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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人已经去得远了
“自己单独一人小心点君若见的武功不可小觎”钟舒曼冲他的背影喊道
林若离笑了笑:“钟姐不用担心,武兄已练成了小李飞刀,只怕十个君若见也不是他对手,我们还留在这里静侯他的佳音”
她们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有多么可怕、多么恶劣
暗河依旧平静,一点也没有战场上那种奔走厮杀的响动,可越是安静,就越意味着危险
秘道再一次呈现在张赫的眼前,古老、沧桑而神秘
潮湿的地板意味着有人进入,而最大的不同就是通道两侧的长明灯似乎亮了,亮得有些不寻常
没走出一百步,前面的壁画下就静静的站着一个人
一个人、一柄剑、一双军靴,本来是极有风度、极有修饰的七凌风,此刻却说不出的孤独而落魄
张赫停住了脚步:“小七”
七凌风的目光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平静:“赫哥”
“你是在这里阻挡我的?”张赫问道
“是”七凌风回答得很坚决,他没有必要撒谎,面对这位昔日的良师益友,他的心中只有感激和尊敬
张赫叹了口气:“小七,你走”
七凌风道:“我知道你是不想杀我”
张赫道:“也不是,你们可能不知道,上次我从指挥大厅逃出来的时候,入口机关已经被我锁死,现在这条秘道已经是死路了”
七凌风居然还是面不改色:“赫哥,我知道你一向足智多谋,但这对我没用,我今天守在这里,一定会让雪雪她顺利逃走的”
望着他的视死如归的表情,张赫这才惊醒,但同时心中也在刺痛
许久,他才叹了口气:“原来我这才知道,这么多年来,你是一直喜欢着她的”
七凌风眼中流露出一种深邃的哀伤:“可是我知道有你和左大哥在,我永远都只能是喜欢,我永远都是个局外人,连爱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
他没把话说完,人就扑了过来,刺出的一剑力量大得异乎寻常,哀伤最容易让人愤怒,而愤怒也可以让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
张赫只能叹息,跟着腰畔的弯刀就拔出了rv
第五百零四章 暗道之战
魔刀一出,何剑能挡?
张赫轻轻松松一架,七凌风连人带剑踉跄着就后退了好几步。
他并不想杀小七,更多的是怜悯和同情,只因他也曾是一个爱情中的遗弃儿,他深切了解这种痛苦的感受,何况七凌风曾经还是他的好伙伴。。
谁知七凌风根本不买他的帐:“张赫,我不需要你同情!”
一声怒吼之后,他又扑了上来,神态已近乎疯狂。
“叮”的一声,刀光一闪,长剑脱手直接插在墙壁上。
这样的武功对决,实力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七凌风非但不退,突然饿狗一样扑上来抱住了张赫的大腿,张赫内功外放,居然都还没把他震开。
多年对爱情的灰心和失落激发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分潜力,他死死的抱住张赫的大腿,居然张嘴咬了一口,这已经不是一个武功高手的风格了。
但张赫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感觉大腿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又酸又痒。
再低头一看,根骨属性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下降,原来七凌风的口中藏有剧毒,他就是要利用张赫心神不定的时候来采用这种办法使阴招。
到底曾是张赫的伙伴,知道用什么手段对付张赫最有效!
“小七!对不起了!”张赫咬着牙关,反手一刀挥出,刀光如水纹般浮现,通道光线更亮,但更亮更艳的是血光。
七凌风被直接拦腰斩成两段。半截尸体摔在地上,其状惨不忍睹。
张赫收刀、叹息、继续往前疾跑。
仅仅又过百步之遥,通道内的灯光忽明忽暗,似被一种无形的杀气给弄得一明一灭,前方阻拦之人,定是强于七凌风的高手。
望着灯下之人,张赫又只有叹气:“你若想用小七的法子来对付我。你就错了!”
云中月的目光很是无奈:“赫哥,你应该知道,我跟雪雪的感情胜过了亲姐妹。你还要知道一点,毕竟你们曾经感情深厚。”
张赫面无表情:“我现在并没有追杀她,我要的是君若见的人头!”
云中月叹息:“为什么我们大家这么好的朋友。今天却要自相残杀?”
这个答案张赫也回答不上来,命运就是这么残酷,人生就是这么怪异,有时候你没得选择,这就是江湖人的悲哀,也是王朝人的宿命。
张赫道:“月月,你让开!我也只说这一句话,别的我真的不想再解释了!”
云中月望着他:“我知道我不是你对手,你不妨先出手吧!”
这话说完,两个人都安静下来了。
云中月确实是个很难对付的对手。因为她毕竟不是七凌风之流的水平,她对张赫、光明左使、雪中晴三人的风格都颇为熟悉,她知道该怎么应对。
武功到了一定层次,彼此差距都不大,胜就要胜在对当时环境、状态、时机的把握上。这一点云中月无疑做得很出色。
她两手空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上下仿佛都是空门,但这种空即是无的状态,张赫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出手。
但时间紧迫,不出手也得出手了。
“呛”的一声清吟。弯刀再舞,犹如瀑布一般从九天上落下,恰似一帘银河倒挂而来。
魔刀已出,再不动也得动了,云中月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居然朝前窜出,她算准了张赫这一刀必有极强的后着,所以不退反进,置之死地而生。
她果然猜得很对,那瀑布般的刀光如幻影一般忽然消失,化为了半弯皎月,诡异的幅度竟然像是月光割向自己的咽喉,云中月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的刀法,不退反进瞬间变线再度后退。
刀锋去势又变了,若说前两次是虚招,这次就是实实在在的一刀斜撩上来。
其实看似三刀,实际上就只有一刀,只是中间变化太快太惊人,这其中的武功精髓、刀法奥妙,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领略欣赏。
云中月本以速度见长,急退之中还是被撩中。
“哧啦”一声脆响,云中月半跪在地,她的下腹到左肩被撩出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她已无战斗力,只能半跪在那里喘息。
这是小楼一夜听春雨的《随心所欲一刀式》,只看名字就知道其厉害,刀随心境、意在刀先,随心所欲、一刀纵横。
这刀法只需要一招即可击退强敌。
张赫也并没有要她的命,只是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她,然后收刀继续大步前行。
这条通道中阻挡他的强敌还果真不少,下一个轮到谁?是光明右使?雪中晴?还是君若见本人?
张赫知道联军阵中高手不少,他并不敢怠慢,所以追得不敢太快,但也绝对不慢。
然而他永远想不到下一个是谁?
秘道的灯光明亮,亮色中正面跑来一个人,长身玉立、端庄贤淑,手上并无兵刃。
等看清她的面容后,张赫终于吃惊了:“尧姐?”
来者竟是多日未曾蒙面的江尧!
“你怎么会在这里?”张赫惊骇。
江尧焦急道:“不要追了,赶快回去还来得及!”
张赫难得的问出了“为什么。”
江尧道:“你还相信你尧姐的话就赶快回头,这件事情说来太复杂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张赫望着她不再开口,但他的眼睛出卖他的内心,难道江尧在这段时间站到联军阵容中去了?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望着他的目光,江尧眼中掠过一丝失望。她已看出张赫对自己起了疑心。
从不怀疑自己的人竟然怀疑自己,这种感觉比被敌人砍了一刀还痛。
就因为四目相对,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无声的沉默有时远比话语更加伤人。
张赫眼前忽然浮现很多画面,江尧第一次认识他,平时对他的暗中关照,办公室的一举一动……现实中他真的是个很平凡很平凡的人。王朝中他又是个非凡的人杰,但是为了理想也好、为了大家也罢,他始终是张赫。他第一次背叛自己前进的脚步,他慢慢的点了点头,缓缓转过了身……
江尧美丽的眼睛又亮了起来。那是希望的光芒。
因为有情,因为有爱,为了那些充满期待的眼睛,所以才会有这么一幕发生。
可惜的是张赫回头刚踏出两步,哗啦一声,地面裂开,一堵大墙从地下升起,把通道隔断,也把他们二人隔在两端。
原来张赫心神不定,误踩了机关。这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
但更想不到是左侧墙壁忽然降下去,露出了另外一道明亮的通道。
张赫怔住了,东北关秘道居然还有他不知道的通路,看来君若见这次铁定逃脱了。
通道中也有人,而且只得一个。
黑衣劲服、头戴面罩。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这要是换其他人在场,一定充满了警惕,但张赫却没有半分紧张,反而迎了上去。
“追不上了!”黑衣人似在叹息,“你让七凌风和云中月耽搁了太多的时间!”
张赫沉思着,道:“你早就到了这里?”
黑衣人傲然道:“如此重要的大好良机。我怎么能错过?”
通道后端又跑来一个人,这个人并不陌生,因为她的面上戴着蝴蝶形面具,正是那幽灵部队的女将。
女将道:“这迷宫太复杂了,完全找不着路!”
黑衣人道:“让他们跑了也没事,大局还是掌握在我们手中的。”
张赫只能苦笑:“其实我早该知道,你们就没安什么好心,这次你们一得手,我们之间又要兵刃相见了。”
黑衣人的口气似乎也很惋惜:“其实我们本来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只是可惜……”
后面那句张赫懂的,王朝江湖的尔虞我诈中,本就什么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连丽莎夫人跟麦斯先生那样的生死冤家都可以合作,其他的人事都不足为奇了。
张赫望了一眼女将:“都说仙子追踪本领非比寻常,连你都找不出蛛丝马迹,我再上看来也没什么用了。”
女将怔住:“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张赫道:“你在红花集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了。”
女将叹了口气,缓缓摘下了面具,这个人赫然就是惊鸿仙子。
张赫笑道:“北国之战,像你们这种重量级的人物怎么可能不会参与进来呢?精锐的幽灵部队,特制的箭支、道具、黑油、战车、钢甲,我早就想到是你了,没有二妹、三炮、四条,你闹得出这些动静来?还有,鬼何之战、盟主大会上救走我的人也是你!”
黑衣人哈哈大笑:“五筒,看来真没什么事能瞒过你这双贼眼。”
笑毕,他也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张英武的面容,这个人就是大牛——天惊绝!
他才是幽灵部队幕后的真正首脑,这一切早就在张赫的算计之中,他知道天惊绝所谓的理想,其野心不在光明左使之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通道内的所有长明灯又变得一明一暗,亮时火苗子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大,暗时几近完全熄灭,仿佛被一种看不见的无形杀气所笼罩。
三人均是一流高手,对望一眼之后心中有数了,这条暗道里又来了一名高手,而且只怕不是一般的高手,是高手中的高高手。
只有掌握生杀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