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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怎么回答你想的问题。”
路人人嘴角不可抑制的一抽,这打算又绕口令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既然他打算绕口令,那她就陪着她。
“呵呵——”黎景淮低笑,手指点上她的双唇,“你这个表情就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切!”
路人人不服的撇嘴,“别绕口令了,你到底想干嘛?”
黎景淮一笑,低头,却只是轻啄了她的唇角一下,随后起身,连带着将她拉起来。
自己坐靠在床头,让她伏在自己身上,头贴着他的胸口,大手在她的头上抚摸着。’
“今天,你害怕了。”
黎景淮承认他是故意的想让她一点点的出现在媒体的视线中,今天只是个开始。
只是,他没有想到,她的反应竟然是那么的害怕。
他就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因为那些闪光灯突然的聚焦在自己身上,惊恐眼神,瞳孔迅速收缩,脸色苍白,身体僵硬,这不是一般的紧张,那一刻,他真的后悔自己的行为。
幸好,记者们因为他的转移而没有再缠着她,而他也因此松了口气。
只是,他却因此将她那一刻的惊恐始终烙在心里。他想,这是她心里的一种最黑暗的阴影的存在,一种反射性的恐惧的存在。
“嗯,”路人人这一刻也没有反驳,本来她今日就紧张,不过因为开始他们大部分都围绕在那些大牌身上,她自己稍稍的觉得放松了些,可是,因为她被意外的提起,她立刻身子僵硬起来。
再让那些闪光灯一围,她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可怕的早晨,没有任何征兆的面对了那一窝蜂的质问,让她整个生活彻底颠覆了,再也回不到那最初的平静。
身子忍不住再紧紧的抱住他,“我那一刻,脑中一片空白,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
“五年前的那天,是什么样子?”
他继续问着,想让她说出她心底的恐惧。
路人人一颤,好久没有出声,而黎景淮也没有逼她。
直到她闭上眼睛,紧抱着他的手臂冰凉,她才缓缓的开口,“前一天晚上,我很高兴,因为知道有了小宝贝儿,虽然还有丝担心,但是那种喜悦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可以代替的。我想,你回来后,我会第一个告诉你,你应该会高兴的,,至少,你不会不要他是不是?一晚上,我都在做着同一个梦,梦见你的归来,梦见你的高兴,甚至——我们会结婚。”
那种期望那么的深,那么的强烈。
可是,就是在那样强烈的期望的喜悦中,突然一声雷击,打碎了她所有快乐,在她心口狠狠的撕开了一道伤口,血淋淋的伤口,被那些记者们用他们的放肆的行事,让她疼痛到无以复加,最重要的是,她的疼痛,她的哭喊,却是没有人可以诉说。
“我所有的喜悦和刚积攒起来的自信瞬间崩塌,他们否定了我的所有,我觉得我最丑陋的一面全部都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中,我无处可躲,无处可避。即使如此,他们还是不放过我,我好像一个人赤裸的站在所有人的实现下,想要张嘴呐喊,却根本发不出声来。”
黎景淮的手紧紧的握拳,手指几乎陷在手心里。
他知道她会面对那个场景,但是没想到,却是他根本不能体会的可怕。他总是在聚光灯下已经习惯了,早已经忘了,她像是被放在太阳底下的放大镜下,那灼热的聚焦会让她燃烧成灰烬。
“我即使那么的狼狈和不堪,去还有最后一丝的期待,我希望,你会赶回来,然后把我抱住,告诉他们,你保护着我。那么想着,我觉得我还有勇气一直站着,等待你会走出来救我。
可是——”
路人人的声音已尽的沙哑,喉间似乎强压着一股涩意,她得是压着多么大的痛苦才能再次回忆那不堪的一幕呢?
“路路——”黎景淮紧抱着她,安慰却不知该如何才能抚平她的痛苦,“哭出来吧,哭出来……”
路人人没有如他所说放声痛哭,而是继续说下去,“我知道公司代你发出声明的那一刻,我真的觉得,一切都完了。真的,你不知道我还经历了什么,你的不作为,还有最好的朋友的背叛——”
她死死的揪住他的衣服,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紧绷沙哑,“我根本没有任何的理智去思考,这是不是你的意思。我都在怀疑,我所经历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只要努力醒过来,噩梦就会过去的。”
“路路……”
“我其实离开之后,很多时候我脑子都不清醒。我总是会将现实和梦境分不开,晚上做梦的时候,总是梦到你,决然的不要我。醒来之后,又觉得,这是梦,我自己生活的环境都是假的。只等待着,某一天,我会真的醒来。”
“直到,小宝贝儿生下来的那天,我真的在那种几乎死过去的痛中,承受了一天一夜。没有任何疼痛能比的上生产,这才是让我意识到那最真实的生活的方式。”
“我醒过来之后,看到小宝贝儿天真的小脸儿,那一刻,所有的不清醒,所有的噩梦像是一消而散一样,我才真正的笑了,我想,我的生活里,已经有了最美好的礼物了。”
路人人眼眶的眼泪这才滑落,那么的痛苦她忍过去了,她的眼泪只会为美好的生活感动而哭泣。
“路路,我不会再让那一刻发生,绝不会。”黎景淮抬起她的头,四目相视,他让她看明白,让她看到他眼里最坚定的承诺。
五年前不管是阴差阳错还是有人有意为之,他都不会再让那种情况发生的。
之后的每一天,他都绝对不会离开她,再放她一个人的。
路人人泪中带笑,很奇怪的,那么重的伤痕,却在她的再次回忆诉说中,在他的坚定的眼神中,变得并没有那么可怕了,渐渐的淡去了那层黑暗。
也许,五年的伤痕就等着这一刻在他怀中的倾诉。
“所以,景淮,我现在不是在做梦是不是?”
她再次问道,希望他能给她再确定的答案。
“不是,这是现实。”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的声音都不像是真的。“就算是做梦,也是永远不会再醒过来的梦。我要让你永远这样坐着最甜蜜的梦,梦中一直有我陪在你身边。相信我,这个梦你会一直持续下去的。”
路人人坐起身来,面对着他,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一下一下的,眼睛望进他的眼底,他的黑色的眼珠带着纯粹的黑,如纯净的夜空,璀璨的让她觉得有种无以言说的美丽。
她倾身,嘟嘴,吻了一下他的唇角,然后后退,看着他的的眼神变化了,透出的光芒更加的明亮。
她再次向前,又吻了一下他的鼻尖,他的眼中的光芒闪烁了下,带着浅浅的笑意。
路人人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映在他的瞳孔中,完整且清晰。
“你真像是一个梦,你无意中闯进了我空白的梦世界,让后,在我的梦中,你随意书写着五彩缤纷的世界,将我的梦编织成美丽的世界,我舍不得醒来,只愿在你的五彩斑斓中,一直沉睡着。”
“那就不要醒,我会继续为你涂写最美丽的世界。好不好?”
“好!”路人人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笑声渐渐的响亮,一串串的最快乐的声音发出,传进了他的心里,滑进了他的眼中。
黎景淮就这样看着她敞开心怀的笑着,谁说她不美丽,在他眼中,她从来都是的最美的。
他的痴迷,他的欣赏,他的执着,让路人人怎不心喜?
她低笑,调皮的笑着,嘟嘴在他的眉间亲吻了下,又咯咯的笑着,分别在他的脸颊,眼睛,下巴,率性的吻着,不是试探,只是好玩。
黎景淮任她这样玩着亲着,直到她转移了方向,开始亲吻着他的耳垂,脖颈,在他脖子上大动脉处,一下一下的轻轻的用贝齿咬了咬,再伸出小舌滑过他的脖子,在他的锁骨处稍微用力的咬了下,发出咯咯的轻快的笑声。
黎景淮虽然身体热的厉害,虽然情动不已,但是,他却并没有主动,眼睁睁的顺从的让她推到他在床上,她调皮的笑着,跨坐在他的腰上,手指调皮的垫在他的双唇间,然后,渐渐往下滑下他的脖颈,锁骨,最后来到他的胸膛。隔着衬衣,路人人眼神越来越无辜,带着笑意,她解开他的衬衣扣子,稍稍有些凉凉的手指忽的钻了进去,贴住了他总是温暖的胸口,她嘻嘻一笑,“凉吗?”
黎景淮摇头,继续看着她会怎么做。
她却扁了扁嘴角,似不满捏了捏他胸口的肌肉,非常好的触感,她记得,他的平滑的胸膛却是很温暖硬朗,每每靠在他胸口都觉得很安全。
她索性全部将他的衬衣解开,作风像个女六毛一样,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胸和腹,每次看,这都是一种享受啊!
路人人大方的用眼睛的吃着他的豆腐,小手还一下一下的捏一下这里,捏一下那里。
最后看向他的眼神,忽然心口一跳,他的邀请自己继续调戏?
想到之前那晚她的主动,路人人脸颊迅速染上一抹红色,啪的一下,手拍了下他的胸口。
然后翻身,不再调皮的撩拨他了。
转身,背过身去,侧躺在一边,其实是暗暗咬着手指头,平复着自己害羞的加快的心跳。
黎景淮伸手过去,贴在了她身后,路人人心跳的更快,看到他的大手从她的小腹晚上移着,隔着她的睡衣,覆在了她的柔然的胸脯上。
“公平,对不对?”
他提醒着她总是常说的“公平”,刚才她动了他的,现在他也要求同样的触摸不是吗?
路人人不敢动,他的手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搓着她的柔软,她紧咬着下唇,克制住自己发出声音。
他在她身后,手未停歇,唇也开始活动了,含住她的耳垂,或轻或重的舔吮,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问下来,扯掉她睡衣的肩带,吻到了她的圆润的肩头。
她突然身子一颤大概是被他褪下这一点衣服带来的冷意,或者,是其他的。
黎景淮唇角一勾,笑了笑,依旧没有将她掰过身子面对自己,他却不是她这般的半途而废,掀开她的睡衣,让路人人不知觉的顺从着,直到她的身上的遮掩被脱掉,她双臂环着自己,依旧是侧躺着的姿势,他的湿吻却沿着她的光滑的脊背往下,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烙印痕迹,真的是那么的专注,认真,仿佛对待最珍贵的珍宝一般,吻还在继续,他几乎将她的身子每一处都烙下痕迹,吻遍她的全身,珍视温柔。最后,再次面对她的羞怯且水意朦胧的眸子,他终于将她拉过面对自己,他正视着她的眸子,然后这一次才终于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双唇,长驱直入,舌头纠缠辗转,深入浅出的吸吮,汲取其中的甜蜜。
深深的吻着,然后她重重的喘息着发出娇吟,黎景淮让她的身子的化成柔水,让她在他身下绽放的时候,他俯身在她耳边,轻柔的问着:“这梦,美吗?”
“嗯——美!”
路人人睁开眼睛,那双大眼此刻妩媚尽显,在他的视线中,是极美的。
他身子像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愈发情动,声音低哑着,用力在她的唇间溢出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