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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绝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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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子旭道:“你既开了口,她们一定会卖你个面子。”
  “我的面子哪里值钱,这种卖脸的力气活儿可都是我做的。”
  他口气听来着实幽怨,骆子旭不由微微一笑:“你能说会道自然是能者多劳了。”
  陆清逸撇嘴:“若不是看在你答应把叱风相借的份上,我才不做这出头鸟。话又说回来,不就是找她聊聊天,至于赶着去救人吗?”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娘的个性,先前厅中有几个好说话的。”
  “再不好说话,能刁过这丫头?” 
  骆子旭淡道:“毕竟尊卑有别。长河是我请来的客人,我总要确保她在我府中待得舒服。”
  “我瞧你是多此一举,”陆清逸哼了一声,“也就你这样的性子,能受得了我家那刁蛮丫头,我这个做哥哥的不怕你对她不好,倒该担心她欺负你。” 
  骆子旭没应声,注意到自从打厅中出来,旁边那姑娘就一直沉默着没说过话,他柔声问道:“可是先前我娘她们说了不妥的话?不管她们说了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长河忽然没头没脑道:“宗王妃本姓什么?”
  陆清逸想了下道,“宗王妃乃前朝叶太傅之女,算起来还与你是半个本家呢。——你问这做什么?”
  “她长得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不过那人并非姓叶。”

江南首富
  花有相似人有相像,陆清逸并未将她所言放在心上,先前厅中为救人所找的是借口,但这缘由也是真的。
  “明天我和子旭约了人赛马,一起去吧?” 
  “不去。”她马术一般,射箭不在行,没兴趣。
  “又没指望你赢,屋中闷着也无事,不如出去转转?咱们三个也很久没比试了。”

  长河倏地停下脚步,冷着脸道:“我先回房休息了,两位小王爷请便。”言罢不待人应答,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留下一头雾水的陆小王爷在原处,回过神抱怨道:“这丫头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甩什么脸子?” 
  “连日奔波乏了吧。” 
  “我瞧她这个性是数十年如一日,与小时候全无分别,想一出是一出!”
  “说明她专一,不虚伪。” 
  陆小王爷住了嘴,视线缓缓上移,若有所思地睥住旁边人的脸:“你这一脸赞许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你这小子,我可警告你,你是快要跟清云成亲的人了!”眼见着那人笑了笑,未辩解,一言不发地走开,陆清逸忙跟上去,不依不饶:“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在京中也属你们俩玩得最好,你倒是说说看,为何老这般护着她?” 
  “女人是该护着,风流多情的陆小王爷,连怜香惜玉四个字都不懂?” 
  陆清逸明显哽了一下,两个人身影走远,远远地传来一声不甘愿的嘀咕:“凶丫头也算得女人!” 
  翌日睡到日上三竿,刚从床上爬起来就有丫鬟来请,骆小王爷在前厅设下了宴席款待,丫鬟请人时还带来了小王爷一句话,前头摆了两桌,座位宽松,再携带一人也可。
  长河听了话一笑,骆子旭这家伙就这样,该了解的情况都会了解,也不擅作主张。反正位子给她备下了,带不带云曼决定权在她自己。
  她心下压根信不过云曼,此番带着他出门,一来为了堵大漠的嘴,二来也想看看这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王府宴席这种场合,她一个朝廷捕快/年轻姑娘带个身份不明的美艳男子显然不适合,不过——“烦劳姑娘代我谢过小王爷,就说我一定与云曼公子准时列席。”凡事循规蹈矩,生活岂不太无趣。
  长河带着云曼到了前厅时,厅中已到了几人,她都认识,其中两人是中书省的,还有一位是杭州的太守,几人客气寒暄了几句,骆子旭他们也到了。
  陆清逸自打进来就瞪圆了眼,豺狼般的视线牢牢钉在云曼身上,骆子旭微笑给长河介绍自己右手边的三人:“这位是乔诚老先生,乔老爷善名远播,你们应当一早听过大名了。 这两位是乔老爷生意场上的朋友。” 
  乔诚的大名天朝很少有人没听过,乔家生意几乎垄断江南大半米商,茶叶,丝绸,近几年连药材也开始狩猎,有江南第一富商之称,只是素来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生意做到一定程度都会与官家打好交道,宴席往来不足为奇。不过这个乔诚年事已高,乔家的生意早渐渐移交到两个儿子手中,这次骆老王妃生辰,乔老头儿能从江南赶到这边塞蕲州,——骆乔两家私交竟这么好?

  乔家生意做得大,乔诚此人乐善好施,常年在各地慈幼院的捐献名单上位列榜首。面前这本尊圆圆脸,头上秃了一块,一笑两只小眼睛快消失,活像寺庙里供着的弥勒佛,的确跟他大善人的名称很相符。
  乔诚旁边那两位据称是他朋友的,其中一人二十出头,另一人看上去而立之年,均是个子高挑容貌出众。
  待骆小王爷介绍完,那而立之年的男人补充道:“在下余连山,这是小侄余晟音,我们叔侄俩不过跑跑商做做小生意,哪儿够格与乔老爷相提并论。” 
  他说话的过程一直在笑,这人容貌生得很好,尤其一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望着人的时候专注深邃,好像漾着一层碧波,细看的话,眼角下方内侧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陆清逸坐在长河右侧,从坐下后眼神就一直往左边飘,凑近了压低声问道:“你哪找来的大美人儿?”
  “男人你也感兴趣?” 
  “你这不厚道了吧,兄弟也骗,装得了外面又装不了下面,你藏着也用不了。”
  长河二话不说挑起云曼下巴,云曼被迫仰头,喉头的男性特征显露明显。
  桌上众位都是人精,各自找人说话,只当没看见这一幕。
  陆小王爷张着的嘴半天才合上,还是不甘心,抱着万分之一希望:“他真是男的?”
  “假不了,我验过。” 
  “咳咳咳咳……” 
  余连山关切地拍着身边人的背,帮忙顺气:“小王爷,您没事吧?”
  骆子旭咳得脸通红,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摆手。
  桌上其他人都在朝这处看,纷纷对小王爷表示关心,长河的目光就落在余连山轻拍骆子旭后背的那只手上,五根手指干净修长,抬起落下的每一处姿势都很好看。
  他们中间隔着陆清逸,乔老爷,骆子旭,她想看的东西并没有能看清。
  长河看着余连山,云曼看着长河,陆小王爷死了色心,八卦之心开始燃烧。
  “原来你喜欢这一型的?” 
  长河嘴角微勾,黑眸转过来睥着他,似笑非笑。
  “我还是喜欢年长些的。” 
  她说着这话,端起酒杯站起,直直朝余连山叔侄走去。

昔日故人
  余连山远远看到长河走过来,忙站起身,先前骆子旭做过介绍,知晓长河身份。
  “长河大人。”
  “余爷快快请坐,我过来打个招呼而已。听闻余爷是宁州府人,我祖籍宁州萧县,说起来也与余爷算得半个本乡了。”
  “没想到我与大人还有此等缘分。他乡遇故知,那值得好好喝一杯了。”
  余连山边笑边道,他容貌虽显年轻,近看的话眼角已有零碎细纹。
  “年前我办案有机会回过宁州,回乡阁的茉莉清酒果然名不虚传,余爷当真有口福。”
  “大人记混了吧,回乡阁最出名的是滇酒,何来茉莉清酒?”
  “哦?”长河想起来,笑叹道,“可不是,宁州的滇酒,宗州的茉莉清酒,瞧我这记性!”
  “长河大人这般喜爱滇酒,不若待王妃寿宴结束,随在下叔侄回宁州做客?”
  “好得很,只怕衙门里不放人。”她作出一副苦恼神色,“我们当差的风餐露宿,比不得余爷风光自在,余爷若不嫌弃,我去给您当个看门兵也使得,只求个三餐温饱即可。”
  余连山笑着连连摆手:“长河大人真会说笑!”
  “来,我敬余爷,先干为敬!” 
  “长河大人客气了,应是在下叔侄敬您才是。”他毕恭毕敬道,握着酒杯的食指屈起,指尖泛着近乎透明的淡色光泽。
  ==========
  蕲州城里人人皆知骆小王爷有匹汗血宝马。此马名唤叱风,父母皆是王府中的千里良驹,且它是由骆小王爷亲手接生。千里马不少,脾气好通人性的千里马就稀少了。
  陆清逸此番肯替长河出头,去王妃群里抢人,除了看在骆子旭的面子上,也有很大一番因素是他答应在明日的狩猎比赛上将叱风相借。
  晚膳过后陆小王爷喜滋滋地来马厩牵马,打算先遛出去培养培养感情,熟料甫进马厩就看到道熟悉的人影。
  “你怎么在这儿?” 
  “还用问?”那姑娘一手箍着马嘴看牙口,头也不抬地回道。在马厩里还能做什么。
  “现下要外出?” 
  “明日赛马。”
  “你先前不是说不参加?” 
  “先前是先前,现下是现下。” 
  他眼睛陡然跳了一下,因见她陆续看了好几匹,很满意地拍着最后一只白色鬃毛的。
  “叱风子旭答应借我了!” 
  本以为凶丫头不好说话,谁知她闻言没什么脾气地看过来,竟然还递过了手里的缰绳:“公平起见,水平最差的人是该配最好的马。”
  陆清逸顿时哽住,伸不出手去接。
  良久她挑眉:“不要?那谢了。”收了绳子牵马联络感情去。
  陆小王爷吃了个哑巴亏,长吁口气,手脚伶俐地挑了另一匹追出去:“等等我!”

  他原计划是要去后山遛马的,可自打马厩出来,见长河只是牵着马优哉游哉地跺步。
  “你不上马试试?” 
  “不用。”
  “这样牵着走有什么意思。”又不是马夫。
  “小王爷请便。”言下之意想干什么快走人,她姑娘还要散步勿打扰。
  陆清逸上马一溜烟奔后山去了,长河一个人在王府闲晃了半天,完事又去温泉泡了大半个时辰。
  她推门进屋,也未点灯,就着月光坐在桌边。
  桌上铺着纸张,蘸墨的笔搁在砚台,纸上勾勒出的男子面容模糊,五官中只画出一双眼,眼下一颗小小的泪痣,泫然欲泣。
  她从小学画练眼力,一笔一划皆要全无出入,所以记人极准。
  她们师姐妹跟着师父学习,所学本领不同,修习的四艺也不同。大漠学棋,棋局如行军布阵,运筹帷幄;落日学琴,听声辩位,轻功可至无声境界;孤烟学字,峰回路转起承转合,剑法亦千变万化;她自己学画,每处细节铭记于心,施展暗器的手法与穴位务必精准无异。
  余,连,山。
  长河忽然提笔,下笔一气呵成,鼻子,嘴,下巴线条,男子温文浅笑的模样跃然纸上。
  与三年前记忆中的一面全无变化。
  在黑暗中不知坐了多久,感到有些饿,因晚膳只随意吃了点,长河起身,想去厨房找东西填肚子。
  出来就见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人,斜倚着门柱似是睡着了,披散的长发凌乱覆在面上。

  长河抬脚踢了踢人。那人恍惚抬眼,艳丽眉目犹带着将睡未醒的迷蒙,平添几许诱人味道。

  对于他展露的风情,无心也好有意也罢,她完全没触动,只神色寡淡地看着他努力清醒的样子,缓慢端着茶盘站起来。
  视线落在茶盘上的精致糕点,她向来没有凌虐自己胃的喜好,顺手拿起一个,糕点入口即化,沁入心脾的薄荷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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