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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啊留,可谁知道…”
秦思思说道后面已经是泣不成声了,云夕看得出来,秦思思和陈留的确是真心相爱的,只可惜有情人不能成眷属,而陈留的死,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段情。
“思思,你在么?”云夕和秦思思说话之际,有人轻轻叩了叩秦思思的屋门,秦思思擦了擦眼泪,对云夕说道,“是大师兄来了,我去开门。”
云夕坐在原地不动,看见来人,正是今日在大殿之上眼神闪烁的两人之一,她漆黑的眸子里面带着高深莫测的光芒,如同那天际变幻莫测的云卷云舒,悠悠的望着来人。
秦思思的大师兄杜康被云夕看的极不自在,别开了眸子,万分温柔的替秦思思擦了擦没有干的眼泪,一边作出一副心痛无比的样子,柔声安慰道,“思思,我知道你对六师弟的死极为难过,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要看开些啊。”
“思思知道,多谢大师兄关心。”秦思思闻言颇为感动的望着杜康,只是眼中还是有着掩盖不了的悲伤。
杜康伸手拍了拍秦思思的肩膀,眼中带着三分温柔七分精光,柔情似水的说道,“嗯,思思不要难过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大师兄都会陪着你的。”
云夕听到这句话,唇角忍不住浮现出讽刺的笑意,一双浅紫色的眼眸更加的清亮,似笑非笑的盯着杜康看。
原本杜康第一次见到云夕的时候,觉得云夕美貌非凡,还忍不住垂涎,可是自从被云夕这双浅紫色眼眸盯着看之后,他只觉得云夕的眼神太过犀利,让他不由心慌,他甚至觉得云夕带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许是因为云夕的眼神太过锐利,杜康和秦思思寒暄了两句,便匆匆离开了,杜康走后,一直未曾开口的云夕才悠悠问道,“你大师兄为人如何?和陈留的关系如何?”
秦思思听了云夕的话,眼中浮现出一丝疑惑,蹙着眉头回答道,“大师兄为人随和,温文尔雅,不管对我还是其他师弟,都是极为照顾的,对啊留自然也是很好的。云夕姑娘为何这么问?”
“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云夕听了,唇角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容,眼底里面藏着一丝讽刺。
为人随和,温文尔雅么?可是越是看起来谦谦君子的人,也许心思越是狠辣,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可千万不能够被表象所欺骗了。她已经吃过太过的亏了,断然是不会再相信表象所看到的一切。
相比起来这种看起来温文尔雅,背地里却动什么歪脑筋的阴险之人,她倒宁愿面对若漓上仙那样的人,虽然她狠毒跋扈,可是她对她的厌恶至少从来不曾掩饰,她也不必对她有什么好脸色。
“对了,今日大殿之上站在他右边的绿衣男子是谁?”云夕收起了眼底的嘲讽,抬眸似是不经意的问道。
秦思思不明白云夕心中所想,只是如实回答道,“应该是三师兄吧。三师兄和大师兄的关系最好了,不过三师兄这人心术不正,怕也只有大师兄这样温和包容的人才能够和他处得好吧。”
心术不正之人?
云夕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味,却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这温文尔雅的大师兄要做的,还是这心术不正的三师兄鼓动的。不过这事情背后的原因么,她也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这秦思思乃是栖霞观观主的女儿,陈留虽然不是栖霞观的大弟子,也不是最出色的弟子,但是一旦娶了秦思思,这栖霞观观主的衣钵定然就是他的了。
身为原本的继承人,这杜康自然不会善摆甘休,因此对陈留下毒手,也是极有可能的。当然,也不排除杜康是衣钵和美人都想要,毕竟看刚才杜康对秦思思的态度,对秦思思应该也是有几分真心的。
“这栖霞观观主之位,可是打算传给杜康的?”云夕也无心隐瞒秦思思,毕竟她总是要知道真相的,只是当她知道她心中敬仰的大师兄就是害死她挚爱之人的时候,不知道她这柔弱的性子是否受得了。
不过这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虽然对秦思思有些同情,可是毕竟她也无能为力。更何况,经历过那么的事情,她也深切体会到,同情心泛滥并不是一件好事。
“大师兄是爹爹的开山弟子,修为在众弟子中又是最高的,自然是要传位于他的。”秦思思似乎还没有明白云夕为何这样问,只是极为疑惑的望着云夕,似是不明白云夕的意图。
云夕真不知道该说这秦思思心思单纯,还是说她蠢。当初她虽然也曾单纯天真过,可是那时的她,不是看不透这些事情,只是不想要去计较而已。可是现在她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秦思思居然还一副迷茫的样子。
“你难道没有想过,若是你嫁给了陈留,你爹很可能将观主之位传给他,而你大师兄如何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观主之位落于他人之手?”云夕直视着秦思思,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说道。
秦思思听了云夕的话,微微愣了愣,才万分诧异和失措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大师兄不会这样做的!”
云夕没有兴趣去说服秦思思,毕竟她是要用证据说话的,她淡淡看了秦思思一眼,温和的说道,“我也只是推断而已。到底是不是他,很快就可以知晓了。”
“如何知晓?”秦思思听云夕如此说,便紧紧追问道。
云夕只得耐着性子将陈留身上所中的毒告知了秦思思,并且告诉她三叶虫可以发现三叶草的气息,并且嘱咐她千万不可以露出马脚,被杜康察觉,否则陈留就永远无法瞑目了。
秦思思答应了云夕,云夕便离开了秦思思的房间,直接去寻了杜康。
云夕出现在杜康面前的时候将杜康吓了一跳,因为他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气息的变动,云夕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想起大殿上云夕一招便制服了若漓上仙,杜康心中更是不寒而栗。
“看到我这么害怕?”云夕似笑非笑的望着杜康,眉毛轻轻一挑,一副玩味的表情,望着杜康。
杜康的眼中慌乱异常,但是表面上仍然强自镇定,做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笑着应道,“云夕姑娘突然出现,我一时反应不过来而已。云夕姑娘来这里可是为了六师弟的死?不知可有查出些什么?”
“查倒是没有查出什么,不过你三师弟来找我说了一些话。”云夕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杜康,悠悠说道。
杜康好不容易才强自镇定下来的表情在听到云夕的话的时候,又一下子变得极为复杂,他盯着云夕,似乎在判别云夕是不是在吓唬她,可是云夕怎么可能让他看出半分端倪?
不能从云夕脸上看出丝毫的情绪波动,杜康只得强撑起笑容,问道,“不知三师弟和云夕姑娘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杜公子应该很清楚。”云夕意味深长的看了杜康一眼,挑眉说道,“不知杜公子可有什么要说的?”
“我不知道云夕姑娘在说什么,在下还有急事,不便与姑娘多聊。”杜康被云夕看的心里发慌,随口找了一个借口,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云夕看着杜康慌慌张张的背影,唇角的笑容越发的高深,她捏了一个隐身决,紧紧跟在了杜康的后面。她方才不过是故意试探杜康的,不料杜康的口风很紧,竟是什么也不说。
不过也没有关系,以杜康这般怕事的性子,必然会跑去质问他的三师弟,她在一旁听着,才能够了解事情的始末。
果然不出云夕所料,杜康急匆匆的跑到了他三师弟的房间,看着左右无人,关上了房门,并且还谨慎的在屋内结了一层结界,以免外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不过云夕想要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听到他们的谈话,也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云夕就这样悠然自得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听着他们的谈话。
“你和那个妖狐说了什么?”杜康结好结界就开门见山的对着一脸迷茫的三师弟张武质问道。
张武被杜康问的莫名其妙,他一脸诧异的看着杜康,对杜康说道,“大师兄,你在说什么啊?我何时和那妖狐说什么了?”
杜康仔细的观察张武的表情,确定张武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之后,他才舒了一口气,对张武说道,“今天那妖狐来找我,说你找她说了些话。”
“我没有啊,大师兄,你要相信我!”张武听到杜康的话,急急的分辨道,“一定是那妖狐查出了什么,因此故意去套你话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因此我什么都没有说,而是过来问你。”杜康听了张武的话,很是赞同的点头,一边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对张武说道,“你最好是什么也没有和她说。要知道这毒虽然是我下的,可是主意却是你出的!”
张武听了之后,脸色变了变,有些不悦的说道,“大师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给你出这个主意,还不是为了你能够保住观主之位,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呢?!”
“哼!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你不就是为了我当上观主之后,能够将执法的位置留给你么?”杜康听到张武的话,似乎颇为不屑,连一贯温文尔雅的面具也全部都卸了下来,对着张武说道。
张武自然不服,两人便开始了争论,云夕自然也没有兴趣听他们狗咬狗,便施施然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她回去的时候,冥决已经在了。
她一回去,便看见冥决躺在软榻之上,白色的锦袍长长的铺泄开来,将他如玉的肤色衬托得越发光晕耀人。他的身子微微侧着,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流蕴藉,听到云夕回来的动静,他以一只手支撑着脑袋,懒洋洋的说道,“夕夕动作真慢,我都回来好一会了。”
云夕瞟了他一眼,眼前这景象,她的脑海里面只有两个字:妖孽!
“取到三叶虫了么?”云夕坐到了冥决的面前,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啜了一口,不紧不慢的问道。
冥决依旧以手支撑着脑袋,一双眼波流转的勾魂桃花眼望着云夕,极为魅惑的笑道,“夕夕交代的事情没有办好,我会回来么?可怜我一口气跑到圣山之巅,苦苦寻了那样久,又一口气跑回来,夕夕连口水也不给我喝。”
云夕颇为无奈的望着冥决,这家伙耍无赖的功夫还真是一流的,伸手又拿了一个杯子,想要替冥决倒水,却听冥决慵懒而邪魅的说道,“就拿夕夕方才喝的杯子吧,我不嫌弃夕夕的。”
云夕听到冥决的话,扔给他一个白眼,毫不留情的说道,“那我嫌弃你,成么?”
冥决听到云夕的话,故意作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有些委屈的望着云夕,云夕无法,只能将自己的杯子递给了冥决,冥决心满意足的喝了一口,才悠悠问道,“夕夕去了那么久,可是将故事都了解清楚了?”
“无非就是我们所料的那样。陈留和秦思思相爱,威胁到了杜康的地位,他为了确保继承观主之位,在张武的唆使下,对陈留下了毒。”云夕对冥决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很是无奈。
在去调查之前,她就已经把事情猜到了八九分,相信以冥决的聪慧,必然也早就猜到了。
“这样低端,仙界的人真是无趣的很。”冥决慵懒的叹了一口气,便和云夕聊起别的来。
次日,云夕便告诉纳兰息,她已经找到了凶手,并且有意将张武给困在了结界里面。
“你说你找到了凶手?”若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