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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白少流好奇的问:“常局能看出来凶器杀没杀过人?这是特异功能吗?”
常武摇摇头:“不算什么特异功能,你如果干弄侦时间长了也可能会这样,就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它虽然不能当证据,但有时候对破案还算有帮助,可能是一种经验吧,或者是一种直觉。”
阿狄罗问道:“这把剑杀过人吗?”眼神中露出了逼问之意。
风君子淡淡的说了四个字:“杀人无数!”
阿狄罗神色一寒:“风先生当着警察的面这么说话,难道就不怕上帝的惩罚吗?”
风君子一歪头,斜着眼睛看着阿狄罗,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略带嘲笑的说道:“维纳先生胡说什么呢?这把剑杀人无数,可人又不是我杀的!……这是一柄千年古剑,拥有它地人曾经有不少是纵横疆场上的将军,还有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你说它杀过多少人?……原先它不在我家的时候,天天夜里都有哭鸣声。”
白少流:“宝刃匣中夜有声!这句古诗我听过,这把剑夜里也会鸣啸吗?”
风君子:“原先是会的,可是挂在我地书房中之后,夜里也就没有响声了。”
风君子谈起了宝剑的来历,阿芙忒娜也将这三尽长剑抽了出来,剑身如一泓秋水闪着寒光。这时阿狄罗从怀中取出一张纸,上面画着两两并列地四条线,对阿芙忒娜说道:“拿剑身比一比,看看尺寸对不对?”
阿芙忒娜将剑身放在纸面上,剑尖稍微下出去一点的位置,有两条线与剑刃恰恰吻合。阿狄罗与阿芙忒娜的脸色都变了,这时就听见叮当几声响,只见常武沉着脸站了起来不知何时已经掏出了手铐,他指着阿狄罗说道:“对不起这位先生,这张图样不应该出现在你手中,你能解释一下从哪里得到的吗?”
128、勃然喝退贼骨轻
阿秋罗一看风君子这把剑与凶器的尺寸恰好吻合,目露凶光抬头还没说话,常武已经拿着手铐指着他问话。所以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大家都站了起来,主人风君子挡住了常武的手:“老常,好好的在我家掏什么手铐?”
常武一摆手:“风君子,这不关你的事!……维纳先生,你手里的那份图样我见过,是从警察局刑侦大队技术科拿出来的,是一件凶杀案的凶器尺寸与形状。这种东西属于内控材料,与侦办无关的人员无权拿走,如果出现在你手里要么就是有内部人员违纪,要么就是你非法窃取。……按程序我应该带你回去接受调查,希望你主动配合,这样我就没必要给你带上手铐。”
风君子一看常武说翻脸就翻脸,要把阿秋罗带走,赶紧劝道:“老常,你先别乱来,把话问清楚再说。……维纳先生,到底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不就完了?”
阿秋罗阴着脸丝毫没有把常武和他手上的手铐放在眼里,直视着风君子问道:“我倒想听听你的解释,你的剑为什么与杀害海思特的凶器一模一样?”
风君子:“海思特?就是那个三天前在我家附近被杀的郁金香公国人吗?你来晚了,这位常警官早上已经来做过调查笔录了。”
阿芙忒娜一直盯着风君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现在突然问道:“常警官。风君子是犯罪嫌疑人吗?”
常武看了看这几个人,又坐了下去把手铐放在茶几上:“不是,嫌疑已经排除了。实话告诉你们,昨天有人打举报电话向警方提供线索,说本市市民风君子家中有一把宝剑,就是杀害海思特的凶器。今天我已经做过走访调查。有十几位证人证明安发当时风君子从家中出来买烟,在小区门前逗狗,后来又在楼门口陪几位老人家聊天。”
阿芙忒娜:“那这把剑呢?”
常武一指沙发旁边的一个工具箱:“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地?我今天就是上门为这把剑取样,痕迹检验已经做完了,没有发现任何证据。”
阿秋罗:“警官先生,三天时间有的是办法让凶器不留下任何痕迹。”
常武也没有好脸色,盯着阿秋罗道:“先生,您似乎对我们警方的工作很感兴趣?那我告诉你吧。仅仅是这两天两夜,我们在整个乌由市一共找到一百七十多把宝剑,其形状尺寸与杀害海思特的凶器相同,这证明不了什么。但是我们都做了调查,包括风君子,他的嫌疑已经排除了。……我是因为礼貌才对你这么耐心,你并非乌由警方人员,怎么会有警方材料,这些东西在案件没有侦破之前是不应该向外界泄露的。”
阿秋罗傲然道:“我有必要回答你地问题吗?”
常武笑了:“你不回答也得回答。”说着话又拍了拍茶几上的手铐。
这时阿芙忒娜把剑和剑鞘都还给了风君子,也回到了沙发上坐下。她向常武说道:“警官先生,我想需要解释一下,死者是我们维纳家族的亲戚,他是我的远房堂妹伊娃的丈夫。亲人被害理当关心,所以我们找人了解了一下案情。”
常武的脸色稍微有些缓和:“被害人家属向警方了解案情。我们如实告知进展是义务,但侦破材料是不应该交给你们的。”
阿秋罗冷冷的数道:“这是乌由警察局关局长亲自提供地。你去问你的上司吧!”
常武神色一变眉头紧锁,风君子突然对他挤了挤眼睛道:“常武,你就在这里组笔录吧,就像刚才调查我那样?”
常武点了点头,扭头对阿秋罗说:“如果您说的话是真的,那么我的上司是严重违纪,而你的行为也是违法的。我现在需要做一个谈话笔录,记录需要你签字确认,过程也会录音。你可选择就在这里,也可有随我会警察局。”
阿秋罗站了起来:“可是我没必要!”
常武动也不动面不改色道:“维纳先生。我不是请求你,听说你是一位贵族,那就应该明白法纪,我代表的是乌由警方。请你坐下,把那张图样交给我,同时出示你的证件。……你可以选择对抗,但应该知道后果。”
这时阿芙忒娜说了一句:“阿秋罗,你坐下吧,你确实应该这么做。”
阿秋罗:“阿娜,你怎么……”
阿芙忒娜::“就算在郁金香公国,我们也应该如此,这位警官在履行他的职责。”
阿秋罗坐下了,拿起桌上地手铐卡卡两声扣在自己的双腕上,然后双手一抖手铐又落到了茶几上,他冷笑着看着常武说道:“警官先生你看见了吗?您根本就带不走我,不过我有我的修养,决定配合你,你想问什么问题?”
风君子看着阿秋罗有点发呆,只听常武道:“您会不会脱铐术不在我的调查范围之内,请你首先出示证件。”
阿秋罗从怀中取出护照扔在了桌子上:“算你走运,护照今天正好带在身上,好好看吧。”
风君子突然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
众人吓了一跳,小白与阿芙忒娜齐声问道:“你想起什么来了?”
风君子:“脱铐术,我见过,小白,那个老罗也会你知道吗?常武,你也认识老罗的。”原来他想起来地是这个, 他说的那个老罗就是河洛集团地罗兵,众人给他这一惊一乍搞的哭笑不得。
常武仔细看了看阿秋罗的护照,一边说一边在一个本上记录:“阿秋罗…维纳,你是四天前入境地。就在海思特被杀的前一天。……请问这张凶器图样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阿秋罗:“昨天晚上。”
常武:“从什么人手里拿到的?”
阿秋罗:“一位律师,名字叫赵林,是维纳家族在志虚国所有产业投资的法律顾问,我委托他去了解海思特的案件进展情况。据他说这张图样是乌由警察局关德美局长提供地,是杀害海思特的凶器图样,并且说如果有线索欢迎提供给警方。”阿秋罗道也不傻。没有说出鲁兹主教地名字,而把图样的事情推给了一名专业律师。
他话一出口小白就感觉到他在撒谎,常武也暗地里皱眉。其实这种图样流失事情可大可小,顶多算个内部违纪,如果是关局长干的恐怕也不好追究。他接着又问:“那请问你今天到风君子家里来,拿出图样比对他宝剑又是为什么?”
阿秋罗:“我的姐姐曾经到风先生家做过客,知道他有一柄宝剑,而海思特就死在不远的地方。所以我想来看一眼。”
常武又简单问了几个问题,阿秋罗地回答滴水不漏,已经没什么好问的了。这时风君子笑呵呵的问道:“常武,你问完了吗?”
常武:“问完了,维纳先生,请您签个字按个手印。”阿秋罗签完字将自己的护照收了回去,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尴尬。
听见常武说问完了,风君子站了起来,刚才还笑呵呵的表情突然变了,就像挂了一层寒霜。他冷冷的瞪着阿秋罗。抬起一只手指着门口,声音不大却很清楚的说了四个字:“你,滚出去!”
“你说什么?”阿秋罗吃了一惊。
“你***给我滚!”风君子突然发怒了,大喝一声震得客厅的窗户都嗡嗡响,看他地表情怒气升腾几乎连头发都站起来了。他这句粗话出口阿秋罗也是徒然发怒。站起身来却没有来得及有别的反应,风君子忽然一挥手中的天心剑。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在坐的阿芙忒娜、小白包括阿秋罗本人都是高手,却没有来得及阻挡,因为风君子离阿秋罗比较吃了大苦头了,他直接从沙发旁飞身后退摔出了大门外,拖鞋留在进门处的地毯上,他自己穿进门地那双鞋也飞到了楼道里。
怎么回事?阿秋罗刚刚站起身来也要发怒,风君子突然凌空挥剑。刹那间阿秋罗只觉得一片阴寒杀气透骨而来。耳边就像有成千上万的阴魂呜咽咆哮。他不由自主地运用魔法力抵抗,这个用魔法还好。一用魔法就像撞在一片看不见的阴森力量上,剑上散发的杀气似有实质,把他直接逼出了房门。
所有人都感觉到风君子怒意磅礴,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其他人坐在沙发上连气都喘不出来。但是风君子手中剑一挥而过,这种力量瞬间就消失了。看上去就像阿秋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路飞身后退到门口,后背撞开了没锁好的防盗门摔到了楼道上,脚上的拖鞋丢了,却把自己两只鞋也踢出了门。
“风君子!”阿芙忒娜此时也站起身来,脸色突变金发无风飞扬,刚才那一下阿芙忒娜差点误以为风君子想杀了阿秋罗,等反应过来才发现阿秋罗已经摔出了门外,看样子并没有受伤。
没等阿芙忒娜继续说话,风君子一横剑已经转过身来对着阿芙忒娜道:“维纳小姐,我一直很尊敬你,但这就是你们的做客之道吗?跑到我家里要看我的宝剑,原来是想当面指人为凶,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又把自己当什么人?怀疑我可以向警方举报,就像那个打匿名电话地一样,但你们没有资格上门做这种事!”
一看气氛不对小白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跳过茶几落在风君子与阿芙忒娜之间,一手挡住 了风君子的胳膊劝道:“风先生你别生气,何苦和他们一般见识,快把剑收起来。……维纳小姐,您最好当面向风先生道歉。”
阿芙忒娜站在那里白皙地脸庞涨的通红。呼吸急促高耸地胸脯起伏不定,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风君子收剑还鞘,脸上的怒气已消,淡淡的说道:“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种人,不论你待他如何好,他们都认为是理所应当。如果有一点不满足,就会视你为异类仇敌。……不要忘了,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不欠谁什么,你走吧,像你弟弟一样滚出去!……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