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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寒:“有没有这种法术?”
顾影:“有!我没有见过,但是听说过。它不只一种,很多都是邪术。我要告诉洛先生,很多种邪术可能导致这种结果,但往往都是意外的产物,它是不受控制的。”
洛水寒:“意外!你说这是意外?”
顾影:“如果你想说黄亚苏,我就拿黄亚苏来举例子。假如他是那种情况,其实他能不能醒来,醒来之后又变成什么人,施法术的人事先是没有办法知道的。”
洛水寒:“有控制的办法吗?”
顾影:“据我所知没有。不论在东方西方,几乎没有人会轻易用这种法术,因为它的后果连施法者自己都不清楚。当然可能还有我不知道的情况,因为我自己也不会。”
洛水寒:“明白了,看来我得找个机会见一见那位洪和全了,和他好好谈一谈。顾小姐,你愿意陪我一起见那个人吗?”
顾影微微皱了皱眉头,小白感觉到她心里并不情愿:“洛先生,你见他的时候要我在身边也可以,但地点就在洛阳大厦中,让他自己来。还有一点洛先生要注意,你怎么敢肯定这种人会对你说实话?”
洛水寒:“我只是想请教他几个问题,至于他说不说实话只好我们自己来判断了。”
站在一旁的白少流突然心念一动,他想明白洛水寒为什么对洪和全那么感兴趣了,因为洪和全刚刚为一个横死的人换了一个身体。白天的时候那头驴对他说洛水寒可能命不久矣,他有钱可以请来世上最好的医生,但未必能买回行将失去的生命。难道洛水寒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继续活下去?也是,生命本身是一个人最大的渴望,无论他有多少钱。想到这里小白也开口道:“洛先生,假如您要见那个洪和全,能不能带着我也一起去?”
洛水寒:“小白你也感兴趣?年轻人总是好奇,好吧,到时候你也在场。”
这时罗兵敲了两下门急冲冲的走了进来,洛水寒有些吃惊的抬头问:“老伙计,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罗兵:“各大医院的消息还没全,但有了一条最重要的,就在那家医院的急诊室里今天有个年轻人车祸抢救无效身亡,死亡时间与黄亚苏醒来的时间几乎同时!”
洛水寒:“什么人?”
罗兵:“名听辛伟平,今年二十五岁。是乌由财经大学堂的毕业生,现任朝奉国现世株式会社乌由分社的一名业务主管。他的未婚妻叫*,是一家商场的办公室文员;父亲叫辛镇,是乌由商贸集团下属供销公司的副科长;母亲叫蔡芬,十年前从纺织厂内部退休,去年还在摆摊做小生意。这三个人正在医院里处理后事。”罗兵的手下真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辛伟平以及医院里那三个人的背景基本调查清楚。
小白失声叫了出来:“辛伟平?”
罗兵:“怎么,小白你认识他?”
白少流:“他是我大学堂的校友。住我对门宿舍。他未婚妻*是我的同班同学,他们就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如果是一个人还可能同名,两个人都同名绝对是他们了,真没想到事情这么巧。”
洛水寒点了点头沉思道:“那就没错了,绝对是他!否则他在病房里没有理由见到你那么吃惊,却认错了洛兮……小白,拜托你做一件事怎么样?”
白少流本能的感觉到洛水寒心里在打自己什么鬼主意,有些担心的问:“洛先生想要我做什么?我天天需要保护洛小姐。”
洛水寒:“这你放心,我会让总爷尽量给你安排时间的,而且让你做的是好事。”
白少流:“什么好事?”
洛水寒:“辛伟平的未婚妻。是你的同班同学?而他也是你的校友老熟人?你的那位女同学热恋中失去了男友。还有两位老人家突然失去了爱子,这个打击是沉重的,正需要安慰。而他母亲一年前还在做小生意。说明家境也不宽裕。现在也正需要帮助。由你出面去安慰他们、帮助他们,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白少流:“好事的确是好事,可辛伟平还没死!”
洛水寒:“他的家人不会相信这种事的,除非辛伟平自己去承认。病房里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辛伟平会承认吗?这小伙子很有心机啊,遇到这种事情那么短时间就能反应过来,开口就叫我爸爸。”
白少流:“你想要我怎么去帮?”
洛水寒:“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你花时间去接近,有足够的诚意就可以。当然了还可能需要一点钱去做事情,我给你开个帐户。用钱就在里面提,总之你把这件事办成就行。”
白少流:“要很多钱吗?”
洛水寒:“小户人家也是很麻烦的!你要和他的未婚妻还有父母混熟,混得就像一家人一样,让他们把你当作希望和最值得信赖的人,必要的时候让总爷给他们找点麻烦你再去解决。为了黄亚苏,花点钱值得很。”
罗兵在一旁插话道:“这个不用说,我会安排的,安排完了给小白打招呼。”
白少流:“为什么不干脆拆穿他,何必这么麻烦?”
洛水寒:“你仔细想想。根本不可能拆穿,他现在就是黄亚苏,只要他足够聪明。恰好医生也说他有记忆障碍,你不了解做父母的感觉,只要辛伟平自己不承认,别人说什么艾思也不会相信儿子是别人的。那个辛伟平等黄亚苏的这个身份做实了,他迟早会想起自己过去的未婚妻和父母,会主动来和你打交道的……掌握一个人最大的秘密,就等于控制一个人,比杀了他更有用,所以我们不必拆穿他。”
白少流:“控制他?他又不是黄亚苏,不会对洛先生还有洛小姐不利的。”
洛水寒今天很累,神色有些疲倦的摇了摇头:“黄亚苏做的一些事情,不因为他是黄亚苏,而是因为他处在那个地位上,你那个朋友现在也一样,而且他比黄亚苏更有心机,将来怎样很难说。”
小白仔细想了想,不管洛水寒在担心什么事又或者目的如何,他让自己做的毕竟是一件好事,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点头的时候感觉到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情绪有点不一样,顾影有些不高兴脸上没露出来,而罗兵心中有些坏坏的在笑。洛水寒交代给小白这个任务,同时也交代罗兵去接触洪和全,找机会约个时间到洛阳大厦来见一面,然后事情也就谈完了。
小白与罗兵并肩走出洛园的大门,正准备打招呼告辞,罗兵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白,走!今天出去放松放松。”
046、惊吐莲花魍惊飞
罗兵一提放松,小白就想起那天晚上和他去夜总会喝醉的事情,退后一步道:“总爷,今天晚上啊?算了吧!回头我请你。”
罗兵:“你客气什么,又不是我请客!你忘了上次说的事情了,我手下那帮兄弟都想找机会谢谢你呢!”
白少流:“改天好不?我今天真有事,非常着急的事要去办。”
罗兵:“去医院看女同学?今晚别着急,明天再去吧,有些事情我明天才能帮你安排好。”
白少流:“什么事还要你安排,你可别真像洛先生那样给别人找麻烦。”
罗兵:“俗话说患难见真情,没麻烦怎么能显得你白少流的英雄本色呢?况且麻烦都能解决也不算害人,说到底你也是在帮人对不对?打听点事,我听说那辛伟平的未婚妻就是你的女同学*,人长的很漂亮!是不是这样?”
白少流:“是挺漂亮的,性子也温柔,在大学里可多人追了。”
罗兵:“恭喜你,恐怕要有艳遇了,为革命而泡妞!我真羡慕你。”
小白腿一软差点没扭到脚脖子,今天他是第二次听见这句话了,赶紧摇头苦笑道:“洛先生只是要我去帮助和安慰那一家人,可没要我追人家女朋友。”
罗兵也笑了:“说起来好像有点难听——未婚夫刚死你就乘虚而入。但你别忘了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就是那么简单,那辛伟平真的不回头就不是什么好鸟,她确实需要安慰,你真要这么做了他人想不误会都难。不是我想的复杂,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好感就是这么来的。在你奉旨泡妞助人为乐之前。我先领你出去风流风流,让你提高一下业务能力。”
白少流:“真的谢谢你,我不是客气,今天真的有事。”
罗兵:“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定在明天晚上,漫步云端夜总会,你可不能让兄弟们白等,我会来接你的!”
小白有事是真的有事。因为今天晚上庄茹脸上的金疮断续膏就到了上药的第七天,该是揭下药膏看看伤口的时候了。这一天忙下来,他连午饭、晚饭都没来得及吃,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庄茹一定在家等的很着急了。
回家打开门,差点跟庄茹撞了个满怀,小白向后闪了一步道:“庄姐,你怎么站在门口?”
庄茹:“我听见脚步声像你的,就出来开门,没想到你自己已经开门进来了。晚饭吃了没有?做好的饭菜都凉了。现在热一热。”
白少流:“你也没吃吗?”
庄茹:“一直在等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白少流:“你这么傻?给我打个电话呀。”
庄茹:“怕你工作忙打扰你,多等一会儿有什么关系。你快去换衣服洗手。我去热饭菜。”
白少流笑了:“庄姐,你心里明明急得跟蚂蚁爬似的,哪有心情吃饭?我看我们就先别吃饭了,先看看你的伤疤吧。”
庄茹不好意思也笑了:“我真的很着急,想自己揭开看看又不敢。”
白少流:“有什么不敢的?到卫生间来站在镜子前面,我替你揭!”
站在卫生间的洗手池前,小白洗干净手,轻轻揭下了庄茹额头那两条创可贴,创可贴的中央药膏已经结成了褐色的硬壳,轻轻一用力就随着创可贴脱落下来。再看那条小伤疤的原处。是粉红色的新肤,就像正常的皮肤表面退了一层薄皮,伤疤的痕迹一点都没有了!
庄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足足看了有五分钟,这才喘着气扶着洗手池就有些站不住,口中喃喃说道:“真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她一连说了很多声。
白少流不想让她过于激动了,打岔道:“别动,让我再看看,这四面怎么还有四小块地方皮肤起皱发白了?”
庄茹:“讨厌!你明知道那是创可贴粘的,在你脸上贴一个星期的胶布试试?”
白少流:“这下你放心了?”
庄茹本来看着镜子。神色惊喜激动万分,突然一抽鼻子眼圈就红了,转身一头扑在小白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小白虽理解她这种控制不住的心情,只有站在那里不动让庄茹哭完了再说。庄茹的手抱的很紧,勒得小白呼吸都有些困难,将头埋在他的胸前,眼泪全部擦在了小白的衣服上。
小白没右办法,只有伸手轻轻的抱住了她,一边拍着她的后背想让她恢复平静。他转眼去看镜子,镜子里左边是洗手池,后面是抽水马桶,右边是浴房,自己站在这样一副场景中间,怀抱着一个妖娆的女体,除非是这世上关系最亲近私密的人之间,才会出现这样一幕。他忽然有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一颗心变得从未有过的柔软,低下头将脸埋在了庄茹的发丝之间,轻声劝道:“不要哭了,今天这一道伤疤治好了,你的脸不久就会完全恢复的,应该高兴才对……庄姐,我饿了!”
小白劝了半天庄茹只是哭,但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庄茹抬起头破涕为笑:“我忘了你还没吃饭,你等着,我洗个脸马上就去做饭。”这一场啼哭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小白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