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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云中客潇洒的接剑再手,原地转了半个圈再度面对张赫。
然而他这时面对的张赫却不是他刚才面对的那个漫不经心、任你攻击的张赫了。
“铮”的一声劲响。
金蛇剑已经在手,金黄sè的强光分外耀眼。
上一刻张赫明明还在拽剑,下一刻却一闪就到了云中客的面前。
他这一闪就比云中客的后退一闪不知快了多少倍,在场的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只觉得眼前有金光闪现,然后就是“哧”的一声急响。
钟舒曼认为的“错误”,在这一秒钟之后就变成了“绝杀”!
这一次的《天外流星》主打因素是身法,速度绝对快如疾光电影。
红伤数值:“—2366!”
金蛇剑的剑尖从云中客的xiōng口刺了进去,从后背穿了出来,剑尖还在滴血。
他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xiōng口,然后又抬头惊骇的望向张赫,他好象还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但这就是真的,容不得他不信。
他到现在终于懂了,张赫这一剑根本就没有把握,因为以他的实力是可以反应过来的,只是张赫故意挨剑、夹剑、掷剑,目的是让他集中精力去接自己的剑,从而给张赫施展《天外流星》必杀的机会,只是张赫为什么能扛住他的一击?对他来说永远都是个谜了。
武学一道,真的是斗智斗勇,张赫的综合实力本来差他太远,但最终却杀了他,运用的就是智慧和谋略。
“你……不是……”云中客艰难的问道,他只觉得xiōng中有块巨石压着,连呼吸都很困难,就更不要说话了。
张赫似知道他要问什么,忍不住笑了:“没错。我是说要让你三招,但我却并没有说我就不反击了,实在抱歉,刚才没控制得住内劲,我的错,唉……”
这就跟当初他和张赫在幽明山上那一战完全一样,明明说了让你三招。但并不意味着我就不出手了。
而且最后那句话就是云中客曾经杀死张赫后说出来的,张赫今天终于完完整整一字不差的还给了他。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只得短短的八个字,却道不尽多少的快意恩仇,说不出无尽的王者霸气。
“嗤”的一声,剑被抽出、鲜血狂飙。扬起了漫天血花。
云中客跪了,终于跪在了张赫的脚下,他可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葬送在了张赫的手上。
安静!
绝对的安静!
整个大厅安静得简直是让人窒息。
没有人相信,就算亲眼看见了也不敢相信——云中客被张赫杀了。
这个震撼是难以用言语来描述的,就连钟舒曼脸上的颜sè,都是那种张赫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
大家还在发愣。张赫早就运起了《碎石脚》往地上猛的一踩,云中客的尸体被震起,张赫飞起一脚踢出。
尸体朝高乘风等人掠去,这群人这时候才清醒过来。
只不过清醒过来的时候。张赫和钟舒曼早就飞掠而起,张赫的金蛇剑切在大门口的把手上。
大门一开,外面“呼啦”一下刮进来一阵汹涌的暴风雪,刮得人几乎站不稳,大厅里的地毯、赌具、椅子以及各种设施到处乱飞,高乘风等人纷纷挥舞着兵刃抵挡。
“你快走!”张赫推了钟舒曼一把。
这话刚一说完,他的鼻间就有鲜血淌下,脑袋上不断有“—25”的蓝sè伤害数值冒出。
“怎么回事?”钟舒曼惊呼着拉住他。
张赫喘息道:“我太想报仇也太大意了。云中客的剑上有毒,直到现在才发作。这毒药很厉害,主减根骨和身法的。”
钟舒曼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真没想到他堂堂大侠。居然也会偷偷在剑上染毒。”
“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你趁这个机会赶快走,这伙人太聪明不容易对付,你不要往东去,往反方向逃,我来拖他们一会。”张赫喘息着道,“我顶得住的。”
其实这个时候张赫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两次尽全力使用《灵犀一指》极大的消耗了他的各大属xìng,而此刻身法降到了50点以下,看那趋势还在以每秒1。5点的速度往下降,状态栏上的身法图标已经在变sè了。
高乘风等人一会围了上来,他顶得住才怪。
这当然也不能怪他,无论谁面对云中客这样的高手,不出全力是难以取胜的。
但他把这笔帐算得很清楚,等会拼着属xìng不断下降的危险强行使用《灵犀一指》和《天外流星》,干掉一个算一个,只要消灭一两个人,自己最多掉3级,爆了装备也不怕,因为自己身上全是便宜货,大不了复活在上海城,所以他也不是十分的担心。
但钟舒曼却不由分说的拉起他:“一起走!”
谁知刚一走出赌场的接待厅,两人都愣住了,外面根本就不是北冰镇,而是一片刮着暴风雪的黑暗夜空,冷风像妖魔一样在嘶叫,天地之间完全变成一片暗黑混沌。
北冰镇呢?
北冰镇哪去了?
明明就身在赌场中,北冰镇却不见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蔓延了两人的全身,若不是亲身经历,打死张赫也万万不敢相信这等离奇可怕的事。!。
第两百五十二章 为了理想
寒风在天地间肆虐,就冒着这难以睁眼的风雪,钟舒曼拉着张赫沿赌场边缘行走,直至走到了赌场的前庭〖广〗场,他们两个人终于有些头绪了。
赌场本是一座巨大的冰宫,现在这座冰宫正在往前移动。
原本在风暴岛的所见所闻,张赫就觉得已经够离奇的了,但现在看到这移动的冰宫,他才知道世事之奇,远不是人智可以想象的。
但人智之高,也足以改变世事的发展。
冰宫的确是在移动,而且是在冰河上移动,现在冰宫就像一艘巨型战舰,舰端前甲板就是庭院,赌场大厅以及楼层就是船舱,后huā园就是后甲板。
张赫喘息着,道:“我明白了。”
钟舒曼忍不住道:“到底怎么回事?”
张赫道:“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交易地点是在这北冰镇的赌场了,因为这赌场本就是按照舰船的构造来设计浇铸的,外面看去就是冰宫,其实它的身子是埋在冰河下的,一旦云中客他们完成任务,这艘巨舰就会载着钱财朝目的地开动……”
他的声音被暴风雪打断,但主要还是内伤开始发作了,剧烈的咳嗽让他忍不住弯腰。
钟舒曼扶着张赫,孤零零的两个人就站在这风雪肆虐下的夜sè中,她现在才真正体会到了无助的感觉,她也终于才明白张赫的话是对的,这淌水太深了,他们真的不该来。
可是现在已经陷得太深,她也不回不了头。
夜sè昏暗,昏暗中好象有两团诡异的黑影飘来,钟舒曼猛的拔出银光剑:“谁?”
“是我!”两个黑衣黑kù的méng面人背负着双手从黑暗深处走出来,简直就如同两个幽灵一般叫人毛骨悚然。
张赫定睛一看,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刚才就一直在想,凭里面的那伙人还布不下这么大的一局,但是……”
他忍不住苦笑道:“我真的没想到是你!”
为首这个气度轩昂的黑衣人的确叫人意想不到,因为他就是——大牛!
大牛望着张赫。目光中带着一种复杂的神sè,似乎是佩服,似乎也有怜悯:“五筒,我一直都觉得,你应该是我的朋友,而不应该是我的敌人,说真的。我不希望有你这么一个敌人,因为你是我见过最可怕的人之一。我真没想到你能活着追查到这个地方来。”
张赫喘息着笑了:“我也不想当你的敌人,可是我更不喜欢被人méng在鼓里,稀哩糊涂的被人利用过去利用过来。”
这时候高乘风一伙人追了出来,梦无常也飞掠到钟舒曼的身边,张赫三人彻底被围住了。
不过一看高乘风只是围住并不动手。张赫才忍不住道:“大牛,你是青衣楼的人对不对?而且在青衣楼的地位还并不低?”
大牛沉默了许久,道:“如果是别的人这样问我,我拒绝回答,可是你要除外,你有什么疑问。只要我知道,我都会老实回答你的。”
张赫望着大牛,目光中lù出了丝丝敬佩的神sè。
那一次在唐家堡智取血鹦huā,大牛就崭lù头脚。虽然他对付唐门的计策稍显稚nèn,但却展现出领袖的气质;但是大牛和张赫一样也在不断的成长,这一次的大牛不但给张赫布下了一个巨大的mí局,而且成长得更为可怕的是——他这种领袖的xiōng襟。
所有错综复杂的yīn谋都是他一手策划出来的,但他却并顾忌张赫知道,他甚至还可以告诉张赫真相。
这样的yīn谋家才是真正可怕的对手,远比云中客可怕十倍百倍。
武功再高也只是武功的境界,xiōng襟和谋略上的出众却是可以杀人无形。翻云覆雨。
“不错,我是青衣楼的人。”大牛扫视了一眼高乘风等人:“不光我是。这里所有的人都是。”
张赫沉思着,道:“其实青衣楼并不能算是个门派。而是一种组织,你们分散在全国各地,平时都有各自显赫的身份,但是遇上什么任务了,你们就会暗中聚在一起,因为你们有身份作掩护,自然就事半功倍,是不是这样的?”
大牛道:“你这形容并不好,不过意思已经很贴近了。”
钟舒曼只听得全身更加发寒,青衣楼果真就是凌驾在规则之上的神秘组织,但这个组织未免也太可怕了,连云中客这样的高手都能驾驭。
驾驭应该是说不过去的,而是笼络,毕竟不贪钱财的玩家还是很少。
张赫道:“这冰宫其实就是一条船,老板本来就试图用这船把钱运走,结果却被你们截糊了?”
大牛道:“其实这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们只要在这下面的动力机舱动点手脚就够了。”
钟舒曼忍不住道:“这冰宫是凝在冰河上的,那么hòu的坚冰只怕不是动点手脚就可以破冰的吧?”
大牛道:“这船本身就有破冰的装置,它的下面有五把特铸的巨型利刃,机器转动,利刃就会把冰块撕裂,加上这条船本来就是在北冰河上,顺流而下即可。”
钟舒曼往外一看,果然如大牛所说,四周都是旷野,船低下隐隐有机器响动,她终于明白自己和张赫在客房的时候为什么会遭遇那种“地震”了,因为那时正是这船破冰启动开出北冰镇的时候。
张赫望着大牛旁边那个黑衣人道:“建造这样一个冰宫,非宗师级的生活玩家必不能做到,而要半路截糊,不精通此道的玩家也做不到,我是觉得你有些眼熟,如果我没看错,这位想必就是三炮了,造船本来就是你的拿手好戏,破解船上机关你更是不在话下。”
三炮拱手大笑:“五筒好眼力,难怪大牛一直都对你赞不绝口,你真的是有两下子的人,我们那次合作也全靠你,我一直都记得你的好处,我只希望你今天能站在我们这一边,我们的大龙头对你很有兴趣。”
张赫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了。”
大牛拱手道:“请讲!”
张赫道:“这笔钱究竟是要送往什么地方?”
大牛平静的答道:“本来沿北冰河顺流直下,沿途分支往上行,通向méng古国边境。不过现在它应该返回下游,最后进入东北关,返回我们中原大陆的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