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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不用争了,明年铁定会有一场大战的,二位害怕没仗打?呵呵,还朕怕你们到时候畏缩不前呢……”杨改革笑着说道,想明白了,人也轻松下来了,全盘的棋该如何走,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底。
“陛下,何以见得?明年就一定会有大战呢?如果有大战,那最好,臣恳请陛下恩准,一定让臣上战场啊!”赵率教最郁闷,今年这样好的“年景”,他居然没仗打,整天蹲在喜峰口给满桂把风,整个人郁闷坏了,一门心思的想寻个机会去打仗,听说皇帝信誓旦旦的说有仗打,立刻问个底细,外加请战。
“这还不简单?这几年,朕早就说过,不光是我大明北方干旱,这关外也是一样的,东虏那边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今年东虏就给我大明耽误了半年,明年又是一个干旱年,这东虏的日子,怕是没法过了,必定会出来抢东西的,咱大明把他四面围住,他不和咱们大明打,和谁打?”杨改革笑道。
皇帝这样一说,赵率教心里的疑部给解开了,看样子,还真的如皇帝所言,明年会是一个大战之年,今年皇帝就准确的预测了陕西的天灾,那皇帝预测的这几年关外干旱的事,怕也多半也会应验,也就是说,东虏一定不会缩头的,一定会出来打仗的。那他也就不缺仗打了。
“……陛下,可一定得准臣上战场啊!”赵率教哀求道。
杨改革纳闷了,这都是咋回事啊!才几个月,这赵率教就变得这般“幽怨”了?
“放心,朕是不会忘记了希龙的。”杨改革不得不安慰道,这感觉可真怪。
“谢陛下隆恩。”赵率教立刻开怀谢恩。
“关于明年战事,朕就先布置下这几点,第一:立刻加强前沿城池的防御,尽量的补充的弹yao和粮草,能补充多少补充多少,最少也要补充能坚持半年的,前沿的一些围子,立刻撤回来,提防东虏开之后,不管东虏会不会有所动作,也要将精锐撒出去,继续执行今年的纠缠之策;第三:组织在三岔河入海口开辟第二战场,以迫使东虏撤围,至于谁去么,到时候再说,现在还早了些……;这第四:满桂和赵率教明年依旧,招降皇协军,绞杀那些有二心的门g古部落,彻底把家门口清理干净……”杨改革想了想,就说了这四点,至于开辟第二战场的人选,杨改革倒是希望将秦良yù的白杆兵派上去,如今白杆兵已经在熟悉火器作战了,凭借着白杆兵以前良好的训练,凭借自己洒水一般的拿银子砸实弹训练,相信很快就能掌握火器,待有得几个月时间,这些长枪兵熟悉了火器作战,有了厉害的武器,杨改革相信,一定会给东虏一个惊喜。
“陛下,臣愿意死守三岔河口……”袁崇焕很想争取这个三岔河第二战场的领导权,这主意可以他想出来的,他可指望着这一仗翻身呢。
“陛下,臣愿意以舰队从三岔河口突袭东虏……”龙如今是吃到了战舰突袭东虏的甜头了,有了经验,这事,他也要争一争。
杨改革看着这二位的“竞争”,笑道:“你们二位的心情,朕能理解,不过,你们似乎可把一个人给忘记了。”
“敢问陛下,此人是谁?”袁崇焕连忙问道。
“你们这几人当中,都有分派的任务,却唯独有一人没分到,你们都有仗打,总也得给别人留点吧……”杨改革面对这一定要争个高低的二人,没办法,只好将秦良yù抬出来做挡箭牌,这太热情,有时候也是麻烦事。
几个人这才注意,今日一同来的,还有一位女将,今日可一直没吭声,原来,皇帝有意要秦良yù去开辟这个第二战场。
秦良yù今日话不多,一直娴雅的站在一旁,听着皇帝和几个将帅在那里谈战事,见大家谈得头头是道,不时的点头表示支持,见皇帝说到自己,众人都看着自己,才有些不好意思,道:“陛下高看,臣必定竭尽全力完成陛下的j代。”秦良yù也是一心想着报仇呢,如今白杆兵装配了火器,队伍也扩充了不少,如今,她越有信心跟东虏打一打了,见有机会上战场,她自然不会放过。
袁崇焕和龙都是一阵无语,几次张口都没说出话来,皇帝开口将机会给了秦良yù,这可是一个女人,这和女人争,可不好意思开口,何况,面对这样一位娴雅,仪态大方的女将,更开不了那个口。
杨改革看着这神奇的一幕,打了几个哈哈,就算把这事搪塞过去了,说实话,杨改革真正放心能在野战中抵挡住东虏进攻的,还真的就指望白杆兵了,至于龙,杨改革给他的定义就是游击,袁崇焕么,可以牵制,可以打顺风仗,满桂和赵率教,倒是可以给白杆兵做侧翼,所以,一有这个开辟第二战场的事,杨改革第一个就想到了秦良yù的白杆兵,这三岔河入海口,要说建城,这似乎是不太可能的,最多就是修筑一些工事,比如壕沟,拒马,土墙什么的,杨改革觉得,白杆兵再训练几个月,倒是可以背水靠着战舰,借助工事的帮助,和东虏一战。
“明年战事,总体来说,依旧执行纠缠二字,不和东虏决战,避免和东虏野战,不住的消耗东虏,朕还是今年的那些话,不在乎城池,不在乎杀敌,不在乎失地,不在乎阵斩,不在乎撤退等等,只要将东虏牢牢的粘住,不让他回去生产,这仗,就是朕赢了,诸位可明白?”谈完了战略态势,杨改革又开始表自己的战略观点以及许下承诺,让这些将领放开手脚打仗,以免给那些不切实际的要求束缚住。
“臣领旨!”众人皆是“喜气洋洋”的应声答道,世界上,可真的没有比这位皇帝更低的要求了,什么都不要求,只要你和敌人周旋,不让敌人空闲就够了,这种仗实在太爽了,如果这种仗还打输了,只能说明自己没用。
“朕还补充一点,明年的战事可能更加的凶险,一开,东虏可能就会有猛烈的动作,诸位可要做好准备,提高警惕,万万不可懈怠……,朕可是依你们为长城……”杨改革道。
“臣领旨!”众人又答应道。
“另外,还得防备j细,预防堡垒从内部被攻破……”杨改革随口又说了句。
几个人听得一愣,防备j细?或许皇帝是怕有人在城内举火内应吧,和东虏打仗,倒是也有过先例的,几个将领陷入了沉思,唯独秦良yù看皇帝的眼神不一样,这防备j细,莫非,皇帝要动手了?想到自己的家仇血恨,秦良yù不由得握紧了手。
又谈了一阵,今天的主要目的也算是差不多了。众人这才散了开。
“大帅留下,朕还有些事……”杨改革又道。
龙应了声,躬身站在乃等皇帝问话。
“帅可知,朕为何留下帅?”杨改革道。
“回陛下,臣不知……”龙道。
“唉……,这事……,朕知道这次帅的功劳颇大,给予的封赏确实少了些,但朕希望帅能明白朕的苦衷,不要嫌弃,他日平定东虏时,必定是封侯日,朕希望大帅再接再厉,不要气馁……,些许委屈,朕知道,帅是不会放在心上的……”杨改革觉得有必要就封赏的事安抚一下龙,将太子太保变成太子太傅,这确实有点搪塞人。
“……回陛下,臣毫无怨言,臣……,一定听陛下的。”龙对于这次镇江堡大捷的功劳,确实有些不服气,不过,也知道,自己这官帽子已经到了了,再往上封,已经封不了了,要给他一个“帝师”的名号,他知道,朝廷肯定不会给,那可是给死人的,日后他死了,或许会得一个,现在活着,他还不想要那个,至于封爵,这点功劳,有些勉强,再加上,朝中看他不顺眼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所以,这次的封赏是这个样子,也在他预料之中,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也毫无办法,见皇帝好言安慰,心里的怨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得如此信任自己的明君,值得效命,按照如此的态势展下去,他龙要封侯,也未必没可能。
“这就好,朕也没什么好东西给帅,这里有几样东西,希望帅不要嫌弃……,大伴,赏……”杨改革说了几句客气话,就开始封赏了。
“陛下有旨,赏……太子太傅……龙……,御制千里镜一个,御制手铳一把,御制剑一把,银币二千枚,锦缎百匹……”王承恩立刻唱道。
早已跪接圣旨龙立刻谢恩。
……
众人都走了,杨改革才松了口气,明年的战事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框架了,大体出不了这个框架,有了底子,这就好办了。和孙承宗互相看了一样,孙承宗也是松了口气的模样。
“陛下,如今,有了这些策略,再加上刘兴祚那里,倒是再不怕东虏明年开之后的突袭了……”孙承宗一语双关的说道。这里面的含义,除了东虏突袭,更是指国内的动d,不能处理好来自东虏的威胁,这内部,就不敢轻举妄动。
“嗯,如此,朕已万事俱备了,这事,也要尽快的启动,迟了,总是会出意外的,……”杨改革也一语双关的说道,这件事,基本上,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那,孙师傅,往锦宁前沿调拨物资的事,就劳烦孙师傅了,另外,撤走前沿的围子,也麻烦孙师傅了……”杨改革又说道。
“陛下放心,此事,臣已经在准备了,就等陛下下令。必定可以在过年之间补给到位……”孙承宗应声答应道,补充的手榴弹,佛郎机,粮草,这些,孙承宗早已做了计划,只待皇帝一声令下,就启程开拔。
……
翌日。
杨改革正严肃的坐在暖阁里,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这些“文件”。这就是即将要抓捕的晋商名单了。
“陛下,他们都到了……”王承恩知道今日是个什么日子,整个人也相当的严肃。
“嗯,好,将这房子周围清理干净,别让人靠近,这就召见他们吧,大伴你也一起……”杨改革严肃的道,这场较量,终于面对面的开始了。
“遵命!”王承恩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外面传来一阵吆喝声,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杨改革背着手,抬头望着房顶,身体站得笔直。
“臣方弘瓒叩见陛下。”方弘瓒心翼翼的行礼。
“奴婢曹化淳叩见陛下!”曹化淳有是心翼翼的行礼,今日的气氛,可格外的不一样,乾清宫外面伺候的太监宫女可一个没了,这暖阁里,皇帝又是如此肃穆,一副肃杀的气氛。
杨改革转过头来,并没有叫他们起身,道:“锦衣卫是干什么的?”
方弘瓒最怕见皇帝,虽然他在外面是个人见人怕的锦衣卫头子,但,他也最怕皇帝,是出自内心深处的怕,是出于他权利来源的惧怕。
“回陛下,锦衣卫是陛下的亲军,掌直驾shì卫、巡查缉捕,以陛下旨意为意志。”方弘瓒立刻答道。
“方弘瓒,朕可以相信你么?”杨改革肃穆的道。
“陛下,请相信臣,臣无论于何时,何地,何事,都值得陛下相信。”方弘瓒不知道该如何应答,看来,真的出了大事了,从来没见皇帝如此严厉的对待锦衣卫,就连以前查魏案的时候,也没这般严厉啊。
“曹化淳,你呢?朕可以相信你吗?”杨改革又问道。
“回陛下,奴婢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陛下让奴婢杀谁,奴婢就杀水,奴婢永远做陛下手里的一把刀子……”曹化淳也看出来了,今天这个架势,怕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