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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园海鲜广场是三亚市最大的海鲜食府,看样式倒是和一个超大型的大排档没有什么区别,上万平米的一个大铁棚子,汇聚了几百个商家,各式各样的海鲜摆满了摊位,倒是挺像一个菜市场的,现场选购海鲜,现场加工制作,新鲜那是没得说了,口味基本上也是海南原汁原味的特色,李斌小两口这几天瞎转悠的时候在这里吃过一次,虽然觉得档次不高,却是很有地方的特色,虽然以化国良现在的身份;请他在这种地方吃饭多多少少有点丢份,不过这儿的那种市井气氛却是在那种高档的酒店里享受不到的,而且这种氛围,对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很适宜的。绝不是那种斯斯文文、一本正经的高档酒店可以比拟的,可以让彼此不是很熟悉的两个人很快的就被周边的气氛所感染;话题也要随意很多。
李斌停好了车,和小雨还没有走到春园的门口,就已经看到化国良和腻在他身边带着大大的遮阳帽、宽墨镜的白娇娇了。
两个人快步走了过去,和化国良、白娇娇握手。客人比主人还要先到,有些失礼了。
“化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化国良笑着说:
“兄弟,是我嘴馋,听说你要请我到这儿来,我连闯了六个红灯马不停蹄的就跑过来了,呵呵,你看,这都提前了十几分钟。哈哈。”
一句话,既避免了李斌因为比自己晚到的尴尬,又说出了自己对李斌邀请的重视,在谈笑之间就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哈哈”李斌也笑了起来。这个人老于江湖,能够成为朋友最好是成为朋友,就算是成不了朋友,也绝不能成为敌人,否则的话自己就真的有事儿干了。不过两个人的生意相隔着千山万水;想又有什么冲突怕是也难。
在春园就餐点菜是各取所需,想吃什么就到摊位上去选,选好了让老板过称加工就好了,自然会有服务员给你端到餐桌上来,有那么一点吃自助餐的意思,却又不能完全等同。
螃蟹是小雨的最爱,只是这个丫头的吃法有点笨笨的,总是找不到要领。李斌点了一只将近三公斤重的皇帝蟹,吩咐老板用豆豉来炒。老板忙不迭地答应了,一张脸笑得都挤到了一起,也不怕他那常年嚼槟榔的黑牙齿影响了客人的食欲。在这里,能吃得起皇帝蟹的在他们的眼中那都是大老板,八百块钱一公斤,单单这一只阿拉斯加皇帝蟹今天晚上就赚了五百多块钱,不高兴才怪。
老板一嘴的海南普通话,殷勤的向他们这一行四人推荐鲍虾贝鱼等等的什么海鲜,只是一个劲的在推销那些高档货。
既然李斌给出了标准,化国良也没有客气,随手点了几样海鲜,两头的澳洲鲍每人来了一只,价格也直追那只三公斤的皇帝蟹。吃吃喝喝这点钱化国良还是不在乎的,当然,他知道李斌也不会在乎的。
几个人谢绝了老板邀请他们到贵宾房用餐的邀请,就在大卖场里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这时春园的生意正是高峰期,人多了,气氛也热闹了,再有几瓶啤酒下肚,生怕同桌的听不到自己说话,嗓门也大了起来,显得挺嘈杂。
看到白娇娇明显的皱了一下眉头,看来她是不喜欢这种下里巴人的环境。白娇娇的大遮阳帽虽然摘了下来,可是那副宽大的墨镜还依然戴在了鼻梁上,也许,这也是成为名人的一种悲哀吧,身份或者说是光环也好、名气也罢,就迫使的你越来越远的脱离了这个社会,把你凌驾了起来,使你生活的越来越不真实。
堪称庞大的皇帝蟹端上桌的时候,引起了无数邻桌的瞩目,这也许是老板的一种手段,瞎子都看得出那个小巧的服务员端着皇帝蟹,一步三摇的扭动屁股的做作,和那不经意的瞄向邻桌众人脸上的蔑视。
“先生,豆豉皇帝蟹,请慢用。”哝哝软语的服务员放下托盘中的皇帝蟹时,还不忘了向化国亮抛上一个媚眼,这一桌人,怎么看怎么只有这个胖子是个有钱人,一定要记住了他的长相,等到他下次来的时候要好好的招呼;假如可以;小服务员自己在那发着花痴;幻想着美好的生活。
“兄弟,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故意害我呢。”化国良看到了那个媚眼,呵呵笑着对李斌说。
“哼”,换来了白娇娇的一声冷哼。
也是,那个媚眼又有谁没看到。
李斌呵呵一笑,说道:“那说明化哥你有魅力呀,咱今天是喝白酒还是啤酒?”心里也有点暗自后悔,为什么不听老板的建议到贵宾房去呢,这样好像有点招摇了。
“兄弟,喝那个有点浪费我们这一桌的佳肴了,你将就老哥一回,喝点这个吧。”说着话,化国良从纸袋里拎出了一瓶八六年的拉菲。
“呵呵,好,跟着化哥做朋友想不长品味都不行呀。”李斌笑而应允。
召唤者服务员拿来冰桶,把拉菲放到了冰桶里。
“哎,兄弟,你不装比会不会死?”
邻桌的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满嘴的东北口音,光着个膀子,一身的雕龙绣凤,一看那满脸的横肉就不是个走正道的。
化国良扭头看了看他,微微一笑扭回了头,冲着李斌说:
“兄弟,三亚这地方什么都好,就是歪鸟太多了,你出门可得当心,别一脚踩到狗屎上,摔不着你也恶心你半天。”
李斌呵呵一笑:“狗屎多了那就铲掉,铲不过来就别养狗了,狗都没了自然就不会有狗屎。”
“哈哈”,化国良大声的笑了起来:“兄弟,妙语。”
“草泥马的,俩狗揽子找死。”
那个雕龙绣凤的年轻人听到这两个人冷嘲热讽的骂他,一声怒吼,抄起了桌上的啤酒瓶,同桌的三个人也在瞬间的抄起酒瓶站了起来,作势要对着李斌他们冲过来。
这时从相邻的另一张桌上已经有两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扑了过去,噼里啪啦干净利落的几下,已经把那四个人踩在了地上,连想哎呦呼声痛都喊不出来,只在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板,怎么处理?”其中的一个汉子对着化国良问道。
化国良看都没有看,摆了摆手说道:“丢出去,别打扰了我的兴致。”
“是”
两个汉子一手提了一个,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拖死狗般的把那四个人拖出了春园海鲜,随手扔进了门口一侧的垃圾箱。
化国良看着面不改色的李斌笑道:
“兄弟,好定力,连弟妹都是不同凡响呀。”
刚才那一瞬间,白娇娇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而小雨虽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张俏脸上却是波澜不惊,看不到一点慌乱的样子。
其实李斌早就已经看到了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两个保镖了,而且根据他们的举止判断出了这两个人是高手,只是身上缺少了一点气势。也是呀,一个凭着自己的身手为人看家护院的角色,怎么会培养出那种气势来呢,那种气势,只能在无数次血与火的撕拼中才能够一点点的积蓄出来,像这种角色,刘著就是瘸了一条腿也可以在秒秒间干掉他们十个八个的。李斌还没有说话,小雨已经搀住了李斌的胳膊说道:
“有小俊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哈哈”几个人笑了起来,不理身旁数桌客人投过来的惊惧目光,打开了冰桶中的拉菲
第四十九章 往事如梦
四月初南方的天气,对于久居北方的人来说已经是炎炎夏日了。气温达到了二十几度,太阳光火辣辣的撒了下来,晒到皮肤上,稍一不注意就可以晒撸了人一层皮。
迎着扑面而来的海风,呼吸着微微带着一些海的腥味的空气,心情也随着这海上的风一起飞翔了起来。几只叫不上名字的海鸟追逐着船尾泛起的海浪,不时的翻上翻下,有时低掠在海面上,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一个瞬间,一头扎进了海里,然后扑棱着翅膀叼着一条小鱼飞速的远去。
这个季节,坐在高速游轮的甲板上还是有些冷的。看到小雨的身体有些微微的蜷缩,李斌把小雨拥入了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一点温暖。也想像那些电影电视上演的那样,脱下自己的衣服,温柔的披在爱人的身上,换来爱人百媚生的一笑,呵呵,如果那样的话,李斌就得裸奔了。
这个小丫头,占据了船尾这唯一的一排座椅就舍不得离开了,在这已经整整坐了三个多小时。按照一般人来说,刚开始坐船看海的那点新鲜劲过去以后,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坐在这里挨冷受冻的。
此时离岛已远,除了一望无际的大海以外实在是没有什么景致,虽然大海很美,可是你连续的看上那么几个小时,连视角内的景色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就好像是看一幅静止的画面,李斌实在看不出这个景致还有什么看头,呵呵,静止的画面,就好像是自己当年参加的反狙击的潜伏训练一样,披着一身的伪装网,一动不动的伏在一个枯燥无味的山坡上,竟然整整潜伏了三十八个小时,而且还用了十八个小时的时间向前移动了十二米,一举击毙了红军的狙击手。呵呵,李斌想得入神,竟然笑了起来。那次,大老李带领的红军面子丢大了,2:1的兵力对比,竟然被李斌率领的蓝军战斗小组全歼。老部队的对抗训练都是不死不休,没有时间限定,没有规则,你可以使用一切手段杀死对手,直到全歼敌人才算是训练结束。李斌带着刘著、张强强、孙虎三个人提前一个小时进入训练区域,这片区域包括两座光秃秃的小土山和一片丛林、一条小河和一小片沼泽地。李斌小组扮演蓝军,对抗两倍于自己兵力的红军狙杀,按照一般的常理,蓝军都是敌人,最后都是要被红军狙杀的,而这片区域都是他们都比较熟悉的训练场地,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平时训练的时候,那两座小土山都是红军的观察哨所在,负责监视脚下的丛林和沼泽地带,给队友们提供敌情信息,当然,这一次依然不例外,大老李首先带着全队冲上了一座小土山,占领了制高点,留下一名队员警戒后,又率领着其余的队员冲上了另一座小山,布置好警戒后,带领着其余的队员对山下的丛林、小河和沼泽地带进行了细细的搜索,结果,翻来覆去的整整搜索了三十八个小时却找不到李斌小队的踪迹,大老李甚至都怀疑李斌带着他的小队脱离了战场,正不知道躲在哪个旮旯逍遥快活呢。大老李诅咒发誓如果发现李斌他们**,一定练得他们连他们老妈都不认识他们,结果还没有骂完,这帮兔崽子们就从脚底下一跃而起,手雷、匕首、手枪一起上,就把他们八个人给收拾掉了。妈的,这帮兔崽子,不吃不喝不拉不尿的在自己警戒哨的眼皮子底下躲了三十八个小时,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还在自己稍一松懈的时候全歼了自己小队,大老李当时真想狠狠地扁李斌一顿,主要是心里憋了一团火发不出去。结果,就有了后来的个人搏击训练被李斌打成一个熊猫的经历。
小雨在李斌的怀里动了动,让自己更舒服一点,仰望着李斌的脸问道:
“想起什么这么开心?”
李斌紧了紧自己的怀抱,在小雨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如果我们每天都这样多好呀。”
“嗯,我要你一辈子抱着我呢。”……
六个小时的航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一直这么坐下去,李斌倒是真的担心小雨会冻病。拥着小雨回到了贵宾舱,搓着小雨冻得泛白的小手。
“傻丫头,冻坏了吧。”
话虽然没有什么营养,关键是看你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