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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身形。
众人在凉亭中聊天,小白问顾影最近一段时间的经历,而洛兮与海伦很兴奋。唧唧喳喳说个不停,洛兮对小白道:“我想请海伦姐姐到洛园作客,我们就住在一起好不好?”
没想到这两个少女一见投缘,小白忙不迭点头答应:“好的好的,我在坐怀丘给你们专门建一处别院。想来就来,海伦如果愿意在洛园。洛小姐你要好好照顾她?对了。送你们两样东西。”他拿出了两支白斐木法杖和两柄软玉蛟吻。分别递给了洛兮与海伦,又特意问海伦:“这蛟吻是我亲手所炼。也是我信物,我坐怀山庄弟子与海南派弟子都认识,送给你防身,这是昆仑法器,不知道你会不会用?”
海伦接过蛟吻很兴奋的说:“不会用没关系。我可以慢慢学。在白莲山。清尘教我修行筑基之法,与我以前学魔法另有奇妙。……洛兮。这白斐木法杖可是最好魔法杖,你要是不会用我教你。……小白,这软玉蛟吻好漂亮啊,简直就是艺术品,太谢谢你了!”
小白在终南山密室中炼成十五支蛟吻,其中一支寒金蛟吻是坐怀山庄掌门信物,另有四支软玉蛟吻精美异常是女子所用,其它十支赤铜蛟吻给了吴桐一支,另外九支都是坐怀山庄大弟子法器。如今四把软玉蛟吻都送人了,清尘、顾影、洛兮、海伦人手一支,一念及此小白也难免在心中有所遐想,甩了甩脑袋又止住了这个有些荒诞的念头。
这时温泉中有莲花状波浪涌起,这是坐怀丘气升腾之相,紧接着天空传来一声龙吟,一道红光从神弓祠中射出,落化为赤瑶。她拜昭亭山神柳依依为师,修为十分奇特,自从小白解开她封印又特意在坐怀丘眼之上为她修建神弓祠之后,她在千里之外也可以瞬息而回,这也是占了幻化形体的便宜。
海伦看见赤瑶,跳起来跑过去道:“赤瑶姐姐,你看这是什么?你说坐怀丘有最好的魔法杖,我还没有问小白已经送给我了。”还没等赤瑶回答,一道白光已经落到赤瑶身上,海伦一把扶住她道:“感觉到身体了吗?这次神迹至少可以维持十分钟。”
洛兮显然已经见过赤瑶,也走过去拉起赤瑶的手很感兴趣的左摸右摸,连顾影也忍不住好奇去试了试。修行八百年的赤蛟居然也有点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却偷偷看了小白一眼。小白走过去道:“好神奇的法术,赤瑶,你以后多和海伦在一起,好好研究研究。”
264、往生池边往来氓(上)
瑶不说话却轻轻抬起了一只手,头低了下去,小白的然知道她的意思,握住这只手,就像在伊娃的妄境中曾见的那么真实,他柔声道:“神弓祠已成,你也脱困,只要修行有成,总有机会再度凝炼形体的。”
顾影在一旁也恭喜了赤瑶一声,问道:“赤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找小白?”
赤瑶点了点头却没有说,小白会意道:“洛兮、海伦,你们自己在坐怀丘中四处看看,有事就招呼山庄中的酒金刚,赤瑶找我和顾影有事,我们去去就来。”
赤瑶是小白带出去查探杜寒枫动静的,在乌由一带她是最好的斥候,就算被发现也能快速脱身。如今乌由乃是非之,小白却不想让海伦与洛兮这两个天真的少女卷入是非之中,因此不想当着她们的面说这些事。
在坐怀丘的山腹密室中,赤瑶说道:“庄主猜的没错,杜寒枫果然去找了福帝摩,他们见面的点不在乌由大教堂,而在离此以北三百里之外的瓦兰店,那里有个秘密聚点,我还发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他有点像我,没有形体却也没有法力。那些人修为了得,我不敢靠的太近,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鲁兹!没想到他阴魂不散。”顾影轻呼一声,神色有点担忧。
白少流也面色深沉道:“仅仅一个福帝摩并不可怕。可是鲁兹很让人头痛,这是个出色阴谋家,有他在福帝摩身边不是好事。”
赤瑶:“小白,还需要我做什么,去监视乌由大教堂吗?”
白少流摇了摇头:“不必,这几天你就在洛园陪着海伦和洛兮吧,有事我随时召唤你,我看你和海伦相处的挺好。……我真有些烦了,这些跳梁小丑什么时候能消停。我不欲争斗,只想和身边的人好好过日子,一边修行体悟天道一边快乐逍遥,真想早点了结这些事!”
顾影挽住小白温柔的劝道:“不要因为那些人坏了自己的好心境,我们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事情总会有了结的一天,以后的日子天长久。”
顾影担心鲁兹。担心的一点没错,鲁兹此时正有更大的图谋。
在乌由三百里之外,当初鲁兹建立一个教区聚点的密室中,一个黑色的十字架挂在墙上,十字架上缠绕着绷断的锁链。有一个面颊消瘦的男子跪在十字架前,手里紧握着一把匕首指节都有些发白,他正在喃喃的祷告:“愿主赐予我力量。战胜恐惧,洗脱罪恶。”
如果小白看见这个人也许还能记得,他就是庄茹撞树的那一天夜间,小白遇见劫匪,名字叫刀郎。他来自天脊高原,原先干的就是拦路抢劫的勾当,在那个广人稀的方,往往杀了人往野里一抛谁也找不着。每次做案之后。他总喜欢到庙里去祷告,以摆脱良心的不安,这样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后来他参加了一场暴乱,在天脊高原无法立足,流窜到远方的乌由,仍然干剪径的勾当,这里不方便杀人。他成了一个拦路偷抢蟊贼。乌由没有黄庙。刀郎却发现了教堂。这里有专门的忏悔室,有专门的神父来安抚每个人的罪恶。这方真好,成了刀郎常去的所在。这个人被福帝摩的手下盯上了,成了为亡灵鲁兹准备的“宿主”。
“圣子听见了赞美诗,这赞美让他酸楚流泪。——‘给我金钱!给我幸福!给我健康!让我成功!让我得到!我信仰你,你要给我承诺!我要接受爱戴,我不爱他人。判定我的无辜,判定我冤屈。判定他的罪恶,判定他的灭亡。’——信徒的心声传来,我听见了灵魂中圣子的叹息!是谁把我的肉身送上了十字架?谁叫我是弥撒亚?接受这召唤,来吧,去挣脱它!”一段吟唱声从刀郎的耳边传来,刀郎有些惊恐抬起头向四周张望,但是他什么也没看见。
“你是谁?谁在说话?”刀郎颤声问道。
“你想拥有神迹力量吗?你想摆脱罪恶束缚吗?你想在这种无尽循环中解脱吗?你想永远安抚自己的灵魂吗?……我孩子,只要你想,就请释放自己的灵魂。”声音继续传来,似乎带着一种催眠的魔力,刀郎的瞳孔渐渐放大,神色也变得迷离,说话就像梦中呓语:“真有神迹的力量吗?能够帮助我摆脱折磨灵魂的束缚?”
“只要你的精神凝视我,不要犹豫不要抗拒,你就会看见神迹阵响动,十字架上出现了一个人形。
半个小时之后,刀郎就像梦游一般走出了密室,福帝摩走了进来,对着鲁兹说道:“感觉怎么样,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强大起来,让你的灵魂重新走入世间?”
鲁兹有些疲倦的答道:“这些宿主精神力量太微弱,我无法取得更强大的力量源泉,真没想到,波特会把神学院控制的那么严密,我无法在那里找到合适的宿主吸取力量,只能自己另想办法。”
福帝摩脸上露出凶残的神色:“到了该除掉波特的时候了,我派左拉和德罗西到神学院中协助他工作,可是一举一动都在波特的监视中,这分明是邓普瑞多有所准备。”
鲁兹:“确实应该除掉波特,可是这样必然会惊动邓普瑞多,请问刚才杜寒枫来找你有什么企图?”
福帝摩:“应该是个好消息,白少流与尚云飞已经撕破脸了,他这是公然树敌,杜寒枫告诉我,如果想动白少流,可以用帮助尚云飞的名义。”
鲁兹摇了摇头:“白少流没有那么笨,他这不是树敌,而是划清界线,想孤立尚云飞,他们一撕破脸,就表示白少流不再顾及尚云飞修行前辈的身份,是向天下人表态。……尚云飞这个人很重要,他将是老师您对付昆仑修行人的利器,您现在还不必直接和白少流起冲突。”
福帝摩:“你一直建议我不要和白少流起冲突,又建议不要把冈比底斯的力量调集到乌由,究竟是为什么?”
鲁兹:“等待,我在等待一个时机,请问尊敬的老师,您的志向难道仅仅是在志虚大陆这个充满敌人的蛮荒之建立独立王国吗?”
福帝摩断然道:“当然不是,可是现在我必须要重新建立根基。”
鲁兹:“其实老师你还有机会掌握整个神圣教廷,只要做到了这一步,你才可以征服整个志虚,到那时就等于控制了整个世界。”
福帝摩:“我有机会重新掌控神圣教廷?可是我现在已经被流放到乌由,阴险的约格是不会允许我翻身的,即将掌握教廷的人是他。”
鲁兹笑了,这笑声显得飘渺而阴森:“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本勒登现在是最高骑士训练营的总导师,那是你留在冈比底斯最重要的力量。假如冈比底斯出现叛乱,约格与霍莫罗三世都死了,而你恰好回到冈比底斯平息叛乱,请问谁还能阻止你掌控教廷?”
福帝摩深吸了一口气:“教皇陛下不好对付,约格也是个很精明的人,还有邓普瑞多在冈比底斯,本勒登是不可能成功的。”
鲁兹淡淡道:“多么强大与聪明的人,也无法防备根本想不到的危险,至于邓普瑞多,老师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只要波特这里一出事,他一定会被惊动的,如果他赶来乌由,您又恰好回到冈比底斯平息叛乱,等他反应过来一切都迟了。”
福帝摩上前一步:“原来你的计划如此庞大,目的不仅在于志虚大陆?”
鲁兹:“如果失去了神圣教廷的依托,我们拿什么与昆仑修行人对抗?做事情不能丧失根本。”
福帝摩:“幸亏有你,请问你有详细的计划吗?”
鲁兹:“霍莫罗三世已经老了,早该去见上帝了,他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约格身上,如果除掉约格,将会是对他最沉重的打击,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去报复的,这时就有刺杀他的希望,这便是冈比底斯突然叛乱的开始,而本勒登将会承担勾结黑暗势力与昆仑修行人的罪名,这将洗脱老师您的耻辱,同时也是您掌握最高力量征服世界的机会。”
福帝摩:“刺杀约格?以什么名义?”
鲁兹:“问的好,以昆仑修行人的名义,以白少流的名义,白少流在特伊城堡设立分支机构,而据我们所知他为了讨好约格,在门下弟子中挑选了两名美女送给约格享用,我们可以把此事设计成一场阴谋。”
264、往生池边往来氓(下)
帝摩在罗巴大陆有眼线,收集的情报也很准确,不过会。
特伊城一战之后,魔法工匠们加入了坐怀山庄,特伊城堡中设立了坐怀山庄别院。约格在郁金香公国有一处海滨度假庄园,他经常去那里消闲,地点离特伊城堡不算很远,开车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约格在庄园时,经常有两个客人来拜访,是一位年轻的小姐和一个年纪更小的丫头,竟然是来自坐怀山庄的连亭和麻花辫。
奇怪的是,约格对这两人的来访表示出极大的热情,不仅自己的私密庄园完全对她们开放随时欢迎,还吩咐自己的心腹一定要小心她们往来的安全。只要约格一到庄园,连亭和麻花辫就会赶来做客,外人无法完全知道内情,理所当然的以为是情人间的幽会。
联想到白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