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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下垂感极强的海蓝色曳地长裙,这款礼服的完美让全场人咂舌,复古的经典设计,却又让复古沉淀,使礼服变得更加有韵味,不但凸显了她高贵优雅的气质,也处处彰显着非凡华贵。
裙摆一高一低的设计,正露出一侧的**,脚踝纤细,玉足盈白,那小腿儿的曲线更是美到绝处,却又只是半掩半露,让人遐想连篇。
高高挽起的长发,挽成最近流行的月轮髻,这种盘发水平需要非常高超的技巧,太散太紧都会显得土气,非一般的名家做不出这种发髻来。
乌黑的发丝上别一只钻石发卡,也是独一无二的款式。
再看那一张美丽的小脸,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娇挺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
巧笑嫣兮,顾盼神飞。
她的出现,立刻让本就热闹的会场更加鼎沸。
很多人擦了擦眼睛,还以为这是海里的仙子前来参加国王的宴会,也许一眨眼就会消失不见。
夏书蕾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这款款走来的女子,那眉头不可控制的越皱越紧。
她在心中疑惑,不可能的,黑百合明明说了,她没有赶上船,可是为什么,她还会出现在这里。
该死的。
这个女人本就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一经精雕细琢根本就是光彩四射,连她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心里忐忑着,目光转向身边的男人。
只见北臣骁一双冷冽的寒目死死的盯在温瞳的身上,那目光似乎要把她撕碎了一般。
他在心中狠狠的怒道,该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勾人,你就那么喜欢招惹男人的注意吗?
再看向她温婉的挽着洛熙的模样,他的一颗肺都要气炸了,拳头在身侧握得咯咯响。
如果不是场合特殊,他一定会把她扛起来,扔到一个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然后扒得精光。
她穿成这样,给谁看,她的一切好的坏的,只能是他的。
她的出现自然也引来了夜白的注意,只不过夜白没有像北臣骁那样生气,而是冷静的注视着她,把她的美,她的好,一一记入心底。
像一个准备充足的猎人,慢慢的谨慎的向着猎物靠近。
当然,这会场中最震惊的人是白致远,当他看到这张跟自己的女儿一模一样的脸时,竟然不受控制的湿了眼眶。
白沛函自小体弱多病,养在深闺,所以,认识她的人少之又少。
当然,他们也不可能明白白致远现在的心情。
相比他的激动,白夫人却是阴冷的,不屑的。
因为在她心中,这个女孩根本不是他们的女儿,她身上的皮肉骨骼没有一处是受之于他们,没有十月怀胎,没有血缘关系,她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容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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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看到北臣骁气成这样,姑娘们满意了吧。
明天继续气他!
惊艳的女神
白夫人暗地里狠狠掐了自己的丈夫一把,厉声说:“快收起你那些负面情绪,小心让人看出来。”
白致远赶紧平心静气,眼光却还是温柔的落在温瞳的身上。
白夫人急了,语气不善,“看什么看,再看那也不是沛沛。”
“可她跟沛沛长得太像了,我情不自禁的就想起咱们的女儿了。”
“她在Y国好好的呢,昨天还打电话报了平安。”
正在两人交谈之即,舞池里的灯光一下子暗了。
随之,一柱圆形的光束照射在舞台上,将那架金色的钢琴衬托的更加华贵不凡。
司仪的声音自音箱里清晰的传来,带着种亢奋与期待,“下面,有请我们的洛熙殿下为国王陛下演奏一曲《祝福之歌》。”
台下瞬间掌声雷动。
洛熙在掌声中走上台,手里牵着还处在惊讶中的温瞳。
上台前,洛熙只是附在她的耳边说了句,“我做你的伴奏。”
然后,她就被稀里糊涂的拉上了台。
不是洛熙独奏吗,为什么要带上她?
面对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头上闪亮的灯光,温瞳立刻镇定了下来,温婉的笑意爬上嘴角,恍惚若仙子。
“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女孩儿会站在台上?”轩辕宵风冷冷的问司仪,司仪也是惊得一脸汗水。
他总不能说是小殿下自作主张吧。
“六殿下。。这。。这真是突发事件。”
“立刻把他们两个给我叫下来。”宵风的脾气上来,人也变得火爆,哪怕这是公共场合,他也不想任着那小子胡来。
谁都知道六殿下发怒,整个皇宫都要抖一抖,可是,偏偏有一个人,只要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可以轻轻松松的降服他。
一只小手伸了过来,将他的大掌握住,掌心的温度熨烫着他,他紧紧皱着的眉立刻就向两边平缓。
转头,身旁的女人正用一种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仿佛在说,孩子大了,让他做主吧。
他心中的怒气忽然间就没了,完全被这双眼睛吸收掉了。
反手,大掌握住了她的小手,脸上的微笑表示了他的妥协。
钟喻夕偎依在男人的身旁,露出满足的笑。
而站在不远处的国王轩辕夜,眸子一垂,却是掩了酸涩。
台上。
洛熙端坐在钢琴前,将话筒往面前移了移,清朗的声音悠扬的好像小提琴。
“把这首曲子送给我最敬爱的皇伯伯,祝他生日快乐,同时,我向大家介绍我的朋友温瞳,她将是这首歌曲的主唱。”
掌声再次响起。
温瞳站在麦克前,兴奋激动的有些眩目。
自小到大,她的梦想就是站在万人的舞台上歌唱。
虽然今天只有百人,但是比起当初在酒吧驻唱,这里每一个人都是份量十足,抵得过万人。
聚光灯照来的那一刻,仿佛是梦想照进了现实,让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一股力量从脚底滋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顿时就生出一股勇气来。
这将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歌唱,她一定会倾尽全力。
台下灯光幽暗,北臣骁的脸隐藏在黑暗中,如一只蛰伏的兽,随时等待着出击。
可是,当他看到温瞳脸上绽开的那抹仿若遁入天堂般美好的笑纹,他的心竟然也跟着一颤,仿佛是被感染了。
他从不曾看过她这样的笑,太美,太虚幻,是正能量,让人浑身充满了力气。
他静静的,敛了眉间的戾气,默默的,温柔的注视着她。
洛熙十指灵动,美妙的音符自指尖流淌而出。
随着这流水般的前奏落下,一道空灵的声音宛如寂静的天籁突然落下的第一滴雨点,叭的一声敲入心灵的甘田。
只一开口,便惊了听歌人的魂。
音乐声再起,那歌声也跟着婉婉转转的散开,仿佛清晨带着露珠的樟树叶,又仿佛潺潺流水的浅吟低唱。
台上的女孩儿,专注的目光,绝色的容颜,像是遗世独立的天涯歌者,此刻,没有听众,没有外面波澜壮阔的大海,有的只是她的舞台。
静,很静,静得只有这琴声,这歌声。
有很多人不懂音乐,但是都被这歌声感染,情不自禁的扬起欣赏的笑容。
瞬那间,心也跟着歌声一起起伏,共鸣,好像被它带动了情绪。
当一曲唱罢,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洛熙松开最后一只琴键,满目柔情与赞赏的望着灯光下美丽的女子。
而温瞳从歌声中走出,有一丝紧张。
因为台下太静了。
她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唱得不好,所以得不到大家的回应。
正当她焦灼的时候,一声清脆的掌声在某处响起。
拍掌的人深深的凝视着她,嘴角难得绽开一抹笑纹,如雪山上开出的莲,高贵,稀有。
是北臣骁!
紧接着,掌声雷鸣,伴着阵阵喝彩,一时间,大厅的屋顶都要被挤爆了似的。
温瞳惊喜的回过头,与洛熙对视,用眼神无声的庆祝着成功的喜悦。
而洛熙从椅子上站起来,当着这许多人的面,绅士般的半弯下腰,伸出修长的手,“温瞳小姐,可以邀请你跳第一支舞吗?”
温瞳捂着胸口,震惊,同时也有些羞怯。
眼光偷偷的瞥向台下,却在黑暗中遍寻不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她的迟疑让洛熙的腰又往下弯了一度,“温瞳小姐,请。”
他抬起脸冲着她笑,好像是许多年前,他从前座回过头来说:“温瞳,作业借我抄一下。”
她的心动了动,终于伸出手放在他的手上。
很快,台下的灯光先后开启,众人自动自发的让出一个圆圈来。
洛熙一只手搭在温瞳的腰间,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身子一转,已经将她带入舞池。
华丽的音乐响起,他带着她跳起了第一支华尔滋。
温瞳其实是有些紧张的,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跳舞了,最后一次还是在大学的联谊会上。
洛熙看出她的慌乱,轻声鼓励,“别怕,跟着我的脚步,听着我的节拍。”
他小声的,一下一下的数着节拍。
她认真听着,渐渐就跟了上来。
两人的配合越来越好,不时博得阵阵掌声。
随着一曲舞罢,舞池里也开放了起来,来宾们两两一对儿,纷纷滑入舞池。
夏书蕾从温瞳突然降临在舞会现场起,心里就一直不舒服,明明该属于自己的光芒全都被她抢去了。
天涯歌者
夏书蕾从温瞳突然降临在舞会现场起,心里就一直不舒服,明明该属于自己的光芒全都被她抢去了。
听吧,现在身边的人都在议论着她,羡慕着她,简直把她当成了女神。
而自己呢,穿得再光鲜亮丽,举止再高雅大方,也引不来别人的注意。
她气恼的捏着手里的酒杯,恨不得向那张笑得春光灿烂的脸上沷去。
可是,她不能,她必须要忍,就算要报复,她也会做得不动声色。
回头,身边早已没有了北臣骁的影子。
那个男人,从温瞳站到台上的时候,情绪就开始不对劲。
舞会一开始,她还想着跟他共舞一曲,驳回点面子,可是,他已经不见了。
夏书蕾气恼的眯着眼,不经意间,微微侧露出阴险的光芒。
“呵,那个女人出风头,你好像不高兴啊。”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全身一僵,自己已经掩饰的这么好,还会被别人看出来吗?
回头,眼中露出不屑。
原来是她。
夜月舒握着酒杯,悠闲的站在夏书蕾的身侧,一双精明的眸望着面前舞动的人群,看似随意的说:“在我面前,就不必装了,你和我都看那个女人不顺眼。”
夏书蕾依然保持着精致不露破绽的面容,不屑的说:“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呵呵,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一个跟了北臣骁这么多年,人家还没有娶你的落旧女人,你难道没有半夜三更睡不着觉,然后拿着镜子照照自己差哪里了吗?”
“你。。。”夏书蕾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怒视着她,低喝道:“我和臣的事,用不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啧啧,这么紧张做什么,不就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嘛!”夜月舒媚笑着,喝了口酒,“听说北臣骁以前可是很风流呢,不过,现在恐怕被这个女人套上了吧,你说,他有多久没上过你了。”
“你。。真粗俗。”
夏书蕾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已经起了波澜。
的确,
北臣骁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
前日,他从国外回来,她费劲了心思打听到他飞机降落的时间,本以为共进了晚餐,便可以顺理成章的行鱼水之欢,没想到,他洗了澡便躺下了,她穿着性感的睡衣贴过去,极尽挑逗,他却只是不耐烦的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