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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齐珊依然没有苏醒,苏洛终于绝望,她痛心疾首地抱住齐珊,哭得撕心裂肺,“珊珊你醒醒,你不能死,我是洛,我求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何岂轩眸光闪动,一片水雾,怎样的感情让他的老婆哭得如此动容,声声都将他的心哭碎了。
悲泣的苏洛终是感动了老天,齐珊紧闭的长睫细微的颤动,胸口蓦然起伏,菱唇一呕,喷出几口水……
苏洛傻傻地望着转醒的齐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珊珊又活了过来。
苏洛笑了,笑得泪眼纷飞,颤抖的手不确定地抚上齐珊惨白的脸,“珊珊,我没有看错你是真的醒了……”
“洛……”齐珊虚弱地唤着痛哭的女人,她费力地睁开眼眸,尽管她视线模糊得让她看不清周围的影像,但她认得洛的声音,她是洛,是她的洛……
“对不起……”齐珊悲从中来,悲伤的过往岂能一时说得清,一言难尽的齐珊惟有说对不起,是她对不住苏洛,她带走了她的爱人,她让他们成了“阴阳相隔”的恋人。
“珊珊,什么都不重要……真的,只要你还活着……”
苏洛心疼地拥紧齐珊,她从未恨过他们,她始终相信他们,此刻的苏洛更是感受到齐珊的珍贵,她不希望她死,她希望她的挚友好好地活着。
齐珊气息游弱,眸光渐渐清晰,在她近处的人群中有一个男人正盯着她,竟然是阎少,恐惧再次划入齐珊的眼,她颤抖的手死死攥住苏洛,“洛求你,快带我离开这里……”
初冬的夜晚,沁寒的水池旁,曾经阴阳相隔的姐妹终于生死重逢。
车子急速前行,苏洛痛心地看着怀里的齐珊,脸颊红肿,衣不蔽体,脖子上惊现大片的紫痕,任谁见了都触目惊心。
饶是苏洛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没想到上流社会的私人派对,竟有人泯灭天良地去凌。辱服务生。
苏洛纤指紧握,她生生地痛恨起她生存的世界,她蓦然想起嘉伟曾说过的话:拿穷人作乐永远是富人乐此不疲的游戏,泯灭良善的不会是没有尊严的穷人,洛,我现在就再垂死挣扎……
当年的嘉伟遭受的痛苦不比齐珊少一丝一毫,爱画如痴的他却要天天疲于应付苏家人的种种刁难与驱赶,本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妙人,最后却被逼得几尽疯狂。
如果说现在齐珊的逃离是向命运妥协,那梁嘉伟的当年出走又何曾不是向命运低头,远在法国的嘉伟看到杂志上身披婚纱的苏洛时,他就对齐珊说,这才是洛应该过的生活,他想不出洛穿着粗衣,跟他去过粗茶淡饭的生活,如果他现在不离开她,以后她也终会离开他。
沉闷的雷声划过天际,天空飘起雨幕,夜已深沉,苏洛却依然守在齐珊的床前……
自医生走后,她的姿势就没换过,此时这个小女人想的不只是床上昏睡的齐珊,还有她心心想念的恋人嘉伟,齐珊的出现让苏洛重新燃起希望,那就是她的嘉伟没有死,他一定还活着。
何岂轩自从知道老婆救的女人是谁,他就在惴惴不安,也许曾经的他视三年之约为他的救命符,但现在的他分明觉得三年太短,他想要苏洛陪他一辈子。
何岂轩一个人在书房里静静地吸着烟,忽然他站起身来至书柜上面取出他藏起来的画,他的大手愈翻愈慌乱,怎么可能不见了,那个男人为他老婆画的裸画通通都不见了。
何岂轩颓然地回到卧房,他的女人还没有回来,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天天搂着柔软温香的苏洛睡习惯了,今夜这个女人不在她身旁,他竟然深切体会到失眠的滋味,一夜而已,他就已经受不了。
在深夜两点,这位少爷终于不再忍受,他起床去了齐珊休息的客房,大手悄然地推开房门,当他看到趴在齐珊床边熟睡的苏洛时,他悬着的心踏实了。
何岂轩心疼地抱起老婆回到自己的卧房,刚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床上,苏洛就醒了,
“你怎么把我抱回来了,我还要陪珊珊,我不在她会害怕的……”
苏洛挣脱着就要起来,方才的珊珊还在做恶梦,不行,她得去陪她。
何岂轩麦色的大手“啪”地一声打在苏洛扭动的翘臀上,
“珊珊,珊珊,你就知道珊珊,现在她已经睡着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关心下你的老公我了?”
苏洛一点都没感受到老公的感伤,她这个时候没有心情陪大灰狼睡觉,她的语气不免带了抹怨气,
“你以前不也一个人睡吗?你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非要人陪……”
看到老婆这么不待见自己,某狼伤心了,他赖皮地抱住苏洛,还把大腿霸道地放在人家身上,
“不,我就是要你陪,以后你每天晚上只许陪我一个人睡觉……”
说着何岂轩又伤心把头枕入苏洛的怀,嗓音喑哑,“老婆,你不在我睡不着……”
苏洛胸口顿涩,心烦意乱的她竟莫名地平静下来,她的手温柔地抚上某狼的头,这个大男人仿若孩子一般依偎在她怀里撒娇,竟让她萌发了前所未有的母爱。
“好,我陪你睡,不早了,你明天还要去公司,快睡吧。”
何岂轩心喜,狼爪伸进苏洛的衣里,得寸进尺地覆在老婆手感甚好的咪咪上,
“嗯,老婆真好,我们这就睡觉……”
“喂,说好睡觉的,不许乱摸……”苏洛不客气地打落何岂轩的大手。
她已经够能容忍他的诸多不良睡姿,现在他居然还要摸着她的胸睡觉,她不能给他破这个例。
大灰狼不以为然,他继续蹭着苏洛温香的怀,委屈地嘟哝,
“我等你等到失眠,我现在不摸它睡不着,你看我明天上午九点有个很重要的行政会议,十点要去拜访安华的安老,中午宴请香港来的客户,下午两点我还有个……”
“……”苏洛愈听秀眉愈拧,她老公今天居然要处理这么多的公事,她还害得他失眠。
“好好好,让你摸,不要闹了,快睡吧……”苏洛妥协了。
何岂轩薄唇大大地扬起,这一次他正大光明用狼爪揉摸老婆的大咪咪,虽然老婆的咪咪不是最大的,但却是最好的,一手掌握,不大不小正合适。
“喂,你又要干嘛?”黑暗中的苏洛再次抗议,某狼已然由唇代替了手,不重不轻地吮吸着苏洛敏感的乳。峰。
何岂轩用行动告诉老婆他要干什么,他将那双推拒的小手直接钳制过头顶,薄唇不客气地封住老婆的红唇……
大灰狼现在某处已坚硬如铁,不得以疏解他寝食难安,他是她身体唯一的男人,那个男人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在与精神上,他的老婆到底会选择哪一个,何岂轩在赌自己赢……
38销声匿迹
初冬雨后暖暖的阳光都无法融化这一刻的冰冷凝滞……
静,可怕的寂静,苏洛泪光闪动顺着眼尾溅落,涟洏一片漫过颤抖不已的唇,惊怔的苏洛终于悲泣成声……
齐珊不再隐瞒,她向苏洛坦白了一切,对于整个事件的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她有权知道真相。
只是这真相来得太真切,真切地撕碎了苏洛的心。欺骗有多让人悲伤,苏洛现在就有多失望,这一年来她到底失去了什么?又换来了什么?
她为了成就哥哥苏琦牺牲自己嫁入何家,没想到到头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苏琦早已为她设计好的路,只等着她心甘情愿地跳下去。
曾经执著的爱情被家人践踏到如斯地步,她还能说什么?她恨嘉伟吗?不,嘉伟只是在无法拥有爱人时选择了放弃,而她自己也没有坚持继续,她终是同意联姻嫁进了何家。
“……洛,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当时我的肚子已遮掩不住,嘉伟也不会同意带我走,是我求他的,我不想失去我的孩子。你哥的钱,他也没有要都给了我,让我用来生养孩子……”
齐珊的泪止也止不住,她很懊悔,如果不是她自私地想留下孩子,也不会一起来欺骗洛。
“嘉伟他现在在哪里?”苏洛终于能正常发出声音,她问得凄怆而苦涩,曾经最懂她最爱她的人却早早的舍弃了她。
齐珊语塞,她轻咬着唇,现在的洛过得很幸福,她应该告诉她嘉伟还爱着她吗?只是她望着洛期盼的眸光,她还是说了实情,
“他在法国,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他很想念你,我常常看到他对着你的画偷偷落泪……”
苏洛的手指纠着心口,痛,真的好痛,苏洛的泪倾涌而出……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她的嘉伟还是先前的嘉伟,而她却已不再是最初的她,使君虽无妇,罗敷却有夫,她已没有资格再去与他长相厮守,只是,她该如此做才能做到不想他,不念他,不见他……
何岂轩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到家,他也在为自己做心理建设,该来的早晚要来,他想等待他的一定是苏洛知道真相后的伤痛欲绝,也许她还会跟他摊牌提前结束三年之约去找她牵挂的嘉伟……
只是现在他看到的是不是太诡异了,他的老婆居然在笑,远远的,他还没有走进宅子就听到老婆的笑声,不是悲极而笑,而是发自内心的欢笑。
何岂轩浑身一激灵,快步走上二,推开卧房的门,他大跌眼镜,居然是小恶魔回来了,此时他老婆正在和这活宝在床上玩闹。
“小谨。”难得何岂轩还能叫出小家伙的名字。
“啊啊……”小谨咧嘴冲着他笑,嗯,他还记得他,那个被他尿裤子的坏叔叔。
苏洛回眸看到老公,开心地抱起小谨来到何岂轩的身前,“小谨这是姑父,来叫姑父。”
“猪夫……”这两个字小谨叫的还真滑稽。
何岂轩目瞪口呆,他接过小胖孩,“你认他作侄子了?”
苏洛笑容微涩,她也是在苦中作乐,“没有,小谨本就是我大哥和珊珊的儿子,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老婆你没事?”何岂轩手背小心翼翼地贴上苏洛的额。
还有什么比这更劲爆的消息,与嘉伟私奔的好友竟是自己大哥的女人,他想他老婆一定是又受刺激了。
“当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岂轩你仔细瞧瞧,小谨长得是不是和我有几分相似。”苏洛亲密地抱过小谨,两个人脸贴着脸。
何岂轩汗颜,小谨胖得溜圆的小肥脸怎么可能和他老婆清秀的瓜子脸相似,唉,他已经确定了,他老婆精神是刺激过度了,抱着人家儿子硬说与她长得像。
何岂轩怜爱地揽住苏洛的肩,“哦,老婆你别急,我们俩的孩子一定会和你长得像。”
苏洛眼眸湿润,她本不想在何岂轩面前哭,只是这一刻的大灰狼太温柔,温柔的让她眼眸酸涩得溢出泪来。
“猪猪……”小谨心疼了,小手为姑姑抹着眼泪。
只是他又很快指了指门口,“妈妈……”人家孩子想妈了。
自从齐珊将儿子抱回来,苏洛就一直独占着人家儿子,她真是看不够也亲不够,她没有想到这个她喜爱至极的孩子竟然是她的亲内侄,这也算是伤心过度后唯一能安慰她的理由。
因此心情低落的苏洛一直粘着人家小谨,小谨到也自来熟,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