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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祺心里有数,福建已是兵少城空,别说去攻城了,就算新四军的将士们每人朝城门跺一脚,也得把城门给跺烂掉。那福建城中的嘉庆帝此时还以为日本人能帮他出头,也许能将刘铭祺的新四军赶出山海关外,或者全部杀光呢!
…………………………
福建城外,军旗猎猎,迎风飘扬……
正如刘铭祺所料!福建城头上见不到一个大清兵,可能早就闻风而逃了吧!生怕新四军会作出惨无人道的屠城行为。
此时的刘铭祺心情异常的兴奋和激动,一想到就要见面的二夫人,心里的小鼓就不由得敲了起来,小别胜新婚啊!每每想起美娇娘那娇媚的模样,有好几个夜晚都是夜不能寐。有句话说的好,士为知己者死,其实那知己两字,何尝不是包括红颜知己呢!
“传令下去,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嘉庆帝给我搜出来。”刘铭祺脸色一沉,大声令道。“是。”众将官一声应。各率领人马冲进城内。
闽浙总督陈銮的总督府临时成了新四军的司令部,终于可以喘口气的刘铭祺换了一套新军装,又把脸用香皂洗了三遍,生怕一脸的血麻子,见到二夫人薛碧贞的时候影响气氛。接着在司令部又与副司令葛尔泰和王世长制定起一套详细的新四军伤残亡补助标准和抚恤政策。一将功成万骨枯,绝不能让阵亡的将士们的一家老小无依无靠,更不能让他们在九泉之下不安心。
“进去,听见没有,进去……”司令部外传来一声严横的催促,像是警卫长张小宝的声音,正坐在桌边的三人受此干扰,当即抬头望去。
房门一开,六七个怀抱枪支的警卫队战士先行进了屋,接着,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跌了进来,身后的张警卫长也随即跟了进来。
三人定睛一开,谁呀?十分地认识,正是从头到脚坏到骨子里的嘉庆帝身边当红的大太监廖光州。只见他塌着肩膀,佝偻着身子,耷拉着脑袋,手和脚颤抖得跟刚从冰窟里爬出来似的,停都停不下来。“呦,这不是廖光州聊大人嘛?失敬失敬!”突然间,刘铭祺也不知道脑袋那根线搭错了,态度居然十分地恭敬地起身招呼道。
老太监廖光州微微地抬起头望了刘铭祺一眼,跟老鼠见到猫似的,吓得他赶紧又低了下去,刘铭祺笑容可掬,他此时哭的心都有。当即就跟软柿子似的堆了下去,“扑通”一声跪地磕头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哈哈……功夫不负苦心人啊!总算是让我把你给逮住了。”刘铭祺收起笑容,皱了皱眉毛又道:“你说你啊!这太监当得好好地有多舒服,非要玩弄权势,引火自焚,你这就叫折腾的紧死的快,明白吗?”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老太监廖光州磕头如小鸡啄米,哀声求饶。
“现在知罪管个屁用啊!你以为老子会饶你吗?嘉庆帝昏庸无道,你小子他妈地奸诈无比,呸,你这个老太监,扒皮点天灯我都不解恨!拉出去,割舌头抠眼睛,凌迟完了再五马分尸,然后剁成肉酱,烧成灰丢进茅坑,让他彻底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刘铭祺一通大骂后,吩咐道。他对廖光州可是恨的骨头疼,既然落在他的手里那就是阎王爷串门,死到临门了。
“是!”警卫长张小宝一声应。
“呜呜!”闻听死讯,老太监廖光州发出杀猪般的嚎啕声,当即便被几个壮实的警卫拖出房去。
刘铭祺心有感叹地长叹一口气,暗道:活着是个祸害,死了臭名昭著,阉人必除之!自古乱臣贼子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廖光州更是其中一个,像这种奸臣要是多活一天,不知要害死多少忠良义士。
正这时,房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满头大汗地施飞虎箭步冲进房内,上气不接下气地急禀道:“报告总司令,大事不好!”
“快讲?”刘铭祺心头一惊,急问道。见施飞虎慌慌张张的样子绝不会是小事一桩。
“哎……”施飞虎当着刘铭祺的面,使劲地朝自己的胸口捶打了一拳,哭着脸道:“嘉庆帝和二夫人被……被日本兵部卿次官野木一郎掳走了。”
“啊……”闻听过后,宛如当头一棒,刘铭祺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一时急的没了分寸,一个劲地摇头叹息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报告总司令,日本兵部卿次官野木一郎逃进嘉庆帝所住的临时皇宫,我已经带兵赶到,并将一小撮剩余的日本兵全部围困在皇宫内。可是,狡诈的野木一郎以嘉庆帝和二夫人的性命相威胁,迫使我放他们一条生路。嘉庆帝倒也罢了,可二夫人在他们的手上啊,无奈之下,只好放他们登上军舰,逃回日本。”
“二夫人是不是也被野木一郎掳去日本了吗?。”
“嗯……”
“哎呀……”话音落地,刘铭祺不禁身子一颤,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薛碧贞如今落在了日本人的手里岂不是比所来嘉庆帝的手里更危险吗?
正文 第202章:军舰远洋
百密一疏,后悔莫及!
本可以定江山迎美人的刘铭祺怎么也没想到薛碧贞会再次落入日本人的手里,那些残暴的日本人是何等泯灭人性,而今薛碧贞的处境危在旦夕。救人如救火,薛碧贞多留在他们手里一时,危险就多增加一分,刘铭祺来不及多加思量,急问道:“日本人何时离去?”
“大概半个时辰前。”施飞虎当即答道。
“还来得及,日本的军舰如今是否还停靠在码头?” 刘铭祺一边思索一边询问道。
“报告总司令,日本兵部卿次官野木一郎乘‘松岛’号军舰逃走,其他的军舰及舰上的日本兵全被我控制起来了。”
“好,赶紧去点齐五万精兵强将,立即登舰,随本司令追回‘松岛’号军舰。”刘铭祺当机立断地命令道。
“是!”施飞虎应声道,转身疾步而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追撵‘松岛’号军舰成了刘铭祺心头上十万火急刻不容缓的大事。他一下子干掉五万日本兵,日本人是绝不会放过他的,更不会放过被他们掳去的薛碧贞。刘铭祺心里早就做好了盘算,风啸啸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救不回薛碧贞,定会将日本国杀他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日本此次来清助战的军舰大队,可谓气势磅礴,威风八面,甚至是霸道。其中包括九艘装甲巡洋舰“松岛”“严岛”“桥立”“吉野”“浪速”“高千穗”“秋津洲”“千代田”“扶桑” 。十二艘巡洋舰“比睿”“金刚”“葛城”“大和”“武藏”“西京丸”“高雄”“筑紫”“筑波”“天龙”“海门”“天城”。七艘炮舰“赤城”“爱宕”“摩耶”“鸟海”“磐城”“大岛”“凤翔”。二十艘“小鹰”号鱼雷艇,及四艘辅助舰只“八重山”“满珠”“干珠”“馆山”。
除了‘松岛’号军舰让日本兵部卿次官野木一郎带走外,其他的巡洋舰、炮舰、鱼雷艇全被扣留在码头。这对于刘铭祺欲要跨海追杀逃跑的日本兵来说可算是至关重要。
总司令刘铭祺心如火烧,简单向两位副司令详细交代一番过后,便亲自带着施飞虎和宋二虎以及五万将领朝码头赶去。
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再美的海景刘铭祺也无暇多欣赏一眼,心情是沉甸甸地,恨不能带着队伍一起插上翅膀飞渡,尽快地拦截回逃跑的‘松岛’号军舰。港湾中整齐有序地停满了大型的日本军舰,宋二虎和施飞虎正在组织队伍陆续登舰,站在军舰甲板上的刘铭祺默默地发呆,心事重重地望着起伏澎湃的海面,思绪万千。
“报告总司令,是否起航,请指示!”一位新四军的团长在刘铭祺的身后请示道。
刘铭祺微微点了点头,下命令道:“起航!”
“呜——”军舰汽笛长鸣震撼海空。军舰炮艇正式启航了。
“老爷……老爷……不要丢下我们啊!”微微的海风在耳边轻轻地吹拂,声音中夹杂着一声声焦切的呼唤,让刘铭祺猛然间回过神儿来,夺目朝码头上望去,不禁心里一愣,她们怎么来了?
只见码头上花红柳绿,喊声喋喋,几位美娇娘脸上挂着泪,挥动手里的手帕,朝军舰上的刘铭祺不停地呼唤着……
刘铭祺朝方才的那名团长挥了挥手,示意暂停起航。本来事发突然,未曾与众娇娘们告别,难免她们会担心牵挂,正想着呢!警卫长张小宝匆匆从码头上跑到刘铭祺的身旁禀告道:“报告总司令,夫人们说,她们也要跟我们一起去打日本人……”
刘铭祺一听,头大了两圈,当地气恼道:“胡闹!你去跟各位夫人们说,本司令十天八天就回来了,让她们在福建等我的好消息吧。”带兵打仗总是拖家带口,那怎么能行,这又不是去旅行,搞不好就是去送死。
“说了,可夫人们就是不依,说司令要是不让她们去,她们就自己坐船去。”无可奈何的警卫长张小宝一脸苦相地道。
“还反了她们了呢!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刘铭祺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声音大的跟响炮似的吼了起来。眼下一个二夫人就已经让他全力以赴了,哪有精力照顾她们啊,再说此去谁能预料到会出什么事?
话音刚落,刘铭祺便感觉后脖颈子上发凉,猛地一刺激,不禁打了个冷战,愕然回头一看,冷艳绝伦的纳兰紫云正手里擎着宝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你是怎么过来的?”码头与军舰之间足有二三十米的距离,片刻间,纳兰紫云就莫名地站在他的身后,着实令刘铭祺吓了一跳,连说话的音调都颤抖的要命。
“你别管我是怎么过来的,我问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姐妹丢下不管?” 纳兰紫云细眉一蹙,冷声质问道。见她眸子里射出锋利的光芒,一脸的杀气升腾,仿佛冷面杀手一般,仿佛要刺穿他。
“这还用说吗?老爷我去和日本人拼命,又不是去泡妞?”刘铭祺稳了稳神儿,理直气壮地道。
“既然去拼命?你能保证你活着回来吗?” 纳兰紫云直言不讳地问道。
“这个?不太好保证。” 刘铭祺弱弱地答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谁又能说自己是金刚不坏永生不朽之身,此时的刘铭祺同样不能当着爱妾的面乱下断言,生命不是他所能主宰的,旦夕祸福谁又能预测的到?
“既然保证不了,为何要将我们丢下?要死一起死,你怎可能丢下姐妹们于不顾。” 纳兰紫云藏不住的情感在抖动的剑尖上跳跃。
面对忠贞烈女的侠骨柔情,刘铭祺还哪会再冒无名之火,生死相随,这世间女子又有几人?
刘铭祺一阵犹豫,再扭头朝码头上的娇娘们望去,如果此时拒绝她们与自己同行,一群焦躁的美娇娘们完全有可能跳海游过来。
“那好吧!”刘铭祺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老爷就带着你们一起,生死相随!”
闻听此言,纳兰紫云神色一柔,当即收剑入鞘,要不是刘司令身后还傻站着一位不识时务的张警长,非得给他一个美美的香吻不可。
刻骨铭心地爱一个人,宁愿为他生为他死,为了他,什么都可以。男女间的情爱相互依靠,生死难离,全因爱之深情之浓也。
众娇娘们登上军舰后,好一阵的哭怨,那声声泣,句句哀的难舍情怀,刘铭祺好一阵安抚才让她们化解了伤痛。那位说有这么严重吗?当然,比这还严重,众娇娘们最大不过二十一岁最小十六岁,她们不在乎富贵荣华,只在意与刘铭祺生死不弃,方才要不是纳兰紫云施展轻功绝技,渡海上舰,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