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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唇就往里入……
银儿因著媚药的关系,下体淫水殷殷沁出,娇小的胴体也开始如蛇一般蠕动起来,使劲往那阳物上凑去,搂住张管家痴肥的胖腰,盘著小腿拱著臀挨插,还一挺一挺的死命的套动,老少两个一来一往的猛干起来,银儿又吐著丁香舌到老管家嘴里亲咂舌尖……
一众男人淫笑道:“咱们管家的老鸟可真会操逼,瞧那娘们骚浪的样子……”
“可不是嘛,自己还会往棍子上送呢,小腰真会扭……可爱死我了……”
“是啊,这女人可真浪,奶子又美……咱们不如一起快活快活……”一旁上来两个仆使,低了头一人捧一边酥胸就开始吮吸起来。
管家挺著腰猛干,阳具往来挺送在女人胴体里,这银儿穴里又紧又暖,比他家的糟糠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他插得十分爽利,不几下就干得泄了,把阳精全数射到银儿穴里。
那两个原先抱著酥胸亵弄的一个叫刘大,一个叫王二,见管家软缩了出来,即刻扒了裤子挺著阳具上去,王二叫银儿跪趴著,从後面一捅到底,捧著她丰润光滑的屁股疯狂奸淫,肉棒插在湿淋淋的穴里纵送驰骋,狠捣狠撞,撞得银儿身子乱晃,最後只得趴在地上受操……
刘大则坐著,一手抓著银儿的头发往下拉,另一手持著腥臭的肉具往她嘴里送,在那湿暖的小嘴抽插挺耸,她被迫张大了嘴,困难的吞咽著阳具,胀得嘴都快破了,唇边涎液滴垂,同时还被後身肉棒插得“呜呜呜”的叫著,刘大捧著她的脸越插越狠,死命往她喉咙里顶,阴囊抵著她的下颌磨蹭,不一会这两人也射了精软缩下来,倒一边喘气。
又上来三个粗使,王昆、王翔、王准三兄弟,本都是抬轿的轿夫,平时是进不来内院的。
王准躺在地上,抱著银儿,把她屁股一扒,分了阴唇把肉具捅入,王昆跪在银儿身後,在弟弟和女人的下体交合处摸了几下,沾些淫水涂到菊花穴上,挺著一根粗紫的肉柱凑过去,那龟头棱角粗砺不说,还隐隐著蚯蚓状的青筋,这样的东西刚插进去一个头,银儿便杀猪似的狂叫起来,直肠内一阵剧烈痉挛,王昆一巴掌扇到她屁股上,道:“小婊子,叫你动,看老子不操死你。”
说著便抓著她两股狠捅尽根,插得银儿鲜血直流,更惨的是刚好这会王准也正往里插,兄弟两个人,两根肉棒,仅仅隔著一层肠膜往里挺耸,银儿放声哭叫,在两根肉棒一前一後的夹击下给干的痛不欲声,这时王翔又凑上来跪在王准头前,把阳具插到银儿嘴里,堵住了她的凄厉的哭喊……
还有等著开荤的仆使一边搓揉著下体的阴茎一边道:
“瞧瞧这小娘们,三个洞都叫肉棒子堵死了,哈哈……真他妈淫荡。”
“妙啊,我看王氏兄弟这一招应该叫三英操貂禅。”
王准一边纵送著阳具,一边扭头笑道:“这样果然十分爽利,有俺大哥的肉棒子支著,这娘们的小嫩逼更紧凑,真他妈好舒服啊……一会你们也试试。”
十八个如狼似虎的青壮男人,三个一组三个一组的轮流抽插,持续交媾,丫头银儿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奸淫蹂躏,小嘴花穴菊门全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和著血水顺著嘴角、大腿往下流淌……
一边有败下阵来的粗使喘著气说:“今天真他妈操爽了,再也举不起来了,全射给这小骚娘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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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乘著软轿,由丫头金珠儿领路,直奔南院而来,正碰上要出门的邵凤钦。
邵瑜见姽嫿淡妆素裹,宛如仙姝,惊喜的迎上前施以一礼:“小侄给婶子见礼。”
姽嫿道:“我正有事同凤钦商谅,可否寻一处讲话?”她本是来找邵瑾的,却不料碰上邵瑜,心想也是好的。
又令金珠儿和轿夫几个在院外候著,她与凤钦两人到在一处香房,邵瑜这才道:“四下无人,婶子有事尽管道来。”
“凤钦帮我……”姽嫿先雨打梨花似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又是俏又是娇的,把邵瑜哭得心尖儿都是颤,就连原先的一点点诧异都烟消云散了去,只道婶子有事不去求父亲,到来依赖我,真是邵瑜之豔福啊。
上前几步欲要安慰,又惧於她诰命夫人的封号,想:抱还是不抱?
正犹豫著,姽嫿莲步稍移,一头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还纠著他外袍悲悲切切的揉著,邵瑜两只胳膊就跟长了脑子似的,立即把姽嫿抱得死紧,那怀里的小身子香香馥馥,还微微的抖颤著,说不出的惹人怜爱,这极大的满足了他的保护欲,一手在她後背心揉著,哄道:“婶子这到底怎麽了?跟凤钦说说。”
姽嫿抬起泪花涟涟的绝色小脸,樱唇抖动,欲语还休,邵瑜见眼前美色惑人,一时心猿意马,魂不在身,嘴里叫著“婶子”,手却捧过姽嫿的小脸,对著丁香樱唇就亲下去,姽嫿欲拒还迎,小嘴儿给他亲个正著,手却还抵在他胸膛上推著,只是力弱,自然推抵不过,就任他抱著去了。
邵凤钦双臂如铁一般,把她搂抱得动弹不得,著著实实的狠亲一回,舌尖咂得紧紧的,姽嫿不多时便娇喘吁吁,花貌娇羞。邵瑜越看越爱,手已经自作主张的摸到她衣内去揉弄两团酥软,姽嫿羞得粉颈低垂,道:“凤钦痴了不成,连婶子也要戏弄。”
邵瑜目光痴迷,肉具挺起,道:“可不就是痴了……婶子要肯依了小侄,就是叫小侄去死也是愿意的。”
说完又要去亵玩她身子,姽嫿扭身躲开:“凤钦不可胡来,我真找你有事呢。”
邵瑜一下下亲著她的手心,吻著青葱似的手指,说:“婶子只管说……凤钦甘做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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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平北疆邵湛出征 赴巫山逸真消魂
等邵瑜和姽嫿到了邢室门外,里面正把人始出来,身上盖著草席,看样子已经是不在世了。
姽嫿莲步稍滞,但觉太阳穴突突的正跳。
“把人放下。”
邵瑜忙拦著:“婶子还是算了吧,人都不在了,别污了婶子的眼睛。”那副草席盖的并不很严,隐隐的可以看见青红淤紫的胳膊和小腿,可想而知丫环银儿死状是可怖的。
姽嫿位份虽高,但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女娃娃,能有多大的胆子,是以邵瑜不想叫她查看。但偏偏这个小婶子也是个死拧的脾气,硬是把草席子给掀了开来──
“啊!”她惊的一声尖叫,腿一软坐到地上。
“还不把人抬走!”邵瑜马上把头扭到一边。
心里不禁有些奇怪,小婶求他来救这奴婢的时候,那是好一顿哭泣,现在人没了,却只是惊喊一声便愣住了。等著仆役将人给抬远了,他弯了腰去搀她,只听见她说:“是我叫夫人做主的,但是我不知道会这个样子,凤钦,你信我,我真不知道……”
原来是自责了,邵瑜一笑:“婶子不必挂怀,不过一个婢子。”
姽嫿摇头不乐,推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喃喃自语道:“原来在邵府,婢子就不是命了……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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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邵府银烛辉煌,席摆十五桌,一是谢皇恩浩荡,封了邵伯年忠烈将军,姽嫿忠贞夫人,二是邵伯瑞再掌帅印,平北疆之乱,三皇子袁羲(表字子晔)和一众官员前来赴宴。
在宏景,官宴不比家宴,女眷不必出席,仅由邵湛领著三个儿子和表弟敬云一处陪坐饮酒,今日酒肴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桌上尽是色色俱备、样样精美,一旁时鼓板拍、丝竹乐奏,风雅非常,酒过三巡,歌吟两套,宏京城里出了名的红伶班又上来演《昭君出塞》,一时间宾主尽欢,笑语不歇。
邵伯瑞原是有意将女儿紫纯给三皇子做正妃的,今日机会恰好,便给邵瑾使了眼色,叫他去安排。这邵瑾因著当过皇子伴读的原故,和三皇子有些亲近,这时台上昭君唱得正酣,邵瑾见皇子看得如痴如醉,便道:“皇子若寻著了真王嫱,岂不是美事一桩?”
袁羲生得人物标志,俊俏风流,甚得袁皇疼爱,十六岁迎娶侧妃柳氏、十八岁添侧妃黄氏,另有侍妾美婢无数,只缺一个绝色心爱的,便道:“哪有这种美人,不过是戏罢了,当不得真。”
邵瑾去拉他:“有没有随瑾走一遭就是了。”
引著皇子便来到了北院的挽月楼,这紫纯姑娘年十四,眉眼虽比不上西子王嫱,却也别有一段风流,皇子但见她苏俏可人,秋波盈盈,又生的粉嫩圆润,大贵之相,已是欢喜,便坐下来吃茶弈棋,稍做盘恒。
紫纯人本聪慧,於琴棋书画等风雅之道一直未曾疏懒,棋艺自是不弱於旁人,又有皇子爱美,有意相让,两个於方寸棋盘间你来我往,厮杀起来,一时间到也分不出个高低。
邵瑾看著两人妹有情,郎有意,正是美事,便吩咐丫环婆子们去整治一桌酒肴果菜,好生服侍皇子和小姐玩乐。
心想:将这两个凑在一处吃酒,我便也脱了身好去寻那真昭君亲热亲热,便举步往西院里来。
姽嫿脑子里全是银儿的惨状,闭上眼仿佛就见到她阴内菊门都给插满木榍、男人射出的精污秽浊一身、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样子。便想著念一卷金刚经给她超度了去,死後盼能有个好归处。
邵瑾挑了帘进来,见著室内焚了冷香,姽嫿正持卷咏诵,便给丫环金珠儿使个眼色叫她出去,一边迈著步涎著色脸过来搂她纤腰,抱了个结实,“好婶子读得什麽文章?”
姽嫿吓一跳,见是他,忙把手搓抚胸口,道:“好个冤家,想吓死我不成。”放下经卷,双臂一伸,抱住他脖颈撒娇:“逸真怎麽不去饮酒看戏,到上我这里来。”
“心里想著婶子,脚便不听使唤,偏要到西院里来讨杯好的吃。”
姽嫿俏生生的瞪他一眼,道:“浑说,越发的没正经,我这里哪有什麽好……”邵瑾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说完,便堵了她做一处亲嘴,樱唇入口,香津勾人,咂著舌尖便吮吸起来。
姽嫿娇承婉转,莺莺带喘,此等媚态,叫邵三郎如何隐忍,当下一把抱起美人,放到床上去做乐,低首耳语道:“父亲正在倍宴吃酒,婶子可与小侄放心同卧。”
他忆是欲火焚身,忙把罗账挑落,便卸带解衣,三两下把自己除了个精光,硕大个阳物举起,龟头直愣愣的指著胯下美人。
把姽嫿发钗一松,青丝委地,她垂了首羞道:“逸真便饶了我吧,若真叫它入了去,嫿儿非要送命不可。”
“这物事从未见过婶子这等绝色佳人,怎可过其门而不入……”赖著脸拉了姽嫿的手儿来摸那肉具,她那小只手一碰上,便惊的一缩,心想:这东西果然粗大,手不可握,比邵伯瑞更甚。
邵瑾见她怕了,淫笑两声,嘴里叫”好婶子,我们好好弄一弄。“便来拉她的亵裤小衣,将精壮的身子伏上去。
“逸真莫急……”她一双小手从账内摸出一只锦盒,内有生肌膏,可作润滑,递於他道:“旧伤未愈,请逸真怜惜则个,切莫用强。”
“小侄理当,婶子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