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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拉来倒是没那个必要,”欧文顿了顿很是自豪的道:“但只要能来的绝对是我们团里的好小伙子。”
这时大批外貌彪勇凶悍的狼人从欧文的身后由大门鱼贯而入,整齐有序的挺立排列在广场上,都是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放眼望去足足有两百多人。
纳巴心里现在那是急得不行了,如果这次不能把人带回去,那么下次出马就再也没有他的位置了,眼看到嘴的肥肉就要被别人叼走,不禁口气也软了下来:“难道欧文团长一定要来趟这混水吗?你可要仔细想清楚,插手这件事情,就意味着将要与整个血族为敌,纵使今天逞的了一时英雄,恐怕不久以后佣兵团必然会走上覆灭的道路,为了一个已衰败不堪的赫本家,就毁掉多年来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基业,还搭上你几百号出生入死的兄弟,未必太值不值了。”
欧文走到纳巴的面前,毫无惧色的道:”我们堂堂德鲁依狼人又岂会是贪生怕死之备,就算要面临死亡的威胁,也怎么能抹杀我们千百年来传承德鲁依族的勇士精神。再凶残的喀迈埃也不会忘记曾经在危难时候帮助过他的达麦兽,何况是暗黑族,所以我欧文拼死也要为赫本家流尽最后一滴血。“
面队如此强硬的态度,纳巴知道知道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可打量当前的形势如果动武的话没有任何的胜算,正当他要带着一肚子的不甘心离开时,忽然嘴角微一上扬,慢慢小步倒退到阿加德的身边,轻轻拍起他的肩膀声色肃然道:“如果你非要坚持做蠢事,那我也没什么办法。
但是,你再不让开的话,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杀了阿加德,反之,如果你让我把他带走至少还能活下去,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做到这一步,不然我们的欧文团长恐怕会愧疚一辈子。“
“想不到血族也会有你这么这么卑鄙窝囊的男人”欧文只能愤恨的瞪着纳巴,却未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这时阿加德突然抬起头吼到:“别管我,他是不敢‘‘‘‘”
“怎么老是有人要碍事。”纳巴一掌从后颈把他打昏,然后直接从那两个血族的手上把阿加德衣领一手提了起来,面对着纳巴和众多沧浪佣兵团成员缓缓绕到上了阶梯口,洋洋得意的道:“你们有这么多人有什么用,还不是任我来去自如,这个血族盖世奇功还是我的,哈哈‘‘”
纳巴猝然间好像被什么巨大的力推了一下似的,猛的从阶梯飞到了空中,接着呈大字型重重扑到石板上,屁股还赫然印着个大大的脚印。
第四十四章 灭门缘由
把别人家搞的声败名裂还振振有辞,已经在石兽喀迈埃和环墙体之间的凹槽里憋了好久的我听的肺都快气炸了,要不是莫老头训导我碰到这种事要先隐蔽自己观察情况,谋定而后动,我早就冲了进去。也不清楚他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以冥王之尊,教我有五分之一的时间竟然是花在如何观察情势,利用地形藏身,以最省力的方式解决对方,然后再如何全身而退诸如此类的技学,在他的暴走教学模式下,我只有乖乖认真去学的份。
每看着我稍有心不在焉,就把我摧残折磨一番,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吹道:“以后当你能在两个冥王和一位黑龙魔导师眼皮底下杀了人还能逃生,你小子就明白这些东西的重要性了‘‘‘。”
听见那个叫纳巴的血族站在门口大放厥词,我就收敛力息悄悄摸到他身后,毫不客气的一脚把他揣飞,顺手把昏迷的阿加德接过来,看他跌了个狗吃屎的模样,我终于理解到乐极果然是可以生悲的。
“谁偷袭我!”从没这么丢过人的纳巴跳起来转身怒视着我,握紧双拳鼻孔出气的道:“你竟让高贵的血族受到如此的侮辱,你‘‘你一定要付出代价的。”
他的身形忽的消失,成条淡淡的人影向我移来。但是他快,有人比他还快,纳巴一头撞在了欧文强壮的胸膛上。没等欧文开口,纳巴眼神就迅速平静下来,只是沉声吐出三个字:“我们走。”话毕头也不回的和血族们都离开了赫本家,经过门侧时还极其怨毒的盯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个混蛋我记住了,以后最好别让我遇上。
对他们也未加以出手阻拦,欧文走过来有些捉么不定的对我道:“你是?”[ —wWw。QiSuu。cOm]
“我是阿加德的朋友,听说他家发生了点事,所以过来瞧瞧。”我笑笑道。
“既然是阿加德的朋友,那就是我欧文的朋友,现在还是先把他抱到屋里去,没有啥大碍应该马上就能醒过来。许多往日看似能两肋插刀的旧友都对衰败以后的赫本家惟恐避之不及,难得还有你这么上心的年轻人,真是不多见。” 欧文感慨颇多的道。
赫本家的客厅不止装潢的非常金碧辉煌,充满了华贵的气氛,地方还特别宽大,两百多人待在里面丝毫不觉得拥挤,不过除了忠心耿耿的老管家蒙克,本身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人。沧浪佣兵团训练是极为有素,行动之间暗含军队风范,没有团长的命令,进来以后各自就站在有利的位置,时刻保持警戒状。
火炉旁烤的人被暖洋洋的,半晌,躺在沙发上的阿加德睁开了眼睛,问过刚才发生的事情,坐起来向我略微致谢,就对着欧文异常恳切道:“欧文叔叔,这次我们赫本家面队的将是整个血族的报复,就算加上你们沧浪佣兵团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没有任何作用的,你们和亚瑟还是离我们赫本家越远越好,快走吧,我不想再把和我们赫本家有关的人牵连进来。”
“你个混球说什么,”欧文一声暴喝,把我突然都吓了一跳,“赫本家遭了这么大的难我怎么能说走就走,你把我欧文想成什么人了,下次再说这种话小心我非狠狠揍你不可。”
接着脸色缓和道:“当务之急是你要告诉我赫本家到底出了什么差错,能招惹的与血族全部为敌,如果不是最近血族有变,今天来的就绝不会是纳巴那种小角色,只怕我们此时都没法活着。”
“听蒙克说其实事情起因很简单,大概两个月前不知那帮人怎么打听到我家有失落三百年的血族至宝隐血祭,于是马上就来了几个态度极其恶劣的吸血鬼上门要东西,你也知道我爷爷那个人是吃软不吃硬,当即一口回绝了他们。
后来为了赫本家业的存亡仔细考虑,正准备把隐血祭交还回去,谁知利文斯顿亲王已下狠心杀了我二叔家三十多口人示威,这下照我爷爷的脾气再也受不了了,直说就算陪上赫氏一脉也要比当孬种强,发动全氏之力要报仇的时候就发生了前阵子的假币案件。不过现在拿出来隐血祭也是得不偿失,为了争口气使赫本家几受灭族之灾,爷爷他真的是老糊涂了。”说到这从阿加德脸上看不到多少悲伤的情绪,反而表现的是理性思考后对爷爷行为深深的不满。
欧文立刻大义凛然的道:“原来就是为一个隐血祭才引起的连串风波,血族如果能通过正常的途径讨要又岂会滋生事端,看来这赫本家真是飞来的横祸。那阿加德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对策缓解现状,只要有我欧文可以帮的上忙的地方绝对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旁边的我马上头脑发热,也糊里糊涂赶口道:“还有算我一份”
“既然欧文叔叔都那样表态,再说别的就是把你们当外人了,”阿加德挺直了身体,正色道,‘我脑海里关于这件事的确想有个想法,需要借助你沧浪佣兵团和亚瑟的力量。”
第四十五章 绝对领域
干瘪的黄土地仿佛千年都保持它不变的尊容,在无数条纵横交错龟裂地痕的映衬下越发显的贫瘠和荒凉,只是偶尔有几株下盘粗实却早已枯萎的树桩零星的散落其间,告诉来往的行人这似乎也曾经有过遍野的绿洲和勃勃的生机。应该是在建国乱世,魔族史上首位诺里奥奇冥魔导卡塞尔随两千部队经过潘提旭古道,谁知遭袭当时暗黑同盟埋伏于此准备伏击魔王的军队,是足足有八万的精锐之师,不得已之下卡塞尔竟然凭一己之力使出究极禁咒「神狱降世」。当地狱之景出现人间,不仅摧残了嚎啕失措暗黑族人的肉体,也以摧枯拉朽之势毁灭了方圆百里之内的一切事物, 其后卡塞尔尸体却神秘的消失不见。
时至今日,纵贯帝国南方卡塔尔行省的潘提旭古道就保留着个怪现象,有三分之二路程旁陪伴的都是草长莺飞,花红树茂。其中却突兀的出现很长一段萧瑟而又落没的道路。尽管如此,作为长久以来南方的主干道, 潘提旭依然是大多数行人过往的最佳选择。
真不愧为全大陆生命力最顽强但也是最弱的魔兽,再怎么死气沉沉的地方总有达麦兽生存的空间。三三两两的就那么的聚在一起,类似于老鼠的脸上小嘴嘟嘟的叫来叫去不知在商量什么,不时还向树桩上吐口酸液以显示自己的武力。随着尘土微微的扬起,达麦兽又马上一轰而散,看它们跑动的屁股一颠一颠的模样,甚是觉得好玩。
令人烦躁的热浪阵阵扑面而来,我的额头上虽然没有丝毫汗水,但还是习惯性的用手臂擦拭了一下:“欧文,去布拉马山到底还要多久的路程,潘提旭的气候真是烦死人了,我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鬼地方。”
相处两天,和欧文混的也比较熟络,他仍然保持着比较快速的行进速度,微微一笑道:“别着急,过了古道差不多就到了,年轻人始终是年轻人,就是没点耐性。”
阿加德暂时寄居在曾经和他爷爷熟识蓝衣主教家里,这让人挺放心的,血族再怎么狂妄也是不会胆敢公然向魔殿挑衅。我突然想起从丘格美出发已经有两天多,途中却没有遇到任何的血族追击,不能不让人觉得奇怪,当下我便问道:“怎么一路上没有血族的踪影,他们不会是放弃追寻圣物的下落,就此收手了吧。”
“收手?” 欧文摇摇头道,“你别天真了,隐血祭对于整个血族的发展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要想他们就此收手只怕比登天还难,此时他们会如此的平静其实是事出有因。”
“什么原因,别卖关子你赶快说,”我急切道。
忽的刹住身形,欧文转过头道:“全体停下,休息一会。”其实所谓的休息也不过是停下来站一会,沧浪佣兵团的成员虽然素质算是还可以,不过连续奔波了两天,每天休息时间不超过八比索任谁都受不了,何况还加上潘提旭古道如此恶劣的气候。所以此刻除了我和欧文以及几个实力比较好的德鲁依狼人状态不错之外,其他人的脸上都挂着一粒粒斗大的汗珠,当然,疲惫的神色下那一道道眼光还是透露着无比的坚定。
也没有说找个树桩坐坐,欧文身先士卒站着对我说道:“主要是因为一月末要在帝都加特举行每年一度的元老会议,也就是血族两大盟派公开互相斗气的时候,亚瑟你不要误解,可没人敢在帝都动武,说斗气也就是两方把各自族里的好手拉过去大眼瞪小眼,好在其他族面前炫耀实力顺便把对方的气势打压下去,久而久之,这都快形成了双方的传统。再者赫本家已经是名存实亡,费不着花大功夫去把各自暗中的实力拉出来去对付,上次我们也就是打了血族一个措手不及,这两天魔宴秘党只怕是没有充足的准备和统一的方案来拦截我们,实在是应该好好为此庆幸一下才对。”
难怪一路上没有看见半个血族的人影,原来就是为这么个无聊的缘故,真不知道我是该为血族感到悲哀还该为自己感到高兴,时时刻刻提在嗓子眼上的心算是白悬了。正要再出发的时候,我猛然感觉四周有一丝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