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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臣骁早就看好了这个工程,EC今年要投资的很多大项目都没有实施,就是为了给这个工程攒老本儿。
北臣堂两父子这一趟,可能要无功而返了。
温瞳觉得好笑,同一个屋檐下的父子,为什么老爸带着一个儿子来说服另一个儿子放手,难道不应该是一碗水端平吗?这种赤/祼祼为大儿子谋福利的行为,简直是另人不耻,她为北臣骁感到气愤。
可气愤归气愤,这个男人刚才那么恶劣的对待她,她一定要讨回来。
“怎么样,二弟,你就别争了,我和爸爸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喜欢,我手里还有两个大单子拿给你做。”北臣哲瀚语重心肠。
北臣骁终于收回深思状,身子往前一探,笑着说:“不好意思,爸爸,大哥,我还是想试一试。。。”
话未说完,突然觉得腿间一热,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竟然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他咬了咬牙,脸色迅速涨红。
这个小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挑/逗她。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对她的这种无声勾引根本招架不住吗?
“二弟,你。。你怎么了?”北臣哲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甚至忘记了他刚才说过什么。
“我。。。”北臣骁面红耳赤,头上隐隐冒出虚汗,撑在桌子上的手也暴出青筋,似乎正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温瞳躲在桌子下面,脸色比他还要红。
为了报复这个男人,她可是做了很大的牺牲,这还是第一次,她直接用手接触他的宝贝。
感觉它在手中不断的涨大,跳动,她害怕的想要缩回手,可是听到上面那个男人变了调的声音,她这心里便畅快极了。
两只手握着,很没规律的摆弄着。
北臣骁的脸色由红转紫,仿佛是满粒的葡萄。
这种感觉太舒服了,他很想大声的吼出来。
脑袋在极速的膨胀,浑身的肌肉钢硬如铁。
他忍得好难受,几乎要崩裂了。
“老二,你是不是不舒服?”北臣堂终于问了一句做为父亲该问的话。
北臣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我们下次谈。”
北臣哲瀚虽然狐疑,但看到北臣骁这个样子的确像是很难受,他终是不情不愿的站起身。
“老二,你出来下,我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北臣堂下了命令。
北臣骁虽然满心的不情愿,不想让那双小手离开自己,但是老子亲自开了口,他还是乖乖的站了起来,趁着那两人转身之即,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裤子。
温瞳掩嘴,无声的笑了起来。
难得看到北臣骁这么狼狈,她这趟桌子算是没白钻。
北臣堂只说了几句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能起内讧之类的话便让他去休息了,老头子真的以为他染了什么疾病。
北臣骁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冲向他的桌子,他要把那个小女人拉出来,狠狠的丢到桌子上,贯穿她。
可是桌子下面已经空无一物,她已经趁着这机会溜之大吉了。
北臣骁咬了咬牙,心想,千万别让他给逮着了,要不然,他一定会加倍的索要回来,到时候,就够她受得了。
他叫了咖啡,喝了大半杯才压下身体的火,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感觉那双小手还在身体下面。
他摇摇头,心想自己快被那个女人折磨疯了,明明是要教训她,反倒被她戏耍了一顿。
这时,文泽敲门而入。
他这些日子一直在查上次的撞车事件以及皇家游轮的事。
他回来就说明已经查得差不多了。
果然,他开口便说:“臣少,那个开车撞小少爷的司机已经知道是谁了,她是黑道杀手,人称黑百合。”文泽将一张照片放到北臣骁的面前,“照片我向苍月确认了,那天跟他交手的正是这个女人。”
照片上的女子黑衣黑裤,一双秃鹰般尖锐的眼睛充满了肃杀之气。
“我还查到陛下生日的当天,这个女人装扮成服务生混在船上,船舱的火很可能就是她放的,温小姐被推下海也应该是她干的。”
北臣骁捏着照片,杀气腾腾的目光几乎要接将她直接穿透。
这个女人,差点要了他儿子的命。
既然他知道了,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如果是黑道上的人,他自然就要用黑道上的方式去解决。
“她幕后的人查到了吗?”
文泽说:“这个人很谨慎,他们之间所有的通话都是通过固定的仪器,暂时还查不出来,但是我掌握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这个黑百合的父亲因为交通肇事罪而被收押在城北监狱。而他半年前撞伤的正是夏家老三的儿子,这个人现在还昏迷不醒,随时有生命危险。”
“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这一点来要挟黑百合?”
“恩,据说她父亲只是被暂时关押,夏家并没有追究。”
北臣骁冷笑,“他只是夏家利用的棋子,一旦黑百合失去作用,他们会毫不犹豫的起诉他,到时候,在牢里蹲个七八年是必然的事情。”
北臣骁本来想让莫渊来对付这个黑百合,可是听文泽这么一说,他又改变了主意。
这个人,他可以拿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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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藏桌子底下(修改版)
“这么快就急着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他冷冷的开口,刀子一般的话扎在她的胸口上。
她深吸了口气,面对他的毒舌,她已经金刚不坏。
无所谓的笑笑,嘲讽的说:“现在的记者可真灵通,北臣先生也很灵通啊。”
他面色一沉,声音里淬了冰块,“只是半年时间,你就按捺不住了,你就这么缺男人?”
“总裁,文件你签不签,不签我拿走了。”温瞳压抑了心中的怒火,伸手去拿合同。
他忽然豹子一样敏捷的伸出手,一把将她的手攥住了。
“北臣骁,你放开,君子动口不动手。”温瞳用力向外一挣,扯得皮肉生疼,可还是逃不开他的钳制。
她怒瞪着他。
他阴阴的笑了,俊美邪肆的面孔绽开一抹讽刺的笑纹,“我从来不是君子,我喜欢动手。”
说着,双手一抄温瞳的细腰,硬生生将她从桌子的那一边抱了起来。
“啊。”温瞳尖叫,眼看着自己跃过宽大的书桌落在他的长腿上。
这男人,该死的有力,抱过她,就像抱个小孩子那么容易。
她扑腾了两下就被他封住了唇,他一边吻她,一边嘲笑的欣赏着她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愤怒,羞耻,无奈。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身子被迫向后仰,不得不紧紧抓住他的脖子,这样看来,姿势就显得过于亲密。
他用腾出来的两只手急急解开她黑色修身小西装的扣子,扣子不多就两个,所以很容易就剥开了。
她面色一变,伸手来推。
他故意将腿往下一压,她的身子便向后仰去,惊呼,又急忙搂住他的脖子。
她的身子软得像水,被他折腾的泛起敏感的绯红色。
他就是恶意的想要惩罚她,看她恼,看她羞,看她无地自容。
她昨天跟夜白在停车场搂搂抱抱,甚至还在酒店里度过了一天,天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
他想着,双眼越发的赤红,像是两块燃烧的火碳。
腰间一动,他已经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没几下,皮带解开,他拉下裤子的拉链。
温瞳大惊,这个男人,不会要在这里。。。。
“温瞳,我有必要让你用身体记住,你是我北臣骁的,从头发到指甲,从灵魂到肉/体,你都是我的。”
他强硬的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别在这里。”她艰难的请求。
在身体对抗方面,她总是弱者,每次都被他强迫。
他充耳不闻,继续摆着姿势。
这时,有秘书敲了敲门。
他厌恶的出声,“什么事?”
“总裁,北臣先生来了,正在电梯里,他要见您。”
北臣骁一听,面色变了变,冷声说:“知道了。”
温瞳急忙推他,“你爸爸来了,快放开我。”
他说:“来不及了,委屈你一下。”
说完,将温瞳抱下来,往桌子底下一塞。
她的女人现在衣不蔽体,这副媚惑的姿态只有他才有权独自享受。
她气恼的瞪他一眼,可是这种情况下,也只能这么办了。
她藏在宽敞的办公桌下,匆匆忙忙的整理衣服,上衣还好,很快就放下了,裤子就有点费尽,腿无法伸直,只能穿一下抬一下屁股。
北臣骁低头瞧着,那一抬一压的小俏臀好像蹦跳着的白色小青蛙,让他本就熊熊燃烧的**再次高涨,几乎想要把她拖出来,直接进去了。
眼中的**随着开门声瞬间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一片寒潭般的清冷。
北臣堂身后跟着北臣哲瀚,两父子朝着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秘书取了两把软椅摆在北臣骁的办公桌前,冲了两杯咖啡后掩门退去。
“这是吹得什么风,把爸爸和大哥一起吹来了?”北臣骁伸手让座,“请坐。”
北臣堂坐下后开门见山。
“老二,我听说EC要投标政府的五大城区改建工程?”
“爸爸的消息这么灵通?我的确有这个想法。”
北臣堂说:“北臣集团也对这个项目感兴趣,所以,我不希望你跟我竞争。”
北臣骁自然的挪动了一下长腿,这一下险些踢到温瞳。
温瞳受气筒似的窝在那里,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抬头,正看到北臣骁两腿之间,因为刚才的激情还支着帐篷。
一个邪恶的想法蹿进脑海,她突然想报复他。
(此章之前被隐藏,八哥修改了以后重新以免费的形式发出来)
***八哥虐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
忍耐不住
“叔叔,不要。。。”莫莫哭着求他,可是身上的男人已经被**主宰,丝毫听不见她的求饶声。
他扯下她身上的最后一点束缚,起身解开自己的长裤。
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叔叔,莫莫羞得粉面通红,本能的捂住眼睛,泪水便顺着指缝缓缓流淌而出。
“哭什么?”莫渊低喝,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留着你的眼泪,一会有你哭的。”
他强行将那两条修长的美腿拉开,女孩儿娇嫩的花瓣暴露在他的眼底。
“不要。。叔叔,求你。。。”莫莫哭着求饶。
他置若罔闻,身子一沉便强行进入。
“痛。。。”莫莫哭得更大声,“好痛,好痛。”
莫渊捧着那张哭得全是泪水的小脸,冷冷的笑道:“更痛的,还在后面。”
他一个挺身,全部没入。
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莫莫啊了一声,小脸一白晕了过去。
莫渊继续挺动着身体,可是眼睛里却浮现出悲伤,他轻吻着莫莫的嘴角,不甘心的低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可儿。”
北臣骁一早接到莫渊的电话还在跑步中,听声音,那边的男人还没有从被窝里爬出来。
“臣,你不是有个私人医生吗?”莫渊说话,难得有这份小心翼翼。
“你病了?”
“不是我,你让她来一趟。”莫渊的声音压得很低。
北臣骁何等精明,立刻就猜了个**不离十,边跑边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了把汗,打趣说:“你不会把那女孩儿做到大出血吧?”
“你今天废话真多,快让她过来。”莫渊恶意的威胁,“小心我看上你的女人。”
“知道了,莫先生,别动气。”
北臣骁呵呵一笑,挂了电话。
除了他们几个兄弟,外人不会知道,一向冷酷低调的莫渊也曾经被一个女人伤得极深,那个女人好像叫做。。。可儿。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