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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军队当头而行的是一个年轻的大队长,那好像是费路西熟识的哈格。
正当费路西沉思入神时,近卫军已经到了庄园的外面。
「哦,神哪,为何如此的关注我,难道又要把我拖进漩涡之中?」费路西非常自作多情地对自己说。
看样子他们要进庄园了,费路西匆匆下楼向大门口而去。等费路西到了楼下,近卫军的官兵已经大批大批地闯进来了,同时急忙地开始布置防守,他们完全没有征询费路西这个主人的意见,费路西也很无奈。
费路西在人群中发现了正在指挥的哈格,走过去大声地问:「哈格,这是怎么回事?」
「费路西,事态紧急,借你的地方用用。」哈格正忙着,没工夫详细的回答费路西。
费路西下满意这个回答,「我要知道昨天夜晚发生了什么?」
哈格目光仍然注视着别处:「回头再跟你说。」
「让我来帮助。」费路西背后有人插嘴说。
费路西转头看去,原来是大皇子殿下,「殿下也来了?小臣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费路西与大皇子很少接触,嘴上不敢怠慢了。他又仔细得看看周围,很奇怪的是二皇子、皇后、一干大臣等都不见踪影。
「撒多大人有什么疑问可尽管来问我。」大皇子非常主动地说。
「在下昨日离开了行宫后,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呢。」
大皇子简练地说:「事情很简单,有人发动政变,企图拥戴特雷迪亚侯爵登基。」
「是谁如此大胆?」
「请大人猜一猜看。」大皇子话里有话地说。
为什么让我猜?费路西不受大皇子的牵引,迳自说:「小臣猜不出来。」
「莱维元帅,尚书阁那几个。」大皇子慢慢地说,一面观察费路西的表情。
「啊?!怎么会这样?」费路西做出非常不能置信、大惊失色的表情,把自己的演技发挥到了极致。
其实如果是这些个人发动政变,那倒在费路西的预科之中,并不意外。但费路西想起昨天的情况,莱维元帅似乎并没有匆忙发动军事政变的计划,为何突然就出了这些事呢,看来昨天他从行宫离开以后发生了一些让莱维元帅改变了想法的事故。还有一种可能,莱维元帅根本就早有计划,只是瞒住了他,这也不是没可能。
「在下斗胆一问,为何不见皇后和二皇子殿下呢?」
几句话间,外面已经杀声震天,另一方的部队也赶到这里了。这个时候,皇家近卫军士兵还没有全部进入庄园,尚在庄园大门外面的近卫军士兵就地与尾追而来的敌人开始了近身搏斗。费路西也看出来了,战斗将会围绕着大门展开,近卫军士兵要拼命死守大门,而另一方要竭力突破大门。
忽然有一枝箭射了进来并且掉到费路西和大皇子附近,大皇子的侍卫马上力劝大皇子进主楼去避一避。费路西也做戏道:「殿下千金贵体,不当在此亲冒箭矢,还请殿下进楼避敌。」
「既然撒多大人相劝,那我就进去。早听说大人骁勇善战,这些乱贼就有劳大人费力。」大皇子顺嘴就给费路西加上了抗敌的担子,说完后就进主楼躲避去了。
大门处被密密麻麻的士兵堵得水泄不通,费路西爬到了外墙上面,看到了庄园外面的景象,那数千人马持续的向狭隘的大门发动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他们没有什么攻城破墙的器械,所以只能采取这种方式攻门。
如果大门被攻破,战斗也不会就此结束,剩余的近卫军仍然可以据守主楼抵抗,只是苦了费路西,他的财产要遭受不少损失。事后一定要素取国家赔偿,费路西想。
咦?高墙外下面有人朝他招手,费路西定睛看去,认出那是莱维元帅的侍从宫克雷森中校,他招手做什么?克雷森中校显然是把费路西当作了自己人,暗示要费路西搞些动作帮助政变军。
领会了对方的意图,那费路西可犯难了。如果他早晨不那么好奇,上船走人,现在就不会处于这种两难境地。这一回来把费路西推到了风尖浪口上,还想靠无所作为蒙混过去不太可能了,再这样的话,费路西恐怕会被所有方面的人视为敌人而排斥。他该帮助哪一边?纪元2002年2
月20日,坎兹华特庄园的墙头上,费路西面临自从出生以来最大的睹局。
哈格大队长大喊大叫着指挥防御,嗓子都快冒烟了。不知过了多久,大门外的政变军暂停了攻势,退后重新集结准备新的进攻。哈格暂时松一口气,他偶一抬头,却看见了站在墙头发呆的费路西,他顿时产生了像是吃饭时被噎住了一样的感觉。
「费路西!你给我下来帮忙!」哈格冲着墙头大吼。
费路西慢条斯理的下来,节奏缓慢得和此时的情景完全不合拍。「你们要在我这里打到什么时候?」费路西用事不关己的口气问道。
「援军到来为止。」哈格说:「方才我们一路上已经派出了十几个人脱离队伍向各方求援去了,因为敌人追得实在紧,所以我们就来到你这儿据守待援。」
「噢,看来还有的打,我出去了。」
「好的……什么?!你要出去?你出去干什么,为什么不留下来帮忙?」哈格厉声质问道:「难道你打算去投奔莱维那边做乱臣贼子?」
费路西顾左右而言它:「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说得这般难听么。」
「撒多·费路西!皇家对你有无数恩德,今日的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嘘,这么大声音干什么。」费路西声音变得很小:「我去当卧底。」
哈格惊愕地看着费路西,不明白费路西异想天开的想什么。
费路西开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我不跟你多说了,以你的智商,很难理解我的作为。」走之前又说道:「你呀,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当你的皇家打手顺便等着我的好消息。记住,如果顶不住了就暂时投降,千万不要干出自杀殉国的事。
要知道,事情总是会有挽回的机会。」
哈格目送费路西走出大门去,此刻两军都在休整,否则费路西想出去可要大费一番周折。哈格虽然是一个直肠子的人,想问题不会拐弯抹角,但是他并不笨。
即使这样,他仍然看不出费路西的此刻的心思,也不知道费路西刚才的话值不值得相信。
在这种危险关头,每个人都是可以被怀疑的,很难能找到能够信任的人。
哈格对费路西也一样,谁知道费路西这一去后是敌是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如何哈格也拦不住费路西,所以有自知之明的哈格干脆就放费路西出去了,免得万一在这里撕破脸面后发生对大皇子不利的事情,那费路西的武力不是一般的恐怖。
克雷森中校奉元帅命率领数千军马追杀那支从陵园行宫里跑出来的队伍,他并不知道自己追杀的这支队伍里都有什么重要人物。
「大人,有个人从里面出来了!」旁边一个军官指着坎兹华特庄园大门对克雷森中校说。
「是费路西大人出来了。」克雷森大喜道,但他的眼光上下巡视一遍,发现费路西两手空空,而且费路西背后的近卫军官兵没有任何变化,所以又变得有点失望。
「你是不是很失望啊。」费路西对克雷森说。
「不敢不敢,在下只是没想到大人突然出来了。对了,庄园里面都是些什么人?这个大人应该知道吧。」
「又让你失望了,我不知道。我也是刚从别的地方回来,只看到一部份人进了里面的主楼,并未看清是谁。而且主楼也被封锁了,我进不去。」
「这么说来还是有大人物在里面。」克雷森说:「对了,元帅大人曾经关照过我,如果遇到了大人你,要请你迅速过去。」
这正合费路西的心意,费路西就是想去莱维元帅那里。 「我这就去,借我一匹好马。」
陵园行宫外,莱维元帅心急如焚。从昨天夜晚到现在为止,已经连续攻打行宫六七个小时了,仍然没有打进宫去。从战术角度讲,打进宫有两种方法,一是破门而入,二是越墙而入。这两种打法莱维元帅都进行了,但到现在还是没有结果。
那皇家近卫军的素质明显比中央军团的官兵们强,他们虽然人数少,但是按照靠行宫工事倒也挡住了政变军潮水般的进攻,政变军的战绩也仅限于把宫外的近卫军挤压进了宫里。
莱维元帅一开始并没有想直接攻打城墙,因为起初政变军为了避嫌没有携带攻城武器过来,但后来他看到宫门的战斗呈现拉锯状态而久久不能取胜,也不得不赶鸭子上架般的派兵去爬城墙。
可是困在行宫里的大人们对这招早有防备,这些大人们都有自己的侍卫,他们抽调了相当数量武技高强的侍卫堵在墙头上,政变军士兵上来一个被杀一个,始终无法取得立足之地,也无法形成人数优势打倒这些高手,更别说翻越城墙过去了。而莱维元帅这边有武技的人上去了也不是那些高手的对手——这些高手可都是被选拔来保卫皇亲国戚的人。
莱维元帅知道,时间不属于他,越拖下去越是不利。一旦有保皇子的强援到来,他就面临背负受敌的局面。他必须要赶在前面进入宫里,制造既成事实,到时候就不怕任何援军了。现在的胶着局势则是最让元帅难受的,他已经无力再发动更强的攻势了。
表面还十分镇静的他汗水不断从脑门出渗出来,却顾不上擦一擦,失败的阴影开始在他心中徘徊不去。在这个丧气的时刻,元帅想起了费路西,也想起了从坎兹华特到行宫的路上费路西那似乎贸然的建议。如果当时采纳了费路西的建议在半路上就发动政变,那还会有现在的僵局吗?「如果费路西在这里就好了。」
莱维元帅叹道:「凭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冲上墙头杀开一个缺口或者破一处宫门而入,这样僵局就会被打破了。」
费路西从坎兹华特庄园策马狂奔而去,他在马背上也没有闲着,脑子精确的计算着时间。凌晨两点钟政变军对行宫发动攻击,大皇子早晨六点从行宫跑出来,七点十分到达坎兹华特,顺便在六点到七点这段时间里,派出了一二十名骑兵向附近军营求援。
费路西早就研究过京城附近的地图,估计这些求援的骑兵以全速冲刺的速度到达附近的一些兵营需要花费一到两个小时不等。也就是说,求援的骑兵大概在八点锺左右会到达各处兵营。如果运气好,有机动力最强的骑兵部队前往陵园行宫支持,那么最快九点半,最慢十点半就可以有第一批援军来到行宫,后继步兵部队大约要慢两三个小时。
以费路西的判断,只要援军一到,莱维元帅必败无疑。他们身为作乱者,气势上、心理上本就略逊一筹。如果一切顺利还好,一旦遇到危机,顷刻间就会众叛亲离、土崩瓦解。但还有两种可能性:一,行宫守军撑不到援军到来,莱维元帅能抢在前面把特雷迪亚侯爵送上皇位,正式成为神英帝国的皇帝。
二,附近的兵营被莱维元帅所控制,不会发兵去保皇子,甚至与莱维元帅同流。
费路西看看表,现在是八点十五分,照目前的速度,他会在九点钟左右到达陵园行宫,他会比速度最快的援军早到几十分钟、或者一个小时。计算完毕的费路西忽然减慢了前进速度。
「不着急啊,再慢个半小时正合适。」费路西心里说:「但是行宫的将士们千万要顶住,别偏偏就在这一会儿垮了。」这非常令人奇怪,现在怎么说也该是抓紧时间才对,费路西为什么反其道而行呢?九点二十分,费路西赶到了陵园行宫外。他观察了一下大军阵势,朝政变军的核心本阵处走过去,但是被一些哨兵挡住了。费路西报上自己的名字,自有人飞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