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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路人人刚被塞进车子里,转身想逃的时候,黎景淮已经狠狠的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自己的腿上,沉沉的对司机说道:“开车。”
“我不要,我要下车,你放我下去——”
路人人的叫喊被直接忽视,黎景淮放开她,一个阴鸷的眼神便足以让路人人收敛了所有的反抗和声音。
她有些害怕的往窗边挪了挪,似乎想要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她不想见他,真的。
眼神瞄向前方,看到那司机的侧颜,然后微笑了下,打了个招呼:“成子,你好啊!”
司机成子,给黎景淮开了这么多年的车,现在也已经被称为“成哥”了,
“路小姐,好久不见。”
路人人点了点头,再没说什么,看向窗外,想尽量忽视身边这足以将自己冰冻的气氛,她不要看他,不要看他——
因为她怕,怕多看他一眼,她会控制不住自己。
黎景淮阴着脸,一双黑眸此时狠狠的注视着瑟缩的女人,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贪婪,眼神在她的身上一点点的逡巡望着。
车内,一直沉默着,除了三人的气息,谁都没有开口。
僵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车子停下。
黎景淮下车,亦是不忘抓着路人人,手劲儿非常大,几乎抓疼了她。
“你放开我,放心,既然已经来了,我也不会再跑了。”
路人人刚才在车上已经想了太多,既然见到了,那就把话说清楚。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牵扯,她必须保护那个秘密,绝对不能让黎景淮知道小宝贝儿的存在。
黎景淮看着她被自己抓着眉头紧皱,顿了下,这才放开她,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不是五年前的那栋别墅,除了公司办公室内的休息室,黎景淮大部分时间是住在这里小区内,小区内的住户,大部分是明星和商业名人,这也是他选择这里的原因。这么多名人的存在,便是极其严密的保安系统,将那些记者隔绝在外,安全的很。
一路跟着他上了电梯,然后走进他的房间。
站在玄关客厅入口,看着他径自的走到小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也不理会她。
路人人心里叹了叹,这才一步步的往里走去,事实上,她还有些怕见到不该见到的东西,或者——女人。
她稍微打量了下,还是那么简单,却感觉很是清冷。开放式的厨房,一尘不染,根本就没有动过的样子。可是她记得五年前,他给她做过很多顿饭,他的手艺也是不错的。
“路人人——”
不知何时他突然站到她的身旁,大手一下子钳住她的下颌,带着酒味儿的气息直扑过来,他的脸庞近在眼前,黑眸深的让她觉得可怕。
“告诉我,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嗯?”
他再逼近一点儿,另一只手的食指点在她的胸口,近似质问逼问,更带着愤怒。
“你先放开我。”
路人人强压下自己情绪,垂下的手用力的握拳,语气却很是淡定的发出。
“放开?”
黎景淮看着她淡然的表情,牙根儿几乎要咬碎了一般,下一刻,他忽然低头,用力的咬住她的双唇,毫不怜惜的牙齿在她唇上咬了下去。
一股血腥味儿迅速的蔓延,路人人吃痛的皱眉,黎景淮却还是不放开,更是虐性的缠住她的唇舌,狠狠的用力的吸吮,撕咬将她伤口中的血吸尽一般。
路人人人用力的要推开他,双手却被钳制住,嘴上更被堵的严实,他的力道,似乎就是狠狠泄愤的方式,他就是要让她疼。
“咯咯咯咯,来电话了,来点话了,——”
一声可爱的童音,带着笑声,想了起来。
路人人猛的一惊,似乎是惊惧的力量,用劲全身力气将他推了开来,迅速的打开包,拿出自己的手机,走到一旁接了起来。
“喂?”
“我有点事儿,你们先回去吧,回去再说。”
她似乎掩藏又着急的挂断,这在黎景淮眼中更是一种刺激。
她在跟谁讲电话?这么温柔的声音,这么急切,似乎怕他知道。
一个男人,她的男人?
因为这个想法,黎景淮重重的深深呼吸,而呼吸间,带动着胸口狠狠的一疼。
“谁的电话?”
完美的俊容,几乎有些狰狞,眸光阴冷的射向路人人,逼问着她。
路人人身子一震,收好手机,低头的瞬间,眼神迅速的平复。
再抬起头来,她还是那个淡定的路人人。
“黎景淮,你到底找我做什么?我想我们五年前已经各不相欠了,再见面又有什么意义?”
“各不相欠?”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是如此的绝情。
不,他的绝情淡漠他领教过的,可是后来,她的温柔让他忘记了这个女人骨子里其实一直是最狠心最冷漠的女人的。
黎景淮忽的勾起一抹决然冷酷的的笑容,那眼神是深深的嘲讽。
“你似乎欠我一个解释,还有一个——孩子。”
路人人一瞬间屏息住,直到胸口因缺氧而带来的疼痛提醒着她,这才放开呼吸。
眼睑一垂,更加淡漠的声音从口中溢出:“黎景淮,你就不欠我一个解释吗?”
她媒体攻击的时候,她找不到他的时候,她希望他能够给她希望的时候,她下定决心离开的时候……
她需要的那个解释,到现在都没有得到。而孩子,那并不是她欠他的。
黎景淮的黑眸迅速的闪过一抹痛楚,她垂着眼睛,脸色青白的,看起来都那么的脆弱。
伪装的心再一次塌陷,迅速的向前,“想要伸手触碰她,却被路人人后退闪过。
“路路,我并不知道,是他们瞒着我。我正好也在进行一项隔离训练,我让徐姐告诉你的,可是没想到——”
没想到徐姐竟然如此,公司更是背着他发了声明。等到他出来的时候,还是小鱼告诉他的,他看到新闻之后,迅速的订机票回来,连美国那边的最后一次重要的见面都没有去。
可是,回来的时候,他收到的却只有她那张的流产证明和人去楼空。
他一下子疯了,他的女人逃了,那个刚期盼却又没了的孩子,让他愤怒,让他疯狂,他早就有离开星宇的打算,这次,不管任何后果,他彻底的放手。
之后,他找过她,去她老家,她的父母都已经离开,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他疯狂的找她,可是却始终没有她的消息。他甚至回了那个他永远都不想回去的大院,只希望那个老头能够帮他找到她。可是一年一年,却始终没有任何她的消息。
他不知道老头是否真的尽心帮他找,也不知道是否有人刻意阻拦她的消息,他曾经怀疑过莫天擎,但是这些年的,他没有去过任何地方,一如往常,所以他死心了。
五年的时间,他想她的念头渐渐变成了恨,或许这样,他才能让自己好过。他恨这个女人怎么能如此狠心?
路人人强压住自己心口的酸涩,其实,她潜意识里,心底深处,或许是相信他不是故意对她不闻不问的。只是,她需要一个借口,一个逃脱这一切恐惧的借口,为她心里始终没有真正去除的自卑的路人人找的一个借口。
她被那样的媒体那样的肆意曲解伤害到了,跟被那样的关注伤害到恐惧,那时的自己,从小到大,多么丑陋的一面都被呈现了出来,那一刻,她前所未有的恐惧,还有自卑。
她路人人就是个最平凡的路人甲,甚至在人们的眼中,她与黎景淮差距那么的大,她做梦都会梦到太多的谴责和嘲笑,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谴责她的无耻。
而恰恰,那时候她没有黎景淮的消息,她心底唯一的一点力量就被星宇公司生命给击垮了,抽走了她仅存的一点力量,还有好友给予的背叛和打击,让她觉得,也许,她本就不该存在在黎景淮的生命中。
而那个孩子,她更是害怕再被那些肆无忌惮的报道给伤害,所以她要逃,逃的远远的,带着孩子,没有任何人的伤害,远离黎景淮那样的光芒,只活在她自己平凡的小小的世界了就好。
“路路,你相信我。”
黎景淮急切的需要她的谅解,抬起她的头,却依旧是她淡漠的眼神。
“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路人人的声音依旧冷静,甚至是冷漠。
“所以,我们真的谁都不欠谁的了。孩子,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流掉是我的错,这一点我向你道歉。但事实已经如此,也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五年都已近过去了,物是人非。所以,景淮,我们依旧要过着自己的生活。你始终是黎景淮,而我也已经却不是以前的路路了。”
黎景淮被她一字一句的彻底抽去了心中的最后的温度,放开她,眼神一点点的回归冷然,看着她镇定的对自己说着。
“刚才的电话是我的丈夫的电话,你瞧,我已经摆脱了过去,已经过的很幸福了。所以,我希望你也——”
“路人人——”
黎景淮打断她的话,她现在就像是个侩子手一样,对他没有丝毫的感情,在一刀一刀的凌迟着自己的心。她真的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啊!
“滚!”
黎景淮几乎用尽力气挤出这个字,声音仿佛带着千百只利箭的重量,直直的射向路人人。
她低头,紧咬着牙关,拿起自己的包,转身,一步一步,沉重的迈着。
站到玄关处,她微微顿了一下,手中的包几乎被她捏的变形,吸了一口气,不再停留——
手刚触到门把手,没有任何的防备,身后便突然被重重压在了门板上,黎景淮灼热的气息拂在她的后颈上,大手却已经在她身上用力的撕扯着、
“不要——”
她的抗拒被他一下堵住,她被猛地翻过身来,用力的堵住了她嘴,那久违了的气息瞬间席卷她的感官,她的双腿被他的腿压住,她抗拒和挣扎都被忽视,她看着他愤怒的发红的眼睛,被他强迫的扯下牛仔裤,没有任何怜惜和感情,
一下被他的猛地贯穿身体,路人人吃痛的皱眉,紧咬下唇,而他只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呼吸,身下狠狠的在她体内抽动撞击,没有前戏的她体内干涩的没有任何快感,而他也似乎毫无感觉的咬着她的脖子,像个野兽般,毫不顾忌的撕裂着她的身体。
路人人像个木偶般,面无表情,闭上眼睛,连眼泪都没有。
终于他在一阵颤抖之后抽离她的身体,没有了他的钳制,她的身子没有支撑重重的滑下在地,而黎景淮则提上自己的裤子,不去看她,转身,黑眸迅速闪过痛楚,又很快隐去,
“这是你私自打掉孩子的惩罚。我们两不相欠了,滚吧!”
路人人缓缓的撑着门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开门,缓慢的走出了他的房子。
回到家之后,杰斯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惊恐将问道:“人人,你怎么了?”
在看到她脖子上的印记的时候,眼眸迅速收缩,愤怒中带着杀意充斥着他的眼睛。
“是谁?我杀了他——”
杰斯暴怒的问着,一旁的小宝贝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却感觉到一样的气氛。心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