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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了城市的喧嚣,竟然是一片安静无瑕之地。
温瞳高兴的望向他,嘴角弯出一抹胜利的笑容。
好像在说,听我的,没错吧。
单是安安静静的眉眼一动,就像春天的清晨,秋天的午后,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简简单单。
北臣骁看着那样的笑容在她的嘴角化开,仿佛是清泉注入了他干涸的心窝。
他忍不住伸出手臂,一勾,她的半个身子便被拉近。
发丝软软如柳絮,擦着他的鼻尖,有些酥酥麻麻。
他低头攫住她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一双大掌胡乱摸着她的后脑勺,指尖插进她柔滑的发丝,重重的抚摸着,按压着,让她的唇可以更紧的贴紧他,方便他的肆意入侵。
温瞳挣扎了一下,胸前的伤有些痛,她皱了皱眉。
男人似乎发觉了,动作轻了一些,有意的,拉开了一小段安全的距离。
但那唇舌,依然是霸道的做着乱,恨不得把她的甘甜全部吞下去。
她一双手抓着他后背的衣服,用力的想要掰开他,可是抓了两下。
他忽然沙哑着声音说:“小瞳,小瞳。。”
紧接着,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声梦幻般的声音,像是猛然注入心里的热水,有涓涓的暖流顺着心田流淌,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
让她的全身都开始发热,发烫。
一双手由最初的挣扎到最后的妥协,慢慢搂上他的肩膀,仿佛是被蛊惑了一般,整个人好像飘了起来。
她难得的乖顺让北臣骁心情大好,灵活的舌尖一遍遍的探索着她的芳香。
一只冰凉的大手三下两下的解开她的腰带,猛地探进她的底端。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挑/逗着她的敏感。
她蓦然惊醒。
几乎是用了全力,猛地将他推开。
她慌乱的往后缩去,心跳得厉害,柔嫩的面颊上更是染了红云,随着她深浅不一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着的红唇,娇嫩的如同花瓣。
北臣骁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腰间,感觉由那柔软的肌肤上传来的颤抖,他的手一紧,她已被他拥入怀里。
挣扎的动作不堪一击。
他用力按住她的背,她在他的怀中小虫子一样的动了几下,终于还是安静了下来。
车窗外,一轮明月皎洁。
层层清辉如仙女的纱裙,笼罩在黑色的车体上,笼罩在他俊逸清隽的脸上。
她听见自己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好像有一只小兔子在里面胡乱的蹦跶。
他的手随意的玩着她的长发,捏起一缕放在鼻尖闻了闻。
他听见她的声音,好像来自悠远的天空。
“北臣骁,别这样,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你玩儿得起,可是我玩儿不起。”
他有钱有势,可以身边美女如云,她不行,她势单力薄,还有需要照顾的人。
他的游戏,她陪不起。
他静静的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暗了几分。
“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我们只是普通的上下级,所以,请你放过我吧,否则,我明天就会辞职。”
她的语气坚定认真,唇角的弧度透着种不妥协。
北臣骁的手突然滑到她的胸口,一双清明的眸凝视着她的眼睛,很肯定的说:“你这里有我。”
你这里有我
“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我们只是普通的上下级,所以,请你放过我吧,否则,我明天就会辞职。”
她的语气坚定认真,唇角的弧度透着种不妥协。
北臣骁的手突然滑到她的胸口,一双清明的眸凝视着她的眼睛,很肯定的说:“你这里有我。”
“不,没有。”
温瞳突然觉得心里很乱,如果说刚才这个男人的吻让她沉沦,那声几乎满含柔情的‘小瞳’却让她彻底的迷茫。
她不敢犹豫,不敢停留,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在北臣骁追随的目光中,她坐到了车子的后排,缩在角落的黑暗中,保护的姿态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
北臣骁的眼中划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最后,他只是重新启动了车子。
沿着无边的夜色,沿着山坡坑洼的柏油路,渐渐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这一夜,注定难眠。
温瞳搂着丁丁,怀里的小家伙睡得香香甜甜,肉肉的小手上有四个深深的漩涡儿,此时正紧紧搂着温瞳的手臂,热乎乎的靠着。
他的头发又短又黑,后脑勺有两个白色的发旋儿,她今天看到北臣骁的后脑勺,也有两个发旋儿,就连位置都一模一样。
再仔细端详着,那鼻子,那嘴巴,那耳朵都同北臣骁像了六七分。
温瞳越看,心里越惊。
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那么丁丁很可能就是北臣骁的儿子。
猜测终究是猜测,她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丁丁身世的证据。
除非,她可以想起那段失去的记忆。
想要找回记忆,她就必须继续接近北臣骁。
可是,她怕记忆没有找回来,自己却深陷了进去。
清晨,温瞳简单化了个淡妆,遮盖住有些发黑的眼圈。
在办公室还没有坐稳,朱朱便敲门说:“温姐,总裁让你上去一趟。”
那天北臣骁在光天化日之下抱走温瞳,朱朱当时也在场,她初来乍到,几乎惊掉半个下巴。
偷偷摸摸的向陈思含打听,她竟然也是一头雾水。
温瞳嗯了一声,将手里的文件交给朱朱,吩咐说:“思含今天要拍夜戏,我还要谈几宗广告,所以,片场那边,你跟着点儿。”
朱朱接过来,“我知道了,温姐。”
“还有。”她看了眼表,“下午一点记得提醒她,隆天集团的总经理过生日,让她去个电话。”
隆天集团是陈思含最大的一个广告商,所以,这些细节的东西都要注意,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客户。
“我记下啦。”
“晚上给她带件棉衣,小心感冒。”
“嗯,好的。”
温瞳布置完一切,才坐电梯到达总裁办公室。
敲了敲门,北臣骁清冷的声音传来,“进来。”
推开门,除了北臣骁,炎忆夏竟然也在。
她看到温瞳,友好的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开门见山,“温小姐,我们换药吧。”
温瞳瞥了一眼正低头工作的男人,心里头一百个无奈。
换个药竟然也要劳师动众,这个男人,一向都这么讲排场的吗?
温瞳礼貌的推辞,“不麻烦炎小姐了,我可以去医。。”
北臣骁抬眸看来,锋利的眼神仿佛要把温瞳刺穿,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温瞳只好妥协的叹息,朝着炎忆夏抱歉一笑,“那麻烦炎小姐了。”
在他的私人休息室里换了药出来,北臣骁已经去开会了。
温瞳谢过炎忆夏就要离开。
炎忆夏忽然叫住她,指了指一边的沙发,“温小姐,方便聊几句吗?”
温瞳自然不能推脱,随着她一起落座。
炎忆夏掠了掠耳边的发丝,纤长的指盈白如玉,可能是做医生的习惯,她的手里总是捏着一张纸巾,随时擦掉她认为污秽的地方。
她边擦着指尖边问:“温小姐喜欢臣吗?”
她的直接让温瞳稍稍吃惊了一下,但脸上依然是波澜不惊的,“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
“呵呵,那臣真是个好老板,对温小姐的关心无微不至。”
“其实炎小姐想说什么,尽管直说好了,大家都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那好,我就直说吧,温小姐一定知道臣和夏书蕾的关系吧?”
“知道。”
不知怎地,温瞳竟然无缘一阵心虚,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
“夏书蕾其实是一个很小器的女人,这多么年来,她对所有试图接近臣的女人都采取了打击迫害的手段,臣虽然知道,却并不出手阻止,温小姐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臣只承认他和夏书蕾之间的关系,只有夏书蕾对他来说才是有用的,别的人,可有可无,当然也就由着她去胡作非为,温小姐也许会怪我多事,也许会说我是多心了,但是,我说这番话只是想提醒温小姐,不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否则,就连臣都帮不了你。”她像是自嘲的苦笑,“男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对你甜言蜜语,因为你可以让他的欲/望得到满足,但是,一但牵扯上了权利和金钱,女人就要往后排,他们的话,你永远不要相信。”
她说得这样伤感,仿佛是在说她自己一样。
温瞳听着,并没有感觉到她的敌意,但是她的话却句句如针,一针一针的提醒着她。
想要揭开记忆的真相,想要靠近北臣骁,必然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但是,骨子里似乎有一种热血的冲动,督促着她,驱使着她,去揭开被记忆尘封的秘密,还自己一个明明白白的过去。
她起身,感激的说:“谢谢炎小姐的提醒,我会小心的。”
炎忆夏轻轻一笑,“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她伸出手,“希望可以成为朋友。”
温瞳轻轻一握,“我想,会的。”
走出北臣骁的办公室,温瞳正低头想心事,突然看见他的秘书抱着一摞文件匆匆忙忙的跑过来。
北臣骁还在开会,她竟然直接敲响了会议室的门,可见,一定是件非常紧急的事。
北臣骁吩咐文泽继续主持会议,他迈着矫健的步子走了出来。
发现温瞳正要坐电梯下行,他随意的叫住了她,“温小姐,到我的办公室一趟。”
温瞳拧眉,不是刚刚去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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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晚安
他是丁丁的爸爸吗
北臣骁吩咐文泽继续主持会议,他迈着矫健的步子走了出来。
发现温瞳正要坐电梯下行,他随意的叫住了她,“温小姐,到我的办公室一趟。”
温瞳拧眉,不是刚刚去过了吗?
但是老板发话,她还是乖乖跟了进去。
他的秘书在向他汇报情况,温瞳站在一边,像古代的小太监,随时等候差遣。
“总裁,城东那块地出问题了。”
温瞳早就听说EC要收购城东的一块地,然后在那里盖商场。
她之所以对这块地这么敏感,完全源于那是她的家,是她从小出生长大的地方,对于故土,总会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怀。
“出什么问题了?”北臣骁翻着秘书递上来的文件。
“这是董事长亲自派发的通知,他将那块地的开发权让给了北臣哲瀚先生。”
啪。
文件被他重重的甩了出去,里面的纸张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
秘书吓得大气不敢喘,眼神惴惴的盯着脚面。
北臣骁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放在桌子上的手渐渐收紧成拳。
任谁都看得出,他正处在濒临暴发的边缘。
“什么时候的事?”他几乎是咬着牙问。
“今天早上。”
话音一落,办公桌上的东西稀里哗拉的被他挥落一地。
秘书赶紧往后退,生怕沾上了他的怒火,小命不保。
“你出去吧。”温瞳对那可怜的秘书说了一句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北臣骁这么大的火气,恐怕那个小秘书也不会好过,自己一个人,要杀要剐,是死是活,全凭他愿意。
小秘书感激的望了温瞳一眼,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温瞳弯下身,将地上的纸一张一张捡起来,规整好后,又把被他摔掉的电话,笔架等东西拾掇好。
有些不能用了,她便丢进垃圾筒。
北臣骁一声不吭的盯着那条纤细的身影。
以前,她经常承受他的怒火,他一发怒,往往就会把她弄得遍体鳞伤。
而她每次,也是这样默默的,隐忍的承受了下来。
“别捡了。”他揉着眉心,心里一阵烦燥。
“我去给你倒杯咖啡。”
“不用。”他勾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