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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精心热至三分的桂花酿,只道这人品味举止,甚合我意。那夜没再说话,可是有她在一旁静静陪着,我觉得心里很安宁。
她送我回宫,我对她说,欠情还债,必须的。她郑重应下。我很开心。其实她娘虽然是礼部尚书,但是太过清廉。据说她们箫家很多年前破产了,也谈不上家族帮衬。她拿什么来还欠我的人情呢,我还真要好好想想。
我为了继续折腾她,让她每个沐休都去给我请安。当然我是不会在的,谁有空整天等她。母皇也算重用我,所以每日的事务,让我忙得没什么空闲。不过听到宫侍回禀她按时来请安,我心里很愉悦。
母皇不知道是怎么了,非说箫能这人品貌一流,说年底前一定要为我和她指婚,让我好好想想。我那时是真的不想嫁人,品貌一流?貌不能毁,毁了难看,那我就让人毁了她的清誉。我对曹尚斐说,皇姐不喜箫能,让她想办法处理一下。曹尚斐领命,后来据说制造了一些她在青楼胡搅蛮缠的传闻。
不知道为什么,箫能去了青楼,我心中有些不快。想想也一个多月没见过她了,我跑到她家房顶等她。她又是回来的晚,而且还喝了酒。我让她到屋顶上陪我坐坐,闲话了几句,不知怎的,就问她是否有心仪之人。其实我心中有些期许,她会不会心仪的是我呢?谁知她说没有心仪之人。我闻言心中失落,有些羞恼的看着她。她居然敢回避我的目光,抬头望天。我真想一脚把她踹下去。那夜我又在她那喝了几壶桂花酿,她的酒烫得实在好。于是酒到酣时,我奏了曲《沧海龙吟》给她听。曲以明志,没想到她只说了极好两字。觉得没劲,我回了宫。
没过几日,戍边守将报雁南关军备克扣。母皇对我说,这次会委派箫能去查此案,以她的能力,定能胜任。待她顺利归来,就为我们指婚,没什么可商量的。我心中着急,母皇这边说不通,我只能去找箫能。我给她送了件赤狐皮马甲,她拒绝。说是已欠我太多,不敢再欠。我对她说这个马甲当酒资,很快她就可以还欠我的人情了,她方收下马甲。她还真是大胆,居然敢收我的酒资。算了,不和她计较,我不过是给她件御寒的衣服而已。
她顺利回来,事情办的也不错。母皇说过了上元节就为我们指婚。我于是决定上元节去她家等她,顺便去赏灯。谁想她又不在。她回来的时候拿了两盏花灯,我一眼就瞧上了那盏莲花灯,谁知上面的玉莲花居然没了。不过灯我还是拿走了,我对箫能说还人情的办法就是拒绝和我成亲,她一口就答应了。 她答应的太快,我心情复杂,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走人。
母皇召见我和箫能,母皇问她对我的看法,她将我夸的极好,却也公然拒绝了母皇的指婚。母皇很生气,我不知母皇会不会处罚她,赶紧道自己不喜箫能,不肯与她成亲。母皇更加气愤,她问我原因,她问我为何要变卦,还将当日约定都当着箫能的面说了出来,末又指出毁箫能清誉的事,是我指使曹尚斐做的。我明白母皇的意思,她是让我不能反悔。我不后悔,眼下我的确不能嫁箫能,但是将来时机成熟了,未必我不嫁。我做眼前最正确的决定,有什么可后悔的。虽然我心中,对箫能有一丝丝的歉疚。但她对我,的确也算不上好啊。
为了那盏莲花灯,我找了宫里最好的匠人为我雕玉莲花。我莫名的,就让人雕了两朵。我知道箫能的字是蕖之,我想她一定喜欢莲花,我也是。我找了个名目,在她生日那天送给她。我更期待的,是我的生辰,她能来为我庆祝。
我生辰那天,她真的来了。曹尚斐一直在我身旁,我也不便招呼她。没想到,她居然为了一个伎子说话。其实,我叫鸿门的伎子来,的确也是想知道她去过鸿门,究竟有没有喜欢上谁。我一时生气,她给我敬酒时我没理她。后来散席的时候我让宫侍留她,她居然走了。我莫名的到她府上等了半宿,看到她笑话等她的福音,我赶紧逃走了。
算来我也等了她很多次,她是不是暗地里也笑过我傻?
一个多月未再见过,我居然越来越想见到她。我让人留意她的动静,我知道她近来居然每日都去鸿门,好在没有留宿过。而后没再去,听闻家中来了个极出色的男人。我知道鸿门那两花魁不过尔耳,至于她家中新来的男人,连暗卫都赞叹不已,我心中更是不服。我去了她家,见到了那个男人,果然不错,难得绝色,又很沉稳。更难得的是,他与人对视,不卑不傲。我心中有了丝担心,我莫名的抱住箫能,对她暗示我喜欢她。谁知她竟然回绝了我,说是已有心仪之人。我一怒之下,给了她一个巴掌。转身离开。
箫能居然拒绝我,她心中真的没有一点我,没什么能让这比我更难受的。没时间让我心伤,朝中局势越来越乱。二皇女和三皇女的异心越来越明显,连母皇也有了担忧。大胭骚扰雁南关,母皇让我去主持内迁。她道途中必会有人对我下手,问我要何人护驾。
何人护驾?我想到的,居然第一个就是箫能。虽然她对我并不好,可是我信任她。她的确保护了我。可是居然带了她心仪的男人同行,而且那男人武功了得,样貌虽易了容,当还不错。她说回京后就会成亲,她怎么敢和我说她要成亲?难道她不明白,我喜欢她。我对她说不准,她沉默。她在雁南关每日闲暇都和她心仪的男人厮守,我唯有不停的处理公务,好压下心中的酸楚。我虽不想他们在一起,但也会大局为重。
回京不久,箫能的娘就请辞了。箫能也告假离京。母皇对我说,箫能极有可能是大丰的皇族后裔。我心中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只觉得,难怪我会喜欢上她,原来她也是皇族。若这天下能找得出一个女人与我匹配,也就唯她而已。
我想她回京了,我会求母皇为我们指婚。她回京了,却要和别人成亲。母皇答应为我和箫能指婚,又变卦了。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穿着大红的正夫礼服进她的家门,却被母皇锁在了重华宫。真可悲,箫能要娶的,竟然是我的皇弟。皇弟的父亲抢走了母皇的爱,皇弟也抢走了我的。
我尚来不及悲伤,大逆的边关局势更加恶化。而且极有可能,二皇女通敌。母皇召我和皇姐部署良久,还是没算到三皇女会公然谋逆,朝堂上刺杀母皇。
67、逆拥番外 她不爱我 。。。
母皇死了,皇姐问我是否也有问鼎之心。我道也许。我知道皇姐杀了三皇女,心灰意冷。皇姐说让我即位,问我可敢?
我想了想,这么多年,我没有想过真正的坐在那个凤座上,但是的确想过把持大逆的朝政。我将真正的想法告诉皇姐,皇姐道,“拥弟,这就足够。”
我成了大逆有史以来第一位男帝,处处都是质疑。我唯有用我的实力,证明我足以担当。
箫能去了战场,她打败了二皇女,驱逐了大胭人。京城,曹尚斐也替我镇压了所有公然质疑挑衅我的朝臣,庶民。
箫能返京的那一日,眼中只有她的夫郎。完全看不到在她一旁,久候多时的我。
她拒绝了百官的庆功宴,只愿回府家宴。我准了。
她居然次日就要请辞,我自不准。
我成了帝王,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唯独没有她。我不会让她离开,很久以前我就想过,只要她凯旋归来,我会娶她。
是的,娶她。谁说男人只能嫁人,谁说男人不能称帝。
我既然成了帝王,我更不会放她离开。尤其在没有了忧患之后。我原本是想打动她,既然她要请辞,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再让我去打动,我唯有与她先有肌肤之亲。我相信,她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我给她用了恬梦,人不会总是渴望已得到的东西,那么她的心,有没有可能动摇?没想到,她渴望的,依然是皇弟。
被她当做他人对待,我并不悔。那一夜,像我想象过的那样,她果然柔情蜜意,温柔缱绻。那种让人心醉的缠绵,她不会主动给我。而我,却已体会。
我知道皇弟不会罢休,不过已经没有母皇再去帮他。没想到,他会拼死进宫。更没想到,曹尚斐会救他。我正好可以将他二人一并除去,谁知却永远的失去了她。
那日箫能对我说,若皇弟死了,她要找我偿命。
我问她若是皇弟醒来,该当如何?
她对我说,若皇弟醒来,今生今世,不再与我相见。
她的话,刺痛了我的心。她不惜拿大逆的国势来威胁我。她忘了,我已经为她付出了所有。我为她付出了所有,她却不在乎。
我没有再挽留她,我有我的尊严。能做的,我都做了。却换不回她的一丝留恋。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日,她会想起我,想起我为她做过的一切。我从未真正的利用过她,我对她的心,不曾少人半分。可惜她从未在意过。
一夜霜华浓,一世相忆苦。
只用了三个月,我爱上了一个人。却用一生去回忆她。
仰儿问我,“父皇,您可曾后悔过?”
我道无悔。
这一生,难得爱上一个人。只可惜,她并不爱我。
她不爱我,我却付出了我全部的真心。如此而已。
68
68、庆之番外 爱有天意 。。。
我叫庆之,父皇曾说,这名字的意思是庆幸有之。
身为一个男人,却不得不像女人一样活着。这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悲哀。对我而言,只是天意。
两岁时失去亲生母父,其后跟着父皇辗转沙场。很早以前我就见识了战争的残酷,如果可以,我愿意和父皇一样,让这个世界多一些安宁。哪怕这样的结果是,我会失去很多男儿应有的幸福。
父皇是我这一生最崇敬的人。他有一颗坚毅隐忍的心,一个博大的胸怀。这让他的臣民受益无穷。没有人想到,父皇只是一个男人。
只有我,知道他的凄苦。知道他付出了什么,牺牲了什么。
幼时没有太多的玩乐,父皇在很久以前就将我刻意培养。尽管,我只是个扮作女孩的男儿。
我在很久以前,知道了父皇有个女儿,知道父皇无颜面对他的妻主。也知道父皇是为了她们的安全,不与她们相认。父皇会有些歉意的对我说,“庆之,让你背负这么大的国家,真是辛苦你了。”我道不苦,因为我,的确没有父皇辛苦。父皇说,“庆之,父皇这样做,也是因为你的确比太多人要优秀,比能儿优秀,你明白吗?”我道父皇,我会尽力。
每当此时,父皇都会很宽慰的笑起来。我很喜欢父皇的笑容,温暖而高贵,犹如春日暖阳,又似破晓最美的晨曦,给人无尽希望。我不得不承认,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模仿父皇。
而后,我真的越来越像父皇。
我知道父皇的女儿与我同是木言师傅所授,她的名字叫箫能。木言师傅常常和我提起她,说她很聪明,但没什么大的志向。说她学什么都比我快,但是没有我用心。说她待人彬彬有礼,也有些坏坏的小心思。
我很喜欢听木言师傅说她的故事,她活得丰富多彩,活得比我快乐。我并非觉得我的生活不好,只是身为太女,大的悲喜,真的是不需要太多。
在我十六岁时,木言师傅突然对父皇说,想带我去见见箫能。父皇很诧异,也有些紧张。木言师傅道,她不忍心,见父皇这样蹉跎。更不忍心,我将来会和父皇一样孤独。她说如果我能嫁给箫能,一切都很圆满。
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