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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尒道:“小姐,这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为什么不对咱们下手,还给咱们这么好的房子住?”
郦娜道:“老东西怕野狼帮的后援真的在路上,杀了我们会惹麻烦。现在把我们囚禁在这里,过几天不见野狼帮的人来,印证了我在说谎的时候,那就是我们的死期了。”
白尒骂道:“真他妈的狡猾,我们哪有后援了,S市的那点人马还不够给德仁会塞牙缝的,再说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给抓这来了啊。”
郦娜挥挥手,“好了,白门主,你先去歇着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这几天我们尽可放心的在这里享受享受。”
白尒摇摇头,去里面的卧室睡觉了。
不一会有人送来了治疗外伤的一些药品,与纱布剪刀之类的东西。
郦娜给昏迷中的冯俊擦洗了伤口,换了药,又给他注射了一支消炎药。
一切都处理妥当了,坐在沙发上与慕容烈聊天。
慕容烈道:“你说老狐狸什么时候能发现那些东西?”
“这可说不好,没准一会就发现了,也没准疏忽了几天才发现。”
“我们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免得他手下人再把东西搞丢了。”
郦娜笑着从胸口拿出一个小卡片,道:“不怕,这里面有备份。”
慕容烈吃吃笑道:“我也想当备份。”
郦娜道:“你这么大个备份我可装不进去。”
慕容烈坐起身来,说:“唉你说,那老秃头都六十来岁了,还整个那么漂亮的明星玩,你说他还能行吗?”
郦娜头一歪道:“人家行不行关你屁事了。你还想代劳是怎么的?”
慕容烈笑道:“有这个心思,不过你要是需要别人代劳的话,我肯定优先考虑。”
郦娜道:“谢了,您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你还是给老秃头代劳去吧。不过。。。。。。”
慕容烈顿时来了精神,忙问:“不过什么?你是不是真的有想法了?”
郦娜白了他一眼道:“想你个头,我是觉得,那个思思看阿龙的眼神好像有点不一般。”
慕容烈忙道:“怎么不一般了?快说说。”
郦娜道:“咱们进去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思思的眼神只在咱俩身上扫了一下,然后就一直盯咱们身旁的阿龙看。你说。。。。。。”
“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说他俩搞破鞋!”慕容烈对这事比较感兴趣。
郦娜道:“什么话到你嘴里就难听的要死,那叫偷情。真没文化。”
慕容烈正色道:“我是话粗理不粗,你可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明知道我一天学没上过,你这是歧视低学历人群。”
想了想又道:“你确定他俩搞。。。。。。那个偷情?”
郦娜道:“我的直觉一直都很准,从思思的眼神里我能感觉的到,反正她俩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慕容烈一拍大腿,叫道:“那太好了,要真是这样,咱们没准就有救了。”
郦娜忙问:“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说来听听?”
慕容烈故作神秘的道:“暂时保密。”
两天后,冯俊的伤势也好了起来。开始自己处理伤口,他也不跟其他人交谈,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又过了两天,郦娜与慕容烈见他好的差不多了,就把他母亲写给他的那封信还给了他。冯俊看了以后仍是呆呆的不说话,一直坐在那里看着那封信,也不吃饭,也不睡觉。
慕容烈看着不忍,就到他身旁说:“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妈还是想你能好好的活着。”
冯俊缓缓转过头,冷眼看着慕容烈,半晌才从嘴里迸出几个字。“给我滚开!”
慕容烈道:“我知道你认贼作父心里很难受,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你知道了,就应该想想今后的日子你怎么过,才能对得起你妈一片苦心把你养这么大。”
“滚!”冯俊怒吼着。
“啪”的一声,慕容烈扇了冯俊一个嘴巴。也喊道:“叫他妈什么你,你以为只有你死了爹娘啊?”
冯俊呼的抬起左腿,足尖抵在慕容烈的耳畔,却没有踢下去,就在那停了下来。
慕容烈却不理会,大叫道:“你踢,操,你他妈以为就你是孤儿,就你可怜?是男人就要懂得担当,担当懂不懂?不光是让你担当快乐,你他妈的也要担当痛苦,担当责任。有事要用肩膀去扛,不是像你现在这样,遇见点事就傻傻呆呆的,你也算个爷们,呸!老子从小就无父无母,连这个名字我他妈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自己的,你至少还跟你生母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我他妈连我妈什么样子都没见过,我不比你惨?啊?”
冯俊缓缓的放下了抬起的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慕容烈知道他哭出来就没事了,哭过了就会从新去面对生活。他长出了一口气,也坐在了沙发上|Qī…shu…ωang|。却看见郦娜在一旁也落泪了,不知是为了冯俊,还是为了自己。
当天晚上,阿龙气势汹汹的打开房门,叫道:“郦小姐,我们老爷叫你去一下。”
慕容烈道:“是录像的事吧,我也有份,一起去见乔老爷好了。”
阿龙斜眼瞧了瞧他,没有拒绝。郦娜与慕容烈相视一笑,随阿龙去见乔仁久。
来到乔仁久的房间,思思也在,这次慕容烈特意留神她的眼神,果然见她在乔仁久不注意的时候含情脉脉的看着阿龙。慕容烈心里暗喜:“这小浪蹄子还真跟这刀疤脸有点故事。”
乔仁久脸色很难看,把郦娜的手机往茶几上一摔,道:“郦小姐,这段录像你还有多少备份?”
第廿六章 谈判
乔仁久黑着脸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摔,道:“郦小姐,你这段录像还有多少备份?”
郦娜笑道:“不多,只有几份。”
乔仁久冷哼一声,“我还真低估了你们俩,想不到你们还会玩这手。”
郦娜拿起自己的手机,摆弄了一会,播放了一段视频,只听里面乔仁久的声音说:“别看我乔仁久年岁大了,记性还没那么差,明天五点前我就让弟兄们埋伏在顾宅附近,全都穿黑色牛仔裤,黑色上衣,套黑面罩。以送葬车队最后一辆离开为准,十五分钟后发动袭击。我说的可对?”
郦娜笑道:“一不小心就录了一小段。”其实那天他们来之前,就吩咐了白尒买针孔摄像机。那东西非常小,藏在郦娜的胸口,入门安检的时候也没有查出来,后来把在乔宅与乔仁久的整段对话都录了下来。只不过他们回去以后剪掉了其它的部分,只留下了乔仁久的这一句,也是最重要的一句,完全可以当作证据来提供给警方的一句。
乔仁久道:“什么条件,说吧?”他知道对方这么有恃无恐,录像一定不会只有这一份。
郦娜道:“也没什么条件,我跟几个弟兄在这叨扰也有些日子了,准备回S市去了。乔老大可愿意送我们一程。”
乔仁久冷冷的道:“只怕我放走了你们,你手里还攥着备份。”
这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大胖子,一幅憨态可掬的模样。嗓门大的惊人。他一进来就大叫道:“老大,不好了。顾少卿那老婆又闹着自杀呢。我们给她灌了吃的'奇+书+网',她又他妈咬舌头,现在只好把嘴塞上。可是,。。。。。可是塞上嘴了就没法灌食了,我又怕他饿死,这咋办啊?”
慕容烈看了郦娜一眼,发现郦娜也正看着他。两人心照不宣,原来冯俊的母亲还活着。
那天冯俊走后,顾夫人拿着枪刚好自杀。就这时候德仁会的人打了进来,见顾夫人拿着枪,举手就是一枪,把她手臂打伤。然后就生擒了她,准备拿回去邀功。没想到这顾夫人死意已决,又是绝食又是撞墙,搞得看守他的人焦头烂额。
乔仁久不悦道:“薛彪,一个女人你都看不好?还跑来问我!”
郦娜一听倒是颇感意外,薛彪与阿龙是乔仁久手下的两个得力干将,野狼帮的弟兄死在他们手里的不计其数。却没想到这薛彪是这么个呆板木纳的一个人。
薛彪挠头道:“老大,你让我砍了她行,让我砍一百块我都不带砍九十九块的。可让我看着她,我也没这经验啊。我才知道,让个人不死可比弄死难多了。”
阿龙道:“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回头我去看着她。”
薛彪急道:“怎么丢人现眼了我?这里。。。。。。这里有老大呢。不用你来说我。哼!”
阿龙语塞道:“我。。。。。。”
乔仁久挥挥手道:“好了,下去吧阿彪。看好那娘们,以后咱们还有用呢。”
薛彪仰头冲着阿龙哼了一下,低头道:“是老大,我回去再琢磨琢磨。”
然后转身下去了。
乔仁久转头对郦娜道:“放你们都走不可能,如果你手里还有更多备份,我放走了你们,你们不是还可以对我发号施令。可以考虑放走几个,但要留下一个,等我确信你们没有了备份,再放这最后一个人。”
郦娜心道:“什么时候才能确信彻底没有备份,乔仁久要是一直不放心,留下的这个人就一直要扣在这里了。”忽听慕容烈道:“我留下当人质,你放他们几个走。”
郦娜急道:“我留下,你跟他们走。”
慕容烈道:“这里有吃有喝,我出去了又没地方住,又是要去要饭。哪有住在这里好,还是你走。”
郦娜道:“你可以去找我爸爸,然后。。。。。。。”
乔仁久冷笑着打断二人的对话,道:“让谁留下让谁走恐怕由不得你们来决定,小兄弟,做筹码你的份量还不够啊。郦小姐留下,其他人可以离开,等你们把备份的录像交到我的手上,我再考虑什么时候释放郦小姐。”
慕容烈心里暗骂这老王八蛋,狡猾的很,还说小爷做筹码份量不够,不就是瞧不起小爷么,回头让你知道小爷的手段。
郦娜欣然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我留下,让他们去取备份的录像。”
慕容烈道:“你不走我也不走。我留下了陪你。”
郦娜气得怒目向他望去,见他冲自己眨了眨眼,也不知道又有什么鬼主意。
乔仁久道:“你要现在不走,以后可没了这个机会了?”
慕容烈嘻嘻笑道:“我不走是我不走,但是我要用我的位置换另外一个人出去。”
“哦?你要换什么人?”
慕容烈道:“我要换顾少卿的老婆出去,这老婆儿以前我要饭走到她家的时候,她给过我一顿好吃的,我可是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现在,我愿意牺牲我自己的自由,换那个对我有一饭之恩的人。”说到后面声调越来越高,简直就像是在唱诗一样。
乔仁久笑道:“看不出你还侠肝义胆呢,不过,这人不能放。”
郦娜道:“这人必须放,乔老大要是想要其它录像,就放了顾夫人。”
乔仁久见她语气坚定,只得压下心头怒气,道:“好,这是最后一个条件。”
慕容烈道:“你可别耍花样,我们要听到他们确定安全以后,才会让他们把录像送给你。”
乔仁久冷冷的道:“当然!请!”
郦娜见慕容烈露出得意的笑容正看着自己,不禁摇了摇头。
阿龙又将两人押回住处,路上慕容烈悄声对阿龙道:“大个,我有个买卖跟你做。”
阿龙冷哼一声,也不理他。慕容烈又道:“我知道有个明星勾搭老大的手下,你要是想做这个买卖,等会一个人来找我。”
阿龙脸上顿时凶光显现,但有其他弟兄在旁,不好发作。仍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二人回到房间,对白尒与冯俊说:“你们可以离开了。真正安全了以后再打回电话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