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去,你在家等我。”
“我跟你一起去。”
他想了想,似乎在考虑她的安全,最后点点头。
北臣骁开车来到学校,身后大大小小的跟了数台车辆,不远不近的行驶着。
他现在把她当宝贝一样的保护着,出门要他亲自陪着,在家的时候又是里里外外数十个保镖。
她想,他是真的怕了,这个世上能让北臣骁害怕的事情,也许只有温瞳了。
温瞳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掌心是凉的,他睨了她一眼,只是笑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内疚,从她回来之后,他一直表现的非常平静,既不多问,也不多说,他想尽他最大的能力来宠她,哪怕她现在要他的全部,他也会眼睛不眨一下。
他没找到她,但他尽力了,她只怪他娶了夏书蕾,但是知道那是一个误会之后,她对他只剩下心疼,心疼他这些日子为她所做的,心疼他憔悴痟瘦。
他不必自责,她心里都懂的。
温瞳将小手缩紧了,用力的捏着他的指节,一双明眸深深的望着他,眸中水波流动,光芒万千。
他凝视着她,阳光在她乌黑的发丝上轻盈起舞,她轻启薄唇,声音柔软缱绻,“北臣骁,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你想不想听?”
他愣了一下,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
她的那些遭遇,他真的有那个勇气去听吗?
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在逃避,甚至她回来了,他还在患得患失,可她都这样坚定的要告诉他,不惜重新揭开半好的伤疤,他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倾听。
“好,晚上你慢慢讲给我听。”
长夜漫漫,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彼此了解与信任。
丁丁放学了。
当他背着书包从教室里走出来,一眼便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爹地妈咪。
一句爸爸刚要喊出口,忽然想到北臣骁以前的叮嘱,于是又生生咽了下去,小嘴一憋,叔叔两个字怎么也叫不出来。
他好想爸爸,他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丁丁。”北臣骁大步跨过来。
丁丁站在那里,两手小手握着双肩包的带子,小脸微仰。
他的身边不时有同学经过,都好奇的望着他,不知道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跟他是什么关系。
“丁丁,想爸爸了吗?”北臣骁故意放高了声音,加重了爸爸两个字,同时眉毛渐渐上扬。
丁丁一喜,刚才木纳的姿态不在,欢呼如小鸟般扑在北臣骁已经矮下的怀里,“爸爸,爸爸。”小嘴像是开了闸的阀门,叽叽呱呱叫个不停。
“哇,那是丁丁的爸爸哦,好帅。”
“那是丁丁的妈妈吗,好漂亮,好年轻。”
听着身边同学们的赞美声,小家伙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其实,他并不在乎自己的爹地有多帅,妈咪有多漂亮,他只要爹地妈咪都在身边就很开心。
北臣骁抱着儿子,另一只手牵着温瞳。
小家伙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在北臣骁的耳边说个不停,不时亲昵的搂着他的脖子,小动物一样的蹭来蹭去,不时又去亲他的脸,欢喜的手舞足蹈,当然还要去观察温瞳的反应,生怕妈咪会阻止他这样赖皮。
温瞳隔着北臣骁的肩膀捏了捏他的小脸,他现在做什么,她都会小小的纵容,更何况是他们父子间的亲昵。
出了学校的大门,立刻有四五个保镖围上来。
其中一个低声说:“臣少,外面来了许多记者,请上车。”
温瞳抬头往远处看去,十几个记者被保镖们拦在车子之外,此时正拿着相机争相朝这边狂拍。
“别理他们。”
北臣骁拉住她的手,抱着儿子一弯腰钻进了车子。
直到车子远去,那些记者还是不肯离开,有的甚至开着车追在后面跑。
“他们可真敬业。”温瞳感叹。
“只会胡说八道。”北臣骁不屑的轻斥。
唉,这年头,说实话没人信,反倒是对说谎话的人趋之若鹜。
车子来到温家老宅,豪华的车队排满了狭窄的小巷,邻里邻居还以为是有钱人的婚庆车队,晚饭没吃便争着出来参观。
温家人还以为温瞳和丁丁出国旅游了,所以见她回来,只是想念,并没有什么其它的猜疑,倒是他们看北臣骁的目光却与以往不同了。
滨城虽大,但是北臣家的名声更大,所以他结婚的消息就像是春风吹野草,现在已经是满城生根。
父母表面上还算是客气,小乐说话便是夹枪带棒的。
温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桌子底下捏北臣骁的手,北臣骁只是默默的吃饭,并不多说话。
有些事,说一千句对方也未必信,没有什么比实际行动更能让人信服,他相信自己对温瞳的好,他们一定会看明白。
吃过饭,一家三口驱车返回。
丁丁听说要住大房子,立刻高兴的拍手,因为那所房子的后面有他喜欢的小鸡小鸭,而且北臣骁说,他还让佣人新买了几只兔子留给他玩耍,小家伙知道了,都快坐不住了,一个劲儿的问,“爸爸,什么时候到啊?”“爸爸,还没到吗?”
“再等一下,马上到了。”北臣骁每一次都十分耐心的回答。
温瞳偎在他身旁,幸福的眯着眼睛,他的大手握着她的手,给她无尽的安全和力量。
敞开心扉
温瞳偎在他身旁,幸福的眯着眼睛,他的大手握着她的手,给她无尽的安全和力量
回到别墅,丁丁被佣人带去后院玩,苍月就坐在不远处的树杆上,帽子压得很低,好像是睡着了,只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有一双锐利不可阻挡的双目,永远处在高度警惕的状态下。
“苍月叔叔,你下来一起玩吧,这只兔子好肥啊。”丁丁朝他招手。
苍月没动,只是摇了一下头,再肥也不能杀了吃肉。
丁丁并不气馁,他早就习惯了苍月的这副雷打不动的姿态,于是自言自语的说:“我得给它们取个名字,这只叫大黑,这只叫二黑。。。”
苍月默,一定要取这么‘响亮’的名字吗?
直到温瞳来叫他吃饭,他才恋恋不舍的拍拍小手上的灰尘,抬头望向苍月,“苍月叔叔,吃饭了。”
苍月没下来,只是看了温瞳一眼。
温瞳明白他的意思,平时她一个人也就罢了,现在多了北臣骁和一屋子的佣人,他是不会进去的。
这个大男孩,他其实最易害羞。
可她又怕他随意将就着自己的胃,便让佣人把好吃好喝的都给他端了过来。
吃过饭,温瞳陪丁丁写作业,小家伙不在的这些日子,功课落下了不少,幸好他聪明,一点就通,没用多长时间就把作业写完了,写完作业又看了会电视,然后拿着平板电脑玩游戏。
温瞳洗完澡出来,他已经捧着电脑歪歪斜斜的倚在床头睡着了。
温瞳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小心的抽出他怀里的电脑,他似乎不情愿的皱了下眉头,但是没醒,小嘴里喊着,“妈妈”
“乖。”温瞳脱去他的衣服将他塞到被窝里,转身按灭了大灯,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她又陪了儿子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这是北臣骁专门为他布置的儿童房,与他们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为了方便与安全,床头还按有摄像头,可以随时观察孩子的情况。
北臣骁在电脑里看到温瞳关上门走了出去,儿子搂着小熊睡得香甜,他轻轻一笑,关上电脑,同时,温瞳推门而入。
北臣骁刚洗过澡,身上只穿了一件蓝色的浴袍,浴袍的领口微敞,露出一块精壮的胸膛,他拿了一个平板电脑,此时正倚在床头看东西,那姿态跟他儿子倒是出奇的相似。
温瞳走过去,抽出他手里的电脑,“多大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他明明玩得跟儿子一样的游戏,真是好幼稚。
“你别小看这游戏,超级难的,我不玩好,怎么教儿子。”他说得头头是道,然后一拉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刚刚沐浴完的身子还带着玫瑰花的清香,她喜欢用的那种洗发水,闻起来沁人心脾。
他有多少次做梦都闻到她熟悉的味道,于是在梦中醒来,又要面对一个空旷的没有人气的屋子。
温瞳甩掉拖鞋,乖乖的趴在他怀里,食指调皮的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儿,把他本来就有些敞开的领子弄得更加大开。
他眸色一暗,大手抚上她的翘tun,顺着她的衣襟就要滑进去。
她急忙按住他的手,羞红了脸,“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他嗯了一声,手掌罩在她柔滑的皮肤上,认真的看着她,“我在听。”
温瞳于是将这些日子以来在F国的遭遇向他一一细说,当她说到自己为了偷电话而连夜潜到毒枭们的办公室,最后被人抓个正着,她的身子甚至开始瑟瑟发抖,北臣骁握紧了她的手,狭眸里凝着心疼和自责。
这些本不应该是她要经历的,她只是个弱质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可是,他从她的叙述中见识到了她的果敢和坚强,她用刀跟匪徒搏斗,她吃涩果,她扔手雷。。。她在关键的时刻总能想办法让自己化险为夷,她让他见识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温瞳,在母性光辉的笼罩下,她是坚不可摧的。
他双臂收拢,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她的声音还在继续,他的震憾一波接着一波,当她说到回来后扔了那些干枯的玫瑰花很后悔,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我等着你的玫瑰枕头。”
他依然会每天一朵玫瑰,直到她厌倦的那天为止,但他不会让她有厌倦的那一天。
“北臣骁,害我和丁丁的人是夏书蕾吗?”
温瞳忽然问。
如果不是夏书蕾,北臣骁怎么会从她的嘴里打听自己的下落。
“恩。”他十分肯定的回答,“是夏家的人。”
“夏家的人?”
她跟他们一家都有仇吗?这些人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
北臣骁扳过她的肩膀,刚才还温润的眸子因为提到了夏家,此时隐隐泛着股阴寒,温瞳看了,都有些害怕。
他很少在她面前露出这种凶光,看来夏书蕾真的把他惹急了。
“夏家,我不会放过,我要让他们为他们的愚蠢付出代价。”
温瞳点了点头,她生性不主张暴力,但是对方是夏书蕾那就另当别论了,这个女人差点害死她也就罢了,竟然连丁丁也不放过,无论北臣骁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她,她都会拍手叫好,绝不怜悯。
两人又说了好久的话,北臣骁终于可以把压抑在心底的痛疾都向她袒露了出来,所有的事情都明白清晰了,他一直背负的那种自责与颓废这才渐渐缓释。
夜渐渐的深了,窗外传来鸟虫的鸣叫声。
她说得都困了,脑袋耷拉在他的胸前,迷迷糊糊的还在说着什么。
“小瞳。”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低哑暧昧,“想来点刺激的吗?”
“什么啊?”她换了另一半的脸压在他身前。
“比如说。。。”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
“北臣骁,你讨厌,我困了。”
“做完再困。”
“困完再做。”
他呵呵一笑,更加变本加厉。
于是,某个宁静的夜晚突然就变得有些不安静了。
(
报复开始
温瞳第二天早晨醒来,有些腰酸背痛,一摸身边,早就没有了某男的身影,枕头上还落了几根短短的发丝,她小心的捡起来,放到一边的桌子上
她下了床,简单的洗漱。
本来要送丁丁上学,北臣骁却独自承揽了这份差事,她的工作也被自已辞了,只好闲着无事看报纸。
报纸上果然有关于北臣骁的报道,大部分都是抨击他的。
“脚踏两只船,贤妻家中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