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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瞳,小瞳,你没事吧,你快说话。。”
“大哥。。。”
“小瞳,小瞳。”林东的眼泪掉了下来,“你没事就好,哥很担心你啊,你现在在哪里?哥马上去接你。”
温瞳环顾了下四周,这里根本没有任何具有标致性的建筑,她只好站起来往有车声的地方走。
林东担心她,不肯挂断电话,“小瞳,你用手机照着路。”
“嗯。”
温瞳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走了很久,才终于看到一条宽阔的马路。
马路边上立着一个高大的指示牌,被偶尔经过的车辆一照,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标注的地名。
原来这里是高速公路,她正站在某个路段的出口处。
林东兴奋的说:“小瞳,你呆在那里不要动,哥马上去接你。”
“大哥,丁丁呢?”温瞳担心儿子,着急的问。
“他应该睡了,放心,他很乖,不会自己出门。”林东拦了计程车,向司机报了地名。
温瞳坐在路边等林东,心里却在想着今天晚上的遭遇。
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些人每年都要找上她,神神秘秘的,却只是替她做身体检查。
他们,究竟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
想得到什么
温瞳刚一下车,就看到楼梯口上缩成一小团的身影。
穿了一件不合体的大棉袄,带着兔毛的帽子扣在小脑袋上,只露出小小的嘴巴。
夜太深了,小家伙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困意,歪着小脑瓜,早睡了过去。
睡梦中,那小嘴仍然是紧紧的抿着,好像有着无尽的担心和忧虑。
温瞳眼睛一酸,快速跑了过去,想要轻手轻脚的,可还是没忍住,紧紧的将儿子抱进怀里。
虽然是有惊无险,但她还是很怕就这样丢下儿子一个人。
小家伙被惊醒了,眨着朦朦胧胧的大眼睛,先是愣了愣,然后看到是妈咪,立刻伸出小手搂住了温瞳的脖子,冰凉的小脸贴在她的耳侧,声音中是极力压抑了的哭腔。
妈妈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丁丁很少哭鼻子。
可是,他一忍再忍,终于还是没忍住,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温瞳心酸不已,眼泪也跟着漱漱的往下掉。
丁丁边哭边说:“丁丁以为妈妈不要丁丁了,妈妈,妈妈。。呜呜。。。丁丁很乖,很听话。。。丁丁英语考试得了一百分。。。呜呜。。”
孩子哭得这么伤心,温瞳不停的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乖,丁丁不哭,妈妈怎么会不要丁丁呢,丁丁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乖,不哭。”
小家伙不停的抽搐着鼻子,眼泪鼻涕蹭了温瞳一身。
他用肉乎乎的小手背抹着水蜜桃一样的大眼睛,嘴巴极力的抿着,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那委屈的模样让温瞳心疼极了。
林东走过来,擦了擦丁丁的眼泪,拧拧他的小脸,笑着说:“汽车王子,再哭可就不帅了,你的小公主们就不喜欢你了。”
丁丁立刻认真的挺起小胸脯,生怕林东会把他哭鼻子的事告诉他的小粉丝们。
于是赶紧讨好的说:“舅舅,我下次一定不哭了。”
“嗯,这才乖嘛。”林东夸赞的拍拍他的小脑袋。
“对了,妈妈。”小家伙忽然着急的问:“是谁把你带回来的?”
“是舅舅。”
“哦。”小家伙的脸色顿时有些失望。
舅舅一直是丁丁心里的英雄,但这一次,他多么希望是出租爸爸找到了妈咪。
是不是出租爸爸已经不喜欢他了,所以,他对他的事情已经不在意了?
小家伙这样想着,心里难受极了,伏在妈咪的肩膀上,小嘴巴高高的翘了起来。
一家三口站在楼梯口又哭又笑的,那场面透着股温馨。
不远处,雷祥有些震惊的望着这一幕。
纵然他的记性再差,他也记得这个女人是谁。
当初,要不是臣少突然改变主意,他险些一枪结果她的性命,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曾经离死神那样近。
六年过去了,这个女人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没有再出现过。
可是现在,她不但回来了,而且身边竟然还多了一只小拖油瓶。
他的眼睛不瞎,仔细分辨,那小子的长相跟臣少有六七分的相似,再联想到他们曾经那段不堪的往事,他便能猜得**不离十。
这小子,八成是臣少的种儿。
只是,臣少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他知道,今天晚上他也不会派自己去寻找这小子的妈咪,他一定会亲自去。
而且,北臣家那边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来。
这小子毕竟是北臣家的种,北臣家的人绝对不会放任着他们母子这样出入自由。
他顿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一下重了起来。
思来想去,他似乎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知道的结果就是,他要怎样处理这个天大的秘密。
夏小姐今天刚刚回来与臣少团聚,如果臣少知道这个女人有了他的孩子,而且还长得这么大了,一定会影响他跟夏小姐的关系。
臣少忍辱负重了这么久,正在朝他的目标步步逼近,做为他最忠心的手下,他绝不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为了一个女人而葬送了他的宏伟计划。
但是,如果是自己出手将这对母女送走,有朝一日被臣少知道,那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他有一百条命也赔不起。
雷祥抓耳挠腮,忽然想到一个人。
事到如今,只有将这个消息告诉这个人,才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这对母子。
他阴冷一笑,拿起手里的电话。
温瞳第二天上班,眼睛周围有明显的黑圈儿,擦了许多粉也盖不住。
她的办公室被北臣骁挪到了总裁室外,两个屋子只隔着一条夹道,所以,不可避免的要看到他。
他来得有些晚,一身西装笔挺,神情冷峻,身边跟着几个人。
他从她的办公室外走过,强大的气场让她忍不住从工作中抬头看去。
玻璃格栅外,男人的身影只是一晃而过,并没有向这边吝啬一眼。
温瞳刚要垂下头,忽然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关上门的刹那,他深深的看来一眼,那一眼中的情绪很复杂,有种她看不透的深奥。
这一眼的时间像流星一样短暂,随着大门的关合,将他们彼此隔绝在两重世界之外。
温瞳翻着手里的文件,突然就有些心不在焉。
这些日子的接触,似乎有颗邪恶的种子正在心底慢慢的发芽,她竟然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不该有的好感,明明知道他有女朋友,但这种感觉仍然是不受控制的侵占着她的身体和思维。
她晃了晃脑袋,用力的集中精神。
陈思含那边有朱朱在跟着,而她现在主要负责谈广告和走穴,这些商人个个眼光独到,早就嗅到了《青春》上映后,陈思含所能带来的商机。
戏未演,人先红,这就是季安的安女郎效应。
“咚咚。”两下礼貌的敲门声。
“请进。”温瞳放下文件,看到走进来的人,瞳孔里闪过一丝惊讶,脱口而出,“星辰?”
星辰倚在门口,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愧是明星,随随便便一站就像在拍电影的特写镜头,那身上自然流露出来的星味儿,用鼻子嗅嗅就能闻到。
“你怎么上来了?”
“找你啊。”星辰将一张纸放在温瞳的面前,挑着细长的眉毛,随意的说道:“我刚炒了我的经纪人,以后,你就是我的经纪人了。”
“真是胡闹,大家都在一个公司,谁带你不一样?”温瞳将纸张推回去。
星辰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来,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如果你不接受,我就跳槽到天道娱乐,你的老东家。到时候,你就成了北星橙娱的罪人,我想,你一定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你在威胁我?”温瞳坐直了身子,纤细的指节间转动着钢笔,丝毫没有受到他的威胁。
发现小不点
“你在威胁我?”温瞳坐直了身子,纤细的指节间转动着钢笔,丝毫没有受到他的威胁,反倒冷静的说:“别以为你能唬得住我,你跟北星签了五年的合同,如果你半路毁约,需要支付的违约金是这个数。”她比了三根手指,“我想,你就算能付得起,也不会甘心去花这笔冤枉钱,更何况,你在北星可是一哥的地位,去了天道,也许连一线都排不上,敦高敦低,你心中自有分寸,所以,这种话,你也只能用来吓吓三岁小孩儿。”
“哈哈。”星辰爽朗的笑起来,明媚的脸上更添几分洒脱,“我说吧,你一定对我有兴趣,所以才把我调查的清清楚楚。”
“不是你,北星橙娱的任何一个艺人,我都调查的很清楚。”温瞳将文件毫不客气的扔回去,“哪来哪去。”
“喂,要不要这么绝情啊。”星辰一脸挫败,“看在上次片场,我帮你出了口气的份上,你就要了我吧。”
他说到最后,已经有点像孩子恳求糖果一般。
提起上次的事,温瞳正色说:“我并不觉得你是在帮我,你那样做,不但让事态扩大,而且还连累了你自己。夜月舒这个人,你不会不知道,睚眦必报,你得罪她,她日后一定会找机会还回来,所以,那天是笨蛋的举动,我并不会感谢你。”
她与夜月舒之间的恩怨,是她一个人的事,她并不想牵连任何一个外人。
“好吧,我并没有想要得到你的感谢。”星辰终于妥协,“我只是喜欢你这个人,这个理由,充分吗?”
“反正,我是不会接你的。”温瞳说得很坚决。
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讨生计,她并不想抢别人的饭碗,谁都知道星辰是摇钱树,谁罢着谁有赚头。
“实话实说了吧。”星辰无奈一笑,“我的经纪人回家生孩子了,我暂时处在没有组织的阶段,所以才想着投靠你,如果你不信,可以给她打电话,看我有没有在骗你。”
“真的?”
“千真万确。”
他真诚的目光让温瞳没有去打这个电话,信任是最基本的礼貌,也是合作的必要前提。
她伸出手,释然的说:“那么,合作愉快。”
“握手太老土了吧。”星辰突然站起来,隔着桌子抱住她,低声说:“我们会是一对好拍档。”
恰巧此时,总裁室的门开了。
一道锐利的目光直射了过来。
温瞳几乎是惯性的推开了星辰,他被推得一愣,转头才看到北臣骁。
男人站在玻璃窗外,下沉的嘴角表示着他此时的不满,浑身上下仿佛包裹着巨大的怒意,似乎要揭砖掀瓦。
“星辰,你先回去,我一会去找你。”温瞳急忙向他使了一个眼色。
星辰有些不情愿的扬了扬眉,最后还是推门走了出去。
温瞳送他出门,回头,还没来得及关门,人已经被大力的拉了过去。
连推带抱的,就已经到了他的办公室。
随着厚重的木门重重关合,她感觉到自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重重戾气。
他将她控制在自己的胸膛和门板中间,几乎是咬着牙说:“我付你薪水是让你来工作,不是让你来和男人投怀送抱的。”
“她是我手下的艺人。”温瞳不紧不慢的说,不明白他的这份怒火从何而来。
“你和手下的每个艺人都搂搂抱抱吗?”他低吼着,眼里喷出的火焰几乎要溶了她,“做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和手底下的艺人传出绯闻,你不会不清楚。”
呵,听这口气,是在教育她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经纪人了。
温瞳迎上他暴虐的目光,气场一点都不输给他,“一,我的手下只有两名艺人;二,刚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