说服力够强,或者有足够吸引人的事物来诱惑他。我们大家都知道伦特厄的生活很单纯,或许就是因为如此,他才那么容易被人三言两语的就说服了。”
为什么没有人想到伦特尼自己的意思呢?安沛尔暗叹。或者是因为伦特尼的演技实在太好了吧?在众人眼中,他一直是个正经严肃、乖巧听话的好宝宝,谁会料到他心里却是如此海阔天空呢?
自从在台湾见识过伦特尼真实自在的一面之后,他自己也不禁心动自问:他是不是也该摆脱父亲的控制了呢?
虽然父亲不像摆布伦特尼那样严厉地操控他的生活,但大凡生活态度、谈话应对工作行程等等,他父亲依然不放弃干涉的权力。老天,他都已经三十二岁了。却还要在父亲面前做个毫无主见、唯命是从的乖宝宝吗?
还没有得到答案,他的耳边又响起母亲的疑惑的声音:“会不会是那个仍比汉考克?”
“不会。”安禾亭断然道。“伦特尼不可能对爵士乐感兴趣,那只是一种杂乱无意法的组合,乱吼乱叫的无病坤吟,毫无美感的诡异音乐,以伦特尼高贵的素质,绝对不可能对那种东西感到兴趣的。”
“可是从来没接触过现代音乐的伦特尼并不知道啊。”安沛翠反驳。“也许那个何比汉考克只是用另一种音乐形式来诱拐哄骗他,而伦特尼本身则在完全不知道会接触到什么样的音乐就被拐走了。”
安沛尔不经意想起伦特尼和乔以欣在PUB合唱情歌的浪漫情景,忍不住低头偷笑。
“或许我们当初不应该禁止他接触其它音乐,”苏莉安娜喃喃道。“而应该让他实际去体会一下那种庸俗粗鄙的音乐,然后告诫他那种音乐是不值得他去浪费时间的。”
“你是说我错了吗?”安禾亭冷冷道。
苏莉安娜叹气。“不是说你错了,是说我们的做法似乎不太适当。”
“但如果真是被何比汉考克拐骗去的话,为什么半年来都没有他的讯息出现?安妮塔提出她的疑问。“他应该会有不同形式的演奏会或表演举行呀?”
安禾亭冷哼。“当他真正接触时,他就会了解到为了那种音乐离家是不值得的,当然不会为他们演奏了!”
“那他为什么不回来?”安沛翠脱口道。“如果他后悔了,他可以回来啊,可是他并没有回来嘛。”
安禾亭冷眼一扫。“你的意思是说是他自己不想回来喽?”
“不,不是,我只是、只是……”安沛翠嗫嚅几字而后无声。
“或者他是不敢回来?”苏莉安娜猜测。
“不敢回来?”安禾亭挑高双眉。“你没看到纸条上的语气吗?他既然敢威胁我,还会不敢回来吗?”
“我建议……”安沛尔平静地打岔。“照他的话去做,免得这场演奏出什么状况。否则如果他真的敢中途走人,在那种场合中,不但我们很难交代后果,而且我们也无法太明目张胆的将他逮国家,毕竟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仍不再能在众人面前将他当作逃家的小孩一样对待。有什么疑问,我们还是到旅馆里再当面问个清楚吧。”
“问?”安禾亭嗤笑。“不需要问,我只要把他抓回去就行了,以后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逃出来的!”
安沛尔忍了忍。“那也要先去旅馆才见得到他吧?”
苏莉安娜瞥一眼安妮塔。“那安妮塔的事呢?”
安妮塔落落大方地一笑。“英女皇面前更好啊!”
“忽然在英女皇面前提起请她证婚不会太突兀了吗?”苏莉安娜不安地说。
“不会。”安妮塔很自信。“我和英女皇也有亲戚关系.虽然相当远,但是每一年她的生日宴我都会接到她的邀请函,见了面她的态度也都很热切。”
安禾亭颇满意地点点头。“嗯,嗯,再加上伦特尼的特殊,英女皇个定很乐于为他们证婚的。”
“那我们就走吧,反正演奏结束时也轮不到我们和教宗打招呼,那是伦特尼才有的资格。”安沛尔说。
于是大家陆续出去,安沛尔故意落后几步和安妮塔并肩而行。
“你也要去吗?场面可能不太融洽哦。”
安妮塔颔首。“当然,我可以算是他的未婚妻了不是吗?总要习惯你们家人相处的情形吧。”
安沛尔沉默片刻。
“告诉我,安妮塔,你明明知道他不想和你结婚,为什么又坚持要嫁给他呢?”
‘你们大概都以为我不是为了名就是为了利吧?”她轻笑。“我已经够有钱、够有名了,还追求那些做什么呢?”
“那是为什么?”
“我爱他。”她轻叹。“从我第一次听过他的演奏之后就爱上地了,爱他那分艺术家的迷人丰采。爱他的神秘优雅,还有他对音乐的天赋魔力。虽然地看起来是那么冷漠淡然、刻板严肃,但是从他的琴声中,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在那分既澎湃又细腻的感情。只要他能够解开束缚,纵容所有的热情自由奔放,他会是全世界最浪漫、最痴情的男人。”。
她居然看得出来!
安沛尔震惊地盯着她。
“不相信他是个热情的男人吗?”安妮塔无奈摇头。“亏你们是他的家人,居然连他真实的内心世界都不明了。”
安沛尔慢慢收起惊讶的表情后又说:“即使如此,他也不……”
“不爱我?”安妮塔笑笑。“他早晚总会爱人的,只要我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