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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笨。”北臣骁大步走过去,从她的手里抢过手提袋,装了这么多衣服和生活用品,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提动的,这个女人,就是死心眼,难道不能喊他一声吗?
“还疼不疼,我让忆夏过来看看。”北臣骁握着她的手臂,在伤处轻轻的揉着。
她轻轻摇摇头,“不疼了。”
“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把丁丁交给你。”他一副教训人的口吻。
她听了,不服气的反驳,“这六年,我不是把他照顾的好好的吗?反倒是你。。。”
她想说,反倒是你,一点做父亲的责任都没有尽到。
但是话说了一半儿,她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孩子是她偷偷生下来的,如果北臣骁当年知道实情,一定不会同意,既然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没有允许孩子的降临,又何必要去负这个责任。
北臣骁这些年,身边的女人不断,但是还没有人能生他的孩子,一是他在这方面比较注意,二是,他也绝对不会允许那些女人用孩子来要挟他。
所以,她带着儿子出现,他没有直接把他们母子扼杀在摇篮里,已经是一种恩赦了。
她没有必要对这种事再斤斤计较了,那样,太过矫情。
温瞳抽出手臂,他又伸手抓住。
她刚要恼,以为他是反悔了,却听他说:“小瞳,半年时间,如果你还没有爱上任何人,如果你的心里还有我,半年后,我们在一起,好吗?”
他是北臣骁,他什么时候这样低三下四的祈求过一个女人的承诺。
只是这个女人是他,所以,他的原则全部改变了,他为了她,做过太多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她的第一滴处/女血给了他,而他的多少个人生第一次也给了她,其实他,并不是占便宜的那个。
温瞳听到那句我们在一起,眼眶情不自禁的红了。
在一起,多么简单的三个字,可是为了这三个字,多少人赴汤蹈火,肝肠寸断,却往往复复,不得所求。
距离这么近,心却那么远,横着万丈深沟,横着世间百态,横着解不开的万古愁。
温瞳闭了闭眼睛,阻止了那滴就要落下来的泪。
他的话敲动了她的心扉,让她动摇了。
心不是钢铁,早已为他溶化。
如果可以再爱上别人,何需六年孤零。
这个男人,他不懂。
“好。”温瞳回头,落入他带了惊喜的眼眸,“我答应你。”
他激动的差点欢呼,也许,一开始就用错了方式。
他抱着她,像抱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他贴着她的颈轻声低喃,“半年,小瞳,半年后,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爱上任何人的,一定不会。”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在她心中,已经有了结果,她希望,这半年,他不要让自己失望。
丁丁背着他的小书包跑过来,看到两个大人抱在一起,生怕落下自己似的,赶紧抱住两人的大腿。
北臣骁松了手,弯腰将儿子抱了起来。
因为要拎着手提袋,所以,他没办法牵着那只小手,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的笑容浮出眼底,慢慢的染遍了整双黑眸。
回去的车上,温瞳和丁丁坐在后面,小家伙手里摆弄着玩具,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大人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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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吧
回去的车上,温瞳和丁丁坐在后面,小家伙手里摆弄着玩具,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大人们说话。
“你明天送丁丁去学校吧,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
因为前阵子丁丁食物中毒的事情,北臣骁强行给他退学,之后,他就联系了滨城最好的小学,准备把丁丁送到那里读书,然而这段时间一直事情不断,丁丁也没有正式去学校报道。
“那里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我怕他不习惯。”温瞳担心的说。
“那你以为他爸爸是什么样的人?”北臣骁哼了一声。
“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温瞳不再说话,低头跟儿子一起玩耍。
丁丁好奇的问:“妈妈,我又要去新学校了吗?”
“丁丁,功课不可以落下哦,你已经缺席好多天了。”
“妈妈,你别担心,去了新学校,就可以结识新朋友。”他站起来,蹦到座位的中间,用小手搂着北臣骁的脖子,开心的说:“只要是爸爸安排的,我都愿意。”
北臣骁扭过头,冲小家伙笑了笑,父子间的默契一致达成。
既然儿子没意见,温瞳也没有再反对。
没有家长会嫌学样太好的。
“丁丁,过来,别打扰你爸爸开车。”温瞳伸手将儿子扯到怀里,他立刻乖乖的坐在温瞳的身边,眯起的眼睛笑得跟弯月似的。
“对了。”温瞳想起他说去Y国的事,便问:“我们哪天动身?”
“这个月的十五号。”
“十五号啊?”她微微拉长了声音,好像在思索什么。
“怎么了?那天你有事?”
丁丁大眼睛一眨,举起小手抢着说:“十五号是妈妈的。。。”
温瞳急忙捂了孩子的嘴,向他摇头示意不要说。
小家伙立刻乖乖的点点头。
温瞳松开手,揉着儿子的小脸儿,“没什么事,你订机票吧。”
母子俩的动作自后视镜中悉数落进北臣骁的眼底,他心里隐隐有了合计。
嘴上却说:“不用订机票,有专机。”
她略一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她差点忘了,他可是个有身份的人。
母子俩回到自家的小屋,林东将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特别是他们的房间。
北臣骁放下行李包,丁丁捧了水杯过来,小狗腿似的踮起脚尖往他的手里递,“爸爸,喝水。”
北臣骁接过来,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他嘻嘻一笑,小屁股一扭,又去给温瞳倒水。
北臣骁打量着她的房间,不大,很朴素,多数是孩子的东西。
他喝了口水,看她弯着腰把包里的衣服一一捡起来挂好,随着她的动作,耳边的一缕发丝顽皮的来回荡着秋千。
他隐隐看到这乌黑的长发间,那两条伤疤,宛若两只暗箭射入他的心。
“北臣骁,你去上班吧。”转过头,发现他还在,温瞳就开始撵人。
他没说话,而是无声的走了过来。
那高大的身影一逼近,温瞳就全身紧张。
他站在她面前,抬起双手,温瞳惯性的想要后退,却听他说:“别动。”
他顺手从床上的化妆盒里抽了一根发带,修长的五指插入她的一头秀发,在有伤疤的地方轻轻摩挲了两下,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几缕发丝翻了过来,将伤疤盖住了,他一手抄起她的头发,有些笨拙的用发带在她的脑后束了一个马尾。
束完后,握着她的肩膀,低下头左右端详,似乎对自己这个处/女作非常满意。
温瞳怔怔的望着男人认真的眉眼,心头,涌起一股小小的暖流。
上学的时候,史书看得多,也喜欢诗词歌赋,所以,犹记得那句“相识得相守,莫道入围城。结发夫妻信,一绾青丝深。”
他想来不懂这男子为女子绾发的含义,或者,只是一时兴起,就随手为她扎了头发。
她慢慢垂下眉眼,连发梢都染了层红晕。
她本就年轻,头发这么一扎,倒像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处处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他忍不住,轻柔的吻就向她的额间落去。
“妈妈。”丁丁小旋风一般的跑了进来,手里捧着牛奶杯。
小家伙去了这么久,原来是给温瞳热牛奶了。
温瞳急忙推开北臣骁,乳白的小脸爬满了娇羞,幸亏没有被儿子看到,要不然,她这脑袋可真没处钻了。
“妈妈,喝牛奶。”丁丁双手举着杯子递过来。
“宝贝儿真乖。”温瞳接过牛奶杯,贴了贴他嫩滑的小脸蛋儿。
他在温瞳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去抱北臣骁的大腿,“爸爸,爸爸。。”
“丁丁,别缠着你爸爸,他要去上班了。”
“噢。”丁丁不舍的松开了手,小嘴巴鼓了起来。
以后,自己就不能每天看见爸爸了,好难过。
“你快走吧。”温瞳催促,再让孩子贪恋一会儿,就更舍不得让他走了。
北臣骁看了眼表,又摸了摸小家伙蔫蔫的脑袋,最后,隔着垂头丧气的小家伙,偷偷的亲了他妈咪一下。
温瞳脸红,嗔怪着:“你快走吧,真是讨厌。”
那语气,软软的,糥糥的,宛如刚刚做出来的白嫩嫩的糍粑。
如果不是小家伙在场,他指不定能做出什么霸王硬上弓的事情。
他心想,自己是着了这个女人的道儿了,光是听着声音,小腹就已经发涨发热,恨不得把她立刻扒光了占有了。
他努力的平心静气,突然念了一句诗来驱除杂念,“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念完,走人。
温瞳跟儿子对望了一眼,同时做出一个不解的表情。
这是哪儿跟哪儿?
林东在北星橙娱做得风声水起,凭着他出色的交际能力和不屈的毅力,广告单子签了一笔又一笔,回到家,看到母子俩,笑容就更加放肆的绽放着。
三个人在饭桌上有说有笑,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曾经。
只是,生活的齿轮已经改变了方向,有些东西注定要盘根错节,扎得更深。
我们在一起
第二天,温瞳送丁丁去上学,苍月戴着那顶黑色的鸭舌帽,不远不近的跟着,宛若她身后的影子。
如果有什么比拼耐力的比赛,温瞳一定会替他去报名,他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学校的门口很热闹,许多家长都来送孩子上学。
整排整排的豪车,一眼望不到头。
丁丁边走边跟温瞳介绍这些车子,熟练的好像是汽车销售员。
他从小就看汽车杂志,所以对汽车十分精通,但是看到这么多辆只有在杂志上才见过的豪车,孩子的眼睛还是越来越亮。
不过,只是兴奋,并不眼红。
“妈妈,这辆车可是最新款的,你看前面这七横幅进气格栅大气时尚,又富有档次感,而且内部空间特别的宽敞哦。”
丁丁停在一辆白色的轿车前面,有模有样的介绍着。
温瞳惊讶的不是车,而是自己的儿子,连她都不知道,儿子对车这么有研究,说得头头是道,这确实带给她很大的惊喜。
“妈妈,你看这辆车的轮胎。。”
丁丁的小手刚指向车轮,车门忽然打开了,温瞳急忙把儿子拉到身前,不让门碰到他。
车里走下来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身材高挑,五官端正,脚上的鱼嘴高跟鞋贴着闪亮的银片,在阳光发出刺眼的光。
她看了一眼站在车前的这对母子,表现出厌恶嫌弃。
转身对着车子,笑容却立刻爬满了脸,“小小,慢点儿。”
这个叫小小的孩子是个看上去十分秀气的小女孩儿,一身白色的公主裙,白色小皮鞋,可爱十足。
只是小女孩的脸跟她的妈妈一样,带着份不可一世的高傲。
丁丁的两只眼睛闪了闪,似乎被她吸引住了,可是在看到她撅起的嘴巴时,轻轻哼了哼,小声说:“一点都不可爱。”
“喂,让开,别站在人家的车子面前比比划划的,知道你们这种穷人没见过好车,但也不要碍着别人的路,再说了。。”那女子一指丁丁,“这样的毛头小子可别刮坏了我的车,恐怕十辈子都赔不起。”
这样的情景,温瞳不是没有经历过,当年夜月舒开车撞了温父后,那种颐指气使的模样跟这个女人如出一辙。
自以为有钱,就不可一世,简直是低级的愚蠢。
丁丁第一天来上学,温瞳不想惹事生非,可是忍气吞声也不是她的性格,于是,纤手往那女子身旁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