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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瞳。”一声熟悉的呼唤自耳边响起,她立刻抬起头,看到夜白关切的目光时,她竟然觉得有些委屈,眼眼睛周围是一圈青色的浮肿,嘴唇也干燥的几乎要裂开,一汪水痕在眼底打着转,泫然欲泣的模样。
夜白心里疼惜,伸出长臂将她揽进怀里,安慰的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
她抓着他的衣服,紧张的说:“夜白,我没有杀人,你要相信我。”
“我当然信你,不但我信你,也没有人会怀疑你。”
温瞳抬起头,一双大眼睛闪烁着懵懂。
为什么夜白会这么说,难道他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了吗?
“小瞳。”林东此时和一名警察一起走了过来,那个警察看到温瞳立刻不好意思的说:“温小姐,很抱歉耽误了您的宝贵时间,这位先生已经向我们提供了现场的证据,证明你是无辜的。”
“证据?”温瞳求知的望向夜白。
夜白笑说:“证据就是那一带的录相,它记录了当时发生的一切。”
“你弄来的?这么快的时间?”
“你说呢?”他挑眉反问。
温瞳倒不好意思起来,低垂下眉头,小声说:“谢谢你啊,夜白。”
眉间一抹羞涩恰到好处,微微抿起的樱桃小嘴儿更是撩人心神。
夜白看得一呆,三魂就被她勾去了两魂。
最后还是警察好心的提醒,“你们可以走了。”
三人出了警察局,夜白开车将林东送回公司,温瞳因为严重缺觉,所以在车上就睡着了,夜白不忍心打扰她,便将车开到了一处偏僻而安静的公园。
此时正值朝阳似火,金灿灿的阳光自车窗斜照而来,在车内的小人身上覆了一层薄纱。
温瞳倚在车子的一角,纤腿蜷起,两只手臂互相抱握着,宛若猫儿一样的缩成一团。
她的脸上还带着疲惫,却丝毫掩饰不住连熟睡都无法抵挡的风华绝代。
她的美像是一朵空谷中的百合,迎着朝阳,迎着新鲜的空气,努力的呼吸着,绽放着。
夜白握着方向盘,漆黑的视线停留在面前这张小脸上。
她此刻是这样安静,好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用最恬静美好的姿态在等待着王子的到来。
不忍拢了她的清梦,可是唇还是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靠近她。
近了,她的呼吸柔柔的扑洒在皮肤上,带来温暖的湿意。
他已经能看清她纤长的眉毛,挺俏的鼻,迷人的唇瓣。
他的唇贴着她的唇摩挲,只是在形状上描绘着,肌肤与肌肤间并不相碰。
他痴迷的闭上眼睛,感觉着那香香软软的气息。
“唔。”睡梦中的一丝不适让温瞳伸出小舌舔了舔干干的嘴角。
她有点渴。
眼见着那粉嫩嫩的小舌在眼前一闪而过,然后羞涩的躲藏,夜白眸色一暗,倾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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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半,八哥现在说更新完毕,恐怕都没人了吧,困啊,睡觉!
他结婚了
眼见着那粉嫩嫩的小舌在眼前一闪而过,然后羞涩的躲开,夜白眸色一暗,倾身吻了上去。
他动作轻柔的覆上她软绵绵的唇,那如棉花糖一般香甜柔软的感觉一沾上,整个身体便不受控制的一僵,有股热流从小腹蹿起,直达四肢百骸。
一只大手捧着她的小脸,让那块柔软深深的嵌入掌心。
他的吻渐渐的用力,龙舌自那紧闭的小嘴里探了进去。
温瞳忽然眉毛一皱,似乎就要转醒。
夜白一怔,动作也停了,没敢再继续造次。
温瞳只是禁了一下鼻子,嘴里哼哼了句,“北臣骁,你走开。”
听到北臣骁三个字,夜白的瞳孔就暗了,心绪复杂的转了好几个弯儿。
这个小女人,心里依然是有北臣骁的,她会自觉不自觉的把接近她的男人都当成北臣骁,连抗拒都带着敷衍的成分。
夜白全身像是泄了气,有丝颓败感,可是很快,他就明眸一亮,有句话叫趁热打铁,如果铁不热,就算怎么努力也打不出所需要的形状,温瞳和北臣骁之间,目前仍然有一道鸿沟,只要这个沟填不平,温瞳就永远不可能属于北臣骁。
而他要做的,就是怎样把这个沟越挖越深。
夜白想到此,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拿出电话,说了声,“龙四。”
温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处陌生的房间,深紫色的窗帘上有光透进来,再抬腕看表,下午两点钟。
她揉揉昏昏沉沉的脑袋,嘴里小声的念叨着,怎么睡了这么久。
睡前,她坐在夜白的车里,所以醒后,她也不必担心,如果这不是夜白的房间那么一定是某处酒店。
她猜对了,这里是本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而这个酒店隶属于夜白名下。
“醒了。”夜白听见声音,从沙发上起身,去吧台倒了杯水走了进来。
“谢谢。”温瞳笑着接过水,脚伸出去要够拖鞋,够了两下没够到,鞋子仿佛跟她做对似的,一个儿劲的往床底下钻。
她正懊恼,想要弯下腰来,有人先她一步蹲下身,一双修长的手将粉色的棉布拖鞋拿了过来,然后在温瞳的惊讶中抓住她的一只小脚,利落的把拖鞋套了上去。
他又要去套另一只,温瞳脸红的阻止,“夜白,我自己来好了。”
她急忙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快速的弯下腰。
她柔软的发丝轻擦过他的面庞,带来一股自然的香气,因为突然的俯身,胸前一晃而过的春光,白嫩的像是雪丘。
他感到喉中一干,握着她一只脚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温瞳被握痛了,不满的说:“夜白,你松手啦。”
他这才惊觉,立刻松开手,她自己拿了拖鞋飞快的穿好,然后尽量自然的往一边挪了挪,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
想要操持距离的态度立显。
夜白望了一眼她身后紫色的大床,床上盛开着一朵妖艳的蓝色妖姬,在暗沉沉的色调中,无声而华丽的绽放。
他眸中的深褐色逐渐变深,有一股冲动想要把她按到床上去,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吃干抹净,可是理智在警告他,如果那样,一切就全完了,就算把这个女人的身体霸占了,她的心只会离他越来越远,而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夜白垂下眸,眼中的色泽在一点点变浅,最后抬起头的时候,湖水一般的通透,“饿了吧,我让人准备了饭菜。”
“有点。”温瞳冲他笑笑,他温煦的目光让她刚才提起的戒心转瞬即逝。
她甚至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小人之心,她相信夜白,相信他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早就在游轮之上一笑抿恩仇,而且,他那么尽心尽力的保护她,她不是木头,怎么会不感动。
这一次,也是多亏了他,如果不是他找到证据,她现在还被关在警局里。
所以,她对夜白的为人是一百个放心。
服务生送来精致的西餐,温瞳看着,十指大动,她早就饿了。
“我可以吃了吧?”她瞅瞅夜白,好像大人没动筷子就不敢先伸手的小孩儿。
“吃吧。”夜白笑了,“我早吃过了。”
她拿起刀叉,眼珠子转了转,“你看着,我不好意思吃。”
夜白起身,宠溺的揉了一下她毛茸茸的脑袋,“我去客厅看电视。”
她赞同的嗯了一声,低下头开始狼吞虎咽。
吃了饭,温瞳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要去上班,夜白不紧不慢的坐在沙发上,正看一场球赛,见她出来,他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你恐怕要留在这里了。”他指了指外面。
温瞳急忙跑到窗边一看,酒店的门口竟然挤满了记者,她疑问:“这是怎么回事?”
“是夏家透露的消息,记者知道你跟夏家孙女的死有关,所以一直从警察局盯稍到这儿。”
“为什么夏家的人都是这副德性,难道他们不觉得无聊吗?”温瞳生气的拍了一下窗户,先是夏书蕾,然后又是这个官梅,简直不可理喻。
夜白闲适的喝着咖啡,目光仍然停留在电视画面上,貌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夏家敢这么对你,是因为他们知道北臣骁不会护着你,如果北臣骁肯出面替你说句话,你看他们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温瞳听了,心里不是没有想法,但她本来就没对那个男人抱有多大希望,所以,失望也不大。
“夜白,你这里有电脑吗?”她轻快的转移了话题。
“在书房。”
果然是总统套房,各种设备一应俱全。
温瞳先是给温父打电话询问丁丁的情况,又跟林东打说了一下目前的状况,这些记者没有散去之前,她暂时还不能离开酒店。
她把一些该交待的事交给朱朱,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收发邮件。
夜白站在门口,看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在脑后随便盘了一个髻,显得干练十足。
她认真工作的模样也是一道风景,他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
唇角勾起一抹讳莫高深的笑容,他轻敲了几下敞开的屋门,斜倚在门上的身子透着种邪魅,“可以走了。”
温瞳和夜白出了酒店,发现没有记者跟拍便拐进一边的停车场。
夜白刚掏出钥匙,温瞳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她抓得很用力,骨节都有些发白,他感觉到不对劲,急忙问:“温瞳,你怎么了?”
温瞳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自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绞痛,好像有人用刀子在挖着一样,她疼得冷汗涔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故意杀人
温瞳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自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绞痛,好像有人用刀子在挖着一样,她疼得冷汗涔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抓着夜白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指甲已经嵌入了皮肉。
夜白焦急的按着她的肩膀,先看到她难过的神色,然后是紧捂胸口的手,他想也不想的把手放到她的嘴边。
她摇了摇头,可是太痛了,她只得一下子咬住了夜白的手。
夜白痛得一哆嗦,感觉她的小牙已经扎进了他的手背,他默默的忍耐着,目光怜惜而心疼的望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这阵心痛终于过去了,温瞳松了口,浑身虚脱的倒进夜白的怀里。
夜白抱着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拍着她的肩膀,轻轻摇了摇,仿佛在哄孩子,“没事了,没事了。”
温瞳出了一身的冷汗,双腿都在颤抖,两只小手无力的攀着夜白的胸膛。
这不是她第一次有心痛的感觉,最早的一次是在办公室,当时她跟星辰吵架,他一走,她就感觉到了那种抽筋剥骨一般的痛,如果没有及时扶住桌子,一定会倒下去。
她每个月都做体检,而且重点检查的就是心脏,但是她的心脏一直没有问题,非常健康,她不知道这种痛是从何而来,或者,只是一两次意外。
“还疼吗?”夜白心疼的问,体贴的拂开她额前沾湿的发丝。
她虚弱的说:“不痛了。”
“我们去医院。”
“不,不用。”温瞳急忙阻止,“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的没问题?”
“嗯。”
夜白也没有再勉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她没有力气挣扎,整个身子就像虚脱了一样,只能乖顺的靠在他的胸前。
两人刚进了车子,不远处的柱子后面就露出一个人头,他看着手里的相机,得意的笑了。
“夜先生,这些照片要发给报社吗?”龙四将照片放在夜白的桌子上。
他倚靠在真皮座椅中,正在闭目养神。
他带她去酒店,又故意放风给记者,目的就是把她困在酒店中趁机让龙四拍摄他们亲密的照片。
没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