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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珊双手执雪茄,谦恭地送至苏琦面前。
苏琦刚接过雪茄,齐珊的身子就在后退,
“先生,没有什么需要我先出去了……”
苏琦深吸一口雪茄,高大的身子向后倚靠在沙发上,
“把酒倒上。”他的眼神轻落到波特酒上,示意某人的服务还没有结束。
齐珊退到门口的身子僵在那里,她拂了下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再次返回来为苏琦倒酒。
只是这次她做不到淡定如斯了,某人锐如鹰隼的眼正阴侧侧地盯着她,心慌意乱的她把酒给倒洒了……
齐珊吓得用手去擦拭溅在苏琦衣服上的酒水,一只大手猛然攥住齐珊的手,将她拽入怀里,
“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
苏琦的长相偏于阴柔,此时他的眼眸仿若积了千年的深潭,让人寒彻入骨。
齐珊贝齿紧咬着粉唇,她在瑟瑟发抖,“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听在别人耳里是好教养,但听在苏琦耳里却是最混帐的话,如若对不起能解决问题,那他们这些步步为营,不择手段的人又是在做什么……
白皙的长指狠捏住煞白的小脸,
“告诉我,你男人跟你一起回来了?”
齐珊愣了下,旋即她就听明白苏琦说的是谁,她用力地摇着头。
咚咚……门口传来轻缓的敲门声。
“珊珊,你的客人找你。”
一位男侍者在外面提醒着里面的齐珊。
苏琦身子僵住了,他放开怀里的女人,唇角掀起,饱含了厌弃之色,
“不错啊,你又重操旧业了……”
齐珊狼狈地从苏琦身上爬起来,她的泪已夺出眼眶,她逃似的出了房间,她无力地瘫在走廊的墙壁上。
“珊珊,你怎么了?是不是客人欺负你了?”
待者强担忧地看着齐珊,方才他是故意找借口将齐珊叫了出来,齐珊在房间里逗留的时间过长,强已感知到她有了危险。
“没有。”齐珊急忙抹净眼泪,“强,谢谢你……”
在强质疑的目光下,齐珊匆忙赶去更衣室,她的白手套洒满酒水,她得去换一下。
烟雾徐徐缭绕,苏琦冷峻的脸愈发冰寒,雪茄的口感依旧柔润饱满,只是他已找不到平日里吸食雪茄时心静如水的感觉。
苏琦端起酒杯微啜,他来这里是为了缓解压力,改善心情,然而此刻他知道他完了,他胸间酝满的已尽是燥热的愤怒和难忍的疼痛……
齐珊在这里的职务是雪茄侍者,从下午三点一直工作到凌晨十二点。
今夜,自从这里闯入一位不速之客后,她便魂不附体,那间包房她再也没有勇气走进去,她与强换了服务的房间。
直到她躲在廊柱后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离去,她才转身摁住自己的胸口,她的泪滑落下来……
下班后齐珊没有跟同事一起走,她最先进了电梯,她急需回家去看望她最牵挂的人。
只是事不随愿,下降的电梯只下到16F就被人摁住……
电梯门开启,齐珊还以为是本酒店下榻的客人,然而当她对视上一双冰冷的眼时,她的神情惊惧了……
她后知后觉地欲要夺门而出,可她的手腕却已然被人攫获,来者将她从电梯里生生地揪扯了出来,
“啊……”齐珊一个趔趄,撞在苏琦的身上。
苏琦无视某人的惊呼,他攥着手里的小女人一路疾走……
“不要,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齐珊泛起哭腔,她怕这个人,她一直都怕这个人……
苏琦打开客房的门,齐珊到底抵不过蛮力的男人,她被重重地甩落到地毯上……
她无助地望着紧闭的房门,她的臀在地毯上节节后退……
18万劫不复
苏琦浑身迸出迫人的戾气,他踩着森冷的步伐走近惊惧的女人……
“你在怕什么?装出可怜的样子是在给我看吗?告诉我这里的客人都给你多少钱?我多出十倍,只要你懂得取悦我……”
齐珊视线氤氲,一片模糊,苏琦的话已然绞碎了她的心……
她摇着头,她的身子继续后退,她不是妓。女,他不要他这样对待她……
齐珊的摇头愈发激怒了苏琦,他的唇角卷起冰冷的讥诮,
“或许你还不满足,那你说个价,只要你敢提,我就能满足你……”
这个小女人已经长大了,胃口也大了,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需要他帮助的小女孩……
从齐珊十八岁跟苏琦在一起,她都不曾驳逆过他,而现在的她居然学会了反抗。
齐珊后脊怦然撞在床沿上,她已退无可退,她的菱唇颤动终于发出声音,
“我……我不要你的钱……你放过我,我不会再打扰你……”
现在的齐珊所求不多,她只要和她的孩子相依为命,她不敢再招惹这个男人。
苏琦冰冷的身子欺近齐珊,阴冷的手指重重抹去她脸上的湿泪,
“不要告诉我你不需要钱,或许你母亲的命你早已不放在心上……”
苏琦与齐珊对话无需谋略,只需一针见血,直击命脉。
齐珊仰起的小脸惊得煞白,他已然知道她母亲病重,是的,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给母亲治病,她做不到对她置之不理,如有可能,这个男人呆的城市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踏足。
只是现在就算她急需用钱她也不要苏琦的钱,与他纠缠的后果很可能会让她彻底失去儿子,她赌不起,更输不起。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绝情的话还是冲出齐珊的口,她勇敢地迎视着苏琦的寒眸。
为了她的儿子她不要与这个男人再有任何的牵绊,这是她能做到的,她要保护她的孩子。
苏琦沉凝的面孔已冰到极点,他与齐珊的泪眸久久对视……
不想和他在一起?这句话有如利剑斩碎了他的心,苏琦的寒眸隐现湿润,模糊的视线里往事的片段在不断地拼凑缝合……
那一年他与她阴差阳错地走在一起,是缘于她的坚定,缘于她想和他在一起……
苏琦与齐珊本是牛马不相及的两个人,他与她的第一次交集是在城中最大的夜总会。
齐珊是那里的公主,天天跪于包厢服侍一大众来买醉食色的客人。
诚然她谨小慎微低眉顺目,但也避免不了被人调戏占便宜。
对于好色的男人最喜欢她这种青嫩的小女孩,她脸上掩饰不住她的学生气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个雏。
开。苞的价给的都不低,但齐珊统统都拒绝,她只是一个想赚取小费的服务生,她不想出卖自己。
然而那天她遭遇的是本城最有名的无赖公子哥,又有黑道背景,他看中的人不玩得遍体通透就辱了他那臭名昭著的名声。
苏琦是个天性凉薄的人,他的心从不会浪费在任何一个没有价值的人身上。
他破天荒地救了这个女孩,不只她是他妹妹唯一的女友,还因为他耳闻这位阎公子手段残虐,在性事上有特殊癖好,齐珊落入他的手,等于残了半条命。
苏琦冰冷的眸光扫了眼被摁倒在沙发上的齐珊,她的双腕已被捆绑,满脸是泪,嗓音哭得沙哑,那身公主的工服裙早被阎少撕裂得衣不蔽体,白嫩青葱的身子即将迎来的是一场轮。暴。
是的,这位阎公子不喜欢独欢,喜欢群欢,龌龊的兴趣就亦如他的生意一样糟糕。
没有人愿意与他合作,粘染这样的麻烦就等于看到自己大把大把的钞票都丢进水漂。
苏琦淡漠地收回视线,微抿了口酒,“放了她,阎少今天请我来是为了促成我们的合作,我不希望因女人沾染了晦气。”
放了她?阎少可舍不得,他黝黑的大手已抚上齐珊的酥胸,他在变态地揉捏把玩,齐珊痛得小脸发皱,张嘴就去咬蹂躏她的大手。
“啪”地一声,差点被咬手的阎少满脸的横肉堆笑,手却再次赏了齐珊一耳光。
齐珊侧过去的脸颊都五指宛然,耳鼓嗡咛的她转眸怒瞪着阎少,殊不知她的烈性愈加激发了阎少的兽。性,他最喜欢驯服女人。
嗯,这个小妞烈得很,正合他意,他就不信几个男人下了她的身,她还能如此精力旺盛地瞪视他。
“苏少不觉得她是个雏吗?今夜我们开了她的苞,一定会让我们的生意赚得盆满钵满。”
这位禽兽还想力邀苏琦与他共用一女。
苏琦的眉宇蹙起,他隐忍着怒火,今天晚上他肯来应付这位让人倒尽胃口的男人,是拜他那两位弟弟所赐,怂恿父亲把这块烫手山芋丢给他。
今夜的他若是谈成了便是苏家的罪人,谈不成他从此是这位无赖阎少的敌人。
“哦……”苏琦逸了一个长音,他放下手中的酒杯,难得地勾起唇角,他的眸光轻落在齐珊裸。露的胸峰上,那白皙的肌肤上抓痕醒目。
苏琦的话音一转,“只是我的兴趣与阎少不一样,我也喜欢雏,不过我喜欢一个人去享用她,阎少你看今夜这个苞是由你来开,还是由我来开?”
阎少哈哈大笑,“爽快!我最欣赏苏少这样的男人,既然你喜欢这女人,我当然是先让兄弟你尝鲜了。”
苏琦的话显然 在暗示他,他已然同意与他的合作,阎少心喜之极大手一挥,目光扫及旁侧的随从,
“还不快去为苏少开间房,一定要有大床,我们在这里坐等他的好消息,我赌这小妞一定是个雏,我们的生意也必定会福星庇佑。”
苏琦不置可否,他来到沙发前俯视着惊惧的小女人,
“我不喜欢勉强女人,你现在是否跟我走?”
齐珊的泪顺着脸颊流淌,她咬着粉唇点头,生活的困苦已然压低了她的肩,她不得不再次践踏自己仅存的自尊。
白皙的长指解开齐珊腕上的绳结,苏琦脱□上的衣服罩住她衣衫碎裂的身子,他打横抱起她。
苏琦体凉,气息阴冷,他的怀抱并不温暖,齐珊瑟瑟地打了个寒战,但她的小手还是坚定地环上苏琦的脖颈……
如果说她的身早晚会被这里的客人糟。蹋,那她情愿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洛的大哥。
苏琦把齐珊一路抱进客房,阎少的人终于被隔绝在门外,他的眼神很轻,他淡然地看着怀里的女人,“你不该来这里工作……”
齐珊内心抽痛,是的,她不该贪图这里的高薪水还另有小费可拿,只是三餐不济的生活不允许她带着高傲的心去打工,她需要钱,她真的需要钱。
齐珊没有父亲,连她的母亲都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她的母亲是个妓。女,漂亮的妓。女,所以齐珊是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拥有娃娃脸的漂亮女人。
她是母亲始料不及的产物,母亲阴晴不定的性格让齐珊自小受尽摧残,她开心时齐珊是她最可心的宝贝,她郁闷时齐珊便成了她的泄愤工具。
但好在无论怎么打骂这位母亲没有遗弃这个女儿,她现在也庆幸当年留下了她,才让她凄苦的后半生依有所托。
也就是拜这位母亲所赐,让齐珊的生活过得格外艰难,她像一根杂草在坎坷磨难的缝隙中苟且残喘。
没有人愿意和妓。女的女儿做朋友,除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