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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人满眼含笑地看过来,我的脸一下子就又热了起来。他看我娇羞着想要起身,这就忙紧紧地搂着我,在我耳边低低地调笑:“说吧,爷的身子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卷毛儿从病猫变回了原来的模样,想为他生孩子的话,我还真是说不口:“胤禛,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就是想让你快点儿好起来。哎,对了……”
这人看我想转移话题,当即就又慢慢伸手托住我的下巴,很是温柔地看着我叫:“沐莲……”
他这个样子,我越是觉得不好意思。可是那人相当地有耐心,一双闪着亮光的眼睛,就那么直盯盯地看过来,一言不发地等着我说话。
“胤禛,我……”
我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神。犹豫了好久好久,最后还是热着脸轻声低语:“胤禛,等你好了,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四大爷听到这个,身子先是微微一僵,随后就扶着我的肩膀,欣喜若狂地问我:“沐莲,你是说真的吗?”
“嗯。”我很是娇羞地点点头,这就又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卷毛儿满脸欢喜地笑,接着就轻柔地摸摸我的脸颊:“沐莲,你怎么想通了?”
我满是羞怯地看了他一眼,过后却又忍不住娇嗔着说:“我就是想了,你若是不愿意,那我就不……”
话未说完,他就低头在我脸上吻了吻:“生吧!沐莲,咱们一定要多生几个……”
卷毛儿四大爷还真是个大胃王。我刚说想生个孩子,他这就上纲上线要我多生几个。哎,听着就挺吓人的,以前的那些惧意立马就又窜的老高……
第一零六章
我说要给卷毛儿同志生孩子,这人病一好,就对此事燃发了无限的热情。可努力了一个月,孩子还是没有来。
比起我的失望,四大爷要淡定的多,还常常问我一些这方面的医学知识。自我把他的病治好后,这人就对我的医术很是信服。晚上过来这里,有时还会拎上一本医书,时不时地撺掇我和他一起读。
我是大夫,看医书等于是温习功课。他这个新手读了,免不了要时时“不耻上问”。可是不通的地方一多,这人的自信心就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沐莲,难道我真与这医术无缘?”
我略略一顿,随即就对他柔声笑说:“胤禛,你事情多,又不能天天想这个,心存疑惑也不为怪啊。再说了,我是大夫,你有什么需要,直接问我就好了嘛,干嘛还要学这个啊?”
他听过,这才笑着合上书:“爷看这个,也是为了自己好。你是大夫,可我每次出门时,也不能都带着你吧?”
我怔了怔,随即就笑着点点头:“我的医术,也都是一点一点积累的,你若真有这个兴趣,那就慢慢地看吧。不过……你的身子才刚痊愈,还是不要太费心的好。”
话音刚落,这人就笑着伸手刮刮我的鼻子:“知道了,大夫的话,我能不听吗?”
我呵呵地笑:“我说这个,也是为了你好,可没有强迫的意思啊。”
他听了,笑着放下书,随后就又忽地开口问我:“沐莲,以后……你若是怀有身孕的话,那还去不去草堂啊?”
四大爷提起这个,我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就对他笑说:“胤禛,若是真有的话,你还会让我去吗?”
他见我问,先是微微一怔,然后就也笑着问:“我说什么,你会愿意听吗?”
我想了想,然后玩笑着点头:“四爷府都是你说了算,我能不听吗?”
卷毛儿见我跟他学话,脸上立马就起了几道黑线:“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啊,就不会顺当地对我说个‘是’字。”
我歪过头,依着他笑:“别的或许不会,但这件事……我会听的。”
“真的吗?”他满脸讥诮地看着我,“这个你会听?”
我很是认真地点点头:“嗯,我会听的。”
说完,我就又仰起脸看着他笑:“我这不一直都在努力吗?”
听我这样说,四大爷果然很是满意地笑:“好,那咱们就继续努力吧!”
卷毛儿说着,就向我伸出了他的“哈巴爪”……
八月十三是外公的祭日,我一大早就赶回了钮祜禄府。
这次回来,阿玛的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可以拆掉纱布。上次我走时,额娘就很为卷毛儿的病情担忧,等祭礼一过,她就赶忙问我:“莲儿,四爷现在也都好了吧?”
我赶忙笑:“额娘,他已经好了,万岁爷也开始让他忙事了。”
她听了,这才放心地点点头:“这就好,听说那个病很是凶险,弄不好还会有后遗症呢。”
“放心吧,额娘。”我笑着扶她坐下,“四爷他回来的很及时,在路上也没有太耽搁,所以爷只是受了点儿罪,别的都还好。”
额娘见我轻描淡写地说这件事,不由得笑:“怎么,你都不害怕啊?”
我的脸一热,随即就靠着她低声说:“额娘,我是大夫,着急害怕都没有用,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怎么给他治病。”
额娘听了,先是微微一怔,接着就很是怜惜抚了抚我的头发:“孩子啊,真是辛苦你了!”
我低下头,过了一会儿,这才又扭捏娇羞地对她说:“额娘,一会儿……你帮我把把脉吧。”
她愣了愣,接着就满脸喜悦地看过来:“莲儿,你是有了吗?”
计划生育就是这点儿好,身子稍稍有点儿不对,我自己就会容易往这方面想。现在听额娘问,我随即不好意思往她怀里拱了拱:“这两天好像是有点儿反应,不过……也不是很确定……”
额娘一听,赶忙拉过我的手腕儿摸了摸,随后就欢喜无比地道:“莲儿,这是喜脉,是喜脉啊!”
我听她说喜脉,这就赶忙从她怀里起身:“额娘,真是喜脉吗?”
她满脸喜悦地点点头:“是啊,已经一个多月了呢!”
说完,额娘就紧紧地抱住我,连声道:“有孩子就好了,这就好了……”
我看她如此激动,心里也越发高兴,像小孩子一样埋到她怀里去,没想到……我也要做妈妈了……
我们母女两个抱了好一会儿,额娘这才又笑着问:“莲儿,你给四爷说了吗?”
我羞怯地摇摇头:“前几天我才觉得有些不对,又想着今儿个会回来看您,所以还没有对他说呢!”
额娘笑着拍拍我的头:“那今儿回去就说吧,他听了一定高兴。”
我轻轻“嗯”了一声,停了好一会儿,我就又嗫嚅着问她:“额娘,要不要……等三个月后再说啊?”
她面上一滞,紧跟着就疑惑着问我:“怎么,你觉得不安全吗?”
我顿了顿,随后这才说:“隔院儿有个耿姐姐,听说以前她也曾有过孕,可是……不到三个月就没了。”
她听了,赶忙微笑着宽慰我:“孩子啊,不要担心。你是大夫,只要自己注意身体,就绝对不会有事的!”
有她给我打气,我的心也慢慢平和下来:“莲儿知道了,凡事我都会小心的。”
额娘笑着拉拉我的手:“不要想太多,心平气和才会对孩子好。”
说完,她就又掐着指头算了算:“明年闰三月,不管是早几天还是晚几天,这孩子都会生在三月里。”
我听她说三月,忙起身依着她笑:“三月,那正好是春天,不冷不热的,这样也好。额娘,到时我临盆的话,您……能不能过来啊?”
她亲昵地摸摸我的脖子:“莲儿,这个得看四爷和福晋的意思,我们这些娘家人,是不可随便过去的。”
我失落地点点头:“莲儿知道,不过……这是第一胎,我心里还是有些怕。”
额娘低下头,满眼慈爱地看着我笑:“放心吧,额娘认识几个很有经验的稳婆,到时咱们也可以请她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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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欢喜地回府,卷毛儿四竟然还没有到家。梳洗后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听得他回来,随即和耿氏她们一块儿过去迎接。
我那么热切地看向他,可是人家四大爷根本就不肯看我一眼。一回来就直直地盯着那拉氏说今晚要去理佛。好吧,既然他摆明了要去别人那里歇息,那我就不要插嘴乱说话,把这喜讯再往后压一压。
哎!要当妈妈了,这种感觉……还真是奇特。心里觉得很幸福,也很满足,就像是得到世上最美好的东西一样。那个人,哼哼,算了,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随他怎么样,这孩子就当是我一个人的好了……
孕妇嗜睡,卷毛儿四不在,我照样能欢喜地酣然入睡。醒来后再摸摸自己的肚子,心里更是甜蜜无限。哈哈,我真要当妈妈了!
十四、十五两天是我的休息日,可是我在屋里等了整整一个白天,那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直到我吃晚饭时,这位准爸爸才迈着大爷步子走了进来。
见我饭桌上只有一碗酸辣粉丝汤,他很是怔了怔:“沐莲,你怎么吃这个啊?”
这人能过来,我心里本该高兴的。可想想等待他的那种心酸滋味儿,我就觉得难受,随即就淡淡地对他说话:“这会儿就想吃个,别的东西,我没有什么胃口。”
四大爷没有得到我的大力欢迎,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失落。默默地坐了半分钟后,他见我还是只顾着自己埋头吃饭,这才又低声道:“沐莲,爷的晚饭也还没吃呢!”
听说这人还饿着肚子,我这就停下筷子柔声问:“你一个人,两菜一汤应该够了吧?”
他笑着点点头:“嗯,差不多了。”
若是搁在以前,我肯定会亲自下厨为他洗手作羹汤。可现在我连饭味儿都闻不得,怎么能去做饭啊?只得笑着叫茹双进来:“茹双,麻烦你到厨房,帮我们做一道骨酱芋艿、玉盏金针,汤嘛,就要桂花银耳柑羹吧。”
见她走了,我这才又转头看向卷毛儿。这人真是挑剔,有得吃还对我阴沉着脸。
我看他不高兴,这便很是主动地把椅子朝他那边移了移,坐下后低声笑说:“胤禛,从后天开始,我就不再去草堂了。”
他这会儿还在对我心生不满中,现在听了我的话,那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怎么了,草堂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我嗔笑着看了他一眼,接着就歪头靠在他身上:“你忘了?之前我答应过你的,只要……只要……”
见他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我赶忙故意窘然地顿了顿。
四大爷就是四大爷,我一停,他就立马醒悟过来,当即就欣喜若狂地扶着我的肩膀问:“沐莲,这是……这是真的吗?”
“嗯,”我满心欢喜地看过去,随后就又娇怯地低下头,“胤禛,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卷毛儿听过,很是激动地重复了一遍:“有一个多月了?”
说完,他含情脉脉地摸摸我的脸颊,在上面吻了吻后,这就又哑着声问我:“沐莲,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今天吗?”
我是个小气的人,一提起这个,我自然就想起等待一天一夜的心酸,当即就嘟着嘴说:“昨天,昨天回家时发现的。”
听我说昨天,卷毛儿先是怔了怔,接着就低声埋怨我:“既然是昨天,那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嗔怪地看着他,轻微地努了努嘴:“昨天你回来,我是想说来着,可是……你根本都不愿看我一眼,我怎么说啊?”
四大爷听过,不但不生愧疚之心,反还责怪似的伸手扭了我一把:“爷没有回来,你可以先告诉福晋啊,然后我不就知道了吗?”
依着我和那拉氏的上下级关系,确是应该如此。可是他这么说出来,我心里却堵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