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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右使道:“温兄突然遭遇强击,必然急退,谁知那人突然换刀,从他裆下穿过,同时反手一刀回撩,所以就有了屁股上那怪异一刀,只不过,只不过……”
雪中晴冷笑道:“只不过你一定很奇怪,以温兄的轻功,急退中也不应该中这一刀的,除非对方身法、力量、内功以及拔刀的速度太可怕。”
光明右使有些惶恐:“确实是这样的。”
雪中晴道:“杀手真有这种实力,绝对天下无敌了,而天下无敌的人,还不屑对温兄动手。”
云中月道:“怎么说?”
雪中晴把手按温金龙的胸膛上:“看看这里。”
云中月发现温金龙的胸膛坚如金铁,冷如寒冰,铠甲上还罩有一层bobo的雾气。
雪中晴道:“温兄急退的时候中刀,那不是因为对方太厉害,而是他先前中的三掌已经导致身法骤减,速度大不如之前,所以才挨了刀的,这三掌才是致命伤。”
云中月皱眉道:“这是什么掌法,这么怪异?”
雪中晴道:“我要是没看错的话,这就是《断阴掌》。”
光明右使和云中月忽然不说法了,但脸色都难看得很。
《断阴掌》,日月神教的绝学之一,既然《断阴掌》出现在这里,那就意味着日月神教的人已经潜入京师区域。
云中月道:“魔教的人来干什么?”
她的声音已经不如之前那么自然了,日月神教这个门派的神秘程度甚至不在青衣楼之下,但正是因为神秘,所以才可怕。
雪中晴道:“或许你应该这样问,魔教的高手为什么要杀温兄?”
云中月沉吟着,道:“他们要对付青衣楼?”
雪中晴道:“那他们为什么要对付青衣楼?”
云中月道:“也许,就因为青衣楼知道得太多了。”
忽然间,她恍然大悟:“原来买刀的人就是日月神教。”
雪中晴道:“你现在懂了吧,为什么他们要对温兄下手了。”
云中月点了点头,但光明右使却疑惑道:“我就不懂了,他们杀了温兄又有什么用呢?温兄还不是要在京城复活,复活了还不是要继续打听消息。”
“不!”雪中晴否定道“魔教的高手肯定有两个,一个在偷听我们谈话,另一个在这里半途截杀,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在向我们两家人示威,再敢继续查下去,他们就不客气了。”
光明右使冷笑道:“哼,我倒是很想领教领教魔教的绝学!”
云中月道:“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魔教也在关注鬼何之战,假如宝刀落入魔教,他们要支持谁呢?”
雪中晴道:“他们关注的绝不会是鬼影长空或是何日君再来,而是两人这一战带来的影响,钟舒曼要竞争盟主,代表了京华楼,她要胜出,我和惊鸿仙子就面临着巨大的威胁。”
光明右使忍不住道:“那么鬼影长空的背后又代表着什么势力呢?”
雪中晴道:“这就是我们现在必须要弄清楚的一点。”
光明右使道:“可是这个人现在在哪里我们都不清楚。”
雪中晴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没关系,最多不出三天,我们就清楚了!”
十二月十日,京师远郊,常停溪。
一艘华丽的画舫终于出现在河道上。
船未至,但船舱中的丝竹管乐之声已飘扬在河道之上。
距离鬼何之战已不足五天,京城中早就热闹得翻了天,但这常停溪畔却异常宁静,因为谁也想不到鬼影长空会在这个时候进驻这个地方。
“真他妈的狡猾!”胖子喃喃的骂了一声。
“你小声点!”步小云瞪了他一眼“这些人武功都很高,声音一大就会被发现。”
“莫怕!”胖子笑道“我们躲的这个地方绝对安全嘛!”
确实很安全,这是河畔密林中的一棵大树之颠,茂盛的枝叶已将两人的身影彻底遮住,但两人却可以通过叶子间的缝隙偷窥全局。
鬼何大战将至,鬼影长空至少要提前两三天进驻京师,但他绝不可能大摇大摆的进来,起码得有接应的人为他准备打点,就说这落脚之地得保证没有外人骚扰。
因为无论是鬼影长空还是钟舒曼,这两位昔年的仇家实在是太多了,上门滋事的人你不得不防着点,毕竟这是关键时候,出不得乱子。
画舫前甲板上站着一位佩剑的白衣男子,身上穿戴的无一不是华贵之物,但就是脸色太苍白。
他凝视着这深秋的河道,枫叶已把两岸点缀得绯红,就像鲜血的颜色。
这个深秋,京师是否会被鲜血所染红?
“你见过鬼影长空吗?”胖子小声问道。
“没见过!”步小云老实回答。
胖子无奈:“我就不懂了,我们两个人都没见过鬼影长空,但哥子偏偏要我们来这里打听消息,这怎么打听?”
步小云紧盯着下方河面:“我虽然没见过他,但我知道那个穿白衣服的剑客绝对不是鬼影长空。”
胖子好奇:“你怎么知道?”
步小云道:“杀气!”
胖子茫然:“什么杀气?”
步小云自信道:“像鬼影长空那种杀人无数的英雄豪杰,身上一定带有杀气,可是这个人身上却没有。”
这个说法胖子赞同,甲板上那位白衣剑客神态之间虽然不羁、虽然潇洒,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游山玩水的白衣书生,绝无视人命为草芥的肃杀气质。
胖子道:“我早上逛了一圈的,这附近别说没接应的人,就连人都没有一个,我很好奇他这船要往哪里开?”
步小云知道胖子现在轻功极高,但内功却是个大菜蛋,当然,他不可能讥讽这位胖大哥,毕竟从武当出来,一路上吃喝拉撒都是胖大哥在负责照顾他。
步小云反问道:“你确定这附近没人?”
胖子坚定得很:“确定!”
“那你就错了!”步小云冷笑着道“这附近不但有人,而且人还不少,不信你瞧着。”
他并没乱说,画舫忽然停住,连同船舱中那些轻柔动听的管乐声也跟着停了,甲板上的白衣剑客忽然开口喊道:“不知是哪条道上的朋友,若是有事相告,不妨现身说法,在下洗耳恭听。”
胖子和步小云略微有些吃惊,这白衣人不但感知能力不差,而且内功也不弱啊。
岸边的岩石处忽然变戏法似的钻出了六个大汉,为首一个持刀大汉仰天大笑:“老子就扭了扭屁股,居然都被你发现了,佩服!”
白衣人微笑道:“敢问尊驾高姓大名?”
胖子有点郁闷,mb的这些人藏在地洞里,老子怎么就没感知出来?
持刀大汉笑道:“大名不敢当,老子就是南霸天!”
胖子皱眉道:“南霸天?这名字怎么这么骚啊?”
步小云微笑道:“我知道这个人,是彭刀门的堂主。”
胖子也笑道:“看来京师这次热闹了,连彭刀门这些三流门派也来凑热闹。”
步小云道:“彭刀门可不是三流门派,听说他们的五虎断门刀练到家后,等闲一二十个人都近不了身。”
胖子道:“那又怎样?碰到鬼影长空这样的高手还不是被打得满地乱爬。”
步小云道:“别多话了,看看这伙人要干什么?”
胖子轻笑道:“他们能干什么?还不是巴巴的赶来送死!”(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九章 谁在演戏
第四百一十九章
谁在演戏
南霸天忽然收起笑容,厉声道:“这条船是不是鬼影长空的座船?”。
白衣剑客并未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悠然道:“听说昔年北天行当了彭刀门的护法长老,因为手头拮据,就找江南大燕门的朋友借了几千两银子。”
南霸天的脸色沉了下来,胖子和步小云也不明白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白衣剑客继续道:“谁知北天行借了钱却赖帐不还,此等背信弃义之徒,是怎么当上护法长老的?”
南霸天怒道:“就算我们老大欠了帐,那也不关鬼影长空的事,他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白衣剑客微微一笑:“我家公子当年行走江湖、仗剑四方,讲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管的就是闲事。”
南霸天怒极反笑:“当年是当年,当年的鬼影却是不是今天的鬼影,想进京师,先留下万两黄金买路钱。”
白衣剑客哈哈一笑:“堂堂的彭刀门,如今已沦落到过路收费的小贼了,可怜啊可怜!”
“大爷今天收的就是鬼影怪胎的费。”南霸天一边说一边招手,只见六个持刀大汉从岸上飞升而起,六把雁翎刀高低错落、齐向白衣剑客剁去。
五虎断门刀虽不是什么绝学,但这门刀法源自少林,变化繁多,颇具攻击力,明明是六把刀,但飞到半空的时候刀光流转,六把刀仿佛演变为二三十把,令人眼花缭乱,无所适从。
这要是放在以前,胖子绝对看傻,但现在毕竟不同于以前,胖子已经看出白衣剑客还没把这些小贼放在眼里。
“呛——”
利剑出鞘,剑作龙吟。
白衣剑客的第一剑仿佛就是平剑当胸的姿势,这种姿势只要是个用剑的人都会,但在此时地地用出却精妙无比,这就像六个人自己把手送到他的剑锋上去一样。
刀光急停,但剑光已飞起。
“当当当当当当!”
金铁交击,火花四溅。
一剑破六刀,伤害数值瞬间升起,迅速有五具尸体摔入河中。
又是“呛”的一声,剑已入鞘,南霸天已经跪了。
他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腕,指间不断有鲜血渗出,至于他的刀……不知道已经飞哪去了?
白衣剑客笑眯眯的看着他:“就凭阁下这样的刀法,想收过路费只怕还差得远哩!”
这时船舱中一个粗旷浑厚的声音传来:“对这种不自量力的牲口,不必同情。”
白衣剑客的脸色立即变得凝重:“是!”
话音一落,剑光再度闪起,南霸天的尸体就跌落下去了。
胖子和步小云对望了一眼,均是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这点头无疑也表达了几层意思:鬼影长空看来是在这艘船上的;而白衣剑客看来是鬼影长空的手下,连手下随随便便一剑都有如此威力,真不敢想象鬼影长空本人的剑法是何等强悍。
随着南霸天的尸体顺水漂走,白衣剑客才朝船舱躬身道:“公子,我们可否继续赶路!”
“不必!”那个浑厚的声音再度响起,充满了说不出的威严。
白衣剑客有些愕然:“不赶路了?”
那声音也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振声道:“阁下既然已经来了,何必鬼鬼祟祟的躲着呢?”
胖子闻言一震,鬼影长空不愧是江湖上的大佬,自己躲得这么隐秘居然还是被发现了,他正欲跳下去,却被步小云拉住。
步小云面色严肃:“不是我们,快运功闭气!”
他话语奇怪,但胖子没有争辩,赶紧照着他的话做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整艘画舫的上空仿佛被一层淡蓝色的薄雾笼罩着,也只有他们这个位置才能洞察。
白衣剑客似乎并未感知到这一点,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后甲板上。
后甲板不知什么时候幽灵般的冒出来一个人,全身湿漉漉的。
胖子恍然大悟,这人原来一直潜在水中,跟着船一起移动,此刻现身只怕是暗中放了毒烟而有恃无恐。
船舱大门的帘子忽然被掀开,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大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