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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床的正对面的一件类似太阳形状的装饰——姑且称它为装饰,因为至少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它除了装饰外还有什么别的用途。
我很仔细地观察那轮“太阳”,不知为何,我竟被它吸引住了,我隐隐感到有一种十分熟悉和怀念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曾经在哪里看到过,可任我搜肠寻肚也找不出什么相关联的东西。
就在我为“太阳”头大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母亲,妹妹真的醒了么?”语气中带着喜悦和如释重负。
我立刻将视线投向声源地。
惊艳!
同样是金色的长发,不过却是卷曲的披在肩上,耳畔的两簇卷发更为她增添了一分柔媚,黑色的眼睛应该是遗传自她的父亲,精巧的琼鼻,红润的双唇,整体轮廓和旁边那位美妇人有九成九的相似。所以她刚才叫的母亲一定就是这位美妇人了,可她还说什么妹妹…………莫非……难道……不……不可能把!
上帝果然是打定主义要抛弃我了。那位美妇人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我!?
MY GOG!背景音乐应该是孙燕姿的“天黑黑”。
美少女走到我面前,看我的眼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歉意。
干嘛,你欠我钱没还,所以心里过意不去?
我摸不着头脑。不过被两个美女这么深情地望着也不错啊~~~惟一可惜的是不能摆我的新造型了
“密特大人来了!”
声称是我的妈妈和姐姐的两位女士立刻站起来迎接,只见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七十上下的老头,穿着一件宽大的墨绿色长袍,上面刺有奇怪的银色花纹,左手隐藏在宽大的袖子中,右手则握着一只刻有同样银色纹路的乌黑的手杖。他的眉毛是白色的,遮住了眼睛,也令人看不透他的想法,最夸张的是他的胡子,足足有一米长!
这位大概就是她们口中的“密特大人”了。切!一老头居然也敢来抢我戏份,更可恶的是居然抢走了美人们的注目,找死
这位密特大人走到我床前站定,看了我一眼便举起手杖并且口中念念有词。他到底说什么我是一个字也没听懂,反正就是一长串咒语似的东西,同时,那手杖放出强烈的白光,奇怪的是面对这么强烈的光我竟不觉得刺眼,反而全身上下泛起一阵很舒服的感觉,最初的无力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谢谢。”我用微弱的声音向他道谢,最初的仇视也消了大半。——不对,这个声音……虽然不是很悦耳,可……怎么像是女生的声音啊!?
密特大人若有所思地朝我点点头,然后转身对那位美妇人说:“利比特西亚女神保佑,二小姐总算是没事了!”闻此,两位女士都不禁舒了口气,不住地说着感谢的话,一直紧握在胸前的手也稍微放松了些,却没有发现密特大人的脸色稍稍有些异样。
我这边已是再难以平静下来了!
怎一个“乱”字了得!
刚刚我恢复了力气,便立刻确认了这具身体的性别。结论是:这是一个真正的,确实的,绝对真实的,如假包换的……女人的身体!
我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总结一下,就是我从一个男活人变成了一个男死人,再从一个男死人变成了一个女活人%*¥#……什么什么啊!
送走了密特大人的妇人先是吩咐下人给我准备一些好入口的食物,然后又对一旁的少女耳语几句,少女立刻点点头,退了下去,走之前还不忘回头关心地看我一眼,我抱以微笑,少女见我对她微笑,似乎十分惊讶,可马上回以感激的微笑,关上门。
看来她很有可能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暗中思付。
美妇人再次坐到我的床头,用慈爱而哀伤的声音对我说:“傻孩子,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傻事,天底下什么事不可以商量的,又何必……寻死呢…………”说着说着她深蓝色的眸子涌出了晶莹的泪珠,憔悴的脸更显得楚楚动人。
可我却无心欣赏了!
说什么,寻死?!
第四节 起因经过结果界
她的话勾起了我的兴趣,我到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伤心事能够引得一个女子寻死。况且如今她就是我我就是她,为了避免将来出什么事,还是趁早弄清的为好。
想了一会,最终我还是决定慌称失意,虽然老土了一点,但确实最实用的方法。其实也算不上撒谎,有关这身体主人的事情我的确是除了性别外一无所知。
“请问……”我稍微酝酿了一下感情,“你是谁?我……我现在在什么地方?”
美妇人楞住了,继而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我:“你怎么了,我的孩子,这里是你家啊,我是你母亲啊!”
我看陌生人似的看着她,断断续续地说:“母亲……你是我母亲……那……那我是谁?我是……哦……痛!头好痛!”我捂住头,一脸痛苦。
美妇人顿时慌了手脚:“痛……怎……怎么办……密特大人不是说没事了么?要不在叫他来看看!”说着就要起身叫人。
我连忙拉住她。笑话,那个密特大人没准已经看出了什么端倪,再让他看岂不要穿帮了?演戏也要有个度,幸好这位似乎没什么心机,又是爱女心切,应该不难应付:“不,不用了,只是一下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母亲却还不放心,执意要再叫人看看,只好用下一招,“请问……您,真的是我的母亲么?”我楚楚可怜地望着她,十足一弃猫样,这是我对有孩子的夫人们的杀手锏,用来激起她们的母性本能。
美妇人终于放弃了叫人的打算,转而握住我的手(哦~真柔软~),温柔地说:“我是你母亲,你是我的女儿——蕾贝塔,这里是你的家。你真的全都不记得了吗?”
我装作拼命回想的样子,然后摇摇头,那妇人眼里刚燃起的一星希望的火光又暗淡下来。
“忘记了……忘记了……唉,忘了也好!”美妇人喃喃地说。
那怎么行!这么重要的事作为当事人怎么可以不知道!不过看这位“体贴”的母亲的样子是真的决心不说了,没办法,只好——
“母亲大人,”我毫不做作的做出流泪状,配上三分真切三分痛苦三分坚持一分感激——我曾想过去角逐奥斯卡影帝——用微弱沙哑的声音说:“母亲大人,我知道您不希望我伤心,但无论如何我都想知道原因。”至于是什么的原因相信不用我挑明。
最高法院仍然坚持原判。继续——
“既然这件事与我有关,我认为我有责任和义务来承受,即便它是令人绝望的。”人情完我说义理。眼角一瞟,恩,磐石有动摇的趋势!有希望,再来——
“母亲大人,您的脸色很不好。一定是我让您担心了吧。”我轻轻地抚上她的脸(啧啧,这手感,真是没话说!所以女人只要好好保养还是可以和时间打持久战的!事实胜于雄辩!)眼睛里满是自责,泪水顺着我的眼角淌下,无比凄楚,“我怎么能让母亲您独自承受这么大的痛苦,请让您的女儿来帮您分担吧!”
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在我不断的言语和眼泪的攻击下,美妇人终于投降了。我恨不得跳起来三呼万岁!
“孩子,你真的长大了,更懂事了,也变得坚强了。”美妇人的眼泪再次决堤,欣慰地说,“好吧,那母亲就告诉你!但你一定不要太伤心,不论怎样,它都已经过去了!”
我咽了咽口水,重重地点了点头,双手紧紧地握住美妇人的手,美妇人感觉到我的紧张也同样地回握住我。美妇人似乎在整理思绪,仍未说出一个字。屋子里突然变的异常安静,我依稀听见外面下起了小雨,雨滴敲击在强面上发出错落有秩的沙沙声,萧萧的夜风,四处游荡,呜咽呻吟。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不觉地紧了紧被子。
“事情是这样的……”美妇人终于准备就绪,开始讲述。我瞪大眼睛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这段事对现在的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美妇人断断续续地讲了近三个小时,期间她不断地流泪,哽咽,我静静地听着,到最后竟然呆住了!
美妇人叙述完毕后见我一副失神的样子,忍不住又用手帕拭了拭湿润的眼睛,她不忍打扰我,只是悄悄地走出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走到门口时还不禁回头看看我,这才带上门,留我自己清静。
我依旧呆呆的,想着适才的故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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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
我能不无语嘛!
打个比方,你前几天在杂志上看了某影片的介绍,在电影院门口看过宣传单,甚至还听了别人的观后感,种种迹象都表明今天上映的会是好莱屋大片,可等你暴米花手帕人肉沙包……准备完毕走进电影院坐定却发现那竟然是一部国产三流泡沫剧时,你能不无语嘛?真浪费了我的表情和那么专业的背景音乐!
整个儿一精神病!我摇头。
原以为会是什么动人心惨绝人寰扣人心弦惊天地泣鬼神杀死人不偿命的人间悲剧,没想到居然是个介绍三流言情小说女配角下场的故事。总的说来就是原本和自己手牵手的男友甩了自己又娶了自己的姐姐嘛,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来闹自杀,真是无聊至极!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要果真是什么大事反倒于我不利,还可以利用利用美人姐姐的负罪感占占便宜,想到这里我禁不住笑了出来。
不知道这丫头的姐夫是个什么样的人,竟有能耐让这两姐妹弄的你死我活的,有机会一定要见见这艳福不浅的家伙!
话又说回来,她的姐姐和母亲都是标准的美人胚子,那她也不应该差到哪里去吧!实在做不成帅哥做个美女也行啊~~~想到此,我也顾不上什么体虚无力的跳下床屁颠屁颠地蹦到镜子前准备一睹芳容,当我真正看到时,我不禁又一次呆住了:
“这……这……”
镜子里的人拥有一双同母亲相同的深蓝色眼眸,一张鲜红的唇,乌黑亮丽的长发。
这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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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这双眼睛能比那个绿豆更大一点,鼻子比她的额头高一点,嘴同他的眼睛一样小的话……当然如果没有那满脸的青春豆雀斑粉刺黑头的话就更完美了……
我发现我对她自杀一事的认识在这一瞬间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我大脑缺氧三分钟,然后挺胸收腹,深吸一口气:
“上帝老头子你给我记住!我和你从今天起杠上了!我和你势不两立!!我要诅咒你一辈子~~~~~~~~~~~~~!!!”
第五节 序幕
艳阳高照,草长莺飞,好一个怡人的天气!
正好与我的心情呈鲜明对比!
起床,洗漱一律由侍女帮我完成,倒也还习惯。就是穿衣一项让我倍受煎熬,本来就不是什么纤纤细腰,硬是给勒的似盈盈可握,在我看来倒是和旧时代的裹小脚有“异曲同工之谬”。
保险起见,我准备先弄清这个蕾贝塔的性子,免得多生是非,总不能失个忆就连个性也一并丢了吧,要变也要“循序渐进”嘛。打定主意,决定先从身边的侍女下手。
“那个,你,对,就是你。”我随手点了一个。
“啊,”那个侍女吃了一惊,但很快镇静下来,“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是个……很温柔的人…………”
“还有呢?”
“还有…………恩…………”天!挤牙膏也没这么累啊!算了,换一种问法。
“我常说话吗?”
“不常……”文静型的。
“我会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