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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之剑-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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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宫之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答简直犹如一道天雷:“姓唐,名可卿!”
    正宫之子居然脸色不变:“那个京华楼的唐可卿?”
    江尧平静的答道:“就是我!”
    正宫之子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江尧更平静:“来杀你!”
    这句话说出来。全场安静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
    王公公手发抖,拂尘已掉在地上。
    因为江尧已经出手。剑光一闪,鲜血就飞起,像一串串鲜红的玛瑙,无比的鲜艳明亮。
    剑入血肉的声音每个人都听到了,但这一剑刺的却不是正宫之子,而是江尧反手一剑自肋下刺出,刺在了后面一个演奏宫女的胸口。
    正宫之子淡淡道:“看来你杀错了人!”
    “我没有杀错!”江尧蹲下身,翻动宫女的尸体。
    这一刻正宫之子也看清了,羽衣之下套着的是一柄短剑。
    江尧道:“陛下认不认得这种剑?”
    “认得!”正宫之子端详着短剑,“剑柄呈菱叶。上刻三道祖师像,剑身小巧光华如水,应该是慈航静斋的秋雨女子短剑。”
    话音一落,女子乐队果然全都露出了真面目,二十多人人手一把短剑。
    “来人啊。有刺客,护驾!护驾!”王公公大叫起来。
    江尧冷笑:“别叫了,禁军一时半会赶不过来,你们的人刚才早就被放倒了!这里又是后宫,一般守卫哪敢乱闯!”
    正宫之子的脑门上也渗出了冷汗,大内行刺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刺客来得未免太快了,而且刺客居然是慈航静斋的人,这实在让人意想不到。
    其实应该想到的,东北关幽灵联军前后受敌,对决君若见根本无从下手,所以唯一出奇制胜的法子就是行刺,若是第二代皇帝被杀,中原朝野才是真正的大乱了,东北关的危机才能解除。
    天惊绝的思路也很清晰,目标也很明确,而且行动也绝对迅速有效。
    这次惊鸿仙子派出的二十多个玩家虽然单个不怎样,但此刻组合在一起却形成了一种古怪的阵法。
    阵法于江湖很少出现,但今天出现在这里,江尧也看出相当难以对付。
    二十多个人就像舞蹈一样,不断的变化着阵型,也许江尧随随便便一剑就可以灭杀其中任何一人,但这一剑只要出去,无疑就把自己卖给另外剩下的二十多柄剑了,这就是阵法的厉害之处。
    白了,这就是团战,绝不是个人英雄主义敢逞强的。
    当然,当个人英雄主义强到逆天的时候,团战也奈它不何。
    此刻这种情况就发生了,一道刀光从天而降,凌空盘旋飞舞,水纹状的刀光涟漪般四散扩去。
    如果说这二十多人的阵法刚才像坚不可摧的岩石,那么这片刀光让它成为了倒映在水中的雾影镜花。
    刀光一闪,十多柄短剑“叮叮当当”的掉了一地。
    再一看,每个人均是手腕中刀,血流不止。
    弯刀若是真要收割的话,刚才就是十多具尸体躺下了,张赫显然没准备要这些人的命。
    弯刀一现,江尧又惊又喜,抬头一看,张赫已经从龙柱上降下,然后做出了一个更加惊人的举动。
    刀锋一转,刀光这次竟然劈向江尧!
    江尧从来没想到张赫会向自己痛下杀手,她呆在原地,完全已被骇呆。

第五百零九章 寂夜畅谈
    弯刀的刀光来得异常凌厉,就像陡峭山崖上的一棵苍松,于极险中挺拔劲立。
    这绝不是张赫的刀法,张赫出手虽也诡奇险绝,但诡中有变、险中有稳,并没有这一刀的急于求成和粗糙毛躁。。
    只因这一刀来得太急,江尧看不清来者真身,便误以为是张赫。
    直到刀锋近了,闪动的寒光映亮了一张刻着疤痕的脸,江尧才发现来人竟是魔教的沈君雪,弯刀并非小楼一夜听春雨,而是七杀刀。
    刀锋流水般掠过,只切断了江尧几缕发丝,然后就掠向她的后方,这才是真正杀人的一刀。
    “哧————”
    鲜血再度喷起,箭一般的飙向上空。
    倒下去的人并非正宫之子,而是新任太监王公公,他至死都没来得及发出惨叫。
    这一异变简直惊人,沈君雪已经收刀、转身、傲然道:“你应该谢谢我!”
    正宫之子惊讶:“为什么?”
    沈君雪道:“如果不是我刚才出手,你现在已经是个死皇帝了。”
    完,她用靴子一挑,王公公的拂尘就到了她手上。
    拂尘的底部仿佛是个圆盖,盖子拧开后,一股惨碧色的绿烟喷出,烟一熏上金色的龙柱,柱上的红漆就“嗤嗤嗤”的冒眼,竟被烧成了黑色,
    正宫之子的脸色变了,现在纵然是个瞎子都可以看出,拂尘里暗藏着剧毒。
    原来真正的杀手还不是慈航静斋的人。而是潜伏在正宫之子身边的太监总管。
    这新任太监是谁的人?被谁收买的?幕后真正想杀皇帝的人是谁?沈君雪为什么会及时出现在这里?
    这些疑问正宫之子已经来不及想了,因为江尧的短剑刺了过来,她真是来杀皇帝的。
    “当”的一声,弯刀架住了短剑。
    江尧冷笑:“你挡得了我?”
    沈君雪冷冷道:“你不妨试试?”
    “我让你马上后悔!”话音一落,江尧突然退后扬手。
    奇迹出现了,精致小巧的女子柳叶剑也跟弯刀一样,突然凌空盘旋飞舞。闪动的寒光像是无数翩翩起舞的蝴蝶,多而密、密而杂、杂而乱,根本无法判断出来路去势。而且利剑飞旋之时,殿中劲风骤起,竟将那些慈航静斋杀手的手中兵刃全都震脱手。
    这次轮到沈君雪的脸色变了。以无形之气御刀剑飞舞,这本身就极难,她自信也可以做到,但是飞舞之剑再释放剑气,这可说是远程剑气中的极致了,这就不是她做得到的。
    唐可卿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厉害了?难道这段时间有奇遇。
    这些问题同样容不得她思考,漫天的蝴蝶突然聚合、收拢、凝固,跟着化为一道夺目的光华飞了下来,直指正宫之子的咽喉。
    这一着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当你看清楚它的时候。剑已经到了咽喉处,你反应再快也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所有的光华消失,所有的杀气湮灭,两根手指像变魔术似的不知道从哪里伸了出来。一下子就夹住了这致命一击。
    空气凝固了、时光凝固了、跟着凝固的还有江尧的表情。
    因为她看见了《灵犀一指》,而且是张赫的《灵犀一指》。
    这一变化更为惊人!
    张赫松开手,叹了口气:“你不能杀他!”
    江尧骇然道:“他全国通缉你,你还救他?”
    张赫道:“他要害我和我要救他是两回事!”
    这句话江尧还不懂。
    张赫淡淡道:“如果我要杀他,那他今天根本登不了基。”
    这种话换别人说,江尧一定认为那是在吹牛。但是张赫说的,她就绝对相信。
    这个时候正宫之子才有了反应:“原来你一直潜伏在紫禁城的?”
    张赫叹道:“我本也是来杀你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正宫之子盯着他:“为什么?”
    张赫道:“你太不小心了,新任太监的来历都没调查清楚,你就敢将他留在身边,像你这样的人,本就不适合做皇帝的。”
    “那什么样的人适合?”
    张赫道:“有疑心的人才做得了皇帝,要怀疑到连自己都不信才有资格,要是让我当皇帝,我用得着让日月神教的圣女来保护我?”
    他的话很微妙,无疑暗指沈君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君雪要保护正宫之子的原因,肯定也是张赫突然决定不杀他的原因。
    这一点江尧已经想通,但她却一定要杀。
    只不过张赫已经猜到她在想什么了,道:“我们走!”
    “走?”江尧疑惑。
    张赫望着她大大的一双眼睛:“我想喝酒!我们一起去?”
    每当面对他如同邻家男孩般那种柔柔的、懒懒的目光,江尧所有的疑惑、惊讶和迟疑都立即抛弃。
    她柔声道:“我陪你!”
    张赫终于笑了:“那我们就走!”
    正宫之子冷冷道:“禁宫行刺,居然还想出去喝酒?”
    张赫看了他一眼:“我劝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好好想一想王公公是谁的人?我刚才若是蹲在上面看戏的话,现在就轮到你躺在地上看戏!”
    正宫之子顿时语塞。
    但张赫不再理他,跟江尧并肩走了出去。
    沈君雪也只好把他们望着,就不要说她要对付张赫二人了,单是江尧她就留不下来,所以……望着就望着,人生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子的。
    又是寂夜,但夜空有月。
    新月如钩,挂在树梢头。尽管月光清寒,但也添了几分诗意。
    张赫就躺在屋顶上望着明月,不时提起一壶酒往嘴里倒。
    别人饮酒都是喝,他却是倒,一个人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倒酒。
    江尧坐在他旁边,四下清野已无人,虽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单独相处。可是很多话却无从开口,因为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她没有问张赫为什么要阻止自己行刺?张赫也没有问她为什么那天会在秘道中出现?
    这要是放在以前,就是两人之间的默契。毕竟他们曾信任彼此,可是放在今天,这便是一层无形的隔阂了。
    过了许久。张赫才放下酒坛子:“看来你还不是习惯在这种地方喝酒。”
    不知道为什么,江尧听到这话觉得有些心痛,她确实跟张赫有很大的不同。
    无论王朝还是现实,她都是出身名门,从不缺乏物质上的享受,但张赫不同,张赫命运波折、历经坎坷、一生之中也不知吃过多少的苦、见过多少世人的冷眼。
    两个不同的人,能永远相伴下去吗?
    他们能走一起,只是短暂的相遇吗?
    这些问题没有人可以解答。
    但江尧始终是江尧,望着他:“你心情不好?”
    张赫叹了口气:“你离开有段时间了!”
    江尧答道:“是有段时间了!”
    张赫道:“是整整二十八天!”
    江尧的心情又明朗起来:“你记得这么清楚?”
    张赫叹了口气:“老实说。有时候我真不习惯看不见你!”
    有这句话就已足够,多日的阴云和猜疑似乎都烟消云散。
    江尧叹道:“我知道这场北国之战,你跟君若见的对决似乎是失败了!”
    张赫轻笑:“谁说我败了?”
    江尧道:“你误杀了天子,被全国通缉,现在京华楼势力又被限制。这总不可能是成功吧?”
    张赫道:“但这些都是表象,都不能说明我失败!”
    江尧道:“可是京华楼想再度崛起现在看来似乎很困难了。”
    “你错了!”张赫道:“局面不能这样看,如果单说军队征战,我们的确不太可能有大作为,东北关有天惊绝和光明左使,君若见遁入暗处。就算解决了他们,我们京华楼又处于一个什么位置?”
    江尧静静的听着。
    张赫继续道:“但是从版图的角度来看,现在是三足鼎立的稳定时期,谁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所以我既没有胜也没有败。”
    江尧道:“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张赫忽然道:“我问你一个问题,究竟怎样才算是成功?又究竟要怎样才能算失败?”
    这个问题江尧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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