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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对不起百姓的事。做人可以混,做事绝不可以。
“老爷还是早点歇息去吧!”秀娘可不知晓刘铭祺心中的苦恼,跟在他的身后催促道。
见她仍站在身边不肯回屋,那张映射着忐忑之念的眼神里,深深地隐藏着秀娘内心难于启齿的真实想法,刘铭祺转过身来笑道:“夜里天凉,难道还想陪老爷过几招不成?走,老爷不练了,回屋去。”
“嗯!”秀娘乖巧地点头答应。俩人一同进到房内,插好门窗,掌上灯火,秀娘不改往日的殷勤贤惠,又像个个小丫鬟似的端茶送水,真不知道若是以后秀娘做了巡抚夫人,难道那些请来的丫环,仆人,是不是都要下岗待业不成!刘铭祺无奈,端过茶杯呷了一口,随后整张脸霎时变成了苦不可耐的模样。原来是秀娘给自己端来的是解酒的苦茶,其涩苦之味,迅速刺激着舌尖内的味觉神经,而且比以往的苦菜要浓上很多,差点没当场吐出去。
刘铭祺心中不喜,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下去,别看他在外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在秀娘面前却从来不敢耍老爷脾气。别说是苦茶,就是毒药,只要是秀娘端给自己喝的,自己也照喝不误。
秀娘娇俏的身形在屋里一刻不得闲。把炕上的两床被褥铺合成一床,伸手在褥下一摸,炕上多了些潮湿气。平日她一个人在家,将就将就也就算了,今晚要与老爷同寝,万万将就不得,要是睡坏了老爷的身体,那不如同天塌下来一般。秀娘转身又去了外屋,在灶膛里添了两把火,点着,炕上的温度总算上来了,潮气也随即退了下去。即使康襄城的时令已然入夏,但是时常也要烧烧火炕,去去潮气,方能睡的舒服,而且不会生病。
刘铭祺一边喝着难以下咽的苦茶一边在官袍的口袋里掏出一本厚厚的书来,名字叫《康襄史志》,是他特意拿回来参阅翻读的。这里详细记录着康襄城近五十年的发展里程,对康襄城的农业、经济、军事、习俗、资源、朝政等方方面面能有个基本地了解和掌握,上边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只见心事重重的刘铭祺倚坐在桌旁,时而侧着头详读,时而心不在焉地暗自思量:“康乾盛世时期,康襄城是久负盛名的塞外名城,经济发达,商通海外,地产富饶,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当时,连好多关里的生意人也会拖家带口地搬到康襄城居住。历史终究是历史,繁荣的鼎盛时期早已随着历史的车轮成为过去,而今的康襄城连年灾害,连年战乱,百姓度日如年!要想恢复到康乾盛世时的繁荣鼎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葛尔泰啊葛尔泰!你硬是把治理康襄城这个烂摊子交给我,说什么重用之类的话,摆明是累死人不偿命嘛。”好在刘铭祺在后世的时候,也曾经在英国知名的剑桥大学主攻过一些关于城市建设的学科,对恢复康襄城的经济还是有些把握和信心的。
见刘铭祺在桌边暗暗发呆,秀娘怎敢随意打扰。便一个人从炕角的柜子里寻出她一直舍不得穿的单薄透体的纱料睡袍,悄悄地换穿在身上,女为锐己者容,当然要好好把自己打扮的更加漂亮迷人些喽。本来就长得娇俏、身段诱人的秀娘,穿上那身贴身柔软曼妙撩人的纱料睡袍,更衬出她跌宕起伏的腰臀轮廓,要多迷人有多迷人,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只可惜此时的刘铭祺只顾着在那暗骂葛尔泰了,错失了一睹良辰美景绝代佳人的欣赏。
秀娘不再是当初那个不懂男女之欢的懵懂女孩,自从与刘铭祺有过肌肤之亲的那一夜后,该懂得都懂了,该会的也都会了。眼下正是新婚燕尔的佳期,一年半载没与相公再此有过,不觉春心烘动,华池荡漾……
秀娘温柔地看着刘铭祺的背影,心知老爷官身不由己,公务繁忙,有心唤老爷早点上炕休息,却又腼腆地羞于说出口,毕竟自己还是个未满十六岁的矜持女子,这种事怎能轻易说出,若是被老爷把自己当成了荡妇可就不好了。
喝了秀娘给自己沏的苦茶后,精神头十足,琢磨起事情来,倦意皆无,思路活跃,完全忘了家中那位美娇娘的感受。男人啊!总是以自己的需求为上,根本考虑不到别人独自苦等半年之久、夜夜孤影难眠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见刘铭祺久久未曾动弹,秀娘叹了口气,越来越搞不懂风流倜傥的老爷,今晚却跟个木头似的,只顾自己在一旁发呆发傻,完全把自己丢在一边。转而开始琢磨怎么样打破僵局才好呢?……想到此,秀娘轻手轻脚地从炕上滑下,提上鞋子,朝外房走去。没一会儿,便小心翼翼地提着一壶热水过来,不慌不忙地揭开案桌上的茶杯盖,添了一点热水。
秀娘轻声道:“老爷,喝茶!”
刘铭祺仍在苦苦思考治理康襄城的万全之策,头也没顾得上抬一下,便道:“嗯,放在哪吧!”
“嗯!”秀娘乖乖地答应一声,转身将热壶送回外房。
过了一阵,刘铭祺略感有些口渴,刚欲伸手找茶,却忽然间发现茶杯顷刻间落入手中,抬头一看,大吃一惊,原来是秀娘手捧着茶杯,一直没有离开。
“你……你,?”
“老爷,夜里凉,茶容易冷,秀娘捧在手里才会保温些!”一旁的秀娘穿着单薄,浑身有些不自主地打颤。
此话听后,刘铭祺心中一蒙,这才发现夜已深,自己还在这装废寝忘食状,实在可笑。刘铭祺接过茶杯,心知自己不该冷落秀娘,顾及面子,不好当面道歉,当即转移话题道:“哼!都是那个葛尔泰不是个东西,死乞白赖地非要老爷我接下这些破事,来来来,相公指给你看,这些无缘无故压在百姓身上的重赋,哪一样不是……
刘铭祺边数落边伸手这么一拉,不知是力量用的大了点,还是秀娘冰冷麻木的身子失去了控制,身子向前一倾,扭身一转,然如仙女旋盘般斜倒在他的怀里,两瓣凉哇哇的小屁股正巧落在了刘铭祺的两腿之间,这若是放在以前,秀娘肯定是紧张的浑身发抖不可,然而这次却一反常态,不但坐的从容不迫,而且身子有意无意地向后仰了仰,像只慵懒的小猫似的,踏踏实实地依偎在刘铭祺温暖的怀里。
刘铭祺不知哪里来的这股邪劲,居然像个忧国忧民的大清官一般,语气严厉地在秀娘的香肩温腮旁指指点点,所有劳民伤财的记录全被他统统批判一通。
秀娘可不关心这些,除了哼哼哈哈答应之外,还要时不时的伸手拭去老爷高谈阔论时喷溅在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
见刘铭祺没完没了的唠叨不休,大有不演讲到天亮死不休的架势。恣心似火的秀娘斜靠着背,大着胆子借意坐姿的不悦,柳腰款摆,软绵绵的小屁股有意无意地在老爷的大腿两侧摩擦数次。雨意云情,不言则明。
自从初尝云雨后的秀娘,已然是个完完整整的女人,对刘铭祺的依恋自然不言而喻,可这时,偏偏他被抓去军营做了壮丁,每每夜里独守空房之时,想起刘铭祺临别时对自己的那一通撒野,心里自然跟猫抓了似的难耐,长夜漫漫,更加显得的悠长,独守空房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今夜花好月圆,老爷却因公务困扰,迟迟未能上炕团圆,隐忍半晌,终于按耐不住难以抑制的躁动,内心的呼唤和身体的渴望交并在一起,做出了连她自己也羞于做出的勾引老爷的动作来。
秀娘这个大胆开放的动作,她自己不晓得有多难为情,小脸臊的跟红萝卜似的,燥热燥热的,
这时的刘铭祺才缓过味来,暗自邪笑,斜望一眼秀娘羞俏的的小脸蛋,两片红嫩薄翘的嘴唇儿,抿的紧紧的,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了,那个羞怯劲儿,百媚俱生。瞧见贤惠媳妇突然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心里更是一阵比一阵的激动,心里那叫一个美呀,不说别的,就刚才那一个杨柳翻腰的暗示动作,便将自己的魂给勾晕了!他娘的,还有什么可烦的,还有什么可恼的,剩下的只有烈火点燃干柴时的冲动。
刘铭祺气血上涌,怎禁那欲火烧身,淫心荡漾,顿张开血盆大口在秀娘稚嫩的脖颈上啃咬不休……这突如其来的袭吻,让人猝不及防,毫无准备的秀娘浑身一激灵,脖子一缩,痒笑道:“不要啊!痒死了,老爷,老爷饶命,受不了了!”边撒娇边要挣脱出去。
然而却是在半推半就下,渐渐地,不再挣脱,也不想挣脱,而是配合默契地仰转动着细脂玉滑的脖颈,任由老爷的亲吻。吸吻后留下一串串的吻印,像是印下一个个爱的魔咒,将自己的灵魂死死地锁在老爷的唇下。身子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控制而随着老爷的身体慢慢转动,飘然落在炕上。
秀娘双眼微闭,感受着自己被剥光内衫、褪了绻裤、露出粉滑柔腻的身子时的窘臊。老爷或吮或添或吸,还在不停地吮着自己赤条条光溜溜的身子,从上到下,逐一吻遍了全身的每一处肌肤,甚至连自己濡湿的下体也不放过。秀娘无法控制隐藏在内心的快感,禁不住娇媚的呻吟起来……如醉如痴,意飞魄荡,自己一次次地被老爷送到意荡神驰的境地,感受着那种歇斯底里的销魂。每一次自己都紧紧的按住被角,预先准备极乐来临前的忍耐,自己的身子几乎快要被老爷摇碎一般,汗水酣畅淋漓地流淌着,洇透了大半边被褥……
她感谢上天神灵,能将老爷赐给她,除此之外,这一生别无所求……
正文 第59章:走马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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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泼洒在窗前,枝头上的花喜鹊唧唧喳喳吵个不休,睡得昏昏沉沉地刘铭祺从炕上爬起来,似醒非醒,似梦非梦,只是稍微坐起来摇晃两下,便“啪叽”又一头载倒在炕上,接着呼呼大睡。
昨晚那位骁勇善战的悍将一夜间成了慵惰性懒的懒虫,直惹得踏进房内的秀娘咯咯笑,俯身上炕,轻轻地拥了拥刘铭祺的胳膊,娇声娇气地道:“老爷,起床了!”
“嗯,啊乎,陪老爷再睡会儿!”刘铭祺迷迷糊糊地哼呀了两声,接着抬胳膊一揽,大腿一翘,拦腰将秀娘半骑在身下。
秀娘推了推拦在胸前的铁臂,央声请求道:“老爷快起来嘛!!听说今日有位官府的高官上任,街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老爷陪秀娘看看去嘛?”
“不去!”刘铭祺低哼一声。
“去嘛去嘛!”秀娘边娇边抬起小手调皮地捏住刘铭祺的大鼻子,百般捉弄起来。
呼吸的不畅再加上秀娘用手指在自己五官上的素描,骚扰难耐,愣是把他的睡意搅消。
这小丫头的损招并不比自己少多少?看来女人撒起娇来,果然是天下无敌。
刘铭祺满面的无奈,拉住她纤细的小手道:“好,好,好,怕了你这小妮子了!”随即伸了个懒腰,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从炕上下来。
洗漱完毕,吃了几口早点,便依着秀娘的愿,出门看看热闹,饱饱眼福。
两人同步跨出院门,正欲上街游看,忽然院门左右两侧的巷子里站满了官袍在身的大小官员,跟割稻子似的呼了了跪倒一片,齐声道:“恭迎巡抚、兵部右侍郎、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刘铭祺刘大人。”这帮催命鬼,没必要这么急吧,老子刚从前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