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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在骂,这个小丫头若是生在前世,一定会成为网上所有作者都痛恨的牲口,一句好好的话能让她曲解成可以灭国灭族的BUG。
赵蓉在一旁说:“小巧,不要再胡闹了。”
小巧,还巧呢,我看是纯粹是个小辣椒。石坚想。
石坚又问:“不知郡主和公主怎能想起跑到草民家中?”
开封离和州不算远也不算近,就在前世交通工肯发达,也要一天一夜时间,现在就是她们乘着最快的马车过来,也要好几天。并且这样也太不合理制。如果不是赵蓉前来,石坚都怀疑是这个小道姑离家出走。
赵蓉对他解释。原来这天真宗的精神稍好一些,他把这家人全聚在一起,办了一个宴会。席间又说到赵堇。从石坚离开后,赵堇开始偷起懒,煅练得也少了,身体也开始变差。今年春上受了一点风寒,就生了一场重病,差点进了鬼门关。
元俨没好气地说:“陛下,这要问你了,自己石学士进入朝廷后,你和公主身体渐好,可石学士一走,你身体也变差了,公主也要来头。”
这时候,真宗没有犯病,头脑还有点清醒,就说:“老八的话说得也对,朕现在想起来,他还真是朕的福星。可是他现在在守孝,朕也不好意思喊他回来。”
赵堇说:“父皇,我想到和州去。”
真宗一拍手说:“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元俨和刘娥对望一眼,这父女俩好,刘娥想了一下,说:“也不是不行,但老八,你叫蓉郡主陪着赵堇吧。”
刘娥意思是赵蓉聪明,不然赵堇一路上还不知道能招出多大的风波,恐怕没有到和州就让谏官口水淹死。有了赵蓉的随行,也放心些。
只是真宗不干,这不是也让蓉郡主有机可乘。
刘娥对他说,蓉不是这样没良心的丫头。况且除了蓉稍微大一点,石坚和赵堇还小,这事也不能急。反正娶一个公主又要位居于书枢,大臣们也是吵,娶两个也是吵,索性让他们吵个够。还有石坚才华过人,但对官场阅历太浅,有了蓉郡主在一旁指点,也少些风波。刘娥对石坚的感情与对寇准不同,即使他帮寇准说话,她也没有生气。在她心中石坚才是真正的宰相,才华过人,知道变通,不象寇老倔子。
开始石坚还没有在意,自己不是灵丹妙药,只是因为相劝得当,真宗煅练了身体,因此才多活了一些时日,其实在真实历史上,真宗此时已经隔屁了。可并不能阻挡真宗身体的恶化,就是自己在朝中也不能。可当赵蓉红着脸说完后面的话,石坚眼睛瞪得老大,连刘娥也有让自己同时娶她俩人?他立即明白现在刘娥重用丁谓来打击寇准一党,怕他生气,有意伸出这个橄榄枝,这点恐怕连八贤王也想不起来,可这个橄榄枝也太大了吧?
赵堇说:“怎么样,看你乐傻了。难怪你写人约黄昏后给蓉姐姐,原来你们早就暗中勾结成奸了。”
勾结成奸?赵蓉再是智慧,也和石坚一样晕倒,差点吐血。
赵堇又说:“不行,你也要写一首词给我。不然不公平,鸢姐姐、萼姐姐,你们说是不是?”
姐姐?可怜在一旁偷着乐的红鸢和绿萼也深受打击,红鸢将正在手中擦洗的茶杯摔在地上打碎,绿萼差点两只手趴在烧茶水的火炉子里。
石坚无奈,只好写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觉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阁。多情自去伤离别,更那堪冷露清秋节!今霄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当看到晓风残月时,所有人都呆了。石坚很少写词,但每词出,都是精品,这已经是定律,然而这首词起伏跌宕,声情又绘,特别是后面今宵三句,联上句而来,绵密深刻。后来苏东坡也曾问别人:“我写的词比起柳七如何?”就是指的这首词。能让苏东坡都为之向往攀比,可见这首词的艺术造诣。
赵堇都呜呜哭了,她说道:“不行,你这首词把我心勾走了,你得现在养一匹白马。”
那个叫小巧的丫头说:“公主,养白马与这首词有什么关系?”
PS:本来想选一首周邦彦的词,更合乎场景,但在群里应一位书友要求,上了这首词。再次推荐书友的书:《异界之绝色锋芒》《玄法大陆》,都是很好看的书。有事上传迟了,见谅。
第一百十八章 活字
赵蓉也奇怪地望着赵堇和石坚,对头,这个白马与这首词有何关系?
赵堇得意地说:“这是我和石学士之间的秘密。不能说。”
石坚满头是汗,这不是越描越黑?没有办法,石坚只好将那个白雪公主的故事重新讲了一遍。
那个小巧在边上又说:“原来石学士是一个坏人,故意讲这个故事给我们家公主听,想诱引我们家公主。”
石坚翻了一下白眼,这个姑娘说话怎能这样认歪理。他决定以后对这个小巧讲的话无视。
这时蓉郡主突然看到书架上放的书稿,那是石写的下半部《资治》。经过了这次进京,石坚对古代官场的认识更加深刻,加上自己看了那么多谋略的书,如果现在有人把一本司马光写的《资治》放在一起比较。可以能看到石坚在未进京之前写的《资治》虽然因为石坚记忆的原因有所出入,但并没有脱离司马光架构的框架。可这下半部《资治》却已经真正溶入石坚自己的思想。特别是那些予曰写得慷慨激昂,已经与那原本截然不同。只是蓉看了后叹道:“可惜少了一朵莲花。”
石坚明白她的心意。因为这段时间他经常翻看谋略方面的书籍,所以在书写内容时不免受到影响,细心地人看出来自己在书中参杂的许多阴谋诡计。所以赵蓉才有这样的说法。
石坚抚手叹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他意思是不管怎么变但一颗心和志向是不变的。
赵蓉转过头来说:“难怪皇后说也许这件事对你也许是一个帮助。其实你是要改变的,既然能写出《三国》,说明你的智力不低,有时候变通一下也是好事。这一点就象你和寇大人、范大人也说过。可摊到你自己头上却糊涂起来。”
石坚不语,他在想那本《三国》那是我写的?况且我前世只是一个小主管,最多是一个大公司的小主管,也记得和学了不少有用的和没用的知识,可论起心机那里是这些老谋深算的奸臣对手?
赵蓉又说:“就比如丁大人,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是他把本事用到其他方面了。”
石坚懂得她的意思,论起心机深沉,满朝文武可以说没有一个人是对他的对手,除了那个现在被升为直龙图的夏除外,可惜夏现在还没有得势。不过赵蓉叹息他有这么好的智商,却没有用到正途,只用到怎样板倒一个个正臣身上。但是赵蓉本人是一个聪明的人,不会说得这样坦白,才说成其他方面。
但提起丁谓,石坚想起了老太太的惨死,狠得牙齿儿都在咬。
赵蓉在他手上拍了两下说:“快了。”
石坚苦笑,假如历史不改变是快了。现在真宗没有死,朝中支持寇李等人的大臣都会反扑,丁谓还有得势的一天。
赵蓉又说道:“这本书写得很好,此书成,不亚于你在朝中做的那些事。”
无论赵蓉再聪明,也脱不开这历史的框子,也许石坚认为推广那些物理化学知识,让宋朝提前进入工业进代才是最重要的,这也是他说的大道。可在赵蓉眼里,一个读书人能够修史,那上一件无上的光荣,况且这本书无论体裁文笔都是独具一格,就象真宗还没有糊涂前叹道的那样,唯有史记才能够和这本书相比。并且石坚写这本书时只有一人!古今以来能够做到此事的也只有眼前这个唱出《正义歌》的凛然少年!并且他还在做着其他许多事。这种才气,即使她才华智慧再出众,也是心折。
她又说道:“幸好你在守孝,踏入朝中也不好。”
石坚也明白她的意思,现在自己和丁谓已经结了仇,可刘娥要靠丁谓巩固她的势力。甚至在可能的情况下,她宁愿牺牲石坚,也不愿意牺牲丁谓。而且自己和寇准他们关系还很好。
“为什么?石学士,放心,那个丁大人敢负你,本公主天天叫他向我跪头。”赵堇可不明白他们说这几句话话外的意思,插了一句。
石坚想到如果丁谓天天被小道姑逼得向她跪头,一定会很郁闷,不过他不希望小道姑这样做,虽然有君臣大义,但小道姑资历太浅,真要把这丁谓激怒,他想在搞下去小道姑,也是很容易的事。
他连忙阻止。
小道姑和赵蓉在石家呆了两个月,赵蓉每天看着石坚写《资治》,还有教材,对那几本不懂的格物问题还虚心地请教。小道姑却是象一个撒欢的小牛犊,加上她身边那个服侍她的丫环小巧也没个正形,两个人整天从和州的大街小巷钻到乡间田野。然后到晚上一身脏兮兮地跑回来。她一张脸也让太阳晒得红红的,可就是这样,她身体却越来越好。两个月下来,已经成了一个健康活泼小姑娘。赵蓉奇怪地问石坚:“难道你真和父王所说,身上有灵丹妙药,怎么两个月下来,堇公主身体骨马上就变好了?”
石坚笑笑不答。在宫中缺乏运动,身体怎能不越来越差?现在到了乡下,自己又是故意地放纵,有了足够的运动,也使小道姑饭量增加,加上拘束惯了,这下子放开,小道姑心情大好,身体怎能不好?
不过看到石坚除了写《资治》,还要教那些学中读书,以及自己也在学习,和他在朝中一样,一刻休息的日子也没有。小道姑还是心疼地时常给他抹汗。
当然看到石坚对这两个姑娘十分礼遇,和州的人民也在暗暗猜测她们的身份,不过任他们怎么猜测,也想不到这两个丫头,居然一个是郡主,一个是公主。
不过时间长了,刘娥也担心别人说闲话。写了几封谕旨催她们回去。最后在小道姑和赵蓉依依不舍中,她们才离开。
时间又过去了一年,这期间,真宗还真发生了奇迹,还在继续顽强地活着。他有时还会想起石坚,不断地下圣旨,给石坚封赏,期间他还让石坚担任过太子少傅甚至御史大夫的二品职位,可连同封赏都被石坚拒绝。这让真宗一想起就黯然。
当天空中最后一行大雁飞过后,石坚交给这些学员一个任务,也是考题。那就是活字印刷。石坚早就想搞这个东西,可进京后一直以研发新船为主要任务,其他的方向也是围着这一主题进行的。但是现在宋朝的印刷还十分地落后,采用的是雕版印刷,这种印刷无论是时间,人工还是成本都很大,往往花了无数心血刻成一本书,堆集起来的雕版都有几间屋子。可印完以后,这全部报废了。这也是常看到那些贫寒子弟买不起书,用笔来抄书,因为书太贵了。所以石坚那种鹅毛笔虽然怪异,但迅速在宋朝流行的原因。第一是速度快,第二是不浪费纸张。不过因此给宋朝增添了多少近视眼,石坚就不知道了。
比如他的学员中就有好几个近视眼,每当人到了他们近前,他们才眯缝着眼认出。石坚还在想是不是该制造出近视眼镜和老花眼镜,还有望远镜和细微镜。可这时丁谓借着增加国库收入将王坤的经营权收回。王坤那敢辨解,况且这本身就是朝廷的,他只是挂了一个名。因此石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