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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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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见不惯那些狗吵着我睡觉了。”被称为小鱼的人抬起头,双手向后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张比女人还要清秀的脸,平淡无奇的说道:“还能做什么?欺负新生,敲诈勒索点烟酒钱。”

“干得好,喻黎、李凯他们那帮人早看不惯了。”课桌上的大个子冷哼一声道,然后打趣道:“敲诈勒索,那可是要坐牢的。谁那么倒霉?”

小鱼说出了那个被李凯敲诈勒索的男生的名字,肖志明,一个乡下好不容易考进县城,老实巴交的学生。

作为双胞胎,同样一个妈生的,爹养的,坐在座椅上的大个子似乎惜字如金,一字一顿的崩出两个字:“禽兽!”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个是小鱼给云卷这个从小学到高中的兄弟一直以来的评价。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舒云卷。云卷的双胞胎哥哥叫云舒。两个人都是曹子渝从小到大的兄弟,在男人的世界里一个可以把命交给对方的人。

“人既不是天使,也不是禽兽。可是貌似人人都想像天使,不幸的是个个却像足了禽兽。”小鱼瞥了一眼云卷,缓缓说道。

小鱼,真名曹子渝。当初他生下来的时候,父亲帮他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母亲,执子之手,至死不渝。但是令人讽刺的是,生下他之后第三年,那个所谓的父亲拍拍离他们母子而去了。

只是不知道这句话,说的是李凯,还是他认为那个不负责任虚伪的父亲。

第一卷 人不轻狂枉少年 第二章 家

逝去的终究会逝去的,虽然已是秋季,但是南方的天气依然炎热,一下午枯燥乏闷的课程过后,晌午时分的烈日早已隐退,悄悄地钻到云层里去了。

夏日的大地忽然被一种忽明忽暗的洁辉轻轻拍打。在校园的广播声中缓缓投射出放学音乐铃中,笑容在每个莘莘学子的脸上。

如果能一直这样不太热就好了,曹子渝歪了歪头,如此想到。

依着河畔,又有几串柔风袭袭漾来,真是舒服极了。

“卷子,你怎么不学你哥也去追一个?”曹子渝对着身边坐在校门口对面马路边绿化草地里的云卷说道。

云卷摇了摇头,依旧右手把玩着草地上的草,双腿曲成弓字形,左腿膝盖顶着左手托着腮帮,两眼盯着校门口。

放学时候,成群结队的学生陆陆续续从校园里走了出来,一米八七的大个子让云舒在人群里鹤立鸡群,一眼就被人看到,而此刻,云舒这个大块头此居然面露出些羞涩,紧紧的跟在一个在他面前娇小玲珑的女孩子后面,一起走出了校门。

那个女孩子低着头推着自行车,面目却是清秀明丽,尤其是那一脸的柔弱无助,更是惹人兽血沸腾,不由的就叫人生出一股占有的感觉来。

云舒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双手也不知所措,一会放裤袋,一会又掏出来比划什么。那女孩子摇着头自己推着自行车走了。云舒站在校门口,也不管那一副大块头身板让本是校门口拥挤的人群更加交通不便,楞是在那里看了那女孩子的背影越走越远,半天才冲着曹子渝耸了耸了肩膀,然后向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怎么?女神还是独来独往,不食人间烟火?”曹子渝揶揄道。

“哎…她说她一个人走回去就行了,次次都是这样。”云舒一脸无奈:“走吧,我们去吃点烧烤。”

曹子渝听后顿时笑骂道:“你爷爷的,你每次都是这样搞,她要是不知道是你把她单车轮胎的气放了,我跟你姓。”

云舒听了不置可否,而云卷则是裂开大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女孩叫辜双玲,校花之一,也是高一新生,音乐特长生,学校广播室的播音员,在新生军训结束后的入学典礼上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时,被云卷这头牲口惊为天人,一见钟情,坠入情网。当然,这个情网是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云舒自己编织的。

云舒每天放学前都会提前两分钟溜出教室,从六楼奔到操场外的停车棚找到那辆他记在脑子里的自行车,把轮胎气都放掉,然后气芯都拔了丢掉,为的就是幻想着能陪同和护送自己的女神一路走回家。

尽管,一切的结局都是不得可知的,但是,他还在乐此不疲地付出着。

爱情有时候象征的是一种态度,而非状态。

紧依着二中的这条河滨路,是Z市著名的小吃一条街,卖文具的,卖书的,烧烤的,小炒夜宵的一应俱全。白天做的是自然是以学生的生意居多,很多学生以及附近刚刚收了班的工人都喜欢来这里。晚上则是以做情侣生意为主,当然也偶尔有些在河边散步,吹风消暑的人,叫上几碟小菜,再喝上几杯,惬意的很。

但是这条被市政府专门竖立了一块牌坊在路口,美名其曰的文明商业街却被曹子渝戏称为堕落街。

因为一些门面的二楼,一些老板用木板把房间隔开,然后放张床,摆个电视,再以一晚三十到四十不等的价格给人住宿,有外地来的学生,偶尔也有一些外来打工的人带着浓妆艳抹的女人住宿。至于干什么,心知肚明。

每每放学的时候,曹子渝就喜欢来这里,坐在路边的烧烤摊上,和云舒、云卷两个,吃个烧烤,喝扎啤酒,聊着天,坐一下就散伙回家。

这个他们常来光顾的烧烤摊有着一个极为霸气的名字,烧烤王。烧烤摊的老板姓王,云卷叫他王哥,又胖又壮,胖脸和光脑袋油光光的,胖得就像烧烤摊上那刚灌好的香肠;浑身的肉,紧绷绷的。

“放学啦?你们三个照旧?”

曹子渝三个人刚找个桌子坐下来,王哥头冲着这三个老顾客笑嘻嘻的说道。

“恩。谢了,王哥。”云舒冲着老板喊道。

人投之以桃,我报之以李。这个是曹子渝和云舒、云卷两兄弟说的。

“好咧!一个烤鸡腿,十串羊肉串,两瓶啤酒,喏,啤酒自己开,我给你们去弄烧烤。”王哥递过两瓶啤酒。

曹子渝抽烟,但是不喝酒,从小到大不喝,唯一的一次是爷爷过世,喝了半瓶,吐得死去活来,在床上躺了半日。

“娘们。”

云舒启开两瓶啤酒,一瓶递给云卷,一瓶自己拿起来,瓶口对准嘴仰头骨碌灌了一口,心满意足的舒了口气。云卷一手拽着酒瓶,一只手抹了下嘴边溢出的啤酒后,便倚在桌子上,对着曹子渝说道:“小鱼哥,这会老师们都走了,你抽只烟没事的。”

“算了吧,小鱼可是学校文学社副社长,美术部学生部长,更是老师们眼中的好学生。”云舒冲着弟弟挤眉弄眼,然后一脸坏笑对着曹子渝打趣道。

曹子渝不仅人长得秀秀气气,写得一手好文章,画得一手好画,唱得一首好歌,打得一手好球,学习成绩也算是名列前茅,才入学一个多月,收到的情书和女孩子暗送秋波都有一箩筐那么多。

有些时候让云舒纳闷,明明没怎么听过课,学习过,怎么就是要比自己两兄弟要强那么多?所谓,人丑不能怪父母,人穷不能怪政府啊。遗传,这一定是遗传,云舒只能这样恨恨的想到。

“真不抽?”云舒掏出一包双喜烟,丢了一根给云卷,然后拿出一只捏在手上在曹子渝面前晃了晃,悄声问道。

曹子渝笑了笑摇了下头:“不了,等下回去,我妈还在家呢。”

云舒出打火机,点燃嘴边的烟,再把打火机给云卷,然后拿着凳子靠着桌挪了挪,问道:“李凯那帮人早看不顺眼了,特别是李凯,良心都他吗被狗吃了,你今天搞了下他,以他性格绝对不会罢手,你说我们怎么个搞法?要不要先下手再搞下?”

云卷听到哥哥这么一说,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把啤酒放置在脚边,盯着曹子渝。

曹子渝拿手挥了挥周围的烟雾,看了一眼正在烧烤的王哥,沉声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囤。等他来找我们吧!听说高二何沛、曾毅一帮人组建了个什么十三太保,看样子是要和喻黎、李凯的2K党对上了,我们过些日子看看情况再说吧,静观其变。”

九八年的香港电影《古惑仔》热播,自然是蔓延到了全国各地,街头小巷,甚至是学校,熏染了一帮青少年。

云舒见状,连忙示意弟弟,然后自己丢掉手里的香烟,踩灭之后,有些兴奋:“到时候我们就看着他们狗咬狗?那十三太保什么来头?”

这个世界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已拥有”。对于自己拥有的这两个兄弟,曹子渝知道云舒和云卷是担心自己身上沾了烟味,回家被妈妈闻到。

曹子渝会心一笑:“何沛是火车站细毛那一边的人罩住,曾毅是发展新区矮子的人,到时候折腾出了什么事,也够他们忙的了。”

地处偏僻的Z市自从中央那个大人物回家乡视察之后,Z市的市政府一直打着旗帜,喊着口号大力的宣传发展经济,而这一切的背后畸形产物就是逐渐增多的黑帮,老的帮派要壮大,新的帮派要发展,小的帮派亦都一样,自然是找些学校的不良学生,钻法律空子,未成年犯法不用判刑,自然是把手伸到学校里来了。而发展新区的矮子那帮人是近段时间才冒出来的帮派,和远离城中心闹市的火车站那帮人联手走到一块,自然也不足为奇。

见到王哥拿着碟子装着已经烤好的烧烤吆喝着走过来,三人便没有在接着说什么。

王哥把烧烤放到桌子上,依旧是那张笑眯眯的脸:“好咯,烤鸡腿和羊肉串,慢慢吃。”

春风笑脸迎天下客,这个是做生意恒古不变的道理。

吃完买单之后,云舒两兄弟与曹子渝道别后,拎着啤酒瓶将剩余的酒一路喝着,各自回家。

家是什么?一个单亲母亲为了生计,带着三岁的儿子从乡下走来城市做裁缝,租那七十平方米的房子。外面是裁缝铺的门面,里面一个厕所一间房一个小厅,厅窗户角落那面白墙已经被煮饭炒菜熏得黑黑的,平时铺张草席垫个被子拿个枕头就是曹子渝的床。

或许对大多数人来说那不能算是家。

但是对曹子渝来说,有爱的地方就是家,哪怕是茅屋草棚,更何况那里终究是要比茅屋草棚好得多。

第一卷 第三章 打架就像破处

第一卷人不轻狂枉少年第三章打架就像破处

心与心的距离也拉近了家的距离,因为走回家的路是在心里的。

曹子渝回到家,母亲正在低着头裁着衣服,店铺开在市区一个叫状元坊的道路旁边,听说很久以前这条街出了个状元,所以就立了个牌坊叫作状元街。母亲的店做的是一些小孩,老人家的衣服,大多数是一些人拿着衣服来修改缝补,虽然收的钱不是很多,但是因为母亲的手艺好,人缘也不错,靠着生意也能维持生活。当然家也是在这里。

“回来啦?饭菜都煮好了,就等你吃饭了。”曹子渝的母亲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慈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

曹子渝的母亲,名伏清伶,一个还要过两年才满四十岁的女人,但是头发不知在什么时候渐渐的变成了灰白色,也许是生活上的艰辛以及操劳以及岁月的沧桑,像一把尖刀,在这位不到四十岁的女人脸上过多地刻满了深浅不一的皱纹,使一个原本还年轻的生命还在年轻时,却已经变得很苍老了。没有染发,没有化妆,不是没那几百块钱,而是舍不得。

岁月只能说是衰老的慢性杀手,而劳累却是衰老的急性毒药。

曹子渝一边帮母亲整理缝纫机上面的布料,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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