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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二弟,你的仇人那么多,想整你的人多如牛毛,你干嘛第一个就把矛头指向我,就算我要藏你的女人和儿子,可是我藏了有什么用,难道要威胁你把EC交出来?还是要你一命换两命?你觉得可能吗?爸爸他也不会答应啊。”北臣哲瀚叹气,“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你放心,我会派人帮你找的。”
“不必了。”北臣骁毫不客气的拒绝,挥拳将面前的一个保镖击倒,动作透着一种警告,“北臣哲瀚,如果让我知道这件事是你做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修长的背影绝情而冷漠。
北臣堂叹了口气,质问道:“阿瀚,真的不是你做的?”
“我向天发誓,真不是我做的。”
“如果我孙子有事,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爸爸,你要我发毒誓吗?”
“你有发毒誓的工夫还不快点派人去找。”北臣堂瞪起眼睛。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
一场清梦被无端打扰了,北臣哲瀚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一想到北臣骁刚才盛怒的样子他就开心不已,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北臣骁失控,虽然有些可怕,但是那个女人和孩子是他的阻碍,现在就这样消失了,他高兴的都想去喝两杯了。
北臣骁离开北臣家的大宅,驱车去了温瞳的家。
他没有钥匙,敲门也没有反应。
如若换做平时,她一定会小跑着过来给他开门,见到他先是惊讶,然后便是惊喜,他清楚的记得她的笑靥如花,娇俏可人。
“文泽,派人来给我开门。”
他的声音低沉的吓人,文泽担心的问:“臣少,您在温小姐的家?”
他不语,双眸紧紧的凝视着面前紧闭的大门,好像电话没有讲完,这扇门就会突然开启,然后她笑盈盈的站在他面前,甜甜的喊他“北臣骁”
可是,门是关着的,任他怎么敲也不会打开。
“臣少,您要注意身体。”
“别废话,开门。
北臣骁挂了电话,嘴角浮出一丝苦笑。
注意身体?他不过一夜没合眼而已,而她呢,她现在在哪里,是不是正在受着什么非人的折磨,每每一想便是痛不欲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扼住了喉咙。
他容不得她受一点点苦,可是现在除了站在这里敲着没有人开启的大门,竟然这般无能为力。
燃起的希望
“你再回忆一下,温瞳最后一次跟你通话,她周围的环境是安静的还是嘈杂的?”
“很吵,似乎还有很沉闷的敲击声。”
“是海浪吗?”北臣骁提醒。
“是,应该是海浪。”
说完之后,两人都沉默了,因为知道是通话该结束的时候,但是谁都没有说那声再见。
最后还是黑百合拿过电话说:“臣少,现在怎么办?”
“派人保护方夫人,然后再让人去调查她刚才所说的仓库,如果不出意料,应该就在那个超市附近,很可能就在超市里。”
“好。”
“昨天发现钱包和手表的路,有哪条是通向海边的?”
“确实有一条通向码头,不过那是一个私人码头,平时做海鲜出口的买卖。”
“知道了。”
北臣骁仿佛一下子又活了过来,现在的思路逐渐变得清晰,线索直指那个私人码头。
他放下电话,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开着车子往码头奔去。
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把她追回来,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北臣骁带人来到码头的时候,码头刚刚开工,许多船只停靠在港口处等待装卸货物。
“给我一艘一艘的查。”北臣骁下了车,用力关上车门,大步向码头走去。
身后,一群黑衣保镖迅速涌了上来,三三两两的分散开。
“喂喂,你们干什么?”船工正在检查机器,被人猛地拉向一边,紧接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拿出一张照片,厉声问:“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女人和孩子?”
船工定睛一看,急忙摇头,“没,没有。”
“滚”船工被一脚踹开,紧接着男人又去逼问其它的船员。
一时间,小小的码头仿佛炸开了锅,众人都处在一种慌乱恐惧的气氛中。
北臣骁站在船板上,海风拂动着额前细碎的发丝,他深刻立体的五官在风中显得苍桑而狠戾。
猛地,他将手里的烟头扔在甲板上,用鞋尖碾碎。
“臣少,这个人,他说看到过温小姐。”一个壮实的黑衣大汉拎小鸡似的拎来一个瘦巴巴的船工。
那人抬头看向北臣骁,顿时被他眼中阴森的目光骇到,扑通一声,腿一软,急忙喊道:“我只是见过,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北臣骁皱眉,“我不会为难你,把你看到的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是是。”船工像是仔细回忆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昨天傍晚,这里的船基本都下工了,我睡过了头,所以走得晚,我还没出船舱就听到外面有声音,当我探头看去的时候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码头上,从车上走下来一个抱着小孩儿的女人,因为她长得很漂亮,所以我就多看了几眼,然后那女人和小孩就上了不远处的一艘船,我就回家了。”
“那艘船是谁的?”
船工摇头,“我从来没在这里见过那艘船,不知道它是谁的。”
北臣骁回头对文泽说:“把画师叫过来,让他仔细的描述那艘船,画下来。”
“是,臣少。”
北臣骁走到船工所指的位置,此时这里只有一片蔚蓝的海水,已经没有了船只的痕迹,就在昨天,还有一艘船停在这里,而他的女人和孩子就在那条船上。
现在,它驶向了哪里,他们有没有遇到危险。
北臣骁闭上眼睛,右手用力揉着眉心。
忽然,他像想到什么,急忙回头问手下,“苍月呢?”
他一直没有看见苍月,他平时应该暗中陪在丁丁的身边。
“苍月?”手下迟疑了一下,“没看见。”
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狂喜,这个时候,他愿意将希望寄托在这个被莫渊说成“奇人”的男子身上。
接通莫渊的电话,莫渊已经连夜赶了回来,正在调配手下。
“苍月?”莫渊顿了下,“我联系不到他,他从来不用手机。”
还有这样的人,不用手机,他真的是与世隔绝的人类。
“他每隔一周就回总部一次,我如果有事要吩咐他,就会在这个时候去总部。”
“离你上次见他过去几天了?”
“四天。”
也就是说还有三天的时候,他才会回去。
三天,太长!
“臣,如果苍月到现在也没有出现,他很可能就在温瞳的身边,他可以为我们的寻找争取时间。”
起码,他会保证温瞳的安全。
但是,对方是什么人还弄不清楚,说不定是穷凶极恶的匪徒,光凭苍月一个人,如何能周全的照料他们母子。
“你联系苍月,我这边会在海上搜寻。”
北臣骁调动了数只快艇在码头扩展带进行寻找,但是因为海面太广,这里的船只又可以通往数个相邻国家,进度不太理想,好像刚刚到手的线索又断了一样。
“查找所有的出境船只。”
这个工程很浩大,需要跟政府方面协调,文泽立刻去办了。
北臣骁点了只烟,烦闷的抽了起来,现在只有烟才可以缓解他的烦燥不安,只要停下来,他就会忍不住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海浪卷杂着浮起的碎海带,一下接一下的敲击着码头的水泥石壁,上面已经长满了苔藓,斑斑驳驳。
北臣骁凝视着海水发呆,突然一张照片飘了过来,照片上的一家三口甜蜜融融。
不知是哪个保镖不小心把照片掉进水里,此时已经被泡软了。
北臣骁毫不犹豫的顺着台阶走下去,海水打湿了他的皮鞋的裤角,丝丝凉意自脚底滋生。
他俯身捞起照片,用袖子擦掉了上面的水痕,修长的指尖在照片上轻轻抚过,就像抚摸着她娇嫩的脸庞。
温瞳!丁丁!
“吃饭。”
年久失修的木门忽然被推开,屋子里的女人们吓了一跳。
紧接着走进两个大汉,将一些碎馒头扔在地上。
温瞳的心里塞得满满的,哪还有心思吃东西,但是丁丁早就饿了,她挪过去想要捡一块馒头,忽然一只穿着破旧运动鞋的大脚踩在了她的手上。
温瞳痛得想要缩回手,那男人却俯下身,一只大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哪来这么漂亮的货色?”男人惊艳的打量着温瞳,虽然一路奔波,她的脸上有些憔悴,但是天生的风华绝代却无法掩饰。
线索
他容不得她受一点点苦,可是现在除了站在这里敲着没有人开启的大门,竟然这般无能为力。
文泽很快就派人过来把门打开,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垃圾筒里连一点垃圾都没有,显然出门前刚被人打扫过。
北臣骁来到温瞳的卧室,床铺叠得整整齐齐,床头放着一只布偶娃娃。
他走过去将娃娃握在手里,毛茸茸的触感带来一丝暖意。
丁丁的玩具除了汽车就是手枪,娃娃是她的。
她毕竟年龄还小,有着小女孩天性,平时喜欢玩偶之类的小东西,他有很多次看到她在一些小饰品店外流连忘返,天真的模样倒像个长不大的小女生。
北臣骁凝着这个娃娃许久,娃娃的脸突然就变成了她的一张笑颜,近在咫尺。
“小瞳。”他恍神,失声叫了出来。
墙上的钟表发出嘀嗒的声音,房间里静得出奇,他的呼唤没有人回应,眨了下眼睛,手里只有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绝望,铺天盖地。
他把她弄丢了,他怎么可以把她弄丢,他答应过要让她得到全世界的女人都仰望的幸福。
北臣骁轻瞌上双眸,眼中有股酸涩在缓缓溢出,他握紧了手里的娃娃,仰起头。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很轻。
他急忙回过头,下意识的惊呼,“小瞳。”
文泽一脸担忧的盯着他苍白的脸色,他一整天都在奔跑,体力和精力都耗掉了大半,他很怕他会支持不住。
“查到什么了?”掩饰了眼中那份酸涩,北臣骁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漠孤高。
文泽摇摇头,“我们的人正在一刻不停的搜查,一有结果会马上通知您。”
他皱眉,有着明显的失望和愤怒。
平时养着这些人,等到真正用得着的时候,却都是草包笨蛋,只不过是找一个人,有这么难吗?
“臣少,如果对方真的有心要将温小姐和小少爷藏起来,只有一天时间恐怕是找不到的,您先休息吧,如果连您也累得倒下了,这些人更没有了主心骨,效率会更低。”
“休息?我连她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休息。”
北臣骁烦燥的握紧了拳头,一双星眸迸射出激烈的火焰。
他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她和儿子的脸,交错来去,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微笑,时而哭泣,逼得他都快疯了。
“行了,你回去吧,我想留在这里。”
她不在,他至少还可以守护她的家,她的气息。
他的倔脾气一上来,文泽知道劝了也没用,只好无奈的离开。
北臣骁木头一样的杵在原地,呆呆的望着床上的娃娃发呆。
突然,视线一转,一旁的桌子上似乎放了什么东西。
他大步走过去,拿开上面的水杯,水杯下压着一张画,看到这幼稚的笔法就知道是丁丁画的。
他画的是一家三口在公园里捉蝴蝶的场面,爸爸和妈妈手牵着手,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儿子手里拿着捕网正在追赶一只粉色的蝶。
图画画得惟妙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