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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和清尘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自己要出去住一段时间。他的摄欲心观刚刚大成,需要择静地清修。现在小白已经自然而然地明白为什么有很多修行人要在远离人烟的道场洞天清修,因为普通的地方确实不合适。比如他修炼摄欲心观一直是在燕窝岭上与英流河底,是因为法门本身有特殊要求的。今天境界大成,体会到身心内外了无分别的那种状态。如果没有专门的清修之所,身处杂缘纷呈处确实不利修行。
那个木材厂连着后面地小山林他买下来了,后面那座山壁石龛现在是他唯一能找到的合适之所,同时现在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忙,需要有专门指挥筹划的地方,在木材厂大院也比较合适。这样他白天夜里几乎都很少有时间回家了,而且也不想留在家里,身边麻烦多就尽量不要牵连其它人。还好清尘恢复了武功足以自保他也能放心的下。不过这一点他没和清尘说,只说了择静处修行之事。
清尘听完后很听话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就是上次要杀洪和全的地方对不对?那里确实不错,而且山中还有一条秘道和一间秘室,你可以把星髓放在秘室中。……我可以去看你吗?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白少流:“当然能来看我,想来就可以来,不过家里的事情要托你照顾了。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现在我是修行境界刚破,还没向白毛前辈请教《白莲秘典》,等到修行更进一层也许用不着如此避世了。……其实真等到了那一天。你们一起搬过来住都行。”
清尘红着脸点点头:“我知道了,可姐姐的脸怎么办?”
白少流:“再有两、三个月就差不多了,可我手里地金疮断续胶用完了,正准备买新的还没到货。等新药买到,我会抽时间回去为庄姐治脸的。你也告诉庄姐不要着争。”
清尘把脸贴在小白的胸膛上:“小白哥,你还记不记得在金田镇说过的话。你说你要在那里建一处真正的道场洞天送给我,做为修行道侣的礼物,不会忘了吧?”
白少流抚摸着她的头发道:“当然不会忘了,你什么时候见过去我说话不算数?”
清尘:“那倒没有,我喜欢这种心意,就算是不是真的都无所谓。”然后她就沉默了,静静的贴在小白胸前不说话,双手慢慢地抱住了他。两人这样相拥不是第一次,可今天情况不一样。因为小白全身只穿了一条短裤,上身是光着的。
清尘靠在小白裸露在胸膛上。双手抱着他光溜溜的后背,一种很特殊的异性气息传来,她地脸上有醉的神色。眼睛微微地闭着,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更有意思的是她尖尖的耳朵尖也在轻微的发颤。这一切变化小白当然感觉出来了,他伸手紧紧的搂住了清尘,此时天边一缕霞光刺破黑暗照在两人身上。小白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在清尘耳边道:“我的小兔子宝宝,我们回家吧,一切美好的愿望都会实现地,我保证!”
……
第二天小白出门,本打算去马场见白毛,他现在摄欲心观已经大成,按白毛的说法可以正式修行《白莲秘典》所载法门,这之后他还要去坐怀丘——就是他刚刚买下地那片小山。那座小山左右山梁成环抱状,中间主峰朝南有一片石壁,石壁下方正中有一个天然向内凹陷的石龛,就像一个人当中宴坐,故得名坐怀丘。
小白刚刚走出楼门口没几步,迎面来了三个人直走到他面前鞠躬道谢:“白先生,太谢谢您了!……我们一家人都谢谢你帮忙。”
小白一愣随即就笑了:“破烂大王你放出来了?怎么样,警察没为难你吧?”这三个人正是破烂大王和他的老婆孩子。
破烂大王:“倒也没怎么为难我,就是反复让我交代问题,对我宣讲政策。我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要交代啊,所以一直没放出来。多亏白先生帮忙了,请律师花了多少钱?我付!”
白少流一摆手:“没花钱,就是打了声招呼而已,这事你就不用惦记了,举手之劳碰见了为什么不帮呢?这几天受了不少罪吧。你老婆孩子也为你提心吊胆的,回来就好,快回家休息吧。”
这时破烂大王的老婆也说道:“这位白先生真是好心人,活菩萨!前天说了一句能帮忙,今天我家老王就回来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再看这女子已经满面欢喜,比前天面带泣容地样子几乎是换了一个人,看上去也挺俊俏的一小媳妇。可惜就是衣裳破旧了些。卖废品的女人心思单纯,见着当家的没事了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
白少流:“谢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情。”
然而破烂大王却一把抓住了白少流的胳膊:“那可不行,无论如何要表示表示。……老婆,你带着孩子回家去,我要请白先生好好喝一杯。”
白少流穿戴地整整齐齐突然被破烂大王抓住了袖子,他却惊讶的发现这个拣破烂的人手一点都不脏,连指甲缝里都没有泥垢,再看他的头发虽然乱蓬蓬的可干干净净一点头皮屑都没有。破烂大王要请白少流去喝酒,小白赶紧推辞道:“不用了。挣点钱也不容易,怎么好意思让你请我?”
破烂大王坚持道:“不行,今天中午一定要好好请白先生一顿。”小白一侧身想挣脱,破烂大王却没松手,这一拉一扯之间小白发现自己的身法竟然没有摆脱破烂大王。暗地里也吃了一惊。他用疑问的眼神看着破烂大王,对方微笑着点了点头。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猜对了,我也不是普通人,有话想跟你说。”
小白是心念通透的人,当即就反应过来了:“既然你这么热情,我就却之不恭了,想请我去哪里喝酒?”
破烂大王:“到小区门口地火锅店,就怕档次太低。”
白少流:“不低不低,我上大学的时候最爱吃火锅,让您破费了。”
“小孩挺可爱的呢?……小白。你怎么还没走,要破烂大王请你吃火锅?还是你请人家哟!”又有一个人走过来。看见这个场景很好奇的打招呼,正好听见了白少流与破烂大王的说话,正是下楼扔垃圾袋的庄茹。
破烂大王:“庄小姐怎么能这么说话?假如今天不让我请,就是白先生看不起我。”
庄茹:“破烂大王你知道我姓什么?……这是你的老婆孩子吧?好好的为什么要请小白去吃饭呢?”
破烂大王的老婆说道:“白先生救了我们当家的,他真是个好人。”
庄茹:“小白当然是好人,他帮过很多人。”
白少流:“别站在这里说话了,老王你不是要请我去吃饭吗,现在就去吧。”
……
大旺福火锅城就离小区门口不远,店面很大也算干净,东西却不贵,中午吃饭地客人还挺多,散台几乎都坐满了。现代人吃东西也不讲究时令进补,五月份的天气竟然还有这么多人吃火锅,汤底翻滚热气腾腾,食客们谈笑下箸额头上都带着微汗。破烂大王与小白在大厅的角落里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他请小白点菜,小白随手点了不贵但是很实惠的荦素几样,还有几瓶最便宜的简装啤酒。
“王先生,你叫王波褴是吧?这个名字和你地外号倒挺像的,你究竟是做什么地?”小白等服务员上完菜,坐在那里问道。
王波褴:“我是叫王波褴,外号破烂大王,至于是做什么的,实话告诉你就是个拣破烂的。”
小白一眯眼睛:“可是我看老兄你……”
王波褴笑道:“白小义士别着急,我的话还没说完,除了拣破烂之外我还是个修行人,出自西北大漠海天谷,我师父就是沧浪大侠于苍梧。
小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隔着桌子抱拳道:“原来是王师兄,失敬,失敬!高人一直就在身边,我竟然毫无查觉。惭愧惭愧!”
王波褴也站起来:“快坐下,我们这样太显眼了……不要叫我师兄,弄不好我还要叫你师叔呢。……算了,你就叫我老王好了,我毕竟大你十来岁。”
白少流坐下道:“我们要不要换个包间,这里说话不太方便吧?”
王波褴摆手道:“没关系。就坐这里说,你看周围这些人都只顾自己吃喝,哪管别人唠什么闲嗑,有什么话就说不要紧。”
白少流:“老王你可是大隐隐于市,可我看你的老婆孩子不像修行人啊?……嫂夫人挺漂亮的,你是怎么追到手地?”
王波褴面露得色的一笑:“拣破烂拣到地!”
白少流正端起杯子喝酒,差点没把一口啤酒沫喷出来,惊叹道:“这样也行?”
王波褴边喝酒边向小白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来历。他出身海天谷。师从于苍梧修行,到乌由已经十年了,是奉师命离山苦行历练。海天谷地处大漠,风沙恶劣,也属于苦行一派,想当年于苍梧游历天下,竟然是个要饭地叫花子。有什么师父出什么弟子,这位王波褴来到乌由干脆就做了个拣破烂、收破烂、卖破烂的。
以他地话来说,就是以世人之轻贱知此生之贵重,而求真有所得。历尽世间苦,心怀喜乐光明,此海天谷修行心法超脱之道。
于苍梧为什么会派王波褴到乌由来,其实王波褴本人也不是很清楚。忘情宫曾有江湖令,昆仑盟主梅野石也向天下修行各派请求过。希望修行界不要在乌由立道场打扰风君子的清修。但是不在此地道场,并不代表昆仑修行人不可以行走乌由。拣破烂也好做买卖也罢,世俗间的营生是没有关系的。但出于对昆仑盟主的尊重,也算给风前辈面子,昆仑修行人很少涉足乌由,可于苍梧偏偏派了个弟子长留于此。
王波褴自己理解也许就是为了保护风君子的清静,如果发现昆仑修行人在风君子附近活动,他可以出面劝退。有些事情梅野石不好自己出面,于苍梧替他想到了。这些年来过的倒也风平浪静清静无事。
拣破烂当然要卖到物资回收站,王波褴认识了另一个卖废品的老头。是从外地来乌由讨生活地。老头有个闺女跟他一起来了,在一家小饭店当服务员。不久之后这个老人家病了,病的严重很快去世了,王波褴看那女子可怜就帮着她一起处理了后事。这女子模样很俊秀,有一次在饭店里被客人调戏,王波褴恰好路过,进门教训了那伙客人。
这下惹麻烦了,有个拣破烂的帮着服务员把客人给得罪了,饭店老板就把这女人辞了。这女子一个人在乌由无依无靠,王波褴就说了一句:“要不你跟着我一起卖废品吧,我来拣来收,你帮我拿到物资回收站去卖就行。”结果那女子还真跟着他一起卖废品了,后来还嫁给了他,王波褴也算是在当地落户长住了,那是六年多前事情了。
听到这里小白笑着问:“那小孩呢?”
王波褴:“当然是我儿子!”
白少流:“儿子多大了?”
王波褴:“过了夏天就满六岁了。”
白少流掐了掐手指头,坏坏的笑道:“时间有点不对呀,十月怀胎,然后他快满六岁,有这个孩子应该在你结婚之前。”
王波褴举杯盖脸:“喝酒喝酒!……我是修行人但是不是出家人,和她在一起久了难免动情,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有了孩子之后才办的婚事。……让白老弟你见笑了!”
白少流:“这有什么好见笑的,说实话我还挺佩服你的,现在流行先上车后买票,王道友也赶了个时髦。”
王波褴摇头讪讪笑道:“因为这件事情,每次见到师父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他派我来乌由自有他的用意,可这些年我什么都没做,拣了个媳妇养了个儿子。我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