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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瞳终于可以走出喧闹的大厅,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甲板上,风有些凉,她穿着晚礼,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望向远处的海面,有些黑漆漆的平静。
夜幕下,这份宁静倒显得诡异,有种暴风雨前的征兆。
她想,是不是快要下雨了。
在甲板上吹了会风,她就冻得受不了,拿着徽章向船上的服务生要了一个房间,顺便又要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杯热水。
这里的服务是五星级的,凡是客人提出的要求,他们都会百分百的满足。
所以,一会的工夫,衣服和热水都送到了。
温瞳在自己的房间里换下礼服,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
剩下的一天一夜,她基本是不打算出去了,因为那样热闹豪华的场合,去过一次就罢了,更何况她来这里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本来也不喜欢热闹的环境,这样呆在自己的小小空间里,饿了就吃,困了就睡,闲了就看窗外的大海,无人打扰,自娱自乐。
一手拿着杯子,一手给温母打电话。
小家伙在外公外婆那里呆到乐不思蜀,但是夜晚睡觉的时候,还是会哼哼唧唧的找妈妈,毕竟,他是第一次离开妈妈这么久。
温瞳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小家伙正在闹脾气,要喝奶粉。
“妈,奶粉我放在包里了,你找找看。”
温母说:“找到了,但是剩得那些让丁丁白天喝掉了,你爸今天忙,也没顾得上去买。”
“那你让丁丁接电话。”
小家伙听见妈妈的声音,眼睛里就开始湿了。
“妈妈,我想你。”软软的,有些可怜的声音传来,温瞳心里也不好受。
“宝贝儿,乖,妈妈给你讲一个故事,有一只小山羊体格强壮,但很胆小。一次比赛中,它连一个狭窄的山谷都不敢跳。妈妈很为它的胆小而担心。有一次,它在大树下等妈妈,一只老虎向他扑了过来,它选择逃跑,跳过一个又一个山谷,它跑到最难跳的山谷时,他一下就跳了过去,妈妈惊呆了,激动的望着它,妈妈很为它感到骄傲,从那以后,它再也不害怕跳山谷了。”温瞳继续循循诱导,“丁丁第一次离开妈妈睡觉,一定会像小山羊一样感到害怕,但是,凡事都有第一次的,对不对,妈妈相信丁丁是勇敢的,坚强的。”
丁丁憋憋了小嘴,“那小山羊最后被老虎吃了吗?”
“勇敢的小山羊是不会被老虎吃掉的。”
小家伙听了,便高兴了,终于笑了出来,捧着电话,一本正经的说:“妈妈,你放心吧,丁丁要做勇敢的小山羊,丁丁自己睡。”
“乖,这才是妈妈的好宝贝。”
又跟小家伙聊了会,他便被温母抱去睡觉了。
温瞳放下电话,喝了口水,屋子里有电视,她正要打开,忽然听见敲门声。
她以为是服务生,走过去的同时说了句,“门没锁。”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就闪了进来。
几乎像饿狼的一样的扑向她。
她慌张着躲闪,却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被那人严严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那人攫住她晶莹的唇瓣,疯狂的吻着她。
她先是惊恐,然后用力去推他,他趁着被她稍微推开的空隙哑声说,“是我。”
两个字,却已经让她安分了不少。
但是,双手仍然是抵在他的胸膛上,抗拒着他的进一步侵略。
他狼吻了一会儿,可能觉得不过瘾,一双大手就往她的衣服下面钻,她急忙按住了,他的手只来得及停在她柔滑的腰线上,细腻的手感已经让他绷紧了神经。
她怒瞪着他,因为刚才的吻,双颊染了迷人的红晕,看着,更是让人心潮澎湃。
“北臣骁,你够了,你除了会做这种事,还会做什么?”
他支着健硕的上半身,目光深沉的望着她,月光从窗口洒进来,她已经褪了妆,出水青莲一般干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
“为什么会来?”他依然将她抵在床角,弓起的身子像随时要出击的猎豹。
“只许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我受到邀请,自然可以来。”温瞳冷冷的哼了一声。
“为了轩辕洛熙?”他的眼神暗了一分。
“随便你怎么想。”
这个男人的嫉妒心有多强,她亲身体会过,她都懒得解释了。
他的身子又逼近了一步,带着凛冽的寒意,长指一伸,已经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逼迫着她与他对视。
“你就这么喜欢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你还有没有半点廉耻心?”
温瞳心中一痛,他的话锋利如刀子,用力的扎了她一下。
她看着他,突然就笑了,“北臣骁,你是我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和谁在一起,我和哪个男人上床,这些又与你何干?你放着那么漂亮有钱的女朋友不去管,怎么就抓着我不放?你。。。”
“温瞳,你他妈的看不出来吗?”
他突然打断她的话,接近低吼的声音在警示着,这个男人在处在暴走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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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
“温瞳,你他妈的看不出来吗?”
他突然打断她的话,接近低吼的声音在警示着,这个男人正处在暴走的边缘。
他掐住她纤细的脖子,一双虎目几乎涨红,“你看不出来我对你上了心吗?你是我在乎的女人,我管你,不应该吗?”
他恨透这个女人了,他已经一次次没有底线的容忍她,纵容她,她却总是在他面前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想他北臣骁,什么时候为了一个人女人,连鼻子都要气歪了。
他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因为那些女人,没有一个能让他提起性致。
好不容易逮到她,只是亲一亲,摸一摸,她就在这里大呼小叫,搞得好像要翻船似的。
什么叫只会做那种事?
做那种事也是感情上的交融好不好?
这个女人,屁都不懂。
温瞳感觉脖子上一紧,好像随时会像上次一样被他掐死,可是,他只是保持着这个动作,却没有用力。
她怔怔的看着面前明明暴怒着,却又极力隐忍的男人,那呼吸已经明显的粗重了起来。
他这样吼她,她也委屈,他说的,她的确没有看出来。
他对自己上了心?他在乎自己?
是她太迟钝吗?
不,是这个男人的表达方式太变态,太匪夷所思了。
在床上把她往死里整,冷嘲热讽她不及夏书蕾。
如果这样也算是在乎的话,那她,理解不了。
可是,还是被他的话给勾住了魂魄,就那样近乎于呆愣的与他对视。
他的眼眸深得像漩涡,几乎要将她吞噬了。
她觉得,自己必须要说些什么才能挽回现在的劣势,明明一直都是他在欺负她,还强词夺理说得他好像多有道理似的。
可是刚一张嘴,身下的床铺忽然剧烈的摇晃了一下。
他几乎是本能,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严严实实的护着,同时,转眸看向窗外。
“怎么了?”温瞳窝在他怀里,怯怯的问。
“是海浪,没关系。”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磁力,让她的心顿时就安定了下来。
这时,船里的广播响了。
“各位来宾,刚才只是海浪带来的颠簸,轮船的安全行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另外,今夜凌晨,会有一场暴风雨,请大家呆在船舱内,不要四处走动,如果有需求,请按服务铃,祝大家渡过一个浪漫温馨的夜晚。”
原来是虚惊一场。
温瞳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他骗小孩子似的说:“你别动,一会说不定还有颠簸。”
她翻翻白眼,再颠也不会把她给颠窗外去,他就是想借机吃豆腐,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凌晨要下雨,我想现在出去透透气。”她伸出一只手推了推他钢铁般的胸膛。
他说:“透什么气,这里又憋不死你。”
“北臣骁,你要不要这么不讲理啊,管天管地,你还管别人出门透气啊?”
他略微沉默了一下,“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她心里一震,倒是冰火两重天。
关心她的同时,潜在的意思就是他不会陪着她了。
外面那么多达官贵人,他怎么可能把她堂而皇之的带在身边,要带,也是夏书蕾。
她算哪根葱哪颗蒜啊?
温瞳一撇嘴角,挣脱了他。
“我这么大的人了,又不会从船上掉下去。”她随手拿起一件外套,做出我要走了,你走不走的架势来。
他眯着眸看了她一眼,最后,率先走了出去。
舞会似乎已经结束了,大家或者回到自己的房间,或者在娱乐室玩耍,有心急的人已经在房间里嘿咻嘿咻起来。
温瞳听着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脚下的步子也快了。
“喵。”一只白色的小猫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惊了温瞳的脚步,她立刻停下来,才没有踩到它。
小猫朝她的腿上蹭了蹭,喵喵叫个不停。
“可怜的小家伙,一定是饿了吧。”温瞳蹲下身将它抱了起来,它立刻乖顺的贴在她怀里。
她回到房间找了些吃的喂给它,一边抚摸着它的毛皮,一边看它吃东西。
对猫,她有种偏执的喜爱,只因为那年,她被关在门外,饿得饥肠辘辘,一只在垃圾箱边找食的小猫,让她突生一种相惜之情。
突然地,她想起了什么,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等那小猫吃完了,她立刻把它往身上的外套里一包,急急的出了门。
人还没走到甲板上,就听见身后一声尖厉的喊叫,“小偷,别跑。”
本来没有在意,可是身后的脚步声忽然就朝她逼近了。
她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女人气势汹汹的追了上来。
“你这个小偷,快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中年女人愤怒的指着她。
温瞳秀眉一蹙,觉得很可笑,“这位夫人,请问我偷了你的什么?”
“戒指。”她用胖胖的手指着温瞳,“那可是十五克拉的大钻戒,你可真识货。”
随着她的大嗓门,船舱里立刻走出来许多看热闹的人。
有人认出她来,不仅满面惊讶,“这不是殿下的朋友吗?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偷东西?”
“切,知人知面不知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这话的,自然是今晚对温瞳心生嫉妒的女人。
男人们的目光则一半玩味,一半惊艳。
褪了流光溢彩的晚礼,白T恤牛仔裤的装扮,散发着一种甜美梦幻的青春魅力。
“看她把怀里的东西抱得那么紧,戒指一定就藏在里面。”胖妇人眼尖的说。
周围的人立刻跟着起哄,“是啊,你衣服里包了什么,打开看看。”
因为抱得太紧了,那只猫抓疼了温瞳,却因为吃饱了,所以也不叫了。
“戒指那么小,怎么可能包在衣服里,依我看,还是搜身吧。”一个男人看似十分公道的说。
说到搜身,其它男人的目光顿时就有些不怀好意思,仿佛已经将温瞳从头到脚的剥光了。
温瞳心里冷笑,这些平时道貌岸然的人,原来都是这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她没做亏心事,还怕这些牛鬼蛇神吗?
打开就打开,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这冤枉,她不能平白的受了,自然是要讨个说法。
“你这么肯定戒指是我偷的?”温瞳镇定的看向那个胖妇人。
“哼,我刚洗完脸就发现戒指不见了,找出来时,正好看见你向这边跑,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
“我是问你,肯定戒指是我偷的?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那凌厉的语气有几分咄咄逼人,却又不容人小窥,倒说得妇人有些心虚。
但是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