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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刘铭祺闻听喜讯,一时有点不敢相信,顿时笑逐颜开,一跳八丈高,若不是张小宝是个男人而且一身污垢的原因,肯定会抱着他亲一口不可,简直是太激动太令人惊喜啦!
“千真万确,小人哪敢说笑啊!”张管家受到刘铭祺狂喜的心情所感染,悲伤的心情也缓解的许多。
“快跟老爷说说,你们是怎样脱险的呀?”刘铭祺忙拉着张管家坐在桌边的凳子上,自己也跟着掀袍坐下,迫不及待地问道。
“老爷带兵攻下山海关后,大败而逃的彭木真狼狈逃到蜀锦镇上,不知怎么就得知了老爷家眷在镇上的消息,当即派兵将宅院围了起来。情急之下,二夫人和紫云格格联手抵抗杀上门来的清兵。就在满院子大乱的当,小人我急中生智,聪明绝顶,足智多谋,巧捷万端……”张管家老毛病又犯了,恨不能将他自己穷尽一生的自夸之词全用上,仍然没把他大智大谋的形象给形容完。
“得得得,说正事。”刘铭祺压了一句,一到自我表现的时候,张管家是回回不会放过,狠狠地将自己大吹特吹一通。
“嗯,”张管家点了点头,同时也感觉吹得言过其实了点,话锋一转,一本正经地道:“当时闻听清兵在院子里乱哄哄的打杀声,心知大事不妙,小人赶紧喊来府内的丫环,让她们穿上几位夫人的衣衫,同时又请几位夫人穿上丫环的服装,这才带着她们偷偷从后门溜逃了出去。后来,那个彭木真根本不认得几位夫人的容貌,误将那几位丫环稀里糊涂地抓了去。再后来二夫人和紫云格格全身而退,在镇南土地庙与我们会合。因当时出来的匆忙,身上没带什么盘缠,小人就维持生活,吃尽了苦头。当时大夫人还身染寒冻,一病不起,小人也不敢暴露身份,只好去药铺里偷药来为夫人治病,结果又被他们打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好在山海关可以通关放行,我们才乔装打扮,混进关内,先找了家药铺为大夫人治病,小人这才跑来给老爷报信的。”
刘铭祺闻听过后,心里发寒,如今众位美女们跟着自己吃苦受罪,于心不忍啊!好在平安无事地脱离了险境,使自己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忙朝此次护卫家眷的张管家赞扬道:“小宝,这次你算立了大功了!给老爷当管家算是亏待你了,以后就给老爷当警卫长吧!”
“是。”张小宝反应敏捷,当即从椅子上站起来,来了个挺胸收臀的标准立正,声音洪亮地答道。
刘铭祺点了点头,催促道:“快,快带老爷去见夫人们。”
“嗯。”张小宝答应一声,当即转身朝房外站岗的警卫们大声令道:“警卫员,快去准备两匹快马。”刘铭祺这边话刚落下,张管家那边便走马上任了,那架势还真有点警卫长的威风。
主仆二人翻身上马,快马加鞭,一路扬尘,在百十位警卫的护佑下已奔赵记药铺而去。
正文 第175章:就地枪决
赵记药铺乃是山海关一家规模较大的大药房,可能是因为赵记药铺的掌柜的赵三铺上的药物繁多,家中的金银过满的缘故吧!眼瞅着城内的百姓都逃得差不多了,他则还在组织一帮打杂的伙计们收拾药品,装箱装车。反正离刘家军公布的十日出城出关之期还早,所以并不显得匆忙。
“掌柜的,我家夫人高烧不退,身子越来越虚,您行行好吧!您能不能开付退烧的药给我家夫人呀?”几位衣衫破旧的年轻女子走进满地狼藉的赵记药铺内,怎么看怎么像是一群逃难的乞丐,其中一个满脸污垢的女子上前哀求道。
一行人不是别人,正是刘铭祺落难的家眷们,上前哀求掌柜的正是薛碧贞,在多日的流浪逃躲的日子里,早已看不出她们昔日的容颜,这也是在蜀锦镇上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行踪,才不得已而为之的避容之法吧!
一直将各位夫人护卫进关后的张管家见秀娘身子虚弱难行,只好先行将她们安排在赵记药铺这个显明的地理位置后,就急急忙忙跑去给刘铭祺报信去了。
身体虚弱的秀娘连日来风餐露宿,侵染风寒,高烧难退。张管家前脚刚走不久,秀娘体力不支,便晕了过去。正在赵记药铺前的众位“美”娇娘们顿时慌了神儿,见药铺内的伙计们正在收拾柜台上的药物,站在大厅中央的一个肥头大耳的人正在那吆五喝六地指挥着。因此,才左右搀扶着秀娘乱步进了铺内,二夫人薛碧贞才上前苦求赵记掌柜的赵三能施舍些退烧的药物为大夫人秀娘退病。
“十两银子一付药。” 赵记药铺的掌柜停住了吆喝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众人一圈,一脸冷冰冰朝她们哼道。
“怎么这么多的银子啊!” 闻听过后,薛碧贞不禁皱了皱眉头,吃惊地问道。虽然刘铭祺有富可敌国的家财,但几位美娇娘根本不会在身上装有半张银票。
“眼下兵荒马乱,你是要命啊?还是要银子啊?要买就买,不买就滚!老子没工夫搭理你们这些乞丐的们。滚滚滚……” 赵记掌柜的极其不耐烦地骂道。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赵三全无半点善念和怜悯之心。
“受人点水之恩,必将涌泉相报,这位大爷,您行行好,能不能先把药卖给我们,等我家老爷赶来,肯定会加倍付给您银子的?”薛碧贞连忙苦苦哀求道。
“哼,你们这些个穷叫花子,还敢懵我不成?现在是反军的天下,就算你们是知县的亲戚,你们家的老爷也早跑没影了。” 赵记掌柜的一甩袍袖,不屑地道。
“这位大爷有所不知,我家老爷正是反军的军长,他叫刘铭祺,一会儿就会把银子给您送来的,大爷您还是先救人吧。”薛碧贞一听他提及反军,连忙报着一丝希望地告之道。
“哈哈……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不成,如果你们真的是反军刘铭祺的家人,还用得着沦落到街头吗?说瞎话连脑袋都不动。你们还不快滚,别再这碍手碍脚地影响我搬货,再不走的话,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 铁石心肠的赵三带着威胁的口吻撇着嘴道。
“掌柜的,你就行行好吧!即使不卖药给我们,能不能倒碗水给我家夫人呢!她现在……”薛碧贞话未说完,气急败坏的掌柜赵三一声怒喝:“来人啊!把这几个要饭花子给我轰出去。”
说完,一旁的伙计们跳出十几个来,撸胳膊挽袖子一副如狼似虎大打出手的架势冲了上来。
面对穷凶极恶的伙计们,薛碧贞玉眉微凝,不自主地后退两步,怎么也没想到掌柜的不但不加以援手,治病救人,竟然还雪上加霜,恶然相向。
就在众伙计们朝薛碧贞冲上前来的一霎那,突然“啪”的一声震响,一条形如巨蟒的黑鞭霎时抽了过来,同时将冲在前面的三个活计掀翻在地,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留下一条半尺上的血印子。
其他人同时一愣,再往薛碧贞身后一看,另一位女叫花子一脸杀气地收回那条无形旋影的长鞭,目光冷然地望着众活计们。
“哼,为富不仁,我妹妹身染重病,你们不但不怀善意,还要欺负我等姐妹,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手拎丈二黑鞭,早已是怒火中天的纳兰紫云高声骂道。
被抽趴下的三个药铺的伙计从地上爬起来,那个火辣辣的疼就别提了,脸上的肌肉有一块没一块地抖动了起来,狂喝一声道:“兄弟们,抄家伙,给我上。”紧跟着十几个人抄起身边的一些桌腿子,长凳子,药锤子,张牙舞爪地冲纳兰紫云冲去。
纳兰紫云要说对付这几头烂蒜,足够她应付的了,根本不需要薛碧贞出手相帮,凭他单臂挥动起神出鬼没的长鞭便将十几个活计打得哇哇哭叫,满地找牙,整个房间内顿时一阵大乱,劈里啪啦一阵乱响。
“住手!”众人夺目一看,冲进俩的正是张管家,高声断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负弱女子,成何道理?”
见有人出面阻拦,站在一旁的掌柜赵三毫不迟疑地接过话头怒问道:“你是何人?”
“刘家军军长的警卫长。”张小宝抖了抖威风,开言威喝道。
掌柜的赵三不屑地打量了张警卫长一眼,见他这幅模样还不如那几个女乞丐呢,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要说他是丐帮副帮主还差不多,不过,见随后跟着他冲进来的一百多个带枪的警卫在此,由不得他以貌取人。
只好半信半疑地装做很委屈的样子朝张警卫申冤道:“她们这几个女乞丐,不但在小人的店里闹事,还逞凶打人,官老爷替小人做主啊!”
张小宝当即把眼珠子一立,训斥道:“什么女乞丐,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谁?”
“她们乃是我家刘军长的失散在关外的家眷,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混了。”张警卫长手里拎着马鞭,在赵三的胸口使劲地戳了一下。
“啊……”赵三闻听顿时呆若木鸡,半响才反应过味来,身子一矮,跪地而行,来到众家眷们的面前,哀声道:“小的有眼无珠;不知太师驾到;冒犯尊颜;万望恕小人死罪。”
正这时,铺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阔步跨进了药铺内的刘铭祺朝房内一扫,正瞧见几个“美”娇娘,见她们蓬头垢面的那副逃难的模样,心里那个疼啊!
“老爷,呜呜……” 还没等刘铭祺出声,众家眷们便泪如雨下地扑了上来。多日来的委屈心酸一股脑的倾泄出来,泪流满面,哽咽气滞泣不成声。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你们不又都回到老爷的身边了吗?” 刘铭祺拉着娇娘们的小手,不管是谁的手,总之抓在手里软嫩滑腻,毫无骨感,甚是心爽,此时最恨不能多长出几双手来,也好安慰众多娇娘的悲鸣。
秀娘在玉儿和岚儿的搀扶下,还是软如烂泥一般完全没有了知觉,病入昏迷,仍未苏醒,赶紧吩咐警卫准备一辆大车,送众多娇娘上车回府及时为秀娘诊治病情。
把这一切都忙活完之后,总算是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正欲率领着众警卫们离去,忽然好像想了什么,脚步一顿,回头望了一眼。
堆站在一旁的掌柜的赵三和他的伙计们抖如筛糠,光张嘴却出不了声,下身一暖,才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裤裆而下,一时间大小便失禁,屁滚尿流。
刘铭祺目光收拢,焦距过的一道电光在赵三的面前划过,这小子也不敢把头抬起来,知道得罪了反军首领刘铭祺是绝没有好果子吃,脑袋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号。刘铭祺走到掌柜的赵三的面前,按讲应该先痛骂一通再行处置。
然此时的刘铭祺对这个不仁不义的狗东西已是恨之入骨,欲罢不能,只见他抬起手尖把赵三的头抬了起来。吓得魂不守舍的赵三一脸委屈地吭道:“军爷饶命,小人直的不知是夫人到此,要不然……”
“啪!”一声炸响,
目露凶光的刘铭祺抬手便狠一个嘴巴子扇过去,顿时打得他是眼冒金星,眼发花,东南西北四处晕……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手捂着腮帮子的赵三也不知道在原地绕了几圈,刚停住脚就形如啄米似的朝一根半怀粗的柱子,点头道歉。
冲冠一怒为红颜,换了别的事,刘铭祺也不会如此斤斤计较,不过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欺负众位娇娘,刘铭祺岂能饶他,几个大嘴巴子甩过以后,赵三这嘴丫子肿的老高,一口大白牙全被刘铭祺给打丢了,大口大口地往外喷血水。
“来人啊,药品充公,铺面查封,再把这帮人渣没人重打一百大板,掌柜的就地枪毙。”刘铭祺脸一黑,下了必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