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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赵军肯暴露自己的祖秦身份,那就另当别论了,恐怕会惊动整个咸阳高层。
而穆宁地位不低,但她毕竟是黑冰台的人一般不会暴露声张,在说赵军现在进咸阳城也没什么事,就不用穆宁在费手脚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咸阳城难进,所以才会造成咸阳百里内的近郊居民无数,而且还聚起了几个相当大的镇子,往来商贾游侠或者脚夫无数,而因此形成的酒肆空居也非常之多,每个镇子上的集市都很热闹,贩夫走卒忙的不亦乐乎。
赵军跟穆宁来到后,就在近郊处找到了一家酒肆先暂时休息,这间酒肆可比在沛县曹姬的酒肆大多了,里面也早已经聚集了许多闲散客人。
二人进来后,就在一个无人处的角落做了下来,顺便又点了些吃食,当然也有哮天犬的一份,大半月来这家伙都没吃到肉,整整饿瘦了一圈,一脸的可怜吧唧相,所以敢一把它放出来就开始狼吞虎咽,只是后来看见许多陌生人,还是陌生的环境,就又低声沉鸣紧紧靠近了赵军裤管。
“癞皮狗吃的多,却还如此怕生,真是没用的废物,趁早把它炖吃了。”穆宁坐在赵军对面浅嚼,一看见地上的哮天犬就不顺眼的冷哼。
哮天犬似乎感觉到了穆宁的轻视,不由龇牙怒目,随后还一个劲的盯着穆宁胸部看,气得穆宁羞恼不已,作势要打,哮天犬见此溜的一下,就窜进了赵军怀里。
这引得穆宁对赵军直瞪凤目,看来是仇恨直接嫁接了。
赵军不由大骂啸天犬好sè胆小,而且还不讲义气,一得罪人了就往自己怀里钻,不是明摆着害自己吗。
“它是马不是狗,你总跟哮天犬计较什么,对了,你说这次还要选拔是什么意思?我们如果接受训练是在哪里?”
穆宁一听赵军说起转移话题,便也没计较了,收起神sè开口道:“这次黑冰台是在整个帝国内选取四百人,可是却不意味着都能加入黑冰台,否则你以为黑冰台是什么地方了,而且因为这次行动的特殊xìng,所有人员的要求也是以铁鹰锐士为准,所以,只有通过这一步选拔证明自己的实力不弱于铁鹰锐士,才有资格进入蓝田大营训练,
最后,在训练几个月后,还会有一场选拔,只有其中的佼佼者才有机会,加入这次对六国余孽的反击。”
“铁鹰锐士?这也太苛刻了,以前黑冰台的要求不是铁鹰剑士吗?还有蓝田大营是什么地方?”赵军有些惊疑,铁鹰锐士整个大秦帝国也没多少吧。
穆宁听后摇摇头道:“那是以前,如今我大秦统一天下,现有的铁鹰剑士已经不足以应付局面的变化,而天下符合这个条件的人也不少,所以从这以后,黑冰台会逐渐换血,退去的铁鹰剑士一律补充到军队,或者是与高官做护卫。
另外,这也是为了对付六国余孽,你可不要小瞧六国余孽的势力,我们黑冰台这两年有大量的人手,都是丧身在他们手上,所以陛下对于这次的行动非常重视,务必要一举击溃反秦势力,要求自然严格。
至于蓝田大营,是大秦培养一些jīng锐将官,以及对一些特殊甲士做集中针对xìng训练的地方,虽然以往黑冰台的人都会由黑冰台自己训练,但主要针对的还是情报以及潜伏、刺杀,可这次更多的是会正面与反秦余孽做战,所以陛下决定交由蓝田大营训练,不过到时我和赵成都会到,而且真正完成任务以后,这一批人必将是黑冰台的中坚分子,回到咸阳会继续针对情报和潜伏方面的训练,补充实力。
还有,蓝田大营的具体主事是王翦将军,和曾经的国尉缭,他们在秦国声威重,对铁鹰锐士的训练以及作战都有独到见解,虽然以你的实力顺利加入这次行动没问题,但也要虚心学习,有些事情不是单纯的武力能解决的,也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完成的。
最后是年后的考核选拔,听说皇帝也会临场观看,以示声威,所以选拔时你要注意,绝不能出差错,以免有什么意外。”
“嗯,我明白了。”赵军点点头,蓝田大营的应该跟后世的特别军校差不多,专门培养一些高端军队人才,至于皇帝要来,他也不意外,按照这次皇帝的重视,他是肯定要看看这批人的实力,心里好有个底,而不是像穆宁说的单纯的‘以示声威’。
只是看情况,六国余孽确实让这位千古一帝心忧了,不然不会如此,同时赵军又想到,历史上不是说最后王翦向秦始皇告老归田了吗,尉缭也被秦始皇变相圈禁了,又怎么会出现在蓝田大营?
不过,穆宁没多说,赵军也没多问,到时进了蓝田大营,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在酒肆用完饭食后,穆宁就带赵军直接出了酒肆,然后牵着马到了小镇上的一个偏僻巷子里,正在赵军疑惑穆宁何事时,忽然赵军耳朵一动,紧接着前面就出现了一位彪型大汉,胸前还戴着金sè铁鹰剑士的标志,身穿黑sè劲衣显得非常干练。
黑冰台内原本是以铁鹰剑士为基础,但铁鹰剑士在黑冰台内部也分为三级,以实力从低到高,分别是青铜、黑铁以及最高的黄金级别,至于铁鹰锐士一直是在黑冰台两位总管的手里掌握,人数三百轻易不会调动,不过黄金级别的铁鹰剑士已经快赶上铁鹰锐士了,只是在阵战以及骑战上有所不如,毕竟他们还要兼顾情报和潜伏。
只是,赵军心想,恐怕随着黑冰台以后的大换血,这些黄金铁鹰剑士要么晋级,要么只能进军队了。
“参见大统领!”来人正是穆宁在黑冰台内的直属人马,见到穆宁规规矩矩一抱拳,尊敬的道。
穆宁脸sè淡淡的点点头:“让办的事情如何了?”
那大汉听后立刻回答道:“回统领,已经办妥了,就在这个小镇的最南边,是一座两进的小院,以前是我们的一个据点,只不过现在废弃不用了,这是门房钥匙。”说完,那大汉又递给了穆宁一串有些斑驳的铜sè长钥匙,看来确实是废弃很久了。
“嗯,去吧,最近多留意咸阳城郊的动静,有消息传来,已经有个别六国余孽潜行到附近了。”穆宁接过钥匙淡淡吩咐的道,咸阳城郊作为咸阳的外部一向是鱼龙混杂,不好管理,但要是真出了事情那不止负责咸阳城郊的都尉有责任,他们黑冰台也同样逃不过责罚。
那大汉听后,一抱拳道:“是,统领。”随后一转身,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了,而他从头到尾也没对赵军露出一丝的疑问,这就是黑冰台内部的规矩,上级的事情不能问,也不能说,就连看也是多余的,否则等待你的将会是比秦律还严格的规矩。
“你准备房子干嘛?”此时,赵军疑问道。
穆宁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现在离年后的集结时间还有大半个月,不找个住处难道你想睡在野外,而且年关也到了,你难道想让我们在野外渡过?”
赵军一愣,有些不信的指着穆宁道:“你是说,我们两个人住一起,然后一起过年?”
穆宁听后脸sè一红,羞涩的冷声:“哼,你别想歪了,我们一人住一间,没听说是两进的院子吗?”
第二章咸阳城郊(下二更)
“好吧。”赵军无语的点点头,又抬起头试探的问道:“不过,我听说你不是有母亲在吗,为什么。。”
“你哪那么多废话,不愿意你就自己找地方住去,哼!”话还没说完,就被穆宁冷声打断了,随后就见她的神sè闪出了一丝忧伤。
“好吧。”赵军无语的点点头,又抬起头试探的问道:“不过,我听说你不是有母亲在吗,为什么。。”
“你哪那么多废话,不愿意你就自己找地方住去,哼!”话还没说完,就被穆宁冷声打断了,随后就见她的神sè闪出了一丝忧伤。
赵军摇摇头,这疯女子既然有难言之隐,就不必多说了,反正她一个女人都不怕,自己怕什么。
最后,二人牵着马一路就找到了小镇上的那间院子,是紧挨着小镇边缘,周围都是高大的槐树距离别户有一段距离,院子本身不算很大,但周边因为没人所以显得很宁静,四周的院墙也有一人多高,黄土加木桩建造的,覆盖着一层干草还算结实体面。
而后二人走进院子里,就见一丈长的小院前面是几间小房,然后在从旁边一颗柳树绕到最后面就是三间主屋,赵军自然是住前面小房里,而马匹就饲养在中间院子里的一间柴房边,赵军还简单搭了个窝棚。
只是很明显,小院荒废的太久了实在有些荒凉,屋里的床案上覆盖了一层厚厚尘土不说,甚至有些地方都破塌了,缺口处结出了细密的蜘蛛网。
无奈之下,二人便又是除尘摆弄门窗,又是添柴除草的,还有的房顶透风也只能二人一起,亲自动手修缮,所以一连忙了两三天才弄的差不多,不过这到让二人想起了在绝谷的rì子,忙碌中却夹杂着淡淡的温馨,充实而又甜蜜。
乌落月兔出,天上挂满了星辰闪闪发光,古代的天空特别澄净,月光照耀下为二人的小院子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柔和白纱布。
“呼,终于像个家了。”
忙完后,二人长长出了口气,站在中间的院子里又彼此会心一笑。
“呜。。呜。。”哮天犬这时在二人裤腿前来回扑腾,弄的二人一身泥土,也是忙的不亦乐乎。
最后穆宁脸sè动了动,扭头道:“总上酒肆也不方便,而且马上就要到年关了,总得置办些吃食用品,明天我们去镇集上置办些年货吧。”
赵军听后轻轻看了穆宁一眼,点了点头:“嗯,早些睡吧。”
转过头,二人到了各自房间里休息,被褥已经准备好了到不惧怕寒冷,只是赵军有些忧虑和思念,去年年关是跟赵灵一起过的,如今却不知道她人在哪里,果然是每逢佳节倍思亲。
第二天清晨,天气很好,虽然空气还有些寒冷,但太阳照shè下来添了一些暖意,勤快的商贩们早早起来,把货物堆到了集市贩卖。
赵军与穆宁二人也一起到了集市,不过穆宁为了掩藏行迹,稍稍掩饰了下容貌,虽然一样美丽动人但却不那么扎眼了,毕竟她身份敏感怕遇到什么麻烦,赵军到没什么,反正在这咸阳又没人认识自己,只是背了个黑布袋准备装些年货,不过敢走出门口,哮天犬又屁颠屁颠的跟上来了,二人无奈也只得带上它,看来这小家伙也只得多活动,不然长了一身膘肉就不讨喜了。
只是二人开始到了集市上,总被一些货郎调笑,还夸他们是郎才女貌,以为二人这是背着家人出来私会,这时的民风开放,倒不是后世的男女大防。
赵军到是没什么,只是穆宁不太习惯,经常会有些羞恼急步走开,所以在一路吵吵闹闹的集市上,经常是赵军拿着布袋装进年货,然后紧追穆宁走,当然,这也不能怪人家,赵军长的本就高大健壮,更有一股坚毅如渊的气势,而穆宁则是气质如冰出尘,确实有夫妻相,又是孤男寡女自然惹人生疑。
“来,这位小哥,给你的心上人买根簪子吧,是上好红铁木做成的,你看这上面的红梅花雕的多jīng致啊,还有这紫吊珠更是跟这位姑娘绝配,在说都过年了,也图个喜庆不是?”
这时,二人刚好走到一位中年大婶的货摊前,那大婶有些微胖,见到二人就拿起一根红木梅花簪对着赵军极力卖弄,还一脸堆笑的看着穆宁好像煞有其事一般。
穆宁这时的脸sè羞红了一瞬,低头就又想走开,赵军却是突然一把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