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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你的事。”北臣骁毫不留情打断他的话,盯着夏书蕾狠狠的说:“做还是不做?”
做不做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个孩子注定是个牺牲品,是一个斗争的悲剧。
“我看谁敢带走她。”北臣堂站在夏家的一边,立场坚定。
双方立成对峙的局面。
“好。。。很好。”北臣骁冷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保镖忽然在一边提醒,“臣少,您的电话。”
北臣骁一计眼刀飞过来,是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找死。
保镖被他看得头皮一麻,结结巴巴的说:“是佣人打来的,说是温小姐有事。”
一听跟温瞳有关,北臣骁立刻将电话接了起来。
“温瞳怎么了?”
“臣少,您快回来吧,温小姐要回家,我们都在这里拦着呢。”佣人着急的说,隐约可以听见电话那边的吵闹声。
“我马上回去。”
北臣骁收了电话,目光转向夏书蕾,吐字如刀,“你一定会后悔。”
说完,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步出夏家的客厅。
他一走,夏老太太就气愤的说:“北臣,你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我听说他是私生子,果然平民的贱女人生不出好种。”
北臣堂虽然气北臣骁的无理,但夏老太太这样一说,好像是他眼光不好,传种不良,他的脸色登时就不好看,“你什么意思?”
夏书蕾一见气氛不对,急忙打圆场,这个时候,可不能把北臣堂得罪了。
“爸爸,奶奶一时气得口不择言,她没有针对您的意思,爸爸,您一定要保护您的孙子,臣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他一定会制我们母子于死地的。”
“放心,我不会让他乱来,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的保护你们。”
“谢谢爸爸。”夏书蕾感激的差点落泪。
她不能去做亲子鉴定,不管机率有多大,她都不能冒这个险,她要用这个孩子死死的压住温瞳的气势,她相信温瞳看了那张光盘一定不会无动于衷,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上床并怀有孩子的事实,她也不过是一个凡人。
北臣骁回到别墅的时候,温瞳抱着孩子站在院子的青石板路上,周围一圈保镖加佣人,没人敢动她,只是组成一圈人墙拦着她,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说,看到北臣骁回来,大家立刻像是看到了救星,眼中迸射出希望的光彩。
如果真让温瞳走了,他们全都不好过。
“爸爸。”丁丁第一个看见他,立刻甜甜而亲昵的叫了一声。
温瞳将孩子放下来,扯着他的手,一眼都吝啬给他的老子,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不想看到他,更不想跟他说话。
佣人们让开一条路,北臣骁走到她面前,想去握她的手,她别开脸,将手抽开,倒是小家伙嘻嘻哈哈的把小手放在北臣骁的大掌里,“爸爸,妈妈说要带我去动物园。”
“乖,爸爸明天带你去。”
“明天呀。。。”小家伙眼珠子一转,他最机灵,一下便看出两个大人之间的异样,平时妈妈见了爸爸都会笑的,今天的脸色却板得像张纸牌。
“好吧,明天爸爸和妈妈一起带丁丁去哈。”他伸出小指头,“爸爸,拉勾。”
北臣骁笑着跟他勾了勾手指头。
他又去扯温瞳的手,“妈妈,拉钩。”
看了眼儿子期盼的小脸,温瞳不忍扫了他的兴致,她和北臣骁之间的事留着私下里解决,在孩子面前,她还得给他一点面子。
于是,她伸出纤纤的指勾住了那一大一小两根指头。
北臣骁低头望着她,柔声说:“别生气了,我向你赔礼道歉。”
“我要回家。”她说得坚定。
“温瞳。。。。”
“我要回家。”她再次重复。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选择纵容,“好,我派人送你。”
她回家去也好,他处理完这边的事再向她解释清楚,然后把她接回来。
这期间,他会派更多的人手保护她。
北臣骁命令保镖将车开过来,温瞳牵着儿子的手,理也不理他便向车子走去。
倒是丁丁不忘回头招手,“爸爸再见。”
温瞳扯了一下儿子的手,想将他拉到自己怀里,这一用力,心口突然剧烈的疼痛了起来,她立刻就痛弯了腰,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突发顽疾
温瞳扯了一下儿子的手,想将他拉到自己怀里,这一用力,心口突然剧烈的疼痛了起来,她立刻就痛弯了腰,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妈妈。”丁丁吓得一声大叫。
“温瞳。”北臣骁一个急冲奔了过来,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她在他怀中蜷成了虾米。
她的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死死的咬着嘴唇,豆大的汗珠从细白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北臣骁被吓坏了,抱着她的手不自觉的发抖,但还是沉稳的吩咐保镖,“快去医院。”又嘱咐佣人,“看好小少爷。”
“我要陪妈妈。”丁丁紧紧的拽着温瞳的手不肯留下来,一双大眼睛里挂了水花。
北臣骁只好先抱着温瞳坐进去,丁丁自己快速的爬上来,然后紧紧的挨着北臣骁,始终攥着温瞳的手。
“妈妈,妈妈。”他的声音很小,生怕吓到她一样。
温瞳一声不吭,只是死死的咬着唇,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北臣骁的衣服,她抓得太用力,衣服上起了许多褶皱。
北臣骁将自己的手伸进她的唇间,她再这样折磨自己的唇,就要破了。
她先是摇了一下头,然后便咬住了他的手。
手上传来一阵刺痛,她咬得十分用力,她平时也咬他,只不过从来不舍得用力气,像小猫似的抓一抓挠一挠,可她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她的心疼得快要裂开了。
鲜红的血丝从温瞳的牙缝间流了出来,细细的滚过北臣骁的手背,触目惊心。
“爸爸,你流血了。”丁丁心疼的望着他。
爸爸为了不让妈妈咬破自己的唇,所以才把手伸进去的。
“没事,不疼。”
皮肉之躯怎么会不疼,但是比起她此时的痛苦,他的这点小伤又算什么。
他用一只手紧紧搂着她,感觉她的汗水湿透了薄薄的衣衫,他的心也瞬间变得一片潮湿。
她痛,他更痛。
“温瞳,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到医院了。”北臣骁俯身轻吻她的额头,不断的呢喃,“坚持一下,乖,听话。。”
汽车在司机的一路狂飙下很快到达了医院。
车还没停稳,北臣骁便猛地推开车门,抱着温瞳就往里面跑,一个保镖抱起丁丁,随着其它几人一起跟在他身后。
人还没进手术室,温瞳抓着他的手忽然松开了。
他几乎是吓出一身冷汗,赶紧低下头。
温瞳,不要,坚持住。
她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望着他,虚弱的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能说话了,而且全身的肌肉也不再绷得紧紧的。
但这并不代表她没事,她还是要做全身检查。
“怎么会突然心口痛?”北臣骁抱着她往急诊室疾走,她的身体一向很健康,连发烧感冒都少有。
温瞳轻轻瞌上眼睛,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也不说话。
不是突然,这个症状伴随她很长时间了,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和夜白在一起的那回,她痛得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掉了,可是去医院检查,医生却说她没有病。
这次,恐怕也是一样的结果。
炎忆夏闻讯后马上赶了过来,她刚做完一台手术,还没来得及喝口水。
温瞳正在做检查,北臣骁等在门外。
“怎么回事?”炎忆夏焦急的问:“怎么突然会心口痛?”
北臣骁摇头表示不知道,担忧的望着诊室紧闭的大门。
半个小时后,检查结果出来了,温瞳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异样,而她也能下地走路了,好像刚才痛得死去活来的那个人不是她 。
“她都痛成那样了,你告诉我没事?”北臣骁冲着医生就吼上了,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领。
他当然希望没事,可是如果有病却找不出病因,那才是最令人担心的。
医生被北臣骁逼人的气势吓得直哆嗦,求助的看向炎忆夏。
炎忆夏拉了一下北臣骁,“你冷静一点,听他慢慢说。”
北臣骁松了手,将温瞳拉到自己怀里,兴许是刚才痛得没了力气,她也没反抗,任他虚抱着自己。
医生用力咽了口唾沫,指着墙上的X光片说道:“这是我们医院最先进的心脏检查设备,在国际上也是一流的。。。”
北臣骁打断他的话,“我不听这些没用的。”
医生只好干笑了两声,抓着重点讲,“温小姐的心脏从表面上看确实没问题。”
“那她为什么会心痛?”
“是潜伏病灶,就是说,这个病目前还表现不出来,也许能转成疾病,也许发作几次就会自然消失。”
“废话。”北臣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那个医生一个机灵,险些从椅子上摔下去。
“我明白了。”炎忆夏在一边说,“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心脏一定有问题,但是这个病还在潜伏期,目前无法判断具体的病症。”
他们的结论跟之前给温瞳看病的医生所描述的是一样的,基本就是有病,但不知道是什么病,所以也没法子治。
炎忆夏怕北臣骁再冲医生发火,便将医生打发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她正色问:“这不是普通的病例,已经超出了我的医学常识,我必须知道的更多,比如说遗传因素等等。”
北臣骁看了温瞳一眼,她垂着头,神思淡淡,一点都不像才知道自己有病的样子,所以,他敢判断,这个症状在她的身上不是第一次发生。
这个笨女人,竟然一直瞒着他不说。
炎忆夏不是外人,所以北臣骁实话实说,“其实温瞳是一个克隆人。”
炎忆夏心思缜密,瞬间思考了很多问题,她没有像普通人那样听到这几个字就露出一脸匪夷所思的样子,而是语气尖锐的直切主题,“也许问问当事的科学家,可以找到答案。”
“他们被关在边城的监狱,由皇室的人看守。”
这些人是被洛熙抓住的,所以一直由洛熙派人看管。
北臣骁说:“我安排你和他们见面。”
“妈妈。”保镖牵着丁丁的手走进来,丁丁看到温瞳好端端的坐在那里,立刻喜上眉梢,飞快的往她的身上扑去。
北臣骁伸出长臂一拦,正色警告,“妈咪不舒服,丁丁乖一点。”
丁丁用力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靠在温瞳的身边。
温瞳抚摸着儿子的脸,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北臣骁低声说:“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是现在看病最重要,看完病,我任你处置,行吗?”
他都将姿态放得这样低了,温瞳也没有矫情,轻轻点了点头。
他十分欢喜的握着她的手,望着她清澈如水的眸子,肯定的说:“你一定会没事的。”
心脏衰竭
北臣骁跟洛熙通完电话,洛熙很快就安排他们来到皇宫
这还是温瞳第一次来这里,除了富丽堂皇之外便是威严,建筑不是很多,但是排合的很密,呈一个规矩的圆型。
洛熙充当导游,一路向众人介绍每一座宫殿的用处。
“那边灰屋顶的是我父母所居住的养心殿,它对面的是我皇伯伯的萃华殿,是平时处理国事的地方。”洛熙兴致勃勃的指向比较偏僻,但是风景不错的一个角落,“那是我住的地方。”
他特意看了温瞳一眼,“怎么样?”
温瞳被这里的景色迷得七荤八素,急忙点头,“好看。”
洛熙抿出一个暖暖的笑,眼底似乎都在发着光。
很多次,他都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