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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是不是黑社会啊,好恐怖。”
“他们是在寻仇吗,怎么这么多人,他们在找谁啊?”
“让开。”正在说话的两个女人被人硬生生的推开,其中一个被抓了过去,黑衣男人端详了她几下后猛地推开,“不是,走。”
女人被吓得失声,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嚎啕大哭,“妈呀,吓死我了。”
“臣少,找到温小姐的手机了。”文泽匆匆打来电话,“但是已经摔坏了,应该是从车子上被扔下来的。”
“那条路能通向的所有地方都派人去找,不要放过任何线索。”北臣骁挂掉电话,继续开着车在马路上搜寻。
这么大的城市想找一个被有意藏起来的人无异于海底捞针。
“臣少,有人发现了温小姐的钱包和摔碎的手表。”雷祥打来电话兴奋的汇报。
“我马上过去。”
北臣骁开车赶到雷祥所在的位置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这条路上车辆稀少,隐约可以听见远处鸟虫的叫声,孤寂而清冷。
雷祥见他来了,急忙将手表和钱包双手奉上。
北臣骁接过来,像是接过一块沉重的陨石。
钱包和表都在,她的人呢?他的儿子呢?
表摔得很碎,玻璃面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光luo的指针,早已停止了走动。
北臣骁握着这块表,心中一阵抽痛,好像有人用鞭子抽在上面,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道深刻的血痕。
少了一个人
北臣骁握着这块表,心中一阵抽痛,好像有人用鞭子抽在上面,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道深刻的血痕。
“上车。”北臣骁悲伤的眸很快又恢复了阴鹜,大步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雷祥紧紧跟上来,“臣少,这条路能去的地方,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一条路可以通向下一条路,不断的会有分支和岔口,在短时间内很难确定是其中的哪一条。
“通向市内的不必查了,查那些出市的。”
这些人既然要绑走他的女人和孩子,不会傻到在他的地盘上嚣张,他们一定会选更远的地方将人藏匿起来。
“把今天跟她接触过的人全部带回我的别墅,我要一一问话。”
想找人,就必须抓住每条线索。
“是,我马上去。”
雷祥开着车离开,北臣骁则坐在车里望着远处群山的朦胧轮廓,指尖,烟烧到了尽头,一点星火逐渐暗淡变成了死灰。
温瞳,我能找到你吗?
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温瞳缩在角落里,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船走了很久,久到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不敢睡,她怕一睡就再也回不去了。
“妈妈。”昏黄的光线里,丁丁抬起眼睛看她,灯光在他的瞳仁里像一族燃烧的火苗。
孩子没哭没闹,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正常,但是他看到温瞳的样子憔悴不堪,一只小手轻轻的握着她的纤手。
温瞳努力扯出一个笑容,用干燥的脸颊贴了贴儿子的脸。
“妈妈,这是哪里?”
“船上。”
“我们坐船去哪里,出国吗?”
出国?
温瞳猛然惊醒,滨城是沿海城市,有一大片海域都属于公海范围,周围隔海相望数个国家,其中包括F国,一个盛产du品的国家,那里每年都要向外输出大量的du品,而且这些大毒枭手下都有军队,就算是政府也拿他们无可奈何,为了满足这些军人的生li需要,很多国家都向F国贩卖妇女。
她坐上的这艘船不会是去F国的吧?
环顾了一眼周围或躺或坐的女子,她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那些人将她和丁丁卖给了人贩子。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温瞳顿觉一股恶寒,如果真的被卖去F国,以后等待她的命运可想而知。
究竟是谁跟她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温瞳闭了闭眼睛,将儿子搂得更紧一些,低声说:“是,我们出国。”
未知的命运,无边的恐惧,她除了努力的冷静与坚强,别无他法。
“怎么还有小孩子?”旁边坐着一个年龄稍大的女人,听见丁丁说话才看过来,无神的双眼在触到丁丁的小脸时勉强有了一丝光彩,“多大了?”
丁丁清脆的回答,“五岁。”
孩子还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声音中夹杂了一丝害怕,却也掩饰不了幼稚的童声。
女人说:“真可怜啊。”
温瞳感觉这个女人知道些什么,于是凑过去问:“你知道我们是去哪吗?”
“还能去哪,当然是F国,卖去当军ji。”
“军ji?妈妈,那是什么?”丁丁立刻疑惑的问。
这是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新词。
温瞳急忙说:“没什么。”
脸色却暗了下来,这艘船真的是去F国的,前途更加未卜了。
这时,大船忽然左右颠簸了几下,温瞳立刻抱住丁丁。
屋子里有什么东西打了个滚儿,袋口开了,洒了一地的青绿色的果实。
一天没有吃饭,这里的人都饿了,大家争相去抢那些果子。
丁丁也抓了几只,放在手里把玩。
“别吃。”女人在一边制止,“这是涩果,是用来提练du品的佐料,人吃下去,手脸都会肿胀,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们都叫它毁容果。”
“好可怕。”丁丁作势要扔。
女人说:“没事,拿着不危险。”
温瞳也拿了两只过来,仔细端详着。
这个果实看起来并不十分奇特,没想到却有这么恐怖的名字。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温瞳十分好奇女人的经历。
女人倚在墙壁上,无神的眼睛望着不断摇动的天花板,“我姐姐当初就是被卖到了F国,结果她逃了出来,但是已经不能称为女人了。。。”
她淡淡的目光看向丁丁,这里有小孩子,有些话,她无法说出口,但是温瞳明白。
在那种地方,全是恶狼一样的野军和毒枭,一个女人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根本不用猜。
温瞳手脚冰凉,无力的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可以承受,大不了一死了之,但是,丁丁呢,丁丁怎么办,他才五岁,他还没有享受他的大好人生,她不能看着他跟自己一起受苦受难。
“妈妈。”丁丁趴在她的怀里,认真的说:“我会跟你在一起,我答应爸爸,我要保护你。”
他还不知道即将要面临的危险,他还不知道前面等待他们的命运,孩子天真的只想要保护她。
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砸在手背上,像是硫酸,在她的心上腐蚀出无数块伤口。
北臣骁,救我啊!
大厅里站满了人,都是白天跟温瞳有过接触的平民,在众多保镖的注视下,大家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头不敢抬,大气不敢喘。
地上,一片狼籍。
北臣骁坐在沙发上,整个人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着,透着种冷洌的危险。
这里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他本尊,几个女人甚至忘记了恐惧,暗暗在心里花痴,真人果然比报纸杂志上帅多了,男人味儿十足。
黑百合一一扫过这些人,突然觉得少了什么。
她仔细辨别后突然说:“臣少,少了一个人。”
北臣骁转眸看向她,不难看出眼底的一丝希望之光。
“这两天一直有个女人跟温小姐呆在一起,今天早上她们也是一起去超市的,可是这个女人却不在其中。”
“女人?”
“年龄大概有五十多岁,我听见温小姐喊她方阿姨。”
方阿姨?
大闹府宅
“年龄大概有五十多岁,我听见温小姐喊她方阿姨。”
方阿姨?
北臣骁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突然想起温瞳曾在他的车上接过一个电话,她当时喊对方“方阿姨”。
因为姓方,所以他还多留意了一下。
“你马上去给我查清楚,这个姓方的是什么来头,跟温瞳是什么关系。”
“是,我这就去。”
黑百合走后,保镖们又对剩下的人做了笔录,在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后便将他们放了回去。
“臣少。”保镖们看向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北臣骁,谁都知道现在的臣少是一颗火力十足的炸弹,稍有不慎就会被炸得体无完肤。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找不着都别他妈的给我回来。”北臣骁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力道大的惊天动地。
一群保镖吓得声也不敢吱,急忙陆续退了出去。
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无边的孤独与绝望将他笼罩在黑暗的角落里。
抬起手掌遮住了眼睛,不难看出那修长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天快亮了,他还没有找到她,她去了哪里。
突然,一个想法蹿入脑海,这些想要绑架她的人显然是冲着他来的,只要找到这个人,他就可以知道她的下落。
北臣骁霍地长身而起,外套也不穿就匆匆出了门。
一路飚车。
北臣哲瀚还在睡梦中,突然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
“二少爷,您真的不能进去。”
“滚开,都他妈的给我滚。”
北臣骁顷刻间撂倒了三四个保镖。
“二弟,你这是干什么?”北臣哲瀚一边系着睡袍一边走出来,后面跟着他的妻子洪萱儿,洪萱儿的名字和婆婆洪萱仅有一字之差,当初洪萱看上这个儿媳,名字占了一半的原因。
“你干得好事。”北臣骁冲上来,一把抓住了北臣哲瀚的衣领,眼神中透着狼一般的凶狠。
洪萱儿惊叫一声,急忙躲在北臣哲瀚的身后,“二弟,放手啊,他是你大哥。”
“说,你把温瞳藏到哪里去了?”北臣骁的手劲太大,衣服的领子紧紧的勒在北臣哲瀚的脖子上,他的脸色渐紫,声音差点发不出来。
“二弟,你要掐死你哥吗?”洪萱儿冲过来想要拉开北臣骁。
“滚。”北臣骁一挥手将洪萱儿推倒在地,她先是惊讶,然后便大哭起来,“爸,妈,你们快来看看啊,老二发疯了。”
闻声,北臣堂和叶芷惠以及洪萱都走了出来。
看到面前快要断气的儿子以及狼狈跌坐在地的儿媳,北臣堂立刻暴吼一声,“放手。”
他冲过来推开北臣骁,毫不犹豫的就是一巴掌。
北臣骁被打得后退了两步,抬头,眼神锋利的瞪来,好像是一只被惹怒了的野兽。
北臣堂被这目光一震,刚要出口的话竟然强行咽了下去。
北臣哲瀚此时终于缓了口气,脸色渐渐恢复红润,他盯着北臣骁,很委屈的解释,“二弟,我怎么会把她藏起来,我根本没见过她。”
“没见过?你找过她的事情,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北臣骁再次上前,看样子又要揍人。
北臣堂厉喝,“来人。”
数个保镖一拥而上将北臣哲瀚保护了起来。
“老二,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打死你大哥?”北臣堂的声音更大,噙着满满的怒火,“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三更半夜在这里大闹,你是不是疯了?”
“不但是我的女人,还有你的孙子。”北臣骁直接回吼过去。
“孙子?”这句话成功的戳中了北臣堂的软肋,他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回头瞪着北臣哲瀚质问:“是不是你做的,你把我孙子弄到哪里去了?”
北臣哲瀚十分委屈的解释,“爸爸,我真是冤枉,当初我是见过老二的那个女人,但是我们没说上几句话她就走了,而且,今天一整天我都跟您在一起啊,我做过什么事,您不是最清楚吗?”
北臣堂皱眉深思,“阿瀚的确是我和呆在一起的,而且,他没有做过什么可疑的事情,老二,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你有证据?”
“没有。”
“二弟,你的仇人那么多,想整你的人多如牛毛,你干嘛第一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